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一需要機緣,二需要有這個機會——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一需要機緣,二需要有這個機會
雖然北越國並沒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刻印了儒家男尊女卑思想的名言,但對於圖煬這樣的小孩子,冉雄依舊提不起任何敵意。
因為冉雄知道,從小孩到大人,每個人都必須經歷一個巨大飛躍。
不管他們甘不甘願,現實的殘酷都會讓他們永遠忘記孩童時所有的一時之爭,只開始以利益為準繩的掙扎生活。並且在掙扎中,一邊壓制弱者,一邊緊緊維續住自己與強者的緊密關係。
所以作為北越國的強者,冉雄並不看重太子圖煬現在的態度。
因為冉雄知道,為了自己、為了皇位,首先做出改變的必將是太子圖煬。畢竟丞相府或許與大明公主已經有了許多不虞,但可從未虧欠過太子圖煬,只是太子圖煬自己少不更事,也還未想透什麼是弱肉強食而已。
故而冉雄能等,也不在乎多等一下。
因為冉家不管最後是否選擇造反,總是要與太子圖煬繼續打交道。
只是說這種交道屬於君臣之交還是國君之交而已。
所以從太子圖煬的宴會回來,冉雄也沒刻意去找自己父親匯報所謂進展,而是徑直向自己房間走去。畢竟太子圖煬的歌會雖然每次都是從傍晚開始,但由於想要巴結太子圖煬的官員太多,時間往往會延續到很晚。
當然,冉雄並不奇怪那些官員對太子圖煬的態度。
因為不說在少師府和大明公主幫助下,太子圖煬極有可能在將來坐穩皇位。而以北越國皇上圖韞對太子圖煬的要求,太子圖煬也很少這樣在京城中公然召開什麼宴會。所以不願錯失良機,那些官員自然都會前仆後繼的去巴結太子圖煬。
只是說他們巴結歸巴結,但卻沒有一人敢在冉雄與太子圖煬鬥嘴時公然站在太子圖煬身邊,甚至焦淥也是如此。
這說明什麼?
不僅說明眾人都缺乏對太子圖煬的瞭解,不知該投入到什麼程度,同樣也在畏懼丞相府的勢大。
畢竟丞相府雖然做了不少錯事,但冉鳴怎麼都是兩朝丞相,誰又知道冉雄與太子圖煬的你來我往是否真那麼緊張,這也是冉雄故意想要造成的一種假象。
可沒等冉雄回到屋中,還在一處走廊上,冉雄就看到一名素裝女子正在迎面走來,見到冉雄時,素裝女子更是往旁邊微微一讓。
而以冉家規矩,不僅各種僕婦、奴婢都必須穿著固定的下人服飾,冉家也很少留宿各種客人,甚至於也沒有什麼客人會在這種時間還在府中亂躥。因此即便並沒看清女子臉面,冉雄還是認出了女人身份道:「松月姑娘,這個時間你還不休息嗎?」
「奴家見過二公子,二公子回來的真晚啊」
微微朝冉雄側身一福,由於卜觀乃是以內臣身份加入丞相府,所以作為卜觀的唯一弟子,松月也不用好像在薄府一樣做個書房侍女了。不僅有了大把學習時間,甚至在丞相府也擁有相當自由。
畢竟只是以弟子之禮伺候卜觀,松月在丞相府也是個不是客人的客人。
而隨著松月問候,冉雄也是點點頭道:「既然松月姑娘還沒休息,要不要隨冉某找個地方一起喝杯茶?」
「……那奴家就卻之不恭了。」
一邊應下冉雄的邀請,松月就側身朝冉雄再讓了一讓,看到這一幕,冉雄才一臉滿意的點點頭道:「松月姑娘還真是謙卑有禮啊。」
「讓二公子笑話了。」
「我們邊走邊說……」
不是對松月的禮貌或相貌感興趣,而是經過一段時間接觸後,冉雄也漸漸認可了卜觀的本事。可不說卜觀是以什麼態度來投靠丞相府,對於卜觀這種相當特異的卜算能力,在充滿興趣的同時,冉雄多少也有一些戒懼。
畢竟如同冉鳴一樣,誰都不喜歡將自己的將來輕易展現在人前。
所以在若即若離中,冉雄逐漸就將主意打到了松月身上。
畢竟松月不僅年輕,有足夠時間去給冉雄和冉家培養忠誠,而且作為一名女子,冉雄也認為自己有著足夠手段讓她向自己臣服。
當然,這不僅冉雄的打算,同樣也是冉鳴的主意。
因為在確認了卜觀的卜算能力後,誰又不想將卜觀的能力據為己有。只是說以卜觀的年紀和閱歷,冉鳴知道要想讓他死忠自己還有許多工作要做。而在這些工作中,設法拉攏松月無疑是最簡單、最實效,乃至最有長遠收益的方法。
所以一邊與松月走在一起,冉雄就說道:「松月姑娘在卜先生身邊伺候多久了,應該也學了不少本事吧」
「二公子見笑了,雖然奴家從記事起就已跟在師父身邊,但至今卻還未學得師父的一絲半毫。」
「卜算有這麼難學嗎?」
「……這不是難不難學的問題,而是一需要機緣,二需要有這個機會。」
機緣?機會?
