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兩百八十三章、看什麼地方不重要,只要味道對就行了——
第一千兩百八十三章、看什麼地方不重要,只要味道對就行了
作為一個女人,或者說作為一個發現了易嬴和朱苓姦情的女人來說,圖觴的表現不可謂不好。因為她不僅及時離開了容易被人發現自己偷窺的危險區域,更是成功用個人毛病將事情一帶而過。
畢竟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不同,別說易嬴,任何人都不可能在這種情形下為難圖觴。
只是說與朱苓距離圖觴太近,看不到全局不同,由於易嬴一開始並沒插手幫助圖觴,因此當朱苓將圖觴從地上扶起後,易嬴很快就從圖觴身上的痕跡發現了問題。
因為圖觴不僅是跌得有多慘的問題,圖觴身上不僅有很多在地面上掙扎的痕跡,甚至於圖觴的胯下緋衣也濕了一大塊。
雖然這理應是圖觴偷窺易嬴與朱苓**的必然結果,但如果要說跌一跤就能跌成失禁,不用大夫查看,易嬴就認為這絕不可能。而且真若是失禁,圖觴又怎會沒發覺,又怎會在易嬴和朱苓面前表現自若。
不過在不敢肯定的狀況下,易嬴還是沒有太過唐突,不著聲色地就走向被朱苓扶著的圖觴說道:「是嗎?要不給本官先看看?」
「易少師太客氣了,妾身不用看,休息一下就好。」
看到易嬴靠近,圖觴臉上立即羞窘起來。
畢竟以易嬴在歡好時的能耐,足夠對任何女人造成巨大衝擊。何況圖觴已有一個多月沒與自己丈夫相好,再加上先前偷窺了不少時間的緣故,卻也有些不敢再望向易嬴。
當然,即便如此,圖觴還是做出了一副男女授受不親的樣子往朱苓身上藏了藏,擺明不想易嬴靠近的樣子。
而換成一般男人,當圖觴擺出拒絕態度時,肯定會不好意思再靠近。但別說易嬴本就來自現代社會,對男女授受不親沒有太多概念,再加上易嬴弄過的有夫之婦也不少,自然不會在乎圖觴有沒有躲自己。
然後走到兩人身前,易嬴就直接蹲在圖觴面前道:「是嗎?夫人不用再意,給本官聞聞就好。」
聞?
聽到易嬴話語,圖觴和朱苓就同時驚訝一下,然後順著易嬴的視線方向低頭望去,兩人立即就看到了圖觴胯下的一大團濕痕。
而朱苓還沒有表示,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者說根本沒想到竟會發生這種事,圖觴立即羞窘得滿臉通紅的將下身摀住顫叫道:「啊……不要,易少師你在看什麼地方……」
「看什麼地方不重要,只要味道對就行了。」
不管圖觴在堅持什麼,其實不用蹲下去,一靠近圖觴和朱苓兩人,易嬴就聞到了圖觴身上傳來的濃重味道,頓時就能肯定圖觴先前做過什麼了。
畢竟與圖觴來不及收拾相比,不說易嬴與朱苓多少都在偏院中收拾了一下,即使朱苓和易嬴身上也有些味道,但那也是混雜了兩人一起的味道,卻不像圖觴,身上就有些女人味道,自然一聞就能聞出來。
所以一邊在嘴中說著,易嬴就略帶**的笑吟吟站起來。
畢竟以易嬴弄過有夫之婦的數量,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又有什麼理由單單放過圖觴。
而一看易嬴笑容,圖觴立即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頓時就急著在朱苓懷中轉身欲逃道:「不行,不行,啊……」
驚叫一聲。
雖然易嬴並沒攔阻圖觴的逃跑,甚至朱苓也因為沒反應過來而並沒阻止圖觴逃跑,但畢竟先前趴在地上太久,而且姿勢不對,雙腿的麻痺還沒有恢復。剛脫離朱苓攙扶,圖觴的身體就立即搖晃著向地上倒去。
當然,已來到圖觴身旁,易嬴又怎可能再讓她跌倒,直接就從身後扶住了圖觴香肩道:「夫人小心。」
「啊不,不要……」
被易嬴扶住肩頭,圖觴立即渾身一顫,卻又是拚命堅持著不讓自己倒在身後的易嬴懷中道:「易少師你幹什麼,你還不快放開妾身,不然妾身一定要將你和朱苓姑娘的事情說出去。」
「說出去就說出去,夫人說出本官和朱苓的事情,本官也會公開自己與夫人的事情,夫人的肩膀還真柔滑啊……」
看到圖觴還想掙扎,易嬴卻也一邊撫摸著圖觴的香肩,一邊繼續用言語**她。
畢竟易嬴再怎麼打定主意不放過圖觴,卻也很有興致看看圖觴的掙扎。
而在易嬴撫摸下,圖觴也會禁不住想起易嬴與朱苓的**情形,再聽到易嬴說什麼要公開與自己的事情,圖觴頓時就驚窘得不得不開始哀求道:「啊不要,易少師不要,妾身保證不會將易少師你與朱苓的事情說出去,求求你不要……」
