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4
ps:敬請支持!
在李依珊看來,岳一凡的身上一定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即便是這一段時間在一起,她也只是知道一點點而已。
要不然,岳一凡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地帶給她震驚和驚喜。從聽說這個「樊越」這個名字他一路從中品武士到如今的?
到現在才多長時間?
可他已經完全超越了自己,而且彷彿已經遠遠超越了自己。儘管岳一凡表面看起來只有築基初期修為,可是相處那麼久,李依珊很清楚,就如都滿弘那樣的築基中期強者也都絕不會是岳一凡的對手,否則千尺浪那幫人也不會被岳一凡收拾得那麼悲慘,到如今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李依珊的話讓鄭曲武微微皺起了眉頭,沉思起來。李依珊也許並不明白這隱形意味著什麼,但是,而身為金丹境的鄭曲武,卻很清楚,岳一凡的隱身意味著什麼。
這可是高級的法術了,就連自己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法門,而且一般的隱身要想,想要躲過十名金丹境的高手,還有一個更為強大的妖獸,這又怎麼可能?
哪怕是隱身的再徹底,也休想逃過他們的感應。只要有一絲絲氣息散發出來,便無所遁形。但李依珊的話讓鄭曲武明白,岳一凡定然是已經潛入了那山洞這中。
而進入這山洞必然要經過這十一個高手戰鬥場地,又怎麼能不被發現?
再退一步說,就是岳一凡能夠不被發覺,但是這十一個強者發出的力量,怎麼能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哪怕是有一絲撞到岳一凡,都會將他粉身碎骨,魂斷命絕。
鄭曲武沉思很久之後,又連續問了李依珊幾個問題,並讓李依珊詳細地將她和岳一凡從進入萬里大山開始之後的經歷全部一一道了出來,鄭曲武聽得很認真,時不時會問一些問題。
直到李依珊講完之後,鄭曲武那張因為岳一凡死亡的消息,變得有些落寞悲慼的老臉,竟然出現一絲興奮神色,注視著李依珊說道:「徒兒,你不用太過難過,也許……有可能還有希望?」
「希望?師父……你是說?樊越他可能還活著?」李依珊頓時睜大杏眼看著鄭曲武問道。
「樊越既然每次都能帶給你驚喜,那這次又有什麼不可以?馬大壯,鐵線蛇群,他敢一人獨闖,不畏劇毒,千尺浪也被他揍得不成人告訴,還沒人知道是他隱身,還能夠不被那些強者發現,即便是師父想要做到,也有點難度啊,呵呵……這小子,不知道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也許他真的能再次創造個奇跡。」鄭曲武目光望著遠處,沉聲說道。
「真的嗎?真的可以嗎?」李依珊擦乾了臉上的淚水,等著紅腫的瞇成一條縫的眼睛,帶著一絲希望問道。
「一切皆有可能!再說這萬里大山永遠都存在著大運道,大機緣,也可能是他的造化也說不定呢!」鄭曲武頓了頓後,接著說道:「徒兒,你下去休息吧。這幾顆寧神丹,每天吃一顆。好好調養,你這段時間太勞累,加上心情的關係,雖然沒有暴露出什麼問題,但卻對身體造成了很大隱患,要好好調劑一下。你要養好身體,養得漂漂亮亮的,等著你師弟回來,那小子他可不想看到你現在這幅模樣啊。」
「煩人,師父!」李依珊撒嬌地白了一眼這為老不尊的鄭曲武,他的話顯然道出了李依珊的小女兒心態。
雖然她很清楚鄭曲武多多少少有安慰自己的成份,想讓自己快樂起來,放下心中的悲傷而已。
但聽到鄭曲武的分析,依舊讓李依珊再次對岳一凡充滿了信心和希望。她堅信,岳一凡一定會再次創造奇跡,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邊。
在李依珊回襲香閣後,鄭曲武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凝重,輕輕的歎息一聲後,他的手中忽然出現兩個香囊,兩個香囊之上均寫著小字,正是樊越和李依珊的名字。
鄭曲武緩緩打開了寫著樊越名字的香囊,從中拿出一縷頭髮和一張黃紙。
黃紙上寫的正是岳一凡的生辰八字,而那縷頭髮也正是岳一凡在正式入門那天,鄭曲武從岳一凡的頭上剪下的。
「一年多的時間從一個世俗界的中品武士也就是煉氣一層左右的樣子,到如今已經明顯有築期中後期的實力,師傅是看不出你的特別之處了。而且靈根竟然從堪堪到達中品,到如今的上品,竟然還不畏鐵線蛇毒,還能在金丹境高手身前隱身……還有那次在開陽峰的頓悟……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但這天地異變之下能否全身而退?」鄭曲武心裡暗自嘀咕道,輕輕地盤腿坐下,拿起了岳一凡的頭髮,緩緩閉上了眼睛。
手中打著繁雜的手訣,口中更是唸唸有詞,漸漸地週身散發出一股玄異的氣息。
一個個奇異的雲符,飄蕩在鄭曲武的上方,一絲絲生命氣息從手中的頭髮揮散而出,從他的頭頂快速流逝著,僅僅片刻之間,鄭曲武的臉色竟然變得蒼白無比。
如果有高人在場的話,不難看出,鄭曲武此時正在施展耗費壽元的算命術。
算命術,在修仙界只是一門普通的法術,倒不是什麼難而到手的法訣,只要進入築基期就可以學習。
只是有的精於此道者,可以通過一些手段,利用各種條件,減少自身的損失,達到推算的目的。而大多數普通的修煉者,只能憑借損耗自身壽元,來探測出一些簡單的事情。
鄭曲武並非此道高手,但是為了岳一凡,他不惜耗費壽命,施展出了算命術。
只是,足足過了半盞茶時分,鄭曲武忽然吐出一口鮮血,愕然地睜開了眼睛,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沒想到施展算命之術時,想要得到岳一凡的一絲信息,卻忽然被一股強大的怪異力量反噬,強行將他逼出了推推算狀態。
「難道我的徒兒,是天命之人,應天命而生。」鄭曲武雖然受到了反噬,臉色蒼白但瞬間的詫異過後,他那張老臉之上,竟然閃現出一絲激動,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