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零六章、不管誰生出兒子,那就是爵女的兒子——
第一千零六章、不管誰生出兒子,那就是爵女的兒子
作為一個女人,或者說作為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王乾娘的這一生其實相當無奈。
因為,現代社會的兒童福利院制度即便也很假,但總好過古代社會的孤兒更多卻根本沒有福利院一類可供收容的處所。所以在感激能被蒲爵府養育成人的狀況下,王乾娘也不得不一直在蒲爵府的陰影下苦苦求生。
所以能得到易嬴青睞,不管易嬴青睞自己的理由是什麼,或者說是能夠青睞自己多久,王乾娘都想找人好好炫耀一下。
而王乾娘若要炫耀自己的際遇,還有比蒲爵府更好的炫耀對象嗎?
因此,王乾娘雖然的確是在「幫助」蒲爵府,但也是抓住能炫耀的機會就要好好炫耀一次。畢竟炫耀給其他人看不僅毫無意義,也不能讓王乾娘有這種滿足感。
所以看到易嬴專心應付佘賽花討好的模樣,王乾娘不是嫉妒,心中反而有種得意。
因為換成王乾娘自己,那可是易嬴主動朝王乾娘下手,並不需要王乾娘去討好易嬴才能得到易嬴的青睞。哪像佘賽花現在這樣,跟個ji戶都沒什麼兩樣。
所以這不僅讓王乾娘看得痛快,她更希望佘賽花能再無恥一些,也讓她再滿足一下。
不過,王乾娘是在桌旁看得津津有味,坐在桌子對面的佘柳枝和佘柳葉卻漸漸覺得不對味了。不好拿自己母親說事,也知道自己母親為什麼會這樣,佘柳葉就說道:「姐,你看易少師怎麼這麼無恥啊難道那《關雎》並非易少師所寫嗎?」
「關雎是關雎,易少師是易少師,難道妹妹不知道官場中很多人都是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嗎?」
與為了求子,佘賽花已變成一個不是游河貴婦的游河貴婦不同,由於佘柳枝、佘柳葉的孩子根本不可能繼承蒲爵府爵位,所以佘賽花不僅沒要求她們好像自己一樣到處去招惹男人,更是盡心盡力去培養兩個女兒。
因為佘賽花知道,假如自己保不住蒲爵府,佘家的將來就必將寄托在佘柳枝和佘柳葉,乃至佘柳枝、佘柳葉的夫家身上。
所以為給兩人找個好婆家,佘賽花也沒輕易讓她們嫁人。
畢竟真要讓佘柳枝和佘柳葉嫁人,那也得嫁個能扶持佘家的男人才行。
即便這的確有些耽誤佘柳枝和佘柳葉嫁人的時間,但這也無疑給了兩人更多的準備時間,只要精挑細選,以著蒲爵府最後的榮耀,佘賽花也相信自己兩個女兒絕對不會愁嫁。
因此聽到自己姐姐在諷刺易嬴,佘柳葉就暗笑道:「姐,你怎麼能這樣說?難道你不怕易少師生氣,不肯幫我們蒲爵府嗎?」
「怕什麼怕?你沒看這兩個天英門弟子都不願多看易少師一眼嗎?而且就憑易少師這樣,恐怕不是我們還呆在桌上,他都要直接將娘就地推倒了。」
將娘就地推倒?
聽著姐姐佘柳枝如此直接的諷刺,望了望易嬴和自己母親佘賽花現在的模樣,佘柳葉就有些雙臉發紅。
因為身為女人,她們都知道佘賽花為求得一個兒子所做的努力,也清楚自己即便再怎麼做也不可能代替自己母親。所以不管佘賽花做了什麼,身為不能繼承蒲爵府的女子,她們也不能對佘賽花的舉動多說什麼。
可佘賽花做了什麼不要緊,酒足飯飽後,趁著酒意,易嬴的右手就不甘心再放在佘賽花大腿上了。
不僅直接抱住了佘賽花,更是抓著佘賽花胸脯就在那一邊揉捏,一邊與佘賽花卿卿我我的逗笑不止。
而知道易嬴已經差不多,佘賽花的左手也搭在了易嬴肩膀上,吐氣如蘭的說道:「易少師,你看看蒲爵府,現在就只有奴家和兩個女兒在當家,真是說有多難就有多難,不知易少師可不可以同皇上說說,讓皇上改改繼承爵位的規矩啊」
「皇上是沒機會,等大明公主什麼時候開恩吧」
一邊大包大攬,易嬴的雙眼就不住在佘賽花胸前的溝壑中逡巡。
可易嬴固然是亦真亦假的醉了,佘賽花卻根本沒喝多少酒。聽到易嬴話語,佘賽花頓時又驚又喜道:「易少師說等大明公主?難道大明公主可讓奴家和女兒正式繼承爵位嗎?」
「這個的確有機會,只是說不准什麼時間而已。」
用了捏了一把佘賽花飽滿的胸脯,易嬴深知這個時代還沒有所謂的假胸一說。
只是目光一轉,易嬴的雙眼就望向了屋中頗有些以戰功封爵味道的小型武器架道:「而且大明公主現在又重新開啟了以戰功封爵途徑,別說爵女想要保住爵位,佘家想要重新封爵都不難。」
「什麼?大明公主又開啟了以戰功封爵的途徑?易少師這話當真?」
猛聽易嬴話語,佘賽花還沒反應,佘柳枝就騰一下從桌旁站起。甚至因為身體帶動桌子,以至於桌上酒菜都差點跟著一起翻倒。只是說丹地、蘇三同在桌旁,這才穩住了桌面局勢。
而易嬴又為什麼要突然說出以戰功封爵之事?