「不要?為什麼不要?難道夫人先前看了那麼久,一點都不喜歡本官?」
一邊繼續用言語**圖觴,易嬴就將圖觴肩頭輕輕往後一拉。
然後「啊」一聲嬌呼,不管圖觴願不願意,易嬴已在褲下挺立的下身立即火熱地頂在了圖觴的雙腿間,這也讓圖觴窘迫得滿臉通紅道:「啊易少師不要,你不要……」
「呵夫人你看我們都這樣了,還說什麼不要啊」
隨著圖觴開始在易嬴懷中掙扎,由於雙腿麻痺還沒有完全解除,不用易嬴去多做什麼,圖觴就好像主動在用肉臀摩擦易嬴下身一樣。
而不能說甘願,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圖觴就只得一邊掙扎,一邊在嘴中委曲求全道:「求求你,易少師不要……」
「呵夫人你現在怎麼還在說什麼不要,本官聞著夫人身上的味道可是越來越濃,越來越好聞。」
一邊在圖觴耳邊吹著熱氣,易嬴就在圖觴身後一蹲一挺,恰好就將自己褲下挺立的下身從圖觴胯間穿了過去。而當圖觴的身體在掙扎中落在易嬴下身上時,卻就好像騎住了易嬴的下身一樣。
感覺到這一切,圖觴的身體立即劇烈顫抖起來,嘴中更帶著悲鳴道:「唔……易少師你怎能這樣,你再這樣下去,妾身就自盡給……」
「呵夫人說什麼自盡不自盡的……,夫人真有這樣的決心,應該在發現本官和朱苓的事情時立即就退開吧不然又怎會弄得雙腿都走不動路,甚至胯下的衣裙都濡濕了。」
繼續頂著圖觴的身體在自己懷中抽起,易嬴的右手就從圖觴肩膀上移開,帶著圖觴的右手就一起摸到了從她胯下伸出的自己下身上。
而即使是隔著易嬴的褲子,乃至還隔著自己衣裙,當圖觴的右手握住易嬴的火熱下身時,還是禁不住激靈靈渾身顫抖起來。
當然,這不是圖觴不想放開易嬴的下身,而是做不到放開易嬴的下身,畢竟圖觴現在也是虎狼之年,前面又剛剛偷窺了易嬴與朱苓的**,所以彷彿是下意識間,圖觴的小手就握著易嬴的下身前後抽動起來。
感覺到圖觴的雙手動作,不僅抬起的右手,一直扶著圖觴肩膀的易嬴左手也一齊落到了圖觴胸脯上,然後揉捏著圖觴的豐胸,易嬴就繼續**著圖觴說道:「夫人,你說本官的那話棒不棒,要不我們進屋中繼續吧」
「不,不要,不行……」
猛聽易嬴話語,圖觴才彷彿一下反應過來。可不說什麼上下失守,當意識到自己的右手在做什麼時,圖觴也是羞窘得想將易嬴的下身從自己胯下按回去。可以圖觴現在的姿勢別說根本辦不到,圖觴這樣做也好像換了一種方式在取悅易嬴一樣。
當然,這時的易嬴自然不會再去管圖觴的矜持,一邊大力揉弄著圖觴的豐胸,一邊就帶著她往先前的偏院走去道:「夫人你說不要,難道是想在外面做嗎?夫人你還真會找刺激。」
「不,不要,沒有……」
事情發展到現在,圖觴其實也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再阻止易嬴進行到下一步了。只是說嘴中不願認輸,圖觴依舊還在說著不要。
而易嬴當然也不會在意圖觴的堅持,一邊帶著她往院中走去,一邊就說道:「行,行,夫人你就當自己是被本官強.暴好了。但誰叫夫人一開始要偷看呢?即使夫人真想偷看,那也要離開些才好啊哪像現在,想走都走不了。」
「唔……你不要再說了。」
悲屈嗎?圖觴心中現在的確感到很悲屈。可在悲屈之外,圖觴卻也知道自己心中還有一種渴望。
因為圖觴知道,即使易嬴這次依靠強迫得到了自己,但她以後假如堅持不來少師府,易嬴也不可能再去繼續強迫她。所以甘不甘願是一回事,對於這種很有可能是僅只一次的事,圖觴心中也有些翻騰難斷。
而就在圖觴胡思亂想時,易嬴卻也將圖觴抱到了偏院的房間中。
緊接著當易嬴將圖觴放倒在床榻上時,圖觴才揪著易嬴的胳膊說道:「易少師,你得答應妾身,不能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而且我們最多就是這一次。」
「行,即使夫人你將本官和朱苓的事情說出去,本官也絕不會將我們今日的事情說出去。但夫人你要說最多就是這一次,本官卻不好許諾什麼了。因為假如是夫人主動前來找本官,本官可絕對不會拒絕夫人。」
「哼嗯……你說什麼妾身主動,唔,唔嗯……」
雖然圖觴還想爭辯,但當易嬴吻入圖觴唇中,乃至是撲倒在圖觴身上時,圖觴也再說不出話了。
畢竟被易嬴煎熬了這麼久,雖然有些憋屈,圖觴也迫不及待想要享受一下與易嬴男女.歡.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