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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百六十章 、蓮兒你就是大明公主? 文 / 凡十二

    [正文]第九百六十章、蓮兒你就是大明公主?——

    第九百六十章、蓮兒你就是大明公主?

    身為北越國長公主,不僅大明公主的一舉一動相當引人注目,就是大明公主使用的每件物品,那也是精雕細琢的精品中的精品。

    好像現在正被大明公主用來與圖觴手談的棋盤、棋子,那也全都是用各色純玉製作而成。墨綠色的棋盤乃是翠玉,白色的棋子是白玉,黑色的棋子是黑玉,甚至一旁用來裝盛棋子的棋盒也是紅玉盒,不僅沒有一絲雜色,別說摸上去,看上去就有種賞心悅目感。

    這就只有棋盤上的棋線才與玉無關,卻也是華貴而不庸俗的銀線。

    使用這樣的棋盤、棋子來進行手談,不僅對棋藝是種考驗,聽著棋子、棋盤的碰撞聲,那也是一種美妙感。

    可沒等朱鬲琢磨出棋局的走向,沅就從外面走進來道:「公主殿下,蕁州有消息來報。」

    「哦什麼消息?」

    聽到沅的回報,大明公主並沒有抬頭。

    因為在早有準備下,大明公主並不擔心收復蕁州會出什麼問題。原因就是大明公主擁有賜人爵位的殺手鑭,只是說最初的爵位要賜予誰,並且如何才能達到最大利益和最大影響力的事。

    如果在璩接觸趙孜前,圖觴和僥州指揮使路榪就先向大明公主投誠,大明公主也給路榪準備了一份諭旨。

    不然就看趙孜那邊的進度,爵位就要許給趙孜了。

    而聽到大明公主詢問,沅就將身後的余姑給讓了出來。

    因為沅雖然沒想到璩竟會讓一個已經隱退的天英門弟子來回報消息,但知道這必然有什麼特殊原因,沅卻不會輕易越俎代庖。

    第一次看到大明公主,發現大明公主並沒有抬頭,余姑就仔細打量了一下大明公主的身形才說道:「回稟公主殿下,蕁州境內的衢河、瀏河突發大水,為避免遭受意外損失,熊寒天已將大軍在衢河西岸停下,準備在大水退去後再做行動,並請問公主殿下有什麼安排……」

    「……什麼?發大水?怎樣的大水。」

    猛聽「發大水」幾字,大明公主已經抬起的棋子就再也落不下去了。

    因為北越國由於地處高原,旱災是經常聽說,發大水卻極為少有,也缺乏應有的應變機制。

    而等到大明公主終於抬起臉來時,余姑卻立即一臉愕然,又或者說有些恍惚。

    等到認出余姑,大明公主的臉色也是稍稍一變道:「林姐,怎麼是你?」

    「這個……,汝真是蓮兒,蓮兒你就是大明公主?」

    嘴中一滯,余姑就有些遲疑。

    畢竟換成其他天英門弟子或許未必能認出圖蓮,但身為天英門前任刑堂堂主,余姑又怎會不知道圖蓮應該就是現任天英門主的事。

    當然,余姑所認識的圖蓮乃是年輕時隨小霞習武的圖蓮。可換成別人,隔了這麼多年可能會已經認不出圖蓮,但誰叫圖蓮曾服用過天英門秘藥,容貌一下就轉到了年輕時候,自然就被余姑認了出來。

    所以余姑不僅震驚圖蓮怎麼就是大明公主,更震驚圖蓮為何這麼年輕。

    而「林」乃是余姑在天英門中的原名,同樣沒想到會在白良城中再遇到余姑,大明公主雖然也有些措手不及,但卻依舊保持著端坐姿勢指了指坐在自己對面的圖觴道:「是的,本宮就是大明公主,而這乃是僥州指揮使夫人圖觴。」

    「但林姐你說發大水是怎麼回事?還有發完大水後,蕁州那邊的事情又辦得怎樣了。」

    蕁州那邊的事情又辦得怎樣了?

    雖然不知大明公主與余姑這樣的天英門弟子怎麼好像認識又不認識,但比起大明公主與天英門的關係,圖觴還是更關心蕁州的事態變化。

    特別是聽到蕁州發大水,熊寒天的八萬大軍居然被攔在衢河西岸時,圖觴更有些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畢竟熊寒天假如無法順利平定蕁州,這就要看身為僥州指揮使的路榪又該怎麼做了。

    而聽到大明公主介紹圖觴時,余姑立即知道有些話不方便說了。隨即說道:「回稟公主殿下,在熊寒天被大水所攔後,璩已依照公主殿下要求將諭旨送入蕁州城內,趙孜和蕁州趙家也已經接受了公主殿下諭旨,願為公主殿下收攏蕁州兵馬。」

    願為公主殿下收攏蕁州兵馬?

