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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60 突破! 文 / 蘋果兒

    「小子,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林老爺子打了個空檔上樓,攔住抱著玉石的小傢伙命令道:「讓你吳叔找人來給你搬。放心,沒人跟你搶這些破石頭。」

    「不搶最好。」

    小星仔等的就是老爺子這句話。他自然也不想自己動手。想想,在國外都能找到搬運工。回到自各兒家,還要小爺親自動手。哪有這種事啊!

    林老爺子轉頭交待吳嶺,找幾個警衛過來幫忙。轉頭讓小星仔跟自己進書房。

    「吳叔,記得一點要輕拿,輕放,手穩,腳定。」

    小星仔又認真交待了吳嶺一句,轉頭跟著林老爺子去二樓書房。

    進到書房,一老一小都沒有說話。老的坐在太師椅上,微微頜首,居高臨下的盯著小的。小的站在老的三步之外。挑眉抬首,用一種鋒芒畢露的銳利迎視著老的。兩人就這樣以詭異的姿態相互對峙。

    當然,只要是有心的人,都能看出這一老一少正在較勁。這是談判之前的氣勢較量,也是談判的先兆。在所有的談判桌上,很常見的一種氣氛。只不過,現在這裡並非談判桌。而對峙的雙方,也並非對手。所以,這種場面和氣氛就顯得格外詭譎。好在這裡沒有外人看見,不然多半會認為自己見到鬼了。

    ……

    終究,還是老爺子沒能沉得住氣。明知道這小傢伙是挖了個坑讓他往裡鑽。他卻不得不照著路線行。原因無他,事關他的寶貝孫媳婦,關門弟子。他再沉穩,也是穩不住的。

    「小子,說吧!小欣遇到什麼麻煩了?」

    「爺爺我怎麼聽不懂您在說什麼?小欣姐有麻煩嗎?我都好多天沒見到她了。」

    看到老頭著急了,小星仔自然得趁機將剛剛被涮的那一幕討回來。小欣同學說的,有仇不報非君子。有便宜不佔是二子。他雖然不喜歡當君子,卻更不喜歡做二子。

    「哼!」老爺子沒好氣的啐了小傢伙一口,狠狠瞪了他兩眼。手上的「毛栗子」揚起來晃了兩下,威脅道:「臭小子,少給老子裝腔作勢。你剛才故意在那自言自語,不就是說給老子聽的嗎?再給老子裝,信不信老子一會兒將那些石頭全砸了。」

    「嗯?」一聽這話,小星仔雙目圓瞪,當場就氣瘋了。這糟老頭子,既然聽到自己的話,猜到那些石頭的用途,竟然還拿石頭來威脅自己。

    「嗯什麼嗯。不就幾塊破石頭嗎?砸了也就砸了。你當我不敢?」

    老爺子知道不來點真的,就別想聽到真話。因為,不光是話狠,而且連斂隱多年的殺氣官威都給釋放出來了。這樣一來,就算是擁有透視眼,靈瓏心的小星仔也看不透他的本心。

    「算你狠!」小星仔憤憤的道。

    事實上小星仔根本不需要用透視眼,相處這麼久誰的脾氣,還沒叫他摸透啊!他若不知道這老傢伙心裡有多著急,那就不是他了。只不過,對於這場對峙,雙方都需要一個台階,然後才能繼續下去嘛!這是談判桌上的常用方式。

    小星仔退了一步,自然就要將他想說的事情說出來。而林老爺子,也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

    「什麼?」

    竟管老爺子之前以經差到一個大概。不過,當他從小星仔口中得到證實後,依舊被嚇到了。不過,只是轉瞬間,驚嚇就變成了滿腔的怒火。

    「怎麼會這樣?丫頭不是已經挨過那一關,正式接掌童氏血脈了嗎?為什麼還有這什麼狗屁倒灶的宿命?」

    看老爺子一張老臉都漲得通紅,扯著嗓子就開始吼。小星仔忙將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故意壓氏聲音提醒道:「老爺子,儘管門外沒人偷聽,您也不用嚎得人盡皆知吧!」

    老爺子做了個深吸呼,平息了一下怒火。可是,這股火是如此威猛,哪是說壓就能壓得下去的。這可不是別人的事,這可是關係到他林家後續香火的大事。林長山從骨子裡還是有著中國人,根深蒂固的傳統思想。他那麼喜歡孫子和孫媳婦,自然就更想要有他們倆的曾孫。

    然而,照小星仔所說,小欣並沒能打破童氏陰陽的縮命。一旦童氏有了血脈的傳承,小欣就會如她母親一樣損落。想到小欣會損落,想到時候世上又會多一個沒媽的可憐孩子。再想到小欣小時後所受到的那些驚嚇。他哪裡還能平靜?

