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種說法,又不能當真。」看林峰急眼了,小欣接著又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是不認為這是一件多麼傷感的事情。相反我覺得咱們大家應該為此感到慶幸。想想,如果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那結果才是可怕的對吧!」
是啊!如果這是老天注定的事情,那麼他們現在已經提前預知了結果。自然也就可以預防,避免十九年前的悲劇再次發生了。這樣想來的確是應該覺得慶幸。
看大家順著自己的思維走了,童大小姐再接再勵,繼續忽悠。
「而且,我相信小星仔即然能夠想洞察天機,預知到這件事。那他肯定能想到辦法解決。」
「是啊!小星仔上次就說了,那些玉石就是為了佈陣用的。我想他應該是有辦法的。」林老爺子適時開口。
於是,一場虛驚總算是擺平了。
「那這個你還是要吃吧!」杜奶奶再次將那粒避孕藥遞了過來。
童大小姐與林峰相視一愕。
「奶奶,我們真的……」
林峰想要解釋他們真的沒有做壞事。可是,卻被小欣給搶白了。
「奶奶,我們有做避孕措施。忘了我是神醫啊!」
林峰微微一愕,卻發現老人們全都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他不由想笑。看來還是丫頭有辦法,這種事的確是只有越描越黑。
事實上小欣是為了幫他維護男性尊嚴。真要是讓他們相信了昨晚那種情況下,他們倆都沒能發生點什麼。估計老人們又該擔心林峰某些方面的能力有問題了?
所以,她乾脆將計就計,將這件事承認下來。這樣還有一個好處,以後就算他們再發生什麼事。大家也不會覺得驚訝了。這也算是一次過將問題給解決了吧!她可不想再來兩次今天早上這種被捉j在床的戲碼。
果然如她所料,她大大方方承認下來。老人們就放心了。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去刷牙洗臉了吧?」
要知道他們倆到現在還是眼屎巴拉的穿著睡衣呢!
「去吧!去吧!」
得到赦令,兩人這才算是脫身了。
……
「這次出任務順利嗎?」
直到吃過早飯,童大小姐才有機會與林峰談起正事。
「還好。」林峰沒有過多的談論工作,轉移話題道:「聽說你跟大首長簽了一個合約?」
「你都知道了。有什麼想法?」童大小姐期待的望著他問。
「還想什麼啊!我聽你調遣不就好了!」林峰摟著她的腰,輕笑道:「即然幸運的撿到一個偉大科學家做老婆。那我自然可以少操一些心了。」
林峰現在終於知道,當初自己對小欣的感情為什麼會突然昇華了。因為她本來就已經變了一個人。他對小欣妹妹確實是只有兄妹之情。是她的成熟和個性吸引了他,所以對她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去,敢取笑我!」童大小姐握緊拳頭,洋怒道。
「我哪敢啊!」林峰握著她的小拳頭,笑道:「不過,我真的好奇你以前除了研究能源外,還學了些什麼?」
「怎麼?你怕了?」童大小姐挑眉道。
「哈哈,是啊!」林峰大笑道:「我真的很怕,我已經那麼努力在追趕你的腳步了。可是,現在突然發現,咱們之間的距離似乎還有很遠啊!」
童大小姐伸手捏著林峰的下巴,色迷迷的望著他,調笑道:「沒關係,叫聲姐來聽。我就停在原地等你。」
「少來,你以前是我妹,現在是我妹,將來也是我妹。」
林峰雙手捧著她的臉蛋兒,輕輕吻了下去。
「好了,別鬧了。」當他想要繼續進攻的時候,童大小姐適時阻止了。「說正事兒,一會兒林叔叔又要上門來聽結果了。你對建立衛華公司的事有什麼想法?」
這一次林峰沒再開玩笑。儘管他現在心理仍然對面前的女孩有無數個問號,無數的好奇,那種想要立刻將她重新頗晰看透的感覺像貓爪一樣撓著他的心。不過,正事要緊。反正他們還來日方長。
