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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百零三章 、根本就不用忌諱什麼 文 / 凡十二

    [正文]第八百零三章、根本就不用忌諱什麼——

    第八百零三章、根本就不用忌諱什麼

    身為一名ji戶,至少是前ji戶,褒擬最喜歡幻想的同樣是王子、公主的故事,不然她也不會選擇到北越國京城發展。

    但再怎麼幻想,褒擬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真能遇到一個皇子,並被皇子接入皇宮中。雖然圖煬只是個還沒成年的小皇子,但卻也是個實實在在,無人可與之競爭的太子。

    特別易嬴並沒阻止褒擬隨太子回宮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易嬴也認為褒擬有可能被大明公主接納為圖煬的妃子。

    而即便只是成為太子的妃子,這也是褒擬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在太子圖煬表現出的興奮面前,褒擬臉上雖然只有些淡淡微笑,心中卻早已經「撲通通」亂跳成一團。

    可褒擬能依靠往日在妓館的訓練保持一種恬靜微笑,太子圖煬卻有些難耐興奮的在馬車內就抱著褒擬高興道:「褒擬,你覺得長公主殿下會答應我們的事情嗎?」

    「奴家不知,不過在大明公主答應前,奴家會先以一個奴婢身份伺候好太子殿下和焦皎、焦潔兩位小姐。」

    一邊奉承著圖煬和焦皎、焦潔,由於馬車內不僅有焦皎、焦潔,還有陸中正在,褒擬根本就不敢得意忘形。

    而聽到褒擬話語,手中捧著一卷書冊的陸中正也並沒有抬頭。

    因為,不管褒擬的表現如何,那都與陸中正無關。這還是易嬴說的對,儘管褒擬能迷惑太子,她又能迷惑住大明公主嗎?既然易嬴不願當這個惡人,陸中正自然也對做這種無意義的惡人毫無興趣。

    所以太子圖煬既然喜歡褒擬,那就讓他去喜歡好了。

    與之相比,陸中正現在卻更惦記大明公主的培州之行。

    因為,小碟為什麼沒陪陸中正一起來少師府?那正是由於小碟被師父沅派遣去監視宗人府了。

    原本陸中正還有些不理解沅為什麼這樣做,但隨著今日在少師府知道大明公主前往培州的事,陸中正也終於明白宛華宮中的天英門弟子為什麼會突然銳減了。

    只是不知道大明公主帶那麼多天英門弟子去培州幹什麼?

    究竟是在提防什麼?還是打算幹些什麼?

    可陸中正能夠不理會褒擬,太子圖煬卻不能不理會褒擬,聽到褒擬自稱奴婢,圖煬就將雙臉埋入褒擬胸脯道:「不行,褒擬你不能說什麼奴婢的事,本宮要褒擬你隨本宮入宮可是做妃子,不是做奴婢的。」

    「太子殿下多慮了,但奴家如果不先成為太子殿下的奴婢,卻又要如何成為太子殿下的妃子。」

    無需假裝,褒擬就軟語溫存道:「要知道那些宮女可都是作為預備的妃子人選被挑入宮中的,只看誰能被皇上寵信,這才可以成為皇上的妃子,褒擬不敢望得指婚,故而太子殿下還是先讓奴家從宮女開始做起吧」

    「宮女?那褒擬你只能做本宮專屬的宮女,等到長公主殿下回來同意我們的婚事,再讓易少師收你為義女,本宮再納你為妃。」

    隨著褒擬解釋,圖煬很快明白過來,也知道褒擬應該很適合在宮中生活了。

    因為圖煬都還沒想到的事,褒擬卻就先想到了,這就證明褒擬擁有足夠的自保手段。

    當然,對於圖煬要求,褒擬並沒有任何意見,卻是拉開太子圖煬抱著自己的左手說道:「奴家明白了,那太子殿下還是先陪著焦皎、焦潔小姐坐坐,畢竟她們已經是易少師允准的太子殿下妃子。」