    這會兒,老爺子的心跳和血壓,自然比平常高了一倍。小星仔又不讓他吼出來,沒一會兒,他就憋得眼睛都紅了。渾身的青筋都鼓起來,像一條條可怕的毛毛蟲似的佈滿全身。

    「丫頭她做錯什麼事了?童家做錯什麼事了?為什麼要讓她受那麼多挫折?這還真是沒有天理了嗎?」

    老爺子聲音沙啞,全身都在振顫!

    「她沒做錯什麼。童家也沒做錯什麼。」小星仔嘴角輕撇,露出一抹嘲諷。「天道無情,哪有什麼天理可講。」

    此刻的小星仔倒時真有一些仙韻,一雙眼睛像是可以洞穿世界。就連林長山這隻老狐狸都被他的話能說得一愣。不由在心中感歎,原來是天道無情啊!

    「不過,天道無情,人有情啊!」小星仔接著又道。

    老爺子突然眼睛一亮,猛然想起自己找這小傢伙的目的。眼睛裡那兩束怒火立刻變成了精光。炙熱的望著小星仔,充滿力量的道:

    「天道又怎麼樣?現在這個世道是人做主。人定勝天!小傢伙只要你有辦法改天換命,無論需要什麼我都支持你。哪怕是拼上我這條老命都沒關係。」

    「要你的老命來幹嘛?只要你不跟我搗亂就好。」

    小星仔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心想,就算真要以命換命,那也用不著你啊!你這老胳膊老腿,換來幹嘛?看看小爺上次給她換的這個身體,多完美!當然,這種臭屁的想法,他永遠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老爺子心中不憤。心道,事關我老林家的宗族大事,老子怎麼會搗亂?只是,現在他要想抱曾孫,又不能失去寶貝孫媳婦兒。就只能靠這小傢伙的手斷。因此,就連老爺子也不敢對這小傢伙來硬的了。

    「我是說,你除了要那些石頭外,還有別的什麼需要?」林老爺子盡量溫和的道。

    「其他事你不用擔心。」小星仔望著老爺子,嚴厲的道:「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樣,那就是管住你家那個小兔崽子。在我成功之前,讓他給我安份一點。這也是我告訴你的原因。」

    「這個沒問題。」林老爺子拍著胸脯道:「我會讓他婚前老實一點。不過,你也得抓緊點時間。」

    小星仔又丟給他一記大白眼。這老頭越來越多廢話了。難道就你急?知不知道現在最急的是本星爺!

    「對了,他們人到哪去了?我打電話一個也打不通。」小星仔問。

    「他們在實驗樓。你不知道?」老爺子有些奇怪的望著小星仔。他以為這小傢伙是跟小火龍一起回來的。

    小星仔自然不會說,自己被小火龍偷偷甩掉這種丟臉的事。他只會找那幾個傢伙討回公道。

    「幫我看住那些石頭,我去實驗樓找他們。」

    話落,人已經不見影了。

    林老爺子已經習慣家裡有這樣的小孩。是以,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望著小傢伙離開的地方出起神來。他在想,萬一小星仔不能成功呢?該怎麼辦?

    答案立刻就出來了。他寧願不抱曾孫,也決不能用丫頭的命去換一個孩子。突然,老頭有點慶幸林志強當年風流。給他生了兩個孫子。就算小欣和林峰不生。以後讓老大多生一個,林家也不至於斷了香火。

    只是,想到上次偷聽到那兩個小傢伙,開玩笑說要生好幾個的事。老爺子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凝重了。如果這事讓小欣知道了,那丫頭該多傷心啊!

    還有,那丫頭脾氣那麼強,萬一她認準了要孩子呢?到時只怕沒有人能攔得住她啊!看來,這件事情一定得瞞著她。嗯,不過得給小峰那小子提個醒才成。

    ……

    就在林老爺子瞑思苦想的時候,小星仔已經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實驗樓裡。

    「死臭龍!給我滾出來。」

    「你誰啊!」童大小姐冷冷盯著他道:「誰准你在這裡打呼小叫?」

    自知騙人在先,丫頭肯定不會罷休。小星仔原本想來個先聲奪人,哪知?對面當頭一貧冰涼的冷水照著他的腦門兒上就潑了過來。他敢跟小火龍叫板,卻是天生悚這丫頭的冷面。

    於是,那高漲的氣焰在這一刻,頓時煙消雲散。沒了神仙的清冷,也沒了潑皮的無賴。低頭耷腦的樣子好不無辜。真的很像一個受了教訓的孩子。天真的道:「小欣姐,這才幾天沒見,你就不認得我了?」

