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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15 衛華公司 文 / 蘋果兒

    分享情報資源,也是童大小姐當初答應合作的另一個主要原因。

    雖然她以往也沒少從702獲取情報。不過,那些都是小欣用人情換來的。與現在的分享可是兩回事。且不說人情債是需要償還的,就是對於享受情報的級別也是有限制的。許多核心情報,就算是林志強也無權拿來當人情隨便送人。

    現在,有了這層合作關係,有了大首長的首肯,童大小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這個權限。

    「我會給林峰a級受權。你想知道什麼,他都可以幫你查到。」

    對於小欣的要求,林志強回答得很乾脆。

    「給我a級受權?」

    林峰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哪怕明知這是小欣的福利,林峰依然很難平靜。要知道對於702這樣的單位,在這各種猛人,強人林立的地方。在這關乎國家重要機密的所在,要想將權限升一級,那就跟登天一樣困難。

    a級受權,只是稍次於林志強的權限。而他還屬於新人,受權級別還處在最初的e級。只是因為小欣的一個要求,他就直接完成了從e到a的五級連跳?這直升飛機座得都快趕上火箭了!怎麼不讓他心驚?

    這也是他的心理素質夠強大,換一個稍遜一點的人來。只怕當場就要被這種強大的衝擊波給震得暈倒了。

    就這樣,還是被林志強給看出來了。並且表示了相當的不滿,皺了皺眉頭,一盆冷水給他潑了下來。嚴厲的道:「你可別翹尾巴,這個權限是給小欣的。而且,權限越高,責任也越重。」

    「我知道!」

    林峰立刻斂回心神,恢復寧靜的心景和表情。

    「哼!」林志強輕哼一聲,接著又警告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果有任何國家機密從你們這裡洩露出去了。那麼你們就將是國家的罪人。國家將會對你們下達同級通緝令。到時就算是我和老方也會受到牽連。」

    對於這種警告,林峰從接受培訓開始,每天都要聽教官們講無數次。現在,他完全可以將其無視了。可是,童大小姐卻不同,她不喜歡受到別人的威脅和警告。所以,她很認真的給予回應。

    「這些事情您不用操心。只要國家不背叛我們,我們就不可能背叛國家。」

    「國家怎麼會背叛你們呢!」林志強不以為然的道。

    「是啊!國家又怎麼可能會背叛我們呢?」童大小姐挑眉道:「最多不過是在必需有人犧牲的時候,選擇性的犧牲一些小我,來救大我罷了。我知道任何宣誓為國家服務的軍人,都必須報有這樣忠貞不渝的精神。可惜,我不是軍人,所以沒有這種覺悟。咱們還是把醜話說在前面比較好。」

    林志強不由苦笑道。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她這是在嚴厲警告那些掌握國家政權的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最好不想抱有犧牲他們的念頭。

    「你手裡不是握有合作協議嗎?還擔心什麼?」

    「我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全,而是擔心有人認不清形式。做出錯語的叛斷和決定。」童大小姐聳肩道。

    「你這丫頭真是……」

    林志強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沒錯,她不是軍人。而是一個狡猾的商人。所以,對於她的這個警告。他還必須如實匯報給高層。以免到時候,真遇到什麼情況時。某些高層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一時頭腦發熱,做出一些無法換回的錯誤決定。

    同時,林志強也再次打心底讚歎小欣的遠見卓識!這丫頭處理事情的老辣成度,可真是不亞於家裡那些老爺子啊!這也是他瞭解這丫頭,知道這些事情全是她獨立思考的結果。

    可是那些不瞭解她的人呢?他敢肯定,這些話報上去決對不會有人相信,是出自小欣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女孩之口。那些大人物只會認為,這些話是家裡那幾個老爺子,借小欣的嘴轉訴罷了。

    而這一點才是真正有震懾力的地方。小欣再聰明能幹,她也只是一個人。在國家機構面前,一個人實在是很渺小。所以,無論她說了什麼話,對於那些大佬板來說都起不到任何做用。

    然而,家裡那些老爺子卻不同。他們每一個人,都代表了一股強大的政治勢力。如果不是在你死我活的獨木橋上,沒有人會傻到去得罪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更何況,小欣的背後可不只一個老爺子。這也是連大首長都要重視小欣的重要原因。