「這件事還得從察差父子身上想辦法。另外,想要在東南亞幹大事,沒有一個鎮得住場的人物可不行。所以,我建義你向他們把那個察旺要回來。察旺也關了有半年了,加上他的師父和師兄都在我們手上,我覺得咱們要掌控他應該問題不大。」
「只要有察旺給察差撐腰,那察差的勢力就可以在金三角立於不敗之地了。同時,我們可以多派一些人手,快速滲透進去。慢慢的將主要位置都掌握住。」
「至於人員,我們可以通過綠裝吸收退伍軍人。就以招慕僱傭兵的名義好了。到時待遇給高些,我相信會有一些不願脫下軍裝的戰友願意幹。」
「資金方面我們可以用上次在緬邦帶回來那些黃金將架子搭起來,後面的事情自然是搶地盤,搶生意,搶錢。既然是混黑道,咱們就尊照黑道規矩來就行了。」
林峰一口氣將方方面面的情況都考慮到了。他說的與童大小姐預先想的差不多。不過,童大小姐沒以放察旺的事情就是了。
小欣接著又問:「察差這些人只能利用,不能信任。咱們還得找幾個靠譜的人來管起這一攤子事。特別是設及到錢的事。你覺是交給誰來管比較合適?」
童大小姐只是boss,boss都是掩藏在幕後的。她可以組織,可以策劃。但是,她是決對不會親自出面做任何違法的事。非但她不會去做,就連林峰也不能做。這同樣是她的底線。
或者有人要說他們都殺過人,手上都粘過血。那還叫沒違法?
事實上是,此法非彼法。童大小姐信的是理法,而非律法。有人要殺她,或者她的家人。那她反戈一擊,將其殺之。這是她佔著理。所以他們殺人殺得心安理得。
貪官污吏,害群之馬,這樣的人於理法不容。而律法卻不一定能夠辦他們。他們殺起來同樣不會眨眼。為了國家利益,也是一樣。
比如,東南亞的政權,想要憑舊米國人的力量,僅佔我國的南海領域。那就是他們無理。他們因為動不了華夏政府,而對華人華僑採取武力報復,那就更加無法無天。對於這樣的人,他們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殺手。
但是,要讓一個黑暗組織生存下去。那就難免要尊重黑道規矩。做一些她不喜歡的事。比如收保護費。比如察差做的那些毒品走私等等見不得光的生意。
儘管存在即道理,這些生意從古到今從來不曾斷過。可是,童大小姐覺得這些事情有違理法。所以,她不會去碰觸。也不會讓林峰去碰觸。這就是她要講的理和法!
「這個我也想了一下,你覺得牛哥他們幾兄弟如何?」林峰胸有成竹的道:「安南的事情他們辦得不錯。當初是我們不想太高調,要求他們拿下安南的第二組織。結果,他們就真的做到了。並且與安南政府方面還勾搭在一起了。現在,那邊的幾個礦山收益都足以讓他們那個組織洗白了。」
「你說他們行,那就用他們好了。」童大小姐道:「我只是擔心,他們是因為在國內受了委屈才出去的。要是知道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衛國,而非賺錢。他們心裡會不會生出別的情緒?」
「這點你可以放一百個心。他們都是真正的軍人,決對不會因為私人恩怨而罔顧國家利益。我相信,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雖然身處黑暗,卻是仍然心向光明。他們的情緒肯定會有,只不過決對不會是負面的。」
「看來你很瞭解他們。」童大小姐從林峰的語氣中聽到了濃濃的自信。
「因為我和他們一樣,都是當過兵的人。」林峰笑道。
「還不如說,都是被洗過腦的人。」童大小姐開玩笑道。
……
經過兩人簡單的勾通,衛華公司的基調算是定下來了。接下來童大小姐除了將他們的大至想法,向林志強做了匯報。並且從他那裡將察旺要回來後。便將所有的細節都丟給林峰去處理了。她則再次當起甩手掌櫃。
這次林峰在家裡呆了兩天,就帶著察旺去見察差。
知道這件事後,林志強忍不住為自己的兒子抱了一聲不平。
「你這丫頭,咋啥都讓林峰去做。早知道這樣,我何必讓你來幫忙。還不如直接將那些勢力綁在自己手下。用起來還方便。」
