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零七十七章、反正這些事情都得等到回去京城再說——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反正這些事情都得等到回去京城再說
與龔轂當初可以輕車簡從趕回申州不同,由於攜帶了大量女人、財物,趙僳回程的速度卻相當平穩,不急不慢地就好像正常行軍一樣。
但隨著車隊慢慢接近申州城,三世子圖僖並不會為趙僳著急。
因為除了第一晚將明芳、穸箬帶到三世子圖僖的營帳外,趙冱在第二天就趕回了蕁州軍中整頓出征。假如別人只以趙僳的速度來確定蕁州軍的行動,那肯定只會上一個惡當。
畢竟除了經驗上稍有差池外,趙冱在任何方面都已不輸給趙僳。
不過再怎麼速度緩慢,三世子圖僖也知道趙僳的車隊今晚肯定可以趕到申州城,問題就是圖僖到時要怎麼幫趙僳遮掩,或者說要不要幫趙僳遮掩的事。
畢竟對於自己的父王圖濠,三世子圖僖還有很多地方捉摸不透。
因為,育王圖濠如果選擇責備趙僳,那還可說他已有了原諒趙僳的打算,但育王圖濠若不打算責備趙僳,這卻也不能說他已經完全不信任趙僳了。
清楚所謂的帝皇家就是要在揣測與被揣測中成長,雖然知道自己的揣測於事無補,三世子圖僖卻也不忘思考一下。
「唔……唔嗯,……三世子真是太厲害了,唔……」
而就在圖僖還在思索回到申州後該怎樣幫趙僳面對育王圖濠時,明芳已騎坐在圖僖胯上長長歎息一聲,原本還是上下起伏的身體也綿綿軟倒在了圖僖懷中。
回過神來,圖僖也是親吻了一下懷中赤裸.裸的明芳,雙手卻沿著明芳飽滿的胸部一直撫摸到腰腹,再順著腰腹滑落到明芳豐厚的臀肉上道:「芳姐,你的身材真棒。」
「唔,三世子才是太厲害了。」
順著圖僖的撫摸,本就相當敏感的明芳很快就顫抖起來。但即使如此,比起抽動下身,圖僖還是更願意將大手放在明芳身體上反覆摸索。
因為,明芳的身材已經不能用好或不好來形容,不僅紡錘形的胸部格外誘人,纖細的腰部更是將從胸部到臀部的曲線勾勒得好像一道宏偉的波浪一樣。不用雙眼去體會,觸摸上去就可感到自然而然的起伏與升降感。
故而親吻著明芳雙臉,圖僖就囁嚅著說道:「芳姐,都說你不要在沒人時也叫小弟三世子了,你可以試試叫小弟相公啊」
「討厭,僖弟又在羞人了,如果姐姐叫你相公,穸箬又該叫你什麼?」
「穸箬當然是叫小弟王爺,不過這還要過段時間,可芳姐反正都要母隨女嫁一起伺候小弟了,不如叫一聲相公給小弟聽聽。」
「唔相公你真壞,羞死姐姐了。」
隨著圖僖的大手用力掐在明芳肥厚的臀肉上,明芳立即嬌呼著在圖僖耳邊呻吟了一聲。
看到這一幕,縮在兩人身旁的穸箬卻也有些不甘心地伸手抱住圖僖胳膊道:「三世子,穸箬也想要……」
伸手將同樣半.裸的穸箬抱在懷中一親,一手繼續摟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明芳身體撫摸,圖僖就捏弄著穸箬彈性十足的胸脯道:「穸箬你別急,像你這種剛剛才破身的身體可不能急,等再過個一、兩天,你就可以好像芳姐一樣想怎麼陪某就怎麼陪某了。」
「嚶還要一、兩天嗎?」
隨著圖僖的大手在自己胸脯上撫摸,穸箬的身體就一陣發熱起來。
只是低頭望望依舊在緋衣覆蓋下的下身,穸箬卻也有些無奈。
因為穸箬根本就沒想到,女人第一次時居然還會流血。如果不是當初明芳幫著安撫,或者穸箬根本就不敢與圖僖繼續做下去。
不過穸箬是停了下來,在明芳將圖僖接過手去時,穸箬又難免會有些嫉妒,靠在圖僖懷中說道:「三世子,你真會納穸箬為妃嗎?」
「這點絕對沒問題,雖然穸箬你的身份很難成為正妃,但某絕對會給你一個第一側妃的位置。」
「謝三世子殿下恩典。」
聽到圖僖許諾,穸箬又有些感動起來。因為作為區區佝城縣令的女兒,穸箬也清楚以自己的身份不可能成為三世子圖僖的正妃。而能成為圖僖的第一側妃,這也已經讓穸箬非常滿足。
而看到圖僖與穸箬互許情深的模樣,雖然知道自己用不著去嫉妒,明芳又在圖僖懷中扭了扭腰肢道:「三世子,王爺真不會反對穸箬成為三世子的第一側妃嗎?」
「這個用不著父王去反對,反正這事都得等到回去京城再說。」
回去京城再說?
說到這話,圖僖心中就又有些感歎起來。
因為誰能想到,育王圖濠居然已經不能再回到京城。所以圖僖儘管沒法在申州將穸箬冊立為妃,但相信回到京城,卻是沒人會去阻止圖僖冊立穸箬為第一側妃。
畢竟好像穸箬這樣不存在外戚騷擾的第一側妃,相信沒人會不歡迎,只是說這難免會讓圖僖感到有些窩火。
想到這裡,圖僖又拍了拍懷中的明芳道:「芳姐,要不你先下來,我們再好好做上一次,畢竟馬上就要到申州城了。」
「唔僖弟真是的,怎麼那麼多精力啊」
嘴中雖然嬌弱無比的羞嗔著,明芳卻是滿臉歡喜從圖僖身上蹭了下來。
因為明芳也知道,或許沒人能阻止她在暗中與圖僖互通款曲,但以身份來說,等去到申州城,去到育王圖濠面前,明芳肯定不能再與圖僖這樣肆無忌憚的相好。
而圖僖又為什麼敢這樣肆無忌憚地與明芳、穸箬母女相好?
甚至大白天就在馬車上糾纏不休?
原因不是他不怕消息傳出去,而是生怕消息傳不出去。
畢竟圖僖現在所要做的不是與育王圖濠拉近距離,而是與育王圖濠拉開距離。不管什麼原因,只要育王圖濠不願理會圖僖就最好了,不然圖僖簡直不知該怎樣去面對育王圖濠將來的結局。
但他又不可能去怪怨自己母親圖箋,因為圖箋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能讓圖僖活下去,為了讓他在這股洶湧大潮中生存下來。
所以圖僖只能靠女人來麻痺自己,也必須靠女人來麻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