    儘管早就習慣了,這傢伙在小欣面前裝乖扮萌的樣子。不過,小火龍還是忍不住要鄙視他。而另外幾人則是哭笑不得。

    「誰是你的姐?」童大小姐故意寒著臉,沉聲道:「你的兄弟姐妹不是那些黃金美玉嗎?」

    「跟那些死物爭風吃酷。」小星仔翻了個白眼,小聲道:「你啥時候格局變得這麼低了?」

    「啪!」童大小姐手中的一把藥,又快又準的打在小傢伙的頭上。怒道:「胡說八道,誰有那瞎功夫吃你的酷?沒看我們這裡正忙著呢嘛。明知道我煉丹需要你和小龍幫忙,你不幫也就算了。你還把小龍一起拉走了。你說,該不該?」

    「該,該。我領罰還不成嗎?」

    小星仔決對是一個很識實務的人。好漢不吃眼前虧,聽到小欣鬆口,他立刻舉起雙手投降。

    童大小姐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自然不會真的將這個免費的小童工趕走。那決對不符合她當「周拔皮」的特徵。於是,她就又多了兩位免費勞動力。

    有了小火龍的火,又有小星仔幫著配藥。林峰和邱天宇到顯得有些多餘了。眼看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多大忙了。兩位男士便向童大小姐請辭。

    想到外面確實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們去處理。於是,童大小姐難得做了一回好人,將他們的賭債提前結清。給了他們自由。

    於是,童大小姐帶著兩個孩子,進入了神秘的煉丹之旅。

    ……

    三天過去了。他們終於煉製出一爐真正意義上的丹藥。這是一種用來淬體的丹藥。淬體是習武之人最基本的一個步驟。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童大小姐對此都不陌生。

    前世,她學的本來就是外家功夫。最注重的就是淬體。也就是通過極限運動來達到對肌體各部位的磨礪。而這一世,她雖然學的是內功心法。不過,剛來這個世界時,她的身體肌能實在是太差。爺爺每天都會讓她在藥水裡泡兩個小時。這也叫淬體。

    然而,她以前所用過的那些淬體,卻是跟本就沒辦法跟煉出來的這種淬體丹相提並論。童大小姐只是試吃了一粒,就已經嘗到了這丹藥的妙處,簡直是妙不可言。

    不但將她體內的污垢,穢物逼了出去。關健是,這丹藥還讓她那久久沒有上升過的內力大幅提升。就像是積蓄已經的火山噴發一樣,洶湧澎湃,一下子就讓她突破了暗勁的幾個境界。直接躍過化勁那一道天關。

    「過了,我竟然闖過來了!」

    別看童大小姐平時跟林少打架時,總是對此表現得很平靜。似乎不太在意能否過天關,入化勁。然而,哪個練武者不想追求更高層次?更何況小欣本身就是個做什麼都較真的人。她哪能真的不在乎呢?

    只是,經過了林爺爺將自己的真氣度了半數給她那事之後。她就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將對武術的狂熱表現出來了。因為,她擔心哪天林峰心血來潮,或者是看她可憐。也給她來個醍醐灌頂,又將他自己的內力輸給她。那她可就真是罪人了。

    為了不讓林峰太過為她操心。也為了寬慰自己。她便將對武學的熱情,轉移了一些在醫術上。當她的醫術小有所成後,便又將熱情分散了一些到童氏的傳承,以及其他一些地方去了。比如,賺錢之類的雜務。

    現在,內力大增,一朝突破天關。進入化境。童大小姐如何能不興奮?也不顧及自己渾身的臭汗,與那些從身體毛髮中被逼出來的污穢。她當既就跳起來,一把將為她護法的小星仔給抱起來轉了幾圈。

    「啊!快放我下來!」小星仔惶惑的大呼。

    「哈哈,我過了!我終於衝破天關,進入化境階層了!」

    童大小姐哪裡理他的叫聲。開心的笑道。

    「喂,再不放真的要死人了!」小星仔捏著鼻子嗡聲吼道。

    「哪有那麼誇張。」

    童大小姐正在興頭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傢伙皺著眉頭,拚命捏著鼻子,忍著噁心的神情。不過,聽到他語氣裡真的是著急。便將他放了下來。

    「嘔……」

    小星仔捂著嘴巴,轉身衝向了衛生間。

    「呃!」童大小姐微微挑眉,心道,這傢伙怎麼回事?以前提著他轉半個小時,他還樂呢!今天才轉了幾圈,就轉暈了。不會是吃錯東西了吧?

    「嘶!」

    突然童大小姐吸了吸鼻子,兩束秀眉不自覺的蹙在了一起。這什麼味道?怎麼那麼臭啊!