    「好了,第一個條件達成了。我們要開始工作了。現在請立刻受權,並借給我們一個工作場地。」童大小姐乾脆利落的道。

    「把我的辦公室借給你們吧!這裡的東西你們可以隨便用。」林志強也很乾脆。走到電腦前,當即下達了給林峰的授權指令。

    林峰拿到受權後,便立刻開始行動。拿出隨身攜帶的高配手提電腦,接上專用網線。開始輸入他的工作代號,然後進入資料庫查尋他們需要的情報資料。

    童大小姐坐在林峰的旁邊,當他查到一條資料後。她就進行資料的整合。兩人都很投入,並且配合得天衣無縫。林志強也在旁邊站了一會兒,不過他感覺自己好像插不上手。便轉身離開,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兩個小時後,童大小姐和林峰離開了軍事基地,再次上了一架軍用直升飛機。目的地是去寧海。這次沒有其他飛行員。因為這架直升飛機是童大小姐的第二個要求。

    「丫頭,你確定不需要飛行員嗎?」林志強最後詢問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哥雖然考到了飛行員執照。可那只是強化短訓的結果。論飛行技術,他只具備菜鳥的水準。你真的敢坐他開的飛機嗎?」

    林峰嘴角肌肉輕輕抽搐了一下。看向林志強的眼神滿是疑問。這個人真是他的老爸嗎?哪有老爸這麼扯兒子後腿的?

    「為什麼不敢?」童大小姐信心十足的道:「別說他已經考到飛行員的執照。就算他連菜鳥都不是。只要他敢開,我就敢坐在他的身邊。」

    林峰心中一暖,唇畔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看向小欣的目光滿懷深情。果然,這世上只有丫頭最瞭解他,永遠對他充滿信心。

    「放心吧!丫頭,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林志自信的道。

    「我相信你!」

    小欣說著便低著頭往飛機那邊跑。林峰提著電腦緊隨其後。

    林志強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露出一抹充滿深意的微笑!林志強望著飛機升空,直到飛離他的視線。他才揮手說道:「小傢伙們,這個世界終將是你們的。祝你們飛得更高,更遠!」

    當然,這些話飛機上的人,是不可能聽到的。他也沒打算讓他們聽到。玉不琢,不成器。刀不磨,不成才。人不壓,不成人。慈母多敗兒,黃金棍兒出好漢。這就是林氏育子之方。

    ……

    軍用飛機只能在寧海,無權越境去安南。童大小姐他們只好從寧海,轉車進入安南。這一路上,小星仔和小火龍都是隱身跟隨。不過,到了寧海後童大小姐卻是不讓他們繼續跟著了。

    「你們倆留下,在寧海等我們也可以,先回桂寧家裡也成。」

    「不行,我們要跟著你們。」

    知道接下去的事情相當嚴俊,小星仔和火龍都不願意與他們分開。

    「我知道你們的好意。」童大小姐搖頭道:「可是,我們不能總是依賴你們。這是人類的戰爭,就讓我們以人類的智慧和力量,與他們來一場公平的較量吧!」

    「你這是什麼鬼話,我們不是人嗎?」小星仔大怒,接著一癟嘴,無不嘲諷的譏笑道:「還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迂腐了?公平?這個世界何曾有公平可言?這樣的話你自己信嗎?」

    「好吧!你說得對,我的確是不相信公平。」童大小姐嚴肅的道:「可我知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們始終是要離開的。如果我們凡事都要依靠你們的特殊能力達到目的。那麼等你們走了之後,我們就會成為失去手足的殘廢。難道你們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切!」小星仔嗤之以鼻的道:「這種事情對別人來說或者存在。然而,對你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這些年,我雖然跟在你身邊。可是,你自己想想,你所做的哪個重要決定是受到我的影響?相反,我和小龍都成你手下打雜的小弟了。我可不知道,成天被呼來喝去的小弟有那麼重要!」

