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看著嗎？——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看著嗎？
一路前往朱家女人住處，易嬴就在心中慢慢算計著。
不是算計這種事究竟該不該做，能不能做，而是在算計朱家究竟有多少女人，或者說有多少女人甘願留下來服侍自己。
十名？二十名？
雖然易嬴並沒統計過朱家女人的具體人數，但也知道除了幾名小女孩外，朱家的適齡女人至少在十名以上。只是易嬴當然不敢妄想將所有朱家女人都收下來，因為這不僅很難安排，易嬴也不相信自己有如此魅力。
何況這還是在古代社會，即使沒多少女人會像鄒師萱一樣被人逼著立什麼貞節牌坊，但在男尊女卑思想影響下，大多數女人的最大追求無疑就是一座貞節牌坊。
只是說因為各種原因，能堅持下來的女人很少而已。
然後來到朱家女人的住處附近，沒等易嬴靠近，前方就有兩名戎裝女人主動迎上易嬴道：「易少師，您這是要拜訪浚王妃嗎？」
「……文瑩姑娘誤會了，本官只是前來看望一下朱家女人，並非想要探望浚王妃。」
含笑點了點頭，易嬴對於文瑩兩人攔住自己去路並不奇怪。
畢竟與朱家女人相比，被浚王圖浪留在少師府中保護榮妃的女護衛就有足足二十名，同樣只能一起住在附近幾間大型院落中。
只是聽到文瑩仍舊稱呼圖稚母親為浚王妃，易嬴就有些無可奈何。
畢竟依照與天英門的約定，即使在離開京城前，浚王圖浪肯定會將榮妃的休書交出來，但由於這事不能曝光，恐怕榮妃在外人面前一直都得背著浚王妃之名。只是說這事與易嬴無關，卻不知道文瑩等人將來又會如何自處，是一直留在少師府保護榮妃還是隨浚王圖浪離開等等。
而聽到易嬴只是前往探望朱家女人，望著被易嬴摟在懷中的玉竹，文瑩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因為，文瑩雖然也曾「偷看」過易嬴與圖鳳歡好，但可無意多管易嬴與玉竹又是什麼關係。
畢竟文瑩身為女人雖然也有自己的**，但早在秦州就已習慣了與浚王圖浪一年歡好一次的節奏。只要不是親眼看到、親自聽房，文瑩卻也不會輕易為之所動。
而不知道浚王圖浪將來會怎麼安排自己等人，易嬴又只是來找朱家女人，與榮妃無關，文瑩立即就給易嬴讓開道路道：「原來如此，末將不知，還望易少師多多恕罪。」
「這沒什麼，榮妃殿下現在可好？」
「榮妃殿下一切安好。」
稍稍寒暄兩句，易嬴和文瑩都沒有繼續下去。畢竟不說文瑩等人在少師府中的身份很特殊，假如不是因為榮妃和圖稚的關係，她們也不可能住到少師府裡來。
然後與之錯開後，玉竹才在易嬴懷中回頭望了望道：「老爺，這些浚王府女護衛是怎麼回事？怎麼少師府都沒人看著一下她們。」
「不用看著，或者有人看著本官也不知道。畢竟少師府是少師府，天英門是天英門。」
一邊向玉竹解釋，易嬴就在玉竹圓潤的厚臀上摸弄起來。
回頭注意到文瑩也正在望向這邊，知道對方想必也看到了易嬴摸弄自己的動作，玉竹臉上忙是一窘，稍稍點頭後才靠向易嬴懷中道：「討厭，……老爺你別這樣，但她們這是要在少師府住多久。」
「這就不好說了，重要是看浚王爺對她們重不重視。不然浚王爺即使回返秦州，她們也有可能繼續留在少師府。」
「……真會這樣嗎？」
「不好說，誰知浚王爺是怎麼打算的。但她們即使將來留下來，情形也會與現在不同。」
隨著浚王圖浪的努力，各種出境建國的事宜基本上都已到尾聲，但至於浚王圖浪會在什麼時候離開京城，又會以怎樣的姿態離開京城，易嬴同樣沒把握，所以也不會在這時將話說死。
可聽到文瑩等人也有可能留在京城、留在少師府，玉竹心中卻微微一動。
因為比起朱家眾女，這些來自浚王府的女護衛在少師府中更是獨樹一幟。如果有可能，玉竹說不定也能尋得文瑩等人的支持。
只是想到文瑩等人乃是因為榮妃才留在少師府，玉竹又是驚訝道：「老爺說她們會留在少師府？難道榮妃和小郡主……」
「這事很難一下說清，最後也與榮妃的歸處有關，還是留待以後再說吧」
「妾身明白了。」
雖然易嬴並沒繼續說下去，或者說不知道榮妃打算，易嬴自己也不清楚榮妃將來被浚王圖浪休妻後又會怎樣選擇，但在得知榮妃有可能留在少師府時，玉竹卻也將此事牢牢記在了心上。
因為不管榮妃將來為什麼留在少師府，玉竹想在少師府有所收穫就必須進行多方考量。
然後兩人一起回到朱家眾女所住的院子，雖然由於少師府僕人不足的關係，朱家眾女更多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可正因為如此，院中進進出出的人也比較多。
