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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02 留下! 文 / 蘋果兒

    「什麼,你不跟我去東海?」

    林少皺眉望著小欣,顯然對她的這個決定很是意外與不滿。因為從京城去東海,是他們早就訂好的行程。雲機廠要在東海證券交易所上市,有些事情必需要林少這個法人代表去處理。小欣答應過要陪他一起去的。

    「我想在京城陪外婆他們多玩幾天。」童大小姐雙手挽著林少的胳膊,整個重心都吊在他身上。抬起頭望著他,無比真誠,無比單純地閃爍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說著早就準備好的借口。

    「下月初十是外公的祭日,到時陪外婆他們一起回半山坪。」

    「別找借口。」

    林少黑著臉,不吃這一套。嚴肅的道:

    「你這幾天成天跟那幾個姐妹混在一起,故意躲著我和邱老三。難道不是怕我們追問斬首計劃的事?」

    「嘿嘿,你知道就行了,幹嘛非要說穿!」

    童大小姐自知理虧,有點心虛的低著頭,悻悻地在林少胳膊上蹭了蹭。

    「我也不想說穿。」林少垂眸看向小欣,輕輕揉了揉小欣的頭髮,目露無奈,語帶寵溺的道:「可是,誰讓你這丫頭不自覺呢!」

    「你不覺得,不知道要好過知道嗎?就像你每次接到任務後,我從來不會問題具體情況和歸期一樣。」童大小姐也認真起來。雙目炯炯地望著他道:

    「再說了,我也真的沒做什麼計劃。我打算見機行事。我覺得,你們只要相信我有能力把事情處理好就行了。」

    童大小姐說的是真心話。就像上次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危險,他們兩卻擔心得差點吐血。這一切的根原,皆是因為他們知道了計劃,可是自己卻在場外幫不上忙。

    所以,從那時起,童大小姐就打定主意。後面的事情,她一個人完成。不再告訴他們任何人。這樣,他們雖然也會擔心,但是決對不會像知道準確時間那樣心緊。

    聽小欣這麼說,林峰就知道這丫頭是打定主意不會告訴他了。擔心是肯定的,不過異身而處。他也不會將具體行動計劃告訴她。沒有再逼她,而是很嚴肅的叮囑。

    「記住,一切要以自己的安危為第一。」

    耶!總算是過關了!

    「這是當然,我又不傻。」童大小姐燦然笑道:

    「走吧!我送你們去機場。」

    「我怎麼感覺,你巴不得我快點走。」林少語帶不滿的道。

    「哪有,我是怕他們等得不耐煩。」童大小姐自然不能承認。

    ……

    依依不捨的將林少和楊柳一行,送上飛往東海的飛機。童大小姐轉身立刻小跑著衝出機場。跳上車,火速趕往她的下一個目的地。余海威的追悼會現場。

    見機行事是真,沒有計劃那肯定是假。童大小姐做事,幾時會沒有計劃呢?她早就打好主意,要在余海威的追悼會上。一舉解決掉余海威在國安的同夥。連用什麼方法她都已經想好了。決對是既省事,又省力。

    童大小姐因為要釣大魚,暫時沒有接露余海威的罪行。所以,余海威的葬禮還是以烈士的標準進行。當然,不管他的葬禮規格有多高。他的亡魂都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烈所才有的待遇了。這只是一場為活人準備的儀式罷了。

    當童大小姐驅車趕到烈士陵園時,儀式正要開始。她披著長髮,身穿黑色風衣,鼻樑上架了一個很大的黑色墨鏡。手裡抱了一束白花,與前來悼念的人一起進去。

    耳邊環繞著令人心情沉悶的哀樂,看著靈堂前身穿麻衣,神情悲痛的死者家屬。童大小姐卻沒有生出絲毫的同情與憐憫之意。

    她雖然不會傷及無辜,對余海威的家屬下殺手。不過,余海威做過的那些惡事,也不能說跟這些人沒有關係。余海威也非天生就是惡人。如果真的是那樣,國安也不可能吸納他進去。

    他之所以步入歧途,縱然有主觀原因,自然也少不了客觀原因。這個客觀原因,最主要就是來自他身邊的人。特別是身為他的老婆。如果那個女人心純,念正。她又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丈夫走向歧途不管不問。甚至還極盡所能的享受他墜落換來的黑心錢。