    「呼來喝去的小弟?這就是你對我的感覺?這就是你堅持要離開的原因?」小欣瞠目結舌的望著小星仔,極端失望的問。她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傢伙時的情況。那時聽他訴說孤獨的境遇,是多麼惹人憐愛啊!從那時起,她就將當他當成生命中最重要的親人。決定永遠不讓這個孩子再感到孤獨。

    經過這幾年的朝夕相處,無數次同生共死,甘苦於共。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是牢不可分。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聽到小星仔要永遠離開的消息。這要她如何能夠承受得起?所以,她想方設法要讓他們意識到,一旦他們離開之後將會發生的各種情況。更直接一點,不是引導他們產生放棄離開的想法。

    因為在小欣看來,無論他們是去天堂,還是去比天堂更好的仙界。她只知道一點,他們離開可不是出國定居那麼簡單的事,而是比之生離死別還要嚴重千倍的永別。

    有人覺得小欣這是自私的表現。覺得她不應該想辦法留下小星仔和火龍。是問,當你明知至愛的親人,因為某種原因要永遠離開你,去天堂報道時。你會欣然對他說出,親愛的xx天堂很美好,你安心的去吧!我會祝福你一路平安的話嗎?

    真要是這樣,那我才要問問這還算人嗎?至不這已經不能算是凡人了。凡人是沒有這麼高境界的。只有看破生死,超脫三界六道之外的高人。才能達到這種境界。

    小欣雖然很強大,可是她始終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還擺脫不了人性的俗念。想當初大爆炸發生時。既便是對那雙與她沒有多少親近感的父母。她也做不到無動於衷。她當時的傷痛可不是裝出來的。更何況是要她面對小星仔和火龍的離開。

    所以,說她自私也好,說她不近人情也罷。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將她的親人留下來。留在她的身邊。讓他們都不留遺憾,不再感到孤獨。這就是她,真實的她。

    可是,小星仔一句話。卻是明顯將她打擊到了。別人怎麼說她,怎麼看她,她從來不在意。可是,對於親近之人的看法。她卻是相當的重視。

    「喂!喂!你不要這麼敏感吧!」撲捉到小欣眼底閃過那抹傷心欲絕的神情,小星仔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連忙解釋道:「我可沒說當個被你呼來喝去的小弟有什麼不好。事實上,如果不是我們樂意接受。你也呼喝不動啊!」

    「哼!」童大小姐忿忿的道:「你也承認是你自己犯賤,每次跟你好說都不聽。非要我呼來喝去,你才滿意的事了。算你還有點良心。」

    自知理虧的小星仔,眼神躲閃,神情訕訕地摸著小鼻子道:「我只是喜歡跟你開開玩笑,可不是犯賤。再說,我都說了會考慮那件事了。你就不能別再耿耿於懷?這次的事情事關重大,不讓我們參加,你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嘛!」

    「噢,就准你在離開前,自以為是的將什麼事情都安排好。」童大小姐冷笑道:「就不准我有所佈置?」

    言下之意,我就公報私仇了,你能把我怎樣?

    「我不管,你不讓我們跟著。那我們就自己去。」

    小星仔知道再說無益,乾脆耍起無賴來了。

    「好了,你們倆別再爭了。」林峰和小火龍在一邊聽得哭笑不得。知道他們爭不出結論,林峰出言勸阻道:「小星仔他們是走是留的問題,咱們以後再說。現在,先解決眼前的麻煩。ok?」

    「我同意!」小星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喜歡過林峰。

    小欣雖然沒有表示同意,卻也沒有反對。算是默認了。林峰的面子她還是要給的。這件事本來也不可能立刻有結果。如要小星仔真是那麼容易就下定決心,那樣她才要奇怪呢!