    「易少師允准,本宮用得著他來允准嗎?」

    翻了翻白眼,知道這也是褒擬的一種自保手段,圖煬卻也沒拒絕她離開了。畢竟圖煬也清楚,僅以褒擬的ji戶身份,想要褒擬成為自己的妃子可不是件容易事。

    可不容易歸不容易,望著褒擬移到馬車對面坐下,圖煬的雙眼仍是有些離不開褒擬的雙臉。

    因為,與圖煬已經吸吮過褒擬胸部不同,從沒見過這樣漂亮,又從沒見過這種精於自保的女人,褒擬簡直就是圖煬的夢中情人。

    畢竟圖煬現在即便還不用考慮太多自保的事,但假如北越國皇上西去,圖煬就只能一心自保。直到圖煬登基,乃至直到圖煬成年才行。

    所以比之其他性格,圖煬還是更喜歡懂得自保的女人。

    這也是易嬴能說服圖煬的原因。

    但不管褒擬為什麼要謙讓,隨著褒擬轉到馬車對面坐下,焦皎、焦潔立即就「哧溜」一下左右包圍住圖煬,焦潔更是用剛剛發育的胸脯擠著圖煬胳膊道:「太子哥哥,你別光看褒擬姐姐啊人家的胸脯也開始發育了呢」

    「切,焦潔你就別再鬧了行不行,你胸部有沒有發育,本宮還不知道嗎?」

    用力搓了一下焦潔胸脯,圖煬就啐了一句。

    或許圖煬前面與褒擬的話語還不至於讓陸中正抬頭,但聽到圖煬與焦潔鬧成這樣,陸中正還是立即咳嗽一聲道:「太子殿下,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別嗎?即便易少師覺得焦皎、焦潔不錯,那也是易少師的意見。」

    「而縱使如此,太子殿下也不能忘了男女之防。」

    「行,行,本宮知道了,焦潔你還不坐好,免得本宮又要挨陸少師訓了。」

    「咯咯,那是太子弟弟你自己不老實吧」

    雖然一左一右很快放開了太子圖煬,焦皎、焦潔卻並沒有輕易放過他。畢竟陸中正看到圖煬摸焦潔胸脯都要訓他一頓了,萬一知道圖煬已經吮過褒擬胸脯,卻又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而回到宮中後,太子圖煬和焦皎、焦潔很快就帶著褒擬自去太子*安頓,陸中正卻還得前去見過皇上稟明大明公主的去向。

    只是聽完陸中正稟報,北越國皇上圖韞立即皺起眉頭道:「什麼?易少師說大明公主前往培州了,就因為這點小事?」

    「皇上容稟,這或許是因為大明公主對冉丞相在宗人府的態度有所不安吧」

    隨著北越國皇上圖韞的不滿,陸中正也不得不幫大明公主解釋一下。畢竟不說小碟一直不讓陸中正得罪大明公主,往後北越國皇上圖韞龍御歸西,陸中正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大明公主。

    可在其他事情上,北越國皇上圖韞或許能對大明公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事關冉鳴,北越國皇上圖韞卻有些不滿道:「宗人府?大明公主未免太過大驚小怪了吧不說她現在將宗人府弄得一團糟完全就沒必要,以冉丞相的立場,他當然要優先考慮平衡朝中大臣意見。」

    平衡朝中大臣意見?

    沒想到北越國皇上圖韞會給冉鳴以這樣的評價,陸中正也不禁有些驚訝北越國皇上圖韞對冉鳴的信任。

    可陸中正會對此驚訝,一旁伺候北越國皇上圖韞的郝公公卻不會為此感到驚訝。

    因為,不說沒有冉鳴的「幫助」,北越國皇上圖韞就不可能得到太子圖煬這個龍種。雖然冉鳴有時候在朝政中的立場很飄忽,但最後還是能證明冉鳴始終站在北越國皇上圖韞一邊,並且始終都是正確的。

    這就如同易嬴現在為太子圖煬做的事情一樣,冉鳴也是一心為北越國皇上圖韞辦事,而且遠沒有易嬴那麼激進,也遠比易嬴更值得信賴。

    而陸中正的為官態度原本也是以中規中矩為主,感覺到北越國皇上圖韞對冉鳴的信任,陸中正也說道:「皇上英明,但相信皇上知道的事情,大明公主也應該知道才是。或許大明公主真有什麼想法,應該也不會太過刺激冉丞相,不然大明公主也不至於隱藏行蹤前往培州了。」

    「……這到是」

    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北越國皇上圖韞也知道自己現在只能將事情往好的方向想,隨即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畢竟北越國皇上圖韞都知道的事情,大明公主肯定也知道。但在這種情況下,大明公主為什麼還要前去培州,這肯定是因為易嬴的原因。