    這樣的女人,本來就立身不正。若非余海威已經將所有髒款都退回,若非不願那兩個還沒成年的小孩變成孤兒。童大小姐決對會連那兩個女人一起解決掉。

    既然她們並非她的目標,所以,童大小姐的注意力也並沒有分給她們多少。只是一掠而過。余海亮才是她此來的第一目標。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童大小姐右手不著痕跡的掐了一個指訣,便沒事人一樣錯過。

    接下來,她以同樣的方式,經過了幾個人的身邊。那幾個人自然都是在她那張斬首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將那束花放在靈台前,童大小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墓地。童大小姐還看到了任傑。不過任傑卻並沒有認出她來。

    離開烈士陵園,童大小姐並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一趟中科藥業的新藥研發中心。她在給於嬸治療肝癌的時候,又配出了幾個藥方。她打算讓中科藥業的科研所繼續試驗。

    在路上的時候,她給冷朝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過去的事。所以,當她趕到時,就見冷朝陽已經等在研發中心門口。冷進陽知道童大小姐不喜歡排場,所以他連秘書都沒帶。只是一個人等在門口。看到童大小姐的車開過來,冷朝陽笑著迎了上去。

    「小欣,我還以為你會跟林峰他們一起去東海了呢!」

    「怎麼?你不歡迎我留下?」童大小姐坐在車裡,打下車窗挑眉道。

    「哈哈!」冷朝陽放聲大笑道:

    「老闆要來視察工作,我只有好生敬著,陪著,豈有有敢之理?」

    「這話說得,好像我在擺老闆架子似的。」童大小姐推門下車,開玩笑道。

    「你本來就是老闆,擺不擺,架子都在那放著。」冷朝陽笑道。

    開了兩句玩笑,童大小姐又問:

    「凱文小弟最近好嗎?前幾天綠裝開業也沒見著他出現。」

    「上高中後,那小子住就校了。也不知他在搞什麼,我也有兩個星期都沒見著他了。」

    說起兒子,冷朝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自豪的表情。因為小凱文很爭氣的考上了重點高中。據說這所高中的學生,百分之五十都是為北大和青華準備的。也就是說,進了這所高中,就相當於有一隻腳踏進國級名校了。這沒法不讓人自豪啊!

    「這個週末應該會回來了,你沒那麼快走吧。他要是知道你來了,肯定會開心得哇哇叫。」

    「嗯,我應該還要在京城呆上一陣子。週末你帶他到四合院來吧。爺爺奶奶也很想他了。」童大小姐笑道。

    「好。我也該去看看他們。」冷朝陽沒有拒絕。不管當初的事情誰是誰非,方家二老從小把凱文當成親孫子對待,卻是事實。所以,冷朝陽從來沒有反對兒子繼續與方家二老聯繫。

    兩人邊走,邊聊,一起進了研究中心。

    「童總來了!」

    不知道是誰首先認出童大小姐,並且大叫了一聲,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們,一下子就圍過來了。

    「童總,您怎麼這麼久沒來看我們!」

    「童總,您是不是又給我們帶來新藥方了?」

    「童總,您來了太好了。快來幫我們看看,這個問題要怎麼解決?」

    「童總……」

    「停!」童大小姐雙手抬起,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笑著與大家打招呼:

    「大家好!許久不見,我也很想念大家。今天我一整天都會與你們在一起,所以,有問題我們一個一個解決。ok?」

    「ok!」大家齊聲應承。接著便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在這裡大家雖然稱呼她童總。可是,卻沒有人將她當成老闆。而是將她當成了小神醫,當成老師一般,發自肺腑的尊敬。事實上,他們中許多人都得到過童大小姐的指點。