    於是,一場沒有結果的爭論,就這樣停止了。小星仔和火龍依舊是影身相隨。而林峰和童大小姐則是正當光明的以商人的身份,越過國境,再次來到安南芒街。

    距離他們第一次來這裡,已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之中,芒街可是經歷了一場滄海桑田的大變革。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已經改弦易轍。

    如今這芒街的黑白兩道,基乎都控制在牛老大的手裡。黑道就不用說了,當初林峰和小欣雙人匹馬,就挑了野狼幫。不過白道卻是牛老大的手斷了。

    安南真的很窮,所謂窮則思變。安南的政府官員,從下到上,從左到右,沒有幾個是不思變的老頑固。哪怕這樣的人真有幾個,他們的家人也早就窮瘋了,窮怕了。所以,在面對糖衣炮彈的攻擊時,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張開貪婪的大嘴。興高采烈的笑納進肚。

    牛老大就是用這種簡單的糖衣炮彈,沒費多大周章就將芒街的各個衙門給攻克下來了。千萬別認為這不可思意,這真的很正常。

    正如當人民連生存問題都解決不了的時候。你不能跟他們談什麼民族大義一樣。當官員窮瘋,窮怕了的時候。你還真是別跟他談什麼清政廉明。

    一個人,連命都沒了,還要大義有什麼用?一個官,連家人的基本生活都無法保障。你又憑什麼指望他為別人盡責盡力?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準則,不分國界,不分種族。被所有人認同,那就是利益。在利益面前,一切不可能都將變成可能!

    當然,每個人所追求的利益有所不同。所以,我們不能用同一種方法。來對付所有的敵人。

    對安南猴子,我們可以用糖衣炮彈。對付印泥蠻子。糖衣炮彈卻是行不通的。這不是說蠻子就有多清高。他們就只認血統民族,不認黃金美元。事實上蠻子與猴子從本質上都是一樣的。都是一些貪心不足的傢伙。

    只不過,衛華公司對這兩家的目的不同罷了。

    對猴子,衛華公司是為了能源而來。用花花綠綠的糖衣炮彈,換取他們地下的各種能源。這是你情我願的正當交易。

    而對蠻子,衛華公司卻是為復仇而去。自然不可能再送糖衣炮彈給他們。要送也是送原子彈,中子彈過去。最好是一個炮彈,就讓被壓迫了幾十年的華僑翻身做主的那種。

    衛華公司總部設在芒街中心最豪華的區域。這裡原來是野狼幫的老巢,被林峰和童大小姐放火之後。牛老大又組織人,在原址上重新建了一幢現代化的寫字樓。

    經過一年的時間,這裡上個月才剛剛交付使用。衛華公司的總部就搬來了這裡,佔據了整幢大樓三分之一的面積。其餘的分別租給了上百家各類公司做寫字樓。

    當童大小姐他們到達時,牛老大早就等在門口。不等車停下,他就衝上去了。童大小姐在車上衝他揮手示意。車剛停穩,牛老大搶先為他們開門。

    「兩位老闆,你們總算是來了!」牛老大激動的伸出手道。

    「中間有點事擔誤了,讓你們久等了。」

    林峰與牛老大握手,順便解釋了一下。身為老闆,他沒有義務向手下做出解釋。可是,他卻解釋了。這就是對手下人的尊重。

    「不不,你們來得比我們預料的可是快多了。」牛老大得到老闆的重視,心頭暖和,幹勁就更加足了。

    童大小姐沒有與牛老大握手寒暄,而是直接提著手提電腦往大樓裡走。小星仔和火龍隱身跟在她的身邊。林峰與牛老大也跟了上去。

    「察差呢?」

    進了專用電梯,童大小姐便問牛老大。

    「他按照林老闆的要求,去安南首府談印泥的事情了。」牛老大道。

    「你立刻打電話給他。無論進展如何,都讓他立刻回來。」

    童大小姐沒有說原因,只是下了一道命令。如果是豐華公司的那些高層,肯定會問一下原因。可是,牛老大沒有。他是正宗的軍人出身,習慣聽從命令。所以,回答得簡單明瞭。

    「是!」

    「有沒有通知遇難者的家屬?」童大小姐又問。

    「現在大家都只知道那邊發生了暴動。對於具體情況都不是很清楚。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對遇難者家屬說,暫時失去聯繫,沒敢明說他們已經遇害的事。」牛老大感傷的道。

