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九百五十五章、棗兗城現在太危險了——
第九百五十五章、棗兗城現在太危險了
「熊寒天居然被衢河大水攔住了,這真是天祐我也。」
「猛少爺怎能說這是天祐,沒有熊寒天送上門來,猛少爺又怎能表現出自己的能耐?」
「還是眉娘說的好,來,親一下……」
以棗兗城,或者說是以整個蕁州而言,最高興熊寒天被大水攔阻在衢河西岸的並非趙孜,而是余猛和棗兗城平民。
因為沒有這場大水,余寬就會率兵離開,余猛就得獨自守護棗兗城。
這或許對其他人來說是個機會,但在余猛眼中,這就只是個麻煩而已,甚至於對棗兗城平民來說還是件足以讓人恐慌的事。可如果是在玫瑰樓的姑娘面前,余猛雖然依舊有些情難自禁,但自然不會承認這點。
摟著懷中的玫瑰樓姑娘,余猛並不在乎自己已經娶妻。
因為娶妻五年,余猛的妻子居然還沒給他添任何後代,余寬也已經答應可給余猛納妾,只是說還沒定下哪家姑娘而已。
不知這樣的歡樂日子能有幾天,余猛當然不願放棄。
可沒等余猛繼續在玫瑰樓的包廂內胡鬧下去,包廂大門忽然就被從外面推開,然後師爺胡妁就跟著一名玫瑰樓小廝走進包廂道:「少爺,老爺叫你立即回去。」
「……立即回去?爹爹又想幹什麼?」
對於胡妁會找到玫瑰樓的事,余猛並不感到奇怪。
因為與其他官二代、富二代總喜歡瞞著家人出去玩樂不同,余猛的每次玩樂都沒有瞞著家人,至少沒有瞞著胡妁。這不僅方便余府萬一有什麼事時胡妁能很快找到余猛,也是余猛讓余寬感到省心的原因。
面無表情地望了望圍在余猛身邊的玫瑰樓姑娘,胡妁就淡淡說道:「好像老爺打算讓少爺去一趟蕁州城,問問趙公子有什麼新策略。」
「什麼?爹爹要讓某去蕁州城?某去,某去……」
聽到余寬打算讓自己走一趟蕁州城,余猛立即一臉興奮的推開了懷中姑娘,彷彿迫不及待就想前往蕁州城一樣。
當然,這不怪余猛會急切。
因為余猛假如不在棗兗城中,一旦余寬又因什麼事情必須離開棗兗城,那就不會再將棗兗城的安危交給余寬了。余寬不僅不用再背負保護棗兗城的重任,蕁州城也是比棗兗城更繁華、熱鬧的地方。
如果不是余寬不允許,余猛早就想到棗兗城玩玩。
而余寬又為什麼會突然叫余猛前去蕁州城?
不是為了與趙孜聯絡,全是為了余猛的安全。
因為黃山軍沒有滋擾劉家村前,即便余猛能力不足,余寬也不擔心將余猛留在棗兗城有什麼問題。但隱隱覺得黃山軍的目的並不單純,余寬就知道棗兗城已經不足以保護余猛,這才會想將余猛遣去蕁州城。
而也只有餘猛離開了,余寬才能順理成章將棗兗城交由更有能力的將領照管。
所以跟著余猛一起從玫瑰樓出來,望著余猛歡樂的背影,胡妁就有些歎息。
歎息余猛怎能是個犬子,也歎息余家的將來該怎麼辦。
然後一路回到府衙,余猛就在書房中見到了余寬。只是稍稍有些令人詫異,余猛的妻子蘇晴居然也在書房中。
不知蘇晴為什麼也在書房,難道是余寬要讓兩人一起去蕁州城?雖然有蘇晴在身邊,余猛的樂趣就會少了許多,可由於蘇晴並不是那種喜歡多事的女人,余猛也沒有太在意道:「爹爹,您是要叫晴妹也同孩兒一起去蕁州城嗎?」
「你們既是夫妻,當然要同進同出,一起去蕁州城。」
狠狠瞪了余猛一眼,余寬在余猛面前一直都很有威嚴。
但余猛雖然沒說什麼,蘇晴卻有些格外委屈道:「爹爹,媳婦不想離開……棗兗,還是讓相公自己去吧反正蕁州城有芳妹在,相公他不怕沒人照顧。」
「不行,棗兗城現在也相當危險,你還是隨猛兒一起去蕁州城。反正過幾日爹爹也要過去,到時我們再團聚就是了。」
與在余猛面前的威嚴不同,對待蘇晴,余寬一直相當和藹,甚至有些溫存。
不是說嫉妒,余猛可不想節外生枝,隨即說道:「就是,就是,晴妹我們還是一起去蕁州城,棗兗城現在太危險了。」
「混帳,你說什麼呢」
棗兗城現在太危險了?
雖然余猛說的話與余寬並沒有不同,但同樣話語放在不同人嘴中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效果。余寬說棗兗城太危險了是一種關心,可放在余猛嘴中說出來,那就是一種膽小。
故而又是狠狠瞪了余猛一眼,余寬才一臉和藹的轉向蘇晴道:「晴兒你先退下去,給爹和猛兒說說你們去了蕁州城後的事情先。」
「是,爹爹。」
作為一個以溫順賢良聞名的女人、妻子,蘇晴並不會反對余寬的話語,不然她也不會容忍余猛一天在外面拈花惹草。
只是說蘇晴剛退出半步,轉了一個身,還沒等她真正離開,書房外就多了一個人影。
認出來人相貌,蘇晴趕緊就是一福道:「孫媳見過奶奶……」
奶奶?
猛聽這話,不僅餘猛立即轉過身去,原本一直坐在書房案後的余寬也是跟著站起道:「娘,你怎麼來了。」
「正好你們都在,娘要同你們說件事。」
掃了一眼書房中的眾人,以余姑的聽力,當然在來到書房前就知道幾人在談些什麼。
而由蕁州城風塵僕僕趕回棗兗,余姑的臉上、身上卻相當素淨,彷彿沒有受到任何灰塵沾染一樣。
聽到余姑話語,余寬幾人就相當詫異。雖然不知余姑為什麼突然就從小木屋中出來,還有又想同眾人說什麼事,余寬還是從桌案後面走出道:「不知娘親想同孩兒說什麼事。」
「首先是娘的身份……」
不管余寬已從桌案後走出,余姑卻彷彿一步就來到桌案前。
然後抬手在桌案上輕輕一按,「砰」一聲,實木打造的桌案立即就在眾人眼中崩裂成了無數碎片,嚇得站在旁邊的蘇晴立即「啊」一聲尖叫起來。
看到這一幕,余寬的神情立即整個僵住了。
因為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余姑擁有一身堪比武林高手的武藝,至少是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