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六百一十九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第六百一十九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談寒曝露的意圖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有野心。
但身為大明公主培養出來的官員,即便易嬴與大明公主乃是一路人,談寒也不該如此希望與少師府拉上關係。
這不是說談寒的行為是否一種背叛,但這的確能說明談寒的野心。
而野心太大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將來肯定難以駕馭、難以控制。或者說在大明公主命令下,談寒也會有自己的思想,甚至於是背離大明公主的思想。
或許談寒不將這事情說出來,甚至不主動對易嬴說出來,這種背離大明公主的思想還不算什麼。
因為是人都會有思想,無論任何忠誠與恩情都是有限度的。
而談寒主動對易嬴說出這事又代表著什麼?代表著談寒已經不想再隱藏自己的心思,至少是不想對易嬴隱藏自己的心思,以期望通過易嬴來逃避大明公主的責難。
但這種逃避又能有多少次?
即便談寒逃避成功,那也只能是有且僅有一次,不然再來同樣事情,大明公主肯定不會饒過談寒。
可即使如此,談寒想要逃避成功,同樣得依靠易嬴庇護才行,而這種庇護最直接就體現在易嬴是否收秀娥為義女上。
如果易嬴願收秀娥為義女,那就是易嬴願意庇護談寒,甚至將來還可說這是易嬴先透露的消息。當然,代價是談寒在效忠大明公主時,同樣得效忠易嬴,甚至比效忠大明公主還要更效忠易嬴。
不然不用等大明公主動手,只以談寒的野心而論,易嬴就絕不會放過他。
而易嬴如果不願收秀娥為義女,不願庇護談寒,談寒就要看大明公主什麼時候發現這事,什麼時候追究這事了。
所以說,這絕對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絕對是一種破釜沉舟。
而在易嬴陷入思考時,秀娥也是一臉擔心。
因為,秀娥昨日為什麼沒在君莫愁面前將真相說出來?
怕的就是太多人知道這事,並且因為太多人知道這事而導致事情變味、導致談寒陷入危險。
不說秀娥是不是真喜歡談寒,作為一個原本就不怎麼乾淨的女人,秀娥更想以嫁給官員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不然秀娥當初也不會真真假假的糾纏著想要做談寒的妾室。
所以在談寒曝露出自己的野心後,在為談寒擔心的同時,秀娥也有一種隱隱的期待。
因為秀娥若是真能成為易嬴的義女,並嫁給談寒做正室,那麼苦難的一生也就可以說是到頭了。
只是說秀娥沒有談寒那麼大膽,真敢將這事說出來。
可在談寒開了一個頭後,秀娥也不認為自己有資格隱瞞,更期望事情能不能成真。因為這對談寒來說或許真是一種破罐子破摔,但對秀娥來說卻更像一個最後機會。
所以不僅是為了談寒,更是為了自己,秀娥都要嘗試一下。
因此在易嬴陷入思索時,秀娥就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易嬴身邊為他捏揉起肩膀柔聲道:「少師大人,你能不能原諒談大人,談大人一開始真是酒後失言,最後也只能沒有辦法的破罐子破摔罷了。」
由於休息間的所有桌椅都是背牆而立,所以秀娥站在易嬴身邊想幫他揉捏肩頭就必須將身體盡量靠近易嬴。
而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側下身的秀娥幾乎都將胸脯貼到了易嬴臉上。
但易嬴即便是在思索談寒的事情,可卻並沒有忘記已在自己面前展露風情的秀娥。隨著秀娥身體貼向自己,易嬴也轉過臉來,一頭埋入秀娥胸脯時,左手也已經抱向秀娥肉臀,將她拖入懷中道:「唔,秀娥你真棒。」
「哼嗯,大人你真是壞死了,竟然這樣對奴家……」
雖然易嬴什麼都沒說,但身為小娘,秀娥卻也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了。
一邊伸手將自己胸口的緋衣扯下,任由**裸.露在易嬴眼前,秀娥就撲入易嬴懷中扭動起身體來。
而易嬴又為何什麼都沒說?