雖然松月的語氣略有些遲疑,冉雄的嘴角還是很快向上揚了揚。因為很顯然,這不是說松月無能學會卜觀的本事,而是卜觀還沒捨得將更多東西教給松月。
雖然冉雄也明白這種敝帚自珍乃是常事,但更知道這對丞相府拉攏松月的事情極為有利。
於是臉上漾起一種真摯笑容,冉雄就說道:「那要不要冉某找父親幫松月姑娘向卜先生說一聲,讓卜先生多教松月姑娘一些本事……」
「奴家不敢」
雖然沒有故意做出煙視媚行的樣子,但在淺淺一笑時,松月眼中卻閃現出一抹怎麼也掩飾不了的激動。
而看到松月如此動容,或者說如此容易上鉤,冉雄更是拍著胸膛興奮道:「放心,松月姑娘你就將這事交給冉某罷,冉某一定會讓卜先生更加盡心盡力教導姑娘的。」
「……那奴家就在這裡先多謝二公子了。」
身體微微向下一福,雖然在低下頭前,松月臉上滿是歡喜。但一等錯開冉雄目光,松月眼中卻立即閃過一絲濃濃的不屑。
因為隨卜觀混跡過無數地方,松月的年紀即使與冉雄差不多,各種見識卻遠在冉雄之上,自然輕易就看出了冉雄的目的,不然也不會輕易接受冉雄的邀請。
可這不僅是冉雄想要拉攏松月,並通過松月來控制和挾制卜觀,卜觀甚至天英門也命令松月要以適當方式來拉近與冉雄的關係。
因為不說天英門為什麼要這麼做,在確定冉鳴擁有天子之命後,為給松月創造用鬼神之命來替冉鳴卜算的機會,卜觀就自然想從冉雄身上先下手。畢竟冉鳴怎麼都是個兩朝丞相,輕易不可能給卜觀機會。
但不說冉雄沒有冉鳴那麼難對付,作為冉鳴的獨子,只要松月能抓住與冉雄相處的機會,自然就有機會利用鬼神之命來卜算一下冉雄的將來,進而也可驗證出冉鳴的將來。
所以面對冉雄的示好,在身負師命且本身就有意接近冉雄的狀況下,松月又怎會不鄙視一無所知的冉雄。
可看到松月側身下去稱謝時,不知松月本身也有利用自己的想法,冉雄卻將松月當成了一個被自己師父敝帚自珍所苦的小徒弟,立即伸手往松月胳膊上一扶道:「松月姑娘太客氣了,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嗯嚀……」一聲
當冉雄的雙手扶上自己胳膊時,松月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一下,鼻中更是輕輕呻吟一聲,這才慢慢起身抬頭道:「奴家不敢。」
「這有什麼敢不敢的,松月姑娘蕙智蘭心,遲早都會獲得卜先生的悉心傳授,冉某不過是讓卜先生早些傳授松月姑娘罷了。」
不是說被松月的動作和呻吟所動,一個男人要想掌握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得到女人身體。而且松月要想得到自己幫助,冉雄早就打定了得到松月身體的主意。
因此隨著松月站起,冉雄就有些洋洋得意的將她直接抱在了懷中。
畢竟身為丞相府二公子,冉雄並不用掩飾自己的**。
不僅在冉雄心中,甚至在大多數女人心中,能得到丞相府二公子垂憐同樣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只是說松月並不是真正的青蔥女子,早在薄府就曾服侍過已經過世薄正佑,非但不會拒絕冉雄的「施恩」,更是略做矜持的在冉雄懷中羞顫道:「不要,二公子不要……」
「……松月姑娘真的不要嗎?松月姑娘如果真不想要,那冉某就不幫松月姑娘多事了。」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松月表情,但從松月顫抖的身體上,冉雄就有一種興致高漲的感覺。一邊**松月,一邊就托住松月的肉臀捏了捏。
而松月也彷彿不堪忍受般,貼著冉雄就依依切切道:「不要,不要在這裡……」
「某知道了,那我們一起回房吧」
不管松月是不是真的羞怯不已,隨著松月表現出接受自己的態度,冉雄也是一臉大喜的摟著松月往自己房中走去。
因為若能得到松月的身體,乃至得到松月的芳心,這不僅對冉雄事後控制松月的忠心極有好處,在經歷過包三娘的一番循循教導後,冉雄對男女之事的興致也越來越大。
不是說迫不及待,冉雄也想讓松月看看自己的新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