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百九十六章、官場女人的必經之路——
第五百九十六章、官場女人的必經之路
憶桃是什麼人?那可是原本西齊國《百花緣》的紅牌。
所以一開始即便有所不解,但隨著憶桃與曲媽越說越多,除了還不知道曲媽與易嬴的關係,更不可能知道曲媽與二世子圖俟的關係外,有關曲**事情,憶桃已經弄了個**不離十。
只是憶桃怎麼都沒想到,曲媽竟然還是易嬴一名妾室的母親。
而且曲媽曾說過,自己現在是獨身和女兒曲媚一起住在少師府中。
但母隨女嫁的事即便在古代社會並不會太稀罕,憶桃卻不會輕易忘記曲媽給人的光彩奪目感。甚至不管有意還是無意,憶桃甚至都能隱隱從曲媽身上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
所以,曲媽如果真是易嬴一名妾室的母親,曲**男人又是什麼人就非常值得商榷了。
因為少師府中地位最高的男人是什麼人?自然是易嬴。而作為曲媚的母親,除了易嬴本人外,又有什麼男人敢去沾染易嬴妾室的媽媽。
想起母隨女嫁的真正含義,憶桃就拿著曲媽手中的繡活道:「沒想到曲媚姐姐竟能嫁給易少師曲媽你現在是在幫易少師做繡活嗎?」
「曲媽沒什麼本事,也就只能幫老爺做一下繡活了。但憶桃你在左丞相府中是做什麼的?怎麼就一起來到北越國了呢?」
不是說感覺不對,而是說了半天,曲媽才發覺自己對憶桃居然還沒有任何瞭解。
雖然不清楚這原本就是憶桃控制語言的本事,但反應過來自己對憶桃仍是一無所知,曲媽也跟著追問了一句。
而聽到曲媽是在幫易嬴做繡活後,憶桃立即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了。
因為男士方巾這種東西並不是什麼大物件,即便曲媚對做繡活一無所知,為了表示對易嬴的心意,她肯定也會寧可用其他東西代替,都不可能由曲媽來幫自己給易嬴做繡活。
所以曲媽自己雖然沒注意,但隨著曲媽說她是在幫易嬴做繡活,這就已經徹底表明了曲媽與易嬴的關係。
因為不是與易嬴上過床,曲媽有什麼資格幫易嬴做繡活。
而在與易嬴上過床後,誰又能持續滿足曲媽生理上的需要,以至於讓她容光煥發?
所以,憶桃雖然也沒想到曲媽竟與易嬴還有這層關係,但還是想了想說道:「不怕曲媽笑話,奴家原本乃是一名ji戶。」
「……ji戶?這沒有關係。不說我家曲媚原本也就是一名戲子,少師府的妾室中也有不少做過ji戶的女人。」
沒想到憶桃開口就說自己是個ji戶,曲媽雖然短暫驚訝了一下,但秉著一慣以來的熱情,曲媽還是設法安慰了一下憶桃。
聽到曲媽安慰自己,憶桃也順勢說道:「曲媽你不用安慰奴家,雖然奴家以前是ji戶,但早在數年前就已被宥大人從妓館中贖了出來,現在乃是宥大人的正室,而宥大人則是隨左丞相陸大人一同前來北越國的官員之一。」
「……什麼?憶桃你說自己是西齊國官員的正室?可你怎麼又會自稱奴家?」
在古代社會中,什麼女人才可自稱奴家。
一是沒結過婚的女人,二是單身並且準備再嫁的女人。
不然若是不想再嫁的女人,她們多都會自稱「妾身」或「賤妾」,根本不會自稱什麼「奴家」。
但依照憶桃的說法,別說什麼再嫁,憶桃現在根本就是有夫之婦,哪又來的什麼「奴家」自稱,何況憶桃的丈夫好像還隨陸中正一起來到了北越國的樣子。
所以突然聽到憶桃說自己乃是什麼正室,曲媽就徹底震驚了。
而憶桃既然已將真相對曲媽說出來,當然不會再做隱瞞。直接就將自己與宥尊的關係,甚至是宥尊將自己送給陸中正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對曲媽說了出來。
第一次聽說官場中還有這種事,曲媽就格外震驚道:「什麼?憶桃你說真的?官場中的女人都會和你一樣被拿來肆意送人嗎?可曲媽怎麼從沒在少師府……」
話剛說到一半,曲媽就自己停住了。
因為曲媽已經想起來,即便憶桃說的是事實,以易嬴的身份、能耐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妻妾送給其他官員去享用,反倒是其他官員到有可能將妻妾送給易嬴享用。
而想到這裡,曲媽也隱隱猜到憶桃為什麼會獨自出現在花園中了。
因為在攀不上陸中正的狀況下,宥尊若是不想讓憶桃攀上易嬴,又怎會讓憶桃在這個時間出來亂轉。
所以不說心中感覺怎樣,曲媽就說道:「那憶桃你現在想怎樣?」
「不是奴家想怎樣,而是宥大人想怎樣。因為自從陸大人得到奴家身體後,宥大人就再沒有碰過奴家,所以奴家現在……」
憶桃為什麼要將事情對曲媽說出來?
她就不怕這樣再無法接近易嬴嗎?
雖然事情的確有可能往這方面發展,但也要看憶桃究竟是怎麼看待宥尊讓自己接近易嬴的事。雖然在最初接觸曲媽時,憶桃也依照宥尊要求開始與曲媽拉關係。但與曲媽拉關係是一回事,憶桃會不會努力接近易嬴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曲媽將今日之事告訴易嬴,易嬴不再接受憶桃,那對憶桃來說也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但反而言之,如果易嬴也像陸中正是通過陸經介紹才接受了憶桃一樣,易嬴也是通過曲媽介紹才接受憶桃,那憶桃就可省了很多**煩。
所以不管事情往哪方面發展,在憶桃已經不在乎是否還要找宥尊報恩的狀況下,她實在沒有為了宥尊去努力欺騙曲**必要。
因此聽了憶桃回答,曲媽也不是不能想像她的心情,試探著說道:「那憶桃你是希望曲媽幫你在易少師面前說說嗎?」
「如果曲媽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憶桃一臉坦然道:「反正宥大人因為陸大人的關係已經不會再碰奴家身體了,奴家也不在乎還要不要繼續幫宥大人做事。而且這本身就是官場女人的必經之路,奴家也沒什麼好怪怨宥大人的。」
官場女人的必經之路?
聽到這話,曲媽心中就一陣發堵。因為這若然就是官場現實,對女人來說就有些太殘酷了。
或許她們不得不接受,但誰又能要求她們一定得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