    「這件事情不需要隱瞞。也瞞不住。將能夠聯繫到的遇難者家屬全部招集過來,你要親自接待。撫恤金按照公司的最高額度,翻倍補償。因為他們死得太無辜了。」童大小姐嚴肅的道。

    「好!」

    牛老大依然只有一個字的回答。不過對於這一條命令,他卻是打心眼裡贊成。

    「叮!」

    幾句話的功夫,電梯已經到了十六樓。在牛老大的帶領下,他們進入了一間用線條構成的辦公室。在這裡,無論是沙發,還是桌椅,就連辦公桌上的筆和文件,都是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無論你從哪個方向看過去,都能找到一條直線。

    任何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這個辦公室的主人是一個嚴厲的軍人。

    「這個辦公室可真特別!」童大小姐由衷的讚歎道。

    「呵呵,讓兩位老闆見笑了。」牛老大有些不好意思的搔著頭道:「在軍營裡生活貫了,所以有點成僻的傾向。」

    牛老大這話自然是在謙虛,並不是每個軍人都習慣將辦公室弄得這麼公式化。至少童大小姐他們幾個小時前,所在的那間辦公室就沒有這麼嚴謹。這只能說明,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雖然身在江湖,可是心衣舊嚮往綠營。這也正是他值得童大小姐和林峰尊敬的地方。

    「兩位請坐!」

    牛老大熱情的招呼兩位大老闆座下。轉身為他們泡茶。

    「秘書呢?」

    見他親自去泡茶,童大小姐就隨口問了一句。她雖然是老闆之一,可是對於衛華公司的事情,是真沒插過手。這邊的事情全是林峰在處理。衛華公司成立後,她這還是第一次親臨呢!

    「牛老大只有三個助理。並沒有配秘書。」林峰幫忙解釋道。

    「什麼?沒配秘書?」

    這個答案真是令童大小姐雙目大瞠了。牛老大的三個助理童大小姐是知道的。就是他的那三個戰友。他們分別管理衛華公司的三大事業。可是,身為衛華公司的勢行ceo,他竟然沒有配秘書,這是童大小姐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

    「你們兩個大老闆都沒配秘書,我這個打工仔要是配個秘書。算不算是越級享受?」看到童大小姐驚訝的目光,牛老大剛毅而又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這能相提並論吧?童大小姐望著林峰道:「公司有這樣的規定?」

    「沒有。」林峰笑道:「牛老大跟你開玩笑呢!衛華成立之前,我就勸他找個幫手了。可是,他說沒有那個必要。」

    「主要是我不習慣有人在眼前亂晃。」牛老大老實說道:「很多事情,要開口讓人做還不如自己動手利落。當然,真要是麻煩一些的事。比如打文件什麼的,外面有文職員工。丟給他們就成。」

    說白了,這就是特種軍人的行事風格。林志強那麼大的領導,都不願意有警衛跟著。林峰也是一樣。童大小姐雖然是資本家出身,也沒參過軍。可是,她從小受到的同樣是這類封閉式教育。說起來,他們的風格還真的是很像。

    「我現在知道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童大小姐挑眉笑道。

    能被這兩位超級老闆當成家人,牛老大堅韌的心裡再次蕩漾了一下。

    「兩位請喝茶。我去打電話給察差。」

    「謝謝!」

    童大小姐和林峰同時道了聲謝。

    「咦!」牛老大轉身去辦公桌上打電話時,突然發現牆角的冰箱打開了。他明明記得剛才拿了茶葉後,順手關了冰箱門的啊。下一刻,他的嘴巴大張,眼珠就突出來了。因為,有兩罐可樂從冰箱裡飛出來了。而且浮在了半空中。