    童大小姐能感受到他們的直誠,自然也願意為他們指點迷津。接下來,童大小姐兌現承諾,果然一整天都泡在裡面,與研究所的藥濟師們一起做實驗。一起討論,新的藥方。

    晚上研究所的同事們,集體請童大小姐吃飯。童大小姐身為老闆,自然不會讓他們請客。結果她出錢,反過來請他們去吃海鮮大餐。

    接下來的幾天,童大小姐都在研究所裡與大家一起完善她的新藥方。

    與此同時,國安那邊卻是已經亂套了。余海威的死亡原因到現在都還是個迷。然而,在余海威的葬禮之後,卻又有幾個人陸續死於非命。其中最值得一提的自然是余海威的兄長,余海亮。

    余海亮是死在余海威家裡的,當時在場的還有餘家的許多親朋好友。他們都在陪著余海威的妻兒。為余海威守靈。原本大家正在說話,可是余海亮突然就像見鬼似的,瘋狂撕打,叫罵起來。

    只不過了他撕的是自己的頭和臉,打的也是自己。嘴裡驚天大呼,求饒,求救。情況與警衛們聽到的,余海威出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最終,他也死於受驚過度,膽破而亡。

    余海威的死,因為沒有目擊者,所以存在著許多迷惑。然而,余海亮的死亡過程,卻是從有許多人都見證了。這種死亡實在是太過詭異。如果說這不是有鬼,那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種現象。

    更可怕的是,這一次死的不止余海亮一個。還有另外三人。這樣一來,有許多之前持著懷疑太度,不相信鬼神之說的人,現在也保持沉默了。

    心人就會發現。另外三個也是與他們兄弟特別親近的人。可以說,那三個人算得上他們兩兄弟的死黨了。而任傑就是有心人之一。

    在這個時候,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童欣華。他白天告訴童欣華,要殺她的人是余家兄弟。當天晚上,余海威就死於非命。然後,又想到了童欣華那個並不受人重視的身份,童氏陰陽的唯一傳人。

    這些事是她做的嗎?任傑真覺這一連串的事情,應該跟她有關。因為這事實在是太湊巧了。如果真是她做的,那這個女孩的狠辣與果斷,真的是令人生畏。

    不過,任傑並沒有去求證。非但如此,如果有人真的懷疑上她,他還得盡量為她遮掩。因為從他將那張磁盤給她之後,他們就被一條無線的繩子拴到一條船上了。

    如果讓別人查到她身上,也一定會帶出他。

    更何況,余家兄弟及其所部同時隕落,這對於任傑來說。決對是一件好事。他被余海亮放到紀委副書記,這條冷板凳上也有好幾年了。現在,也是時候可以動一動了。

    不過,組織裡一下失去了五個中堅力量。其震盪也是相當的激烈。特別是空出的這幾個位置全是肥缺,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大家都想爭取。

    可是任傑還是缺少機會。在別的單位,紀委是一個很強勢的部門。可是,在他們這樣的特殊單位,紀委的地位則相對有些尷尬。

    他的老領導已經退下去了。上面沒有人幫他說話。而他處在紀委副書記這個尷尬的位置,也沒有什麼特別表現。要想進入高層領導的眼,根本就不太可能。

    所以,思考在三,任傑還是覺得自己最好是以不便應萬變。順其自然好了。大不了,就再做幾年退休。然而,就在這時,任傑突然收到一封信。

    信上沒有署名,也沒有地址,身在紀委這樣的匿名信,他機本上隔那麼一兩天就能收到一封。而他也基本上沒有將這些信件的內容,當成個事來觀注。

    只不過,當他接到這封信時。他竟然本能的心裡咯登跳了一下。正準備將信丟進櫃桶的手稍做遲疑後,便果斷的將信斥開來看。

    「咦!」

    任傑眼前一亮,隨既便被信裡的內容給吸引住了。然後,他的一雙眼睛越瞪越大。露出了驚震,不可思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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