因為談寒固然是在破罐子破摔,但卻不等於易嬴一定要答應談寒的企圖。而且易嬴即便真的答應談寒,不僅談寒要付出忠誠為代價,秀娥也同樣要付出身體為代價才行,好像她現在做的事一樣。
甚至於易嬴即便不願答應談寒,他也認為秀娥應該付出足夠代價。
因為若不是秀娥對談寒的癡纏,也不會曝露談寒的野心。
因此。當秀娥的**呈現在易嬴眼前時,易嬴不僅並未滿足,甚至還直接將秀娥的身體抱到了旁邊桌面上,然後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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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歇雨散後,易嬴就將秀娥抱坐著回到了椅子上。
不過,秀娥卻並不是正面或背對易嬴坐在懷中,而是被易嬴將雙腿搭在椅子右側扶手上,側身被抱在易嬴的懷中。
這個姿勢不僅更能顯露出秀娥的胸脯、身材,也會更加突顯易嬴與秀娥間的強弱之分。
而因為有求於易嬴,不用易嬴去討好秀娥,緊靠在易嬴懷中,秀娥就勾著易嬴肩膀柔聲道:「少師大人,你真是太棒了,奴家從沒想過男女間的相好還能有這麼多花樣」
「那當然,本官的花樣最多了。不過秀娥你真想嫁給談大人做正室嗎?要不留下來給本官做妾吧」
「……哼嗯,少師大人你對奴家真是太好了,不過奴家能嫁給談大人已是天大的幸事,哪敢妄想做大人的妾室」
聽到易嬴話語,秀娥整個人都頓時激動起來。
因為易嬴即便還沒答應收秀娥做義女,但話語中卻已透露出他很滿意秀娥先前的伺候。想想先前自己面對易嬴花樣百出的委曲求全,秀娥都覺得非常值得。
可隨著易嬴手中的秀娥胸脯激烈跳動起來,易嬴卻不認為秀娥這是假意在推托做自己妾室。
不是不解,易嬴就用力揉了揉秀娥胸脯道:「怎麼,秀娥你就那麼想做談大人的正室嗎?就是讓你做本官的妾室都不願意?」
讓你做本官妾室都不願意?
聽著易嬴似笑非笑的話語,秀娥心中就猛嚇了一跳。因為秀娥不僅比做妾更希望能做正室,她也不相信易嬴真會娶自己做妾。
畢竟秀娥已不是第一次認識易嬴,真要讓自己做妾,秀娥認為易嬴早就會對自己下手了,這就好像對趙娘一樣。
因為秀娥承認自己不如少師府的許多妾室,但卻絕不認為自己會輸給原本身份差不多的趙娘。
只是秀娥卻不知道,即便是趙娘,當初也是向易嬴主動投懷送抱,並一心要做易嬴妾室才成功的。
而在不相信易嬴真會娶自己做妾的狀況下,秀娥不僅將易嬴這話當成了一種考驗。秀娥心底下雖然知道易嬴的床上功夫比談寒好一些,但不說做正室要比做妾要好上太多,對於易嬴又老又醜的樣子,秀娥心中多少都有一些不滿。
而且易嬴的年紀不僅太大,易嬴的妾室又有些太多,秀娥也沒信心去與那麼多女人相處,甚至是爭寵。
即使秀娥也聽說少師府實行的乃是竄房制,少師府妾室更是很和睦,但秀娥可不相信這種和睦真能永久持續下去。
所以面對易嬴詢問,秀娥仍是只當其是一句笑話,也必須當其是一句笑話道:「少師大人說笑了,不說奴家根本不配做少師大人妾室,少師大人真想要奴家身體,儘管隨時來找奴家就是。」
「不是有一句話這樣說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當然,只要少師大人喜歡,即便嫁給了談大人,少師大人仍可隨時來找奴家**。」
「真的嗎?那我們說好了,即便你做了為父的義女,即便你嫁給了談大人,仍要與為父**。」
為父?
聽到易嬴自稱,秀娥的雙眼立即瞇成了兩道月芽。
因為這即便再怎麼荒唐,即便秀娥並不知道易嬴與白繡的事,她仍是明白自己或許可以進行「提議」,但卻絕無可能代替易嬴做出決定。
而且來京城那麼久,又有秦巧蓮做範例,秀娥也漸漸瞭解了所謂的官員妻室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她們不僅要幫官員撐門面,同樣也要幫官員擋風雨。
而真要說起擋風雨,誰又能比得上易嬴。
所以勾住易嬴脖子,秀娥就婉轉嬌吟道:「謝謝爹爹,那爹爹打算什麼時候認秀娥做義女啊」
「這事得等徐大人和繡兒的婚事辦完再說,秀娥你們可不能搶了他們的風頭,畢竟他們等得太久了。」
雖然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包括陸中正等人來到京城都可說是一件大事,但真正讓易嬴掛記的還是徐琳與白繡在三日後的婚事。
正因為如此,易嬴也有許多日子沒見到白繡了。
聽到易嬴說起白繡和徐琳的婚事,秀娥更是一喜道:「爹爹是說白繡妹妹的婚事嗎?那當然得好好慶祝一下,但等到將來,爹爹能不能也幫秀娥和談大人主持婚事。」
「你們要為父主持婚事?那談大人的父母?」
「談大人乃是孤兒,沒有父親,爹爹你看可以嗎?」
「既然是這樣,那沒問題。」
第一次知道談寒居然是個孤兒,易嬴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可以娶秀娥做正室了。
不然即使易嬴認秀娥做義女,恐怕秀娥都未必有做正室的機會。所以這雖然會讓談寒佔便宜,但易嬴既然已決定認秀娥做義女了,那也沒有什麼好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