[第二卷《雲湧》]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這種興趣和汝想的興趣不同——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這種興趣和汝想的興趣不同
被圖稚師父掐著脖子提在空中,易嬴沒有著急,也沒必要著急,更不會因此而胡亂恐慌。
因為這不是說易嬴有多篤定,有多自信圖稚師父不會傷害自己,而是早在現代社會,哪個官員沒被各種威脅脅迫過。如果官員輕易就認輸,那不僅這次完了,以後也都完了。
所以人們除非一開始就抱著殺一儆百的決心,沒人能在現代社會威脅官員成功。
因為最會威脅人的是什麼人?那就是各種官員。
故而在沒有任何實際行動支持的狀況下,單純的強迫行為在官員面前根本就毫無用處。因為真要比起用強,誰還能強硬得過官員。
因此在圖稚師父怒視自己不語時,易嬴反而一樂道:「怎麼,稚兒師父你真要對本官不利嗎?那我們換一種方法行不行。」
「汝真不怕死?」
「怕,本官怎會不怕死,但本官總可以選擇個死法吧!」
「選擇死法?汝什麼意思?」
圖稚師父會殺死易嬴嗎?如果在正常狀況,那根本就不可能,甚至圖稚師父自己也很明白。但雙重人格與普通人的最大區別在什麼,在於精神不穩定的狀況下她們也很難控制自己。
例如是交換身體,例如是真的殺掉易嬴等等。
所以在還沒完全失去理智的狀況下,易嬴過於恬淡的態度卻讓圖稚師父有種格外惱火。
易嬴卻樂道:「很簡單啊!既然同樣是掐脖子、揪腦袋,本官更願意稚兒師父你來掐本官的另一個脖子,揪本官的另一個腦袋。」
「汝是真想死!」
隨著易嬴抬手指了指自己下身,表示那才是自己希望圖稚師父掐的脖子、揪的腦袋。呼一聲,易嬴的身體就倒飛了出去。
然後在空中翻了兩個滾,易嬴才是妥妥在外面院中站住,只是難免倒退了一步。
而一直站在外面院中等待,不敢偷聽和偷窺,文瑩根本沒想到易嬴會以這種方式被丟出屋子。怔了一怔,隨即衝過去扶住易嬴道:「易少師,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呼!本官沒事!」
嘴中長吐一口氣,易嬴卻是同樣沒想到圖稚師父竟會以將自己丟出屋子的方式來中斷這次交流。
這不僅果斷、決絕,更顯出了圖稚師父的意外強硬。
不知自己是不是該說沒機會了,望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前廳,易嬴總有些遺憾。
而看了看易嬴身上的確沒事後,文瑩才抬臉望入前廳,跟著怨懟道:「哼,那名天英門弟子是怎麼回事,憑什麼要將老爺丟出來。」
「這事與先前的天英門弟子無關,丟本官出來的是稚兒師父。」
知道文瑩誤會了,易嬴也幫沅解釋了兩句。
聽到這樣,文瑩卻立即皺皺眉頭。因為作為圖稚的師父,雖然文瑩等人的事與圖稚師父毫無關係,但她真要通過圖稚或榮妃過問起來,文瑩等人卻絕對拒絕不了。
故而略一沉吟,文瑩就說道:「這不對吧!小郡主師父有什麼權力管我們與易少師的事,並且將易少師丟出來啊!」
「沒辦法,這是本官先前表示了一下覬覦稚兒師父的態度,結果就被她丟出來了,榮妃也被她弄了進去。」
「……覬覦?難怪,易少師你還真好色。」
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斜藐了易嬴一眼,文瑩也不再多說了。畢竟那可是圖稚師父,既然易嬴沒事,既然責任在易嬴身上,既然事情是易嬴自找的,那的確沒人能指責圖稚師父該不該將易嬴丟出前廳。
當然,易嬴也不會在這事上反覆糾纏,摟著文瑩說道:「好了,既然我們的事情榮妃已經知道,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們就先回去見大家吧!」
「好吧!」
回頭望了望已經空無一人的前廳,原本文瑩她們就只是被留下來保護榮妃,卻不是被留下來聽從榮妃命令的,再加上榮妃在浚王府的地位本就有些特殊,文瑩等人也說不上對榮妃尊重還是不尊重的。
既然榮妃已經先回到房中,那就不是文瑩等人的責任了。
只是說隨著易嬴和文瑩離開,對著鏡子的榮妃卻是輕笑道:「姐姐,真沒想到易少師會對姐姐感興趣啊!」
「什麼感興趣,他分明就是想羞辱姐姐,還有妹妹你以後千萬不能聽他胡扯,他就是自恃受天英門重視才敢這樣無恥。如果姐姐也任由他這樣胡鬧,那不是拖累了其他天英門弟子嗎?」
隨著鏡子中榮妃的表情,又或者說是圖稚師父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好像跟著有些暴躁了。