    所以,北越國皇上圖韞即便對易嬴有很多不滿,但始作俑者既然是易嬴,北越國皇上圖韞也知道大明公主之所以前往培州,肯定也是為了幫助太子登基。

    而不管大明公主會在培州做什麼、想在培州做什麼,既然易嬴也已經在事情裡面插手,北越國皇上圖韞就知道自己不用擔心了。

    畢竟易嬴雖然喜歡「胡鬧」,但卻從來不會讓北越國皇上圖韞擔心事情收不了尾。何況易嬴還是主動繞開太子來回稟這事,顯然也不是沒有任何準備。

    因此,易嬴既然有辦法收尾,北越國皇上圖韞也不在乎以此來考察一下冉鳴了。

    畢竟信任歸信任,對於冉鳴在宗人府一事上的立場,北越國皇上圖韞也覺得的確有必要敲打一下他。

    然後回稟過北越國皇上,陸中正卻並沒有立即去找太子圖煬說明大明公主的事。因為,不說太子圖煬肯定還在為褒擬的事情忙碌,陸中正也想去找小碟問問知不知道大明公主前去培州的狀況。

    而當褒擬來到太子*後,太子圖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發原本服侍自己的幾名宮女去照顧焦皎、焦潔,只留下褒擬一人來照顧自己。

    反正這些宮女也都是些普通宮女,不像宛華宮的蒙面宮女那麼難應付。

    更別說焦皎、焦潔原本就住在太子*中,只是房間有所不同,圖煬真需要人手時也可以隨時調過來。趕在大明公主回來前,圖煬也想多與褒擬兩人單獨相處一陣。

    不過,或許是剛剛入宮的關係,褒擬不僅在太子圖煬和焦皎、焦潔面前規規矩矩的,甚至在幾名太子*的宮女面前也是規規矩矩的。

    安置好行李,更是立即跑前跑後忙碌起來,甚至比一般宮女還要宮女。

    不說太子圖煬找不到與褒擬單獨相處的時間,焦皎、焦潔也沒有機會與褒擬單獨相處。但好在太子圖煬原本就是個小孩子,一開始的興致過去後,很快就專心與焦皎、焦潔玩樂起來。

    然後等到用完晚膳,太子圖煬和焦皎、焦潔都各自回房準備沐浴休息時,太子圖煬才有些不甘心地望著正往自己澡桶中灑下花瓣的褒擬說道:「褒擬,你怎麼來到宮中後反而不理會本宮了,難道你還在記掛本宮在少師府對你做的事情嗎?」

    「太子殿下說哪裡話,太子殿下肯垂憐奴家乃是奴家的榮幸,奴家歡喜還來不及,又怎會對太子殿下心生怨懟。」

    「真的嗎?褒擬你真對本宮在少師府做的事感到歡喜嗎?那你可不可以再給本宮……」

    隨著褒擬含羞帶媚地在澡桶前轉身望向太子圖煬,圖煬立即激動起來,撲過去就抱住了褒擬。雖然並沒立即將雙臉蹭到褒擬胸部上,一張小臉卻也是說有多近就有多近地在褒擬胸前抬起來,鼻息都吹到了褒擬胸口上。

    而對於能迷惑住太子圖煬,褒擬也感到格外得意。

    由於現在太子的寢宮內就只有褒擬和太子圖煬兩人,褒擬已經不用再做任何掩飾,右手往太子圖煬的肩頭一抱,手臂不僅上抬著勾住了太子圖煬的腦袋,手掌更是撫摸上了太子圖煬的右臉,手指指尖也在圖煬的嘴唇上輕輕滑動道:「太子殿下說哪裡話……」

    「既然太子殿下將奴家招入宮中,那奴家的一切都屬於太子殿下了。別說奴家心中對太子殿下的恩典有多歡喜,只要是太子殿下想做的事情,奴家莫敢不從……」

    「唔……褒擬你說真的嗎?但你為什麼要摸本宮的唇,不過這樣好舒服。」

    身為小孩子,太子圖煬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快感,但對於褒擬帶給自己的感覺仍是一陣急切與躁動。

    不是迫不及待,而是想要與太子圖煬有更緊密的聯繫,褒擬的雙臉就慢慢低下靠近太子圖煬,一臉含情脈脈道:「太子殿下想知道奴家為什麼摸太子殿下的唇,還有為什麼這麼舒服嗎?」