原因就是從佘賽花母女身上,易嬴隱約就聞到了一種武人味道。
這或許是以戰功封爵家庭的通病,即便女人上戰場的機會不多,但為了不使家族丟臉,只為了強身健體、保護自己,她們多少都會習練一些武藝。
甚至於在佘柳枝站起後,佘賽花也有些激動道:「易少師,這是真的嗎?大明公主真開啟了以戰功封爵的途徑?」
「應該是這樣沒錯,因為要收復蕁州,大明公主已經許給了趙孜一個子爵位。」
雖然對於趙孜被大明公主封爵一事,易嬴也有些感慨,但知道這事隱瞞不了多久,易嬴卻也沒有瞞著佘賽花母女的意思,只是說為了不弄巧成拙,在簡單將事情說了說後,易嬴又說道:「當然,趙孜的情況是有一些特殊,而且真想以戰功封爵,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率軍出征。」
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率軍出征?
聽到這話,佘賽花母女的情緒才微微冷靜下來。
因為她們不僅不是現役軍人,而且還是女人,何況蒲爵府又脫離軍隊多時,她們就是想要再以戰功封爵,那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但與最先激動起來的姐姐佘柳枝不同,等到易嬴話音落下,佘柳葉就小臉興奮著說道:「易少師,但柳葉聽說現在雲興縣駐紮的三營烏山軍校尉也是一名女子吧易少師能不能幫柳枝加入那三營烏山軍?」
雖然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但佘賽花和佘柳枝卻也不會好像佘柳葉一樣什麼都去關心。
所以第一次聽到這消息,佘賽花和佘柳枝眼中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而望著佘柳葉一笑,易嬴就說道:「也不是不行,但這得你們母女仨都做了本官的女人後再說。」
說完易嬴不僅在佘賽花臉上用力一吻,更是一把將已經揉捏了許久的佘賽花胸脯上的緋衣也給扯了下來。
「啊」一聲驚呼。
別說在兩個女兒面前曝露胸脯,不是為確保易嬴能夠幫忙,佘賽花甚至都不會在兩個女兒面前與易嬴這樣親暱。
但即便如此,突然被易嬴扯下胸前緋衣,佘賽花還是趕緊抬手將**摀住,卻是滿臉嗔色的叱向易嬴道:「易少師,你這是幹什麼,你打妾身的主意便罷,卻又怎能打起柳枝、柳葉的主意來。」
「呵呵,爵女莫怪。」
「大明公主雖然的確開啟了以戰功封爵的道路,但真想以戰功封爵,爵女又認為這是一件簡單事嗎?何況你們即使再以戰功封爵,假如一直沒有兒子誕生,這又算延續了佘家血脈?」
雖然易嬴對生兒生女並沒有太多堅持,但在北越國這樣的古代社會中,不僅為了繼承爵位,即便在普通人家中,那也是生兒子大過天。
所以,猛聽到易嬴說起生兒子的話題,佘賽花又是臉色一變道:「難道易少師有辦法讓奴家繼續生孩子,並且為佘家生出兒子嗎?」
「爵女一個人做不到不要緊,但如果是爵女母女三人一起生,肯定能生出兒子來。」
「哼,易少師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汝不知道柳枝、柳葉即便生出兒子,那也繼承不了爵府嗎?」
「那只是在外人面前如此,但爵女母女三人如果一起從了本官,不管誰生出兒子,一體算在爵女身上,那就是爵女的兒子。而且以少師府在天英門弟子保護下的嚴密措施,即便爵女想要弄一個其他地方的孩子來替代佘家繼承爵府,那也沒問題。」
「什麼替代佘家繼承爵府,那可不行……」
沒想到易嬴竟會說出讓兩個女兒替自己生兒子的話語,佘賽花頓時就有些心動起來。
因為,佘賽花的父親是怎麼死的?那同樣也都是在戰場上戰死的,所以才沒能給佘家留下繼承爵位的血脈。
因此佘柳枝、佘柳葉姐妹或許只會看到以戰功封爵的機會,佘賽花卻不會忘記裡面暗藏的危險。
但如果不考慮以戰功封爵的危險,只是專心在生兒子上面。即便不敢說百分百成功,如果能加上兩個女兒,佘賽花卻認為三個女人怎麼都該有九成機會生出兒子了。
不然那就不是佘賽花母女的錯,而是天要絕佘家血脈。
當然,這事情不是其他人就做不到,而是的確沒有少師府更保密。
因為即使換成蒲爵府自己,她們也很難保證那些知道內情的下人會不會有異心,所以只有少師府,只有在天英門弟子保護下的少師府才能做出這種偷龍轉鳳的絕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