    猛聽這話,大明公主還沒什麼反應,圖觴卻立即一臉震驚。

    因為趙孜是什麼人?那可是趙僳的長子。

    身為趙家長子,趙孜又怎能背叛自己父親,而且余姑好像還說整個趙家都已經背叛了趙僳和育王圖濠一樣。

    但有爵位做底牌,大明公主並不奇怪趙孜會有這種選擇。只是對於蕁州形勢,大明公主卻仍有些疑惑道:「是嗎?但趙孜為什麼那麼輕易就接旨了?不是說熊寒天被大水所攔嗎?即便本宮的確給圖揞去了一封信,但他們也不該這麼快屈服吧……」

    「回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給夫人的信件是一個原因,但不得不說老身現在的身份同樣是個原因。因為棗兗城太守余寬不僅是老身小兒,趙孜的夫人余芳也同樣是老身的親孫女。」

    不是炫耀,余姑只是在極為平淡的敘述道:「有老身的身份做保,他們自然不會再懷疑公主殿下的諭旨。」

    「什麼?棗兗太守余寬乃是林姑你的兒子?趙孜的夫人也是林姐你的孫女?難怪他們不會懷疑。但這樣一來,應該余寬也沒問題了吧」

    雖然沒想到余寬就竟是林姑的兒子,大明公主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卻也有些欣喜。

    畢竟為了奪取蕁州兵權,大明公主也對蕁州進行過一番瞭解,知道棗兗城太守余寬才是真正的蕁州二把手。只是沒想到余寬卻是林姑的兒子,這也等於一下就解決了大明公主收取蕁州兵權的最大障礙。

    點點頭,余姑卻沒一點汗顏道:「是的,公主殿下。在老身斗膽代公主殿下許諾余寬可在將來用戰功換取爵位後,余寬已答應可在必要時替公主殿下統領兵馬。」

    「……用戰功換取爵位?這沒問題。」

    稍稍驚訝一下,大明公主很快就一臉莞爾。

    因為,不說為了成就大陸第三大帝國的偉業,將來肯定會有不少北越國將領因為戰功封爵。余姑的越俎代庖或許在官場中乃是大忌,但在天英門弟子當中,這卻也是一種向代表著朝廷身份,而不是天英門主身份的大明公主示威的正當行為。

    知道余姑並沒忘記天英門立場,大明公主自然很高興。

    余姑也點點頭道:「謝公主殿下厚賞,假如余寬日後敢不聽公主殿下號令,老身一定會打斷他的兩條狗腿。」

    「林姐言重了,那現在蕁州境內的真實狀況是怎樣?」

    「回公主殿下,在老身離開蕁州時,衢河、瀏河已開始氾濫,藉著躲避洪水之機,由趙孜坐鎮蕁州城,余寬和熊寒天已開始分別由衢河西岸及瀏河東岸各自收攏蕁州兵權。所以這次發大水雖是天災,但對公主殿下收歸蕁州兵權卻是件好事。」

    「估計等到大水結束,蕁州兵權也可完全穩固下來。」

    「如此甚好,那蕁州還有什麼值得稟告的事態嗎?如果沒有,林姐你且下去休息,晚些時間我們再單獨聚聚。」

    雖然趙僳的確是從蕁州帶走了十二萬兵馬,但即便有封爵這個最終手段,大明公主可不敢說輕易就能將蕁州的兵權收攏,畢竟趙僳和育王圖濠在蕁州的經營時間可不短。

    但天災**雖然是沒人想看到的災難,可在災難面前,如果失去足夠的阻止力量。卻也是各種新勢力介入舊勢力地盤的最好時機。

    所以歡喜間,大明公主也想與余姑好好談談,但這當然就不能在圖觴面前了。

    而聽到大明公主詢問,余姑卻臉色一變道:「回公主殿下,蕁州的確出了件意外狀況,那就是在公主殿下的諭旨送達蕁州城之前,一支名為黃山軍的部隊就曾先後圍攻蕁州城和騷擾棗兗城,後據老身探查,這支名為黃山軍的部隊居然是培州冉家暗藏的隊伍。」

    「培州冉家暗藏的隊伍?他們想幹什麼?為什麼培州冉家的隊伍要圍攻蕁州城。」

    猛聽這話,大明公主也有些驚疑。

    畢竟大明公主才在培州與冉家爭鬥過,沒想到培州冉家又將手伸到蕁州來了。

    余姑卻是凝了凝眼才說道:「他們一開始圍攻蕁州城乃是為等熊寒天大軍到來,然後以此為投名狀混入公主殿下執掌的蕁州軍中。」

    「只因熊寒天的大軍被衢河發大水所攔,在企圖曝露後,知道無法混入公主殿下的蕁州軍,他們就退出了蕁州城,重新潛回了黃山中。準備等公主殿下回到京城後,再與一些隱藏下來的育王府勢力勾結搶回蕁州兵權。」

    「搶回蕁州兵權?培州冉家真是好狗膽。」

    沒想到培州冉家,或者說是丞相府竟敢與自己對著干到這種程度,大明公主就一陣惱火,卻又是帶著警惕道:「……等等,林姑你前面說黃山軍圍攻蕁州城,黃山軍到底有多少兵馬能去圍攻蕁州城?」

    「回公主殿下,據老身所查,已經在蕁州境內現身的黃山軍大概有三萬人馬,而且其中強弓數量超過五千,白苴馬超過萬匹。」

    「……什麼?三萬兵馬?強弓數量超過五千?白苴馬超過萬匹?難道冉鳴那廝想要造反不成?」

    一直待在旁邊聽著余姑稟告,既然大明公主並沒叫自己退下,甚至也沒叫圖觴退下,朱鬲也不會著急出聲。

    可其他事情雖然與朱鬲無關,朱鬲甚至不知道大明公主給趙孜的諭旨內容,但一聽到有關培州冉家的事情時,朱鬲就再也忍不住了。

    畢竟朱鬲一家的滅門之禍就是因培州冉家而起,即便他不會為此怒火中燒,卻也是一有機會就要將冉鳴拉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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