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九百六十三章、被這場雨給加速了——
第九百六十三章、被這場雨給加速了
自從小霞同瑛姑前往東林國後,易嬴一下就覺得輕鬆了許多。
因為,易嬴一開始為什麼要幫天英門的新國家寫東西,目的就是為「換取」與小霞的歡好機會。
這種理由雖然很正當,但壓力卻也很大。
畢竟兩者關係太過牽強,好像易嬴根本無法獲得小霞芳心一樣。當然,易嬴也承認自己從未獲得過小霞芳心,即使易嬴床上功夫再厲害,小霞也沒有因此陷入對易嬴的迷戀中。
當然,這樣的女人在少師府中並不乏其人。
只是說她們對易嬴沒有那麼多額外要求,易嬴感受不到這種壓力,自然小霞給易嬴的壓力就被無限放大了。
而緣即使也會盯著易嬴寫一些新國家用得著的東西,但卻是因為她的「天英門主」身份,易嬴也很樂意幫緣寫些用得著的物事。卻不像小霞,易嬴根本不知道小霞乃是前任天英門主,這種無緣無故的壓力也讓他很受傷。
所以輕鬆下來,易嬴待在書房中的時間不是減少,而是開始增多起來。
因為只一個樂意去做的事,也會讓易嬴適當爆發出一定激情。
畢竟易嬴本身並不反感幫天英門寫一些新國家的綱要、律法,當剔除了其中的不當壓力因素後,自然就會得到應有的回報。
不過,坐在書房中望著外面一個勁下著不停的濛濛細雨,易嬴也有些煩惱。
那就是京城這邊即便並沒有像蕁州、僥州一樣因雨成災,可這種天氣變化必定也會帶來一些身體上的變化。這對一般人來說或許並不算什麼,但對老人、孩子,特別對病人來說就很麻煩了。
好像皇后圖婧這幾日就沒來參與竄房,原因是北越國皇上圖韞竟然就因這綿綿小雨病倒了。
雖然易嬴並沒在第一時間進宮探病,畢竟這種事也輪不上易嬴去操心,自有京城中那些王公貴胄去賣力奉承。可就是等了兩天後,易嬴也知道自己不得不有所行動了。
所以將目光從窗外轉回時,易嬴就說道:「緣,你知道皇上身體到底怎樣了嗎?皇上發的究竟是什麼病症?」
「皇上那不是什麼病症,而是原本的油盡燈枯被這場雨給加速了。」
被這場雨給加速了?
猛聽這話,不僅眾人滿臉吃驚,易嬴也一臉驚訝道:「加速?難道皇上快要不行了。」
「如果沒有這場雨引起的身體變化,皇上應該還有將近一年的壽命,但他即使過得了現在這關,餘下的時間估計也過不了半年。當然,假如情況惡化,也有可能一病不起。」
「一病不起,這也太快了吧不行,本官得進宮看看……」
雖然早知道北越國皇上圖韞的壽命不多,但以圖韞目前對太子圖煬、對易嬴,乃至對大明公主的態度,眾人都知道這個時間是拖得越久越好。沒想到皇上會因這場小雨而不行,易嬴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因為只是身份關係不得不進宮探望了。
只是剛一站起,易嬴卻又想起一件事,望向緣說道:「緣,那浚王爺有沒有給皇上探過病。」
「還沒有,怎麼了?」
「雖然浚王爺探不探病不要緊,但他那出境立國的旨意還沒拿到呢」
「這到是個問題,稚兒,待會你同易少師一起進城,等易少師進宮探病時,你也去通知你父王不要再耽擱了。」
雖然榮妃很少出自己住的院子,但圖稚的師父卻一直是來無影、去無蹤。而自從小霞離開後,圖稚的師父也幾乎是每天都會跟著一起來書房看一眼。雖然易嬴和緣都不知道圖稚師父是受小霞所命來書房看著,但聽到事關浚王圖浪出境立國一事時,圖稚師父也跟著說了一句。
畢竟沒有浚王圖浪的出境立國,大明公主的大陸第三大帝國計劃也無從談起。
一旦消息洩露,還有被大梁國利用的危險。
「行,稚兒要去,稚兒要去。」
聽到師父命令,圖稚立即歡喜起來。
因為,跟著易嬴讀書雖然一直是圖稚的願望,但如果來到京城每天都是讀書、習武,那也太沒意義了。而皇上生病雖然不能說是件好事,但至少能讓圖稚出門轉轉。
畢竟不管好感不好感,浚王圖浪可也是圖稚的父親。
當然,同樣知道這不是小事,也沒人會攔著易嬴,易嬴就帶著丹地、蘇三和圖稚一起上了馬車。
隨著馬車離開少師府,圖稚就一臉興奮的拽著易嬴道:「易少師,易少師,你說待會我們上哪兒玩玩好不好……」
「玩?你想上哪玩?」
不是說寵溺,而是從現代社會開始,易嬴就不會對女人的各種要求太較真。只要女人有需要,而易嬴又確實能滿足對方,易嬴從來都會以滿足女人要求為第一優先。
所以隨著圖稚興奮,易嬴也隨口回了一句。
或許有人會說易嬴這是沒男子氣概,但男子氣概是什麼?是不滿足女人?而只用自己能力去滿足那些看著就讓人覺得扎眼的男人嗎?
又或者要留著這種能力去要求女人交換什麼交件?
這不是不可以,而是太次了些。
因為與其自己主動去找女人要求交換條件並被女人拿住「把柄」,還不如給夠女人好處,然後再讓女人心甘情願為你付出更好。這樣做時間或許會長一些,但卻絕對不會有後患。
畢竟身為官員,易嬴所要付出的代價並不大,只是多張幾次口就行了。
因此來到北越國,不管是不是為了哄小孩,易嬴也不會拒絕圖稚的要求。
只是聽到易嬴答應這麼爽快,圖稚反而滯了滯才說道:「那就去……,刑場。」
隨著圖稚說到刑場時雙眼一亮,易嬴就伸手抓了抓圖稚腦袋,心中第一次歎息了一聲。因為易嬴知道這並不是現代社會,可以有很多娛樂活動。別說適合圖稚這樣女孩子玩的娛樂,就是能被男人當成娛樂的活動都很少。
所以想來想去,圖稚只能想到一個刑場,這不是圖稚的悲哀,而是北越國的社會現狀所帶來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