    「小欣姐,你趕緊去洗個澡吧!」

    小火龍隔得遠遠的,同樣捏著鼻子,笑著提醒道。

    「洗……澡?」童大小姐順著小火龍的視線,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白色練功服,已經變成黑色的了。而那種又酸,又臭,又腐的刺鼻氣味,正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嘔……嘔……」

    終於發現那臭味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童大小姐比小星仔還要反應激烈一些……

    足足在水龍頭下衝了一個小時,童大小姐才感覺沒有那種怪味道了。不過,洗去身上污垢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肌膚變得細膩水嫩了許多。然而,真正令她驚訝的卻是,她的肌膚雖然晶瑩剔透,光滑玉潤。卻並非真的吹彈可破。相反,她能感覺到無論是股肉還是皮膚都更緊致,更加凝練了。

    以前她不用內力一拳打出,只能產生一點點微不可察的風聲。而現在,她同樣是不帶內力,虛空一拳打出,卻是真的可以聽到破空聲了。這就說明她的拳頭變得硬加堅硬了。

    「媽媽咪的,這東西太逆天了。」

    童大小姐對於那粒淬體丹簡直是服到五體投地了。

    「這種東西就是給小孩子吃的。你至於激動成這樣嗎!」

    這一刻,小星仔才發現,原來這丫頭也只是一個沒見識的土包子。

    「你說的那是天地沒變之前。」童大小姐聽出小傢伙話中不屑,沒好氣的道:「那時候到處都是修真者,練氣師。這種東西自然就不算什麼。可是,現在時代不同了。以前的地攤貨,拿到現在來賣那也是價值邊城的古董。同理,你要是將現代最不值錢的塑料製品,弄到古代去,那同樣是稀世珍寶。」

    小星仔立刻無話可說了。

    小欣也不理他,轉頭問小龍:「小龍,這東西可以吃幾粒?」

    「唯有第一粒有效。」小火龍道:「然後吃再多也是浪費。」

    「那已經進入化竟的人吃了呢?」童大小姐最想與之分享的人自然是林峰。自己的男人當然是越強越好。不但可以自保,還可以保護她和家人。不過,林峰的功力早已進入化境,所以她有些擔心這東西是否對他還有效。

    「只要沒有吃過的,都可以服用。」小火龍笑道:「而且,武修也並非到化勁就是巔峰。只不過,天地變化後,要想突破天關,進入化勁就已經是奢侈了。要想再進一步,那基本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說,把這種藥給咱哥吃了,他很可能向再突破一個層次?」童大小姐驚喜的道。

    「除非這天地再變一次。」小星仔一盆冷水潑下來。「否則,你們現在就算是把兩株龍鬚草一起吃了,也最多是達到化勁的巔峰。而不可能攀上武學之巔。」

    「能到化勁這巔就已漲不錯了。反正我們又不稀罕長生不死,成為千年老妖。」

    童大小姐無意針鋒相對,可是這話一出口。聽進別人耳朵裡,它就變成了那麼回事。而且還一下子將在場的兩個小傢伙都羅列進去了。

    「我可不是妖。」小火龍馬上自辯。

    「難道我長得像妖?」小星仔翻著白眼道。

    「哈哈,你們別對號入座。我只是說自己不願意活得太久。」童大小姐笑道。

    「為什麼?」

    小星仔和火龍同時開口問出一樣的問題。他們問的自然不是對號入座。而是真的很好奇,她為什麼不原活得太久?

    童大小奶笑道:「其實人有個百年人生,也就算是歷經滄桑了。時間再長,只怕就是受罪了。」

    「這話說得對,活個百八十年也就差不多了。」

    童大小姐的話算是說到小星仔和小龍的心坎兒裡去了。想當初,小星仔還不能現身時,相當於是一個人獨活於世。想死都死不了,那種長生不老,確實是受罪啊!那種永世孤寂的感覺,自然是比死還更加折磨人。

    事實上,小欣之所以這麼說,本身就是從他們倆身上看出來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童大小姐又問:「這丹還有多少顆?」

    「這東西之所以有效,那是因為裡面有龍鬚小半株龍鬚草。而龍鬚草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所以,我建義你別太大方,拿去當地味地黃丸就送人了。」小星仔避開童大小姐的問題不答。而是先給她敲了個警鐘。

    「剛才一共煉出了八顆。你用了一顆,峰哥一顆。你還承諾了要給三哥一顆。這樣,就只剩五顆了。」小火龍接著回答她的問題。

    「如果用玉瓶密封,這藥可以放至少十年。」小星仔很認真的提出意見。「所以,我也建義你好好收藏著。留給小孩子在習武之前用效果是最好的。」

    又是孩子?童大小姐備感無奈!怎麼啥事都能擠到孩子身上去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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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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