    「你們倆別鬧了。人嚇人會死人的。」

    童大小姐和林峰在聽到牛老大那聲驚歎時,就已經抬頭看過來了。不過,童大小姐本來就能看到隱形後的他們,所以並不覺得怪異。可是,林峰則不同,他的感觀是跟牛老大完全一樣的。所以,他出聲制止那兩個頑劣的小傢伙。

    隨著林峰的話落,那兩罐可樂便出現在兩隻手中。然後,可以看到那兩隻手的主人。「嘶!」牛老大伸縮了一下脖子,嚥下一口口水,搭巴了幾下嘴,堅難的道:「是你們倆,你們倆什麼時候進來的?剛才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障眼法?」

    「沒錯,就是障眼法。」小星仔顯得對這個名稱很滿意,連連點頭,無不得意的道:「怎麼樣?強不強大?」

    「很強!」

    牛老大豎起大拇指道。不過語氣裡顯然少了幾分真誠。因為在牛老大看來,障眼法就是小孩子玩遊戲用的小兒科。知道了來歷,剛才的震驚自然不復存在了。

    童大小姐和林峰見狀,只是相視而笑。並沒有刻意去解釋什麼。牛老大也沒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將精力用在執行老闆命令上去了。

    ……

    童大小姐和林峰喝了一杯茶後,就開始對衛華公司這幾個月的經營狀況進行了全面檢查。兩人都是過目不忘的強人,而且對於數字相當敏感,查看幾個月的賬對他們來說真是小兒科。

    當他們將所有賬目全都看了一遍。察差父子終於從安南首府趕回來了。看到小欣和林峰出現,察差父子簡直像見到再生父母一樣興奮。

    要問他們為什麼這麼沒風格?

    那自然是因為半年之期就在眼前。他們的命都捏這兩人手中,還談什麼風格?是風格重要,還是活命重要?

    「把這個先吃了吧!」童大小姐也很乾脆,一見面便拿出一個瓶子丟給他們。

    「謝謝老闆!」

    「謝謝!」

    接過解藥,父子倆連連鞠躬至謝。

    「別急著謝我。」童大小姐擺手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們。這兩顆藥雖然是解藥。卻也是另一種潛伏期更長,更加可怕的毒藥。一年以後,你們需要再服一次解藥。」

    察差父子原本感激的表情,頓時僵凝。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們就恢復過來了。沒有遲疑,兩人都是果斷的將那粒更毒的毒藥吞了進肚。

    不是他們膽子大,而是他們很清楚。只要他們不背叛老闆。這顆藥無論有多毒,都要不了他們的命。他們現在已經綁在了一條利益大船上,屬於是一榮具榮,一倒具倒的情況。他們更本也不可能會起反心。所以,他們接受得很自然。

    事實上,童大小姐也只是為了雙保險。才故意這麼說的。這次給他們服的解藥,只是解藥,並不含毒。當然,如果他們要是表現出絲毫憤慨,怨恨的表情,那麼童大小姐也不介意,再浪費一點毒藥在他們的身上。

    不過,對於這兩人現在的心態,童大小姐還是相當滿意的。經過這次試探,她才是真正將察差這股力量當成了可以放心使用的自己人。

    「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我們可以針對印泥公司被砸毀,員工被屠殺的事件進行討論。大家都說說看,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為咱們死難的同事,討回公道。」林峰開口。沒有講什麼國家民族大義。只是從公司的角度出發。爭取屬於他們自己的利益。

    這樣說雖然顯得很處私。可是這對於所有公司成員來說,卻是一種保障。他們不但會接受,還會從心裡感動。

    因為他們會想有這樣的公司,有這樣的老闆做後盾,就算是死了也會有人為咱報仇血恨。有了這種感覺,大家以後才會毫無顧慮的往前衝。

    ------題外話------

    今天寫和真順啊!一口氣寫了八個小時,終於將今天想寫的所有情節都寫出來了。好久沒好意思要月票了。今天爆發了,不知道各位大大能不能給小女子一點獎賞呢?嘻嘻~人家眼巴巴望著喲~嘿嘿~真的要閃了。好餓~現在,我去吃晚飯了。嗯,應該算是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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