    「想,……本宮好想,但褒擬你的臉好近,好美……唔,唔嗯……」

    隨著褒擬的雙臉越來越貼近自己,太子圖煬也一陣激切起來。

    而當褒擬最終吻上太子圖煬的雙唇,甚至舌頭在第一時間就伸入太子圖煬嘴中時,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太子圖煬甚至渾身都顫抖起來。

    當然,褒擬並不會與太子圖煬太過糾纏,在與太子圖煬接吻一會後,褒擬就放開太子圖煬的雙臉道:「太子殿下,奴家先前與太子殿下做的事叫接吻,只有男女之間、愛人之間才可以接吻,太子殿下覺得舒服嗎?」

    「舒服,舒服,……本宮願意與褒擬你做*人,本宮還要與褒擬你接吻。」

    不是說一個小男孩碰到了一個年輕女人的問題,而是一個不知人事的男孩遇到了一個曾在妓館受到嚴格訓練的ji戶後,太子圖煬根本就抵擋不了褒擬的誘惑。

    而面對太子圖煬的索吻,褒擬卻是繼續含情脈脈道:「奴家知道了,但太子殿下就不想要更多嗎?」

    「更多?褒擬你說什麼更多?難道是……」

    沒等太子圖煬繼續說下去,褒擬就已經動手將自己身上的緋衣給拉了下來。而由於褒擬早就有所準備,緋衣裡面根本就什麼都沒穿,幾乎是瞬間,褒擬一絲不掛的裸.體就白生生呈現在了太子圖煬面前。

    而太子圖煬即便還是個小孩子,但在少師府時就已被褒擬的胸脯迷得神魂顛倒了,看到這一幕,更是欣喜若狂地直撲入褒擬懷中,雙臉就貼上了褒擬胸脯道:「褒擬,你真美,本宮要你做本宮的皇后……唔……唔唔……」

    皇后?

    隨著太子圖煬立即在自己胸脯上吸吮起來,褒擬臉上第一次泛起了真實的得意微笑。因為褒擬知道,只要自己努力下去,肯定會得到太子圖煬的百般寵愛,畢竟吸引男人本就是ji戶的主要工作和能力。

    至於說什麼皇后,褒擬卻並沒有太當真。

    因為這即便是每個女人的期望所在,但褒擬卻絕不相信大明公主也會給自己當上圖煬的皇后機會。

    然後隨著太子圖煬繼續在自己身上大佔便宜,褒擬就幫太子圖煬脫光了衣服,這才將太子圖煬的雙臉從自己胸脯上拉起,親了一下圖煬的雙唇道:「好了,太子殿下別鬧了好嗎?我們先洗完澡再說。」

    「不,本宮不要洗澡,本宮要繼續和褒擬你接吻,還要繼續玩弄褒擬你的胸脯。」

    沒想到太子圖煬自己就能說出「玩弄」二字,隨著太子圖煬的雙手不肯離開自己胸脯,褒擬又是主動親了一下太子圖煬道:「太子殿下說哪裡話,不說洗澡乃是為了讓太子殿下更好的玩弄奴家身體,即便太子殿下想在洗澡時玩弄奴家身體,那也一樣可以嗎?」

    「……可以嗎?怎樣可以?」

    「只要洗鴛鴦浴就可以了。」

    身為北越國太子,圖煬雖然是所有宮女的美肉。但即使那些宮女都想得到太子圖煬的恩寵,可在彼此監視下,卻是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她們即便也有幫太子圖煬洗澡的義務,但也只是在澡桶外面服侍。

    可褒擬現在只是一個人在伺候太子圖煬,根本就不用忌諱什麼。

    當褒擬第一次帶著太子圖煬同時浸入澡桶中時,沒想到洗澡也可以兩個人一起洗,太子圖煬很快就徹底迷失在了褒擬的柔情懷抱中。

    然後叮囑過太子圖煬別將這事情說出去,乃至保證每天都會同樣伺候太子圖煬洗澡後,褒擬才伺候著太子圖煬心滿意足睡下了。

    至於說褒擬為什麼沒陪太子圖煬一起睡覺?

    一是因為這不合規矩,二是因為太子圖煬龍陽未起,即便陪圖煬睡覺,褒擬也得不到更多好處,所以還不如先讓太子圖煬養精蓄銳,也免得引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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