故而看到玉竹被易嬴摟在懷中的樣子，眾人都很驚訝。畢竟即使第一天就與易嬴搞在一起的喜苧，卻也沒多少人知道喜苧與易嬴的關係。
所以即使在易嬴面前，沒人會多說什麼，最多就是問候一下易嬴，只當是沒看到易嬴和玉竹摟摟抱抱在一起的樣子。但等到易嬴直接和玉竹進入房間後，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正在屋中休息的喜苧耳內。
「大姐，你看玉竹那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打算為老2守節了？」
圍在喜苧房中，不僅朱贐的幾房妾室，包括朱鬲的大嫂班敏及幾個姐妹都一起望向了喜苧。
臉上微微多了一抹羞窘，雖然不知易嬴怎會找上玉竹，或者易嬴怎會與玉竹到朱家眾女的住處亂來，喜苧可不敢將自己早已經與易嬴上床的事情輕易說出去，卻也只能望向朱鬲的大嫂班敏說道：「敏兒，要不你先去玉竹房間問問她和易少師現在是什麼關係？」
「……或者說是聽聽她們有沒有在屋中鬧出什麼動靜。有什麼事情，也等弄清他們在做些什麼再說。」
「媳婦知道了。」
聽到喜苧說易嬴和玉竹會在屋中鬧什麼動靜時，班敏臉上也是一窘。卻是沒有任何推托地就走出了屋子。
畢竟朱家女人幾乎都在妓館中生活了大半年，不管有沒有接客經歷，對這種事情也是不陌生。
而隨著班敏離開，朱贐的平妻，亦是朱家的族妹朱雁就滿臉難看道；「大姐，你的意思是玉竹有可能在屋中與易少師苟且？可她怎麼能這麼做，她就沒想過要為老2守節？等到鬲兒回來，這事要怎麼交代……」
「守節？如果你們在外面看到易少師與玉竹摟摟抱抱的事情是真的，再說什麼守節的事還有意義嗎？」
裝做與己無關的搖搖頭，喜苧就說道：「而且不說那可是易少師，就以我們現在不得不住在少師府這點，誰又能抗拒易少師的要求。何況藏鴻妹妹現在都已是少師府妾室了，我們只能希望易少師最後也能給玉竹一個名分。」
「……姐姐你是說我們只能幹看著玉竹去勾搭易少師嗎？」
聽到喜苧彷彿全然放棄的語氣，朱雁就一臉不滿起來。
因為本身就是朱家族妹，在朱雁眼中，朱贐自然是好之又好，好上加好，不然朱雁又豈會以族妹身份成為朱贐的平妻。
所以儘管在被賤賣到妓館後，朱雁也別無選擇。但一等從妓館脫身，朱雁又想到要給朱贐守節了。
只是說除了喜苧一人，不僅朱雁，幾個妾室都沒能給朱贐多生個兒子，只生了一個女兒，朱雁也只能一切都聽喜苧的。
知道朱雁對朱贐的感情，或者說知道朱雁對朱贐的堅持，喜苧自然不敢在朱雁等人面前露出破綻，卻是輕歎搖頭道：「妹妹言重了，這不是我們只能看著玉竹去勾搭易少師，而是玉竹既然已經與易少師走在一起，我們就不能再將玉竹當成朱家人來看待……」
說到後面，喜苧的聲音就越變越小。
因為在其他人眼中，喜苧或許是不敢在少師府中做出任何有悖易嬴的舉動，但喜苧現在對朱雁說的又未必不是自己。
朱雁卻一臉憤怒道：「哼，……但這不說是不是太便宜了玉竹那賤貨，出了這種事，姐姐你叫我們怎麼向將要回來的鬲兒交代。」
「這有什麼好交代的，又或者易少師今日看上的不是玉竹，看上的是雁妹自己，雁妹又能拒絕嗎？所以這事嚴格來說，也未必就是玉竹的主意。」
「……看上吾？姐姐你別說笑了，易少師那麼老醜。」
猛聽喜苧說易嬴有可能看上自己，朱雁立即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畢竟正如易嬴一開始會高興玉竹願意接受自己一樣，僅憑易嬴又老又醜的樣貌，一般女人根本就不可能看上他。
甚至僅是被易嬴看上，這都足以讓女人寒戰退縮。
不是為了玉竹，只是為了自己，喜苧就淡淡說道：「雁妹說的沒錯，易少師或許確實又老又醜，但與易少師的相貌相比，易少師對我們朱家卻是恩重如山。所以別說玉竹是否全憑自己意願接受易少師，僅憑我們的殘花敗柳之身，又憑什麼拒絕以此來報答易少師。」
「而且我們現在付出的越多，將來對鬲兒的好處也就越大，畢竟鬲兒才是朱家的唯一男丁。」
「這……，哼，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看著嗎？」
一邊在嘴中繼續不滿，朱雁也知道自己無法反駁喜苧的話語。
畢竟朱鬲雖然已成功為父報仇，但不說朱鬲還是個小孩子，在誰都不知道朱鬲將來會獲得怎樣發展的狀況下，誰又敢冒著得罪易嬴的威脅去給朱家惹禍。反之玉竹如果跟了易嬴，卻也能好像藏鴻一樣在易嬴身邊幫助朱鬲，這才是朱家將來能不能延續下去的重要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