而笑了笑,榮妃的表情很快又變得恬淡中有著好奇道:「姐姐的擔心是沒錯,但姐姐真認為易少師會借用對天英門的幫助而肆意對天英門弟子提出男女之歡的要求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給他這機會。」圖稚師父擲地有聲道。
榮妃說道:「本宮明白了,那本宮如果自己對易少師感興趣呢?」
「汝幹什麼?汝為什麼要幫那個混帳害姐姐。」
一聽榮妃話語,圖稚師父就惱了。榮妃卻是笑道:「姐姐不必誤會,如果本宮真要與易少師走在一起,絕對會好像面對浚王爺一樣不將姐姐牽扯進來。」
「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行?那還是姐姐對易少師也有興趣對嗎?」對於圖稚師父的暴怒,榮妃顯然並不是太意外。
可榮妃的話卻更讓圖稚師父難以接受道:「住口,汝說什麼胡話,吾怎麼會對那種又老又醜的傢伙感興趣。」
「很簡單,因為易少師的能耐和本事啊!不說易少師身為男人又為什麼要為女人和天英門做這麼多事,光是易少師的才智,那也足以讓許多女人傾倒吧!至少本宮會給易少師一個機會。」
「汝敢,汝要是敢做這種事,姐姐一輩子都不理汝。」
「呵呵,姐姐還說對易少師不感興趣,不感興趣姐姐會反對本宮與易少師在一起嗎?」
「但這種興趣和汝想的興趣不同。」
不是沒與榮妃糾纏過,而是深知當初正是因為自己沒保護好榮妃,這才迫得榮妃不得不通過嫁給浚王圖浪來緩解秦州的威脅。所以這即便不是一種內疚,圖稚師父也不可能真與榮妃糾纏下去,乃至是壞了兩人的姐妹情分。
但聽到圖稚師父終於承認對易嬴感興趣,榮妃就笑道:「這個本宮當然知道,但正如易少師所說,就當成今生的唯一一次,姐姐你也應該真正享受一次作為女人的滋味吧!畢竟女人身體對我們來說雖然未必就是一種榮耀,但人類不就和鳥獸一樣,都是為了異性相融才會有性別之分嗎?」
「哼!這事汝別管,姐姐會自己想法處理好的。」
知道自己無法說服榮妃,圖稚師父只能想辦法將事情拖延下去。
榮妃卻笑道:「本宮知道了,但還望姐姐某要讓本宮久等。」
說完最後一句,榮妃臉上就全都是青紫一色,屋中空氣更好像一陣比一陣激烈的旋轉起來。
然後右手抓著一旁花樽用力一擰,在將花樽擰得粉碎時,圖稚師父就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叱道:「混帳,汝不是要羞辱吾嗎?吾看汝這次要怎麼過去。」
而跟著在圖稚師父離開房間時,易嬴卻也已經與等在院中的黃鸝等人匯合了。
只是說易嬴雖然並沒說出自己胡鬧圖稚師父的詳情,聽到易嬴為什麼會被圖稚師父丟出時,黃鸝等人也是詫笑道:「易少師,汝也太過分了吧!都和我們這裡約好了,卻還去打小郡主師父的主意。」
「那不就是試試嗎?而且本官早覺得小郡主師父有些不同,沒想到不同到這種程度,你們以前就沒在秦州見過小郡主師父嗎?」
「沒,我們也只是在來京城的路上才第一次見到小郡主師父,不會易少師汝今日的目的就是同我們說小郡主師父吧!」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這可是你們要問本官見榮妃的過程,不過真說到榮妃,那也是個奇人。只是比起現在的你們來說,那當然還是你們更好。」
知道在女人面前不能談太多其他女人的事,易嬴很乾脆的將黃鸝抱入了壞中。
而由於黃鸝從第一次偷看易嬴與圖鳳相好時就在想著給易嬴弄的事,隨著易嬴一抱也是軟在易嬴懷中道:「大人說得對,那大人要怎麼同屬下我們開始,是要去房間裡慢慢弄嗎?」
跟著黃鸝話語,易嬴就看到周圍那些女護衛全都露出了熱情似火的樣子。於是大樂道:「既然大家都等不及了,那今日我們還是一起先來上一次再說,以後的事情,以後慢慢再談。」
「謝謝大人。」
不說都偷看過易嬴與文瑩交歡的場景,間隔那麼久都沒有同男人相好過,這些浚王府女護衛也越發有些渴切起來。
甚至於當易嬴脫下黃鸝身上的胸甲、皮裙時,文瑩也帶領著那些女護衛嘻嘻哈哈的將各自胸甲、皮裙脫了下來。畢竟除了第一次外,她們再後面幾乎都是與浚王圖浪一起相好,雖然一年僅有一次,但也沒有朱家女人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時那麼放不開。
最後都不用進到屋中,直接從前廳開始,易嬴就與黃鸝和那些浚王府女護衛顛鸞倒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