聽到這話,童大小姐很不客氣的丟給未來公公一個大白眼。要說這個京城有誰最不希望林峰離開。那個人決對是她。這位可好,哪壺不開提哪壺。得到的自然是小欣沒好氣的回答。
「你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什麼話,好像我們坑了你一樣。」林志強自然不願被兒媳婦給鎮住,立刻反駁道:「要知道那份合同可是你自己擬定的,我們可是一個字都沒改。」
「沒坑我?」童大小姐冷笑道:「我只是不願跟你們計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要在東南亞那地方佔得住腳,可不光是手裡有槍就行。還得顧及那些可怕的降頭師才成吧!」
「你們找我出來頂頭,不就是因為我的身份特殊,即能收服拿槍的察差,又能收拾那些降頭師嗎?至於說到細節上的事情,如果我真不讓林峰插手,你們能放心?」
童大小姐接連兩個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說得林志強那張老臉終於是掛不住了。
「好吧!算我剛才的話沒說。」林志強理智的選擇示弱。這丫頭太精了,再說下去真要是將她惹怒了。她要是一句話,估計林峰都不一定能聽他的調遣。
「我本來也沒聽進去。」童大小姐不以為然的道:「說句不好聽的話,合約已經簽了,接下來怎麼做那是我們自家的事情。您這個局外人再有意見也是沒用的。」
這話何止是不好聽啊!簡直是氣死人。再怎麼說他也是林峰的上司兼老爸,她的未來公公。這丫頭竟然直接將他歸類於外人之例了。
小欣為什麼這麼不客氣?那還不是你自找的。沒看人家現在心情很不好嗎?
……
話說林峰帶著察旺在安南的芒街會見了察差。察差本來是應約來表忠心,求解藥的。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還活著的察旺。察差當場激動得眼睛都紅了。接著兄弟倆便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有了這麼一個開頭,接下去的談話就相當順利了。察差看到了林峰的誠意,自然也是相當的會做人。當林峰轉告了小欣要建立衛華公司的要求時,察差連思考都沒有,便全都應了下來了。而且還主動提供籌建公司所需要的啟動資金五百萬美元。主動要求林峰派遣專業人員去管理。
他們不缺錢,所以並不想要察差的錢。不過,林峰想到小欣說過,要想掌握一個人,用拳頭雖然簡單有效,卻只是暫時的。因為有個拳頭壓著人,人就會時刻提醒著自己變強。然後反抗。
只有用利益去掌控一個人,才能真正的長久。因為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生物。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察差的話後,最終改變了即定方案。接受了察差兩百萬的啟動資金。並且讓他佔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將他們的利益綁在一起。
林峰這個決定的效果是相當的顯而易見的。因為,下一刻成為公司老闆的察差,就提出了另一個行之有效的進軍方式。
察差的意思是,衛華公司應該以投資者的形式,高調的進入各國市場。他們可以選擇一些大的項目,然後,可以跟另外幾個國家的一些勢力合作。這樣一來以後做起事來,就要方便許多。
察差嘴裡說的那些勢力,自然是與各**方和政府有關的勢力。林峰聽了之後才知道,原來做這種官商勾結,軍匪一家的事情無論是他,還是小欣都不在行。他們都把白和黑分得太清了。也只有察差這種人,才能將這樣的生意做到極至。
人們常常將黑道和白道想得很單純。似乎非黑既白,非白即黑。事實上,黑與白哪有什麼區別。黑可以是白,白也可以是黑。黑即是白,白即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