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袁尚是嗎?嘿嘿……」文遠笑吟吟的走到袁尚身邊,上下打量著,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各方面條件確實沒的說,身高八尺,長相英俊,又有個雄踞河北的父親,這樣的人放在文遠前世就是典型的高帥富,官二代,文遠記得貌似草根階層都有些敵視這樣的人。
文遠前世也是草根,整天窩在家裡的一個正宗*絲宅男,文遠雖不仇富,卻也看不慣這樣的人在自己面前晃晃的裝b。自以為有個老子有權有勢,就能眼珠子長在腦門子上,看誰都不順眼,恣意妄為。
文遠前世就沒權沒勢,沒辦法修理這樣的人,不過既然眼前有這樣一個機會,文遠當然不介意整治整治袁尚這種人。
袁尚不知道文遠打算,倨傲笑道:「你知道就好,某素受父親疼愛,只要我肯勸他,他一定會答應放你們一條生路,你且記著,以後謹守疆界,不可與我父親為敵。」
文遠瞇著眼睛笑道:「袁尚……官二代……很好,很強大……」
「你……想幹什麼?什麼官二代,什麼好、強大……」文遠的笑讓袁紹覺著心裡一陣發毛,舌頭有些打結道,他雖然不知道文遠說的什麼意思,不過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他好歹也是堂堂袁紹的愛子,什麼場面沒經過,可是眼下被文遠這麼看著,竟然有些吃不住勁。他隱隱覺著張遼的笑似乎不懷好意,難道自己開出的條件還不足以打動這個人?
一想到這,袁尚冷汗直冒,他已經有些畏懼了,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剝下他的衣甲。」文遠冷冷一笑,幾個親衛不顧袁尚掙扎,三下五除二將袁尚的衣甲剝去。
被剝光了衣甲,袁尚上半身光著,身上只剩下一條褲子,他驚叫道:「你要幹什麼?我是袁紹之子,你敢對我無禮,難道不想活……呃!」袁尚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彭」的一聲。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袁尚的胸腹上。
袁尚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腰彎就如同一根蝦米,面目扭曲著咳嗽不已!
文遠繞到袁尚背後,看到袁尚光潔白皙的後背,心中一動,突發奇想想到一條妙計。
「精忠報國……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文遠喃喃低語道,抽出佩劍在袁尚後背上虛劃著,岳母刺字,文遠聽過這個典故,只不過沒想到自己竟然有機會來一出另類版本的孟母刺字。文遠臉上儘是戲謔笑意。
「你……你想幹什麼?我是袁紹最寵愛的兒子,你不能殺我……呃!」感受到背後劍鋒散發出的森冷奇襲,袁尚驚聲尖叫,他已經看出文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示強?狗屁!這個時候保住性命才最要緊!
文遠笑的雲淡風輕,眼中卻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幹什麼?不幹什麼,只是在你身上留下點記號而已,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輕易殺你的。」
袁尚再也不想那些沒用的了,他抖篩一般渾身戰粟,轉身摟住文遠大腿,痛哭哀求道:「張遼!呃,張將軍!求求你放過我!不要殺我!你要什麼?城池?糧餉?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會讓我父親答應你……」
文遠饒有興致的看著袁尚,突然一皺眉,鼻尖聞到了一股騷臭之氣,仔細看時,袁尚腳下一灘水跡,原來袁尚竟然不堪驚嚇,嚇得尿褲子了。
「什麼名門之後?袁氏子孫?哼,不過一個貪生怕死之徒而已!殺你,我還嫌髒了自己的手呢!」文遠不屑的一腳踢開袁尚,袁尚搖尾乞憐的樣子令文遠深深的厭惡,這種人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可是你真要跟他硬起來,他立刻就跟個哈巴狗一樣沒有半點骨氣。
對這種人,文遠連動手的心情都欠奉,沖王越道:「送給袁紹八個字若敢再戰,必死無疑!讓袁尚這小子帶著送回袁軍大營中!」
王越方才見文遠握劍在袁尚背後虛劃,已經知道文遠用意,一邊聞命拔劍冷笑著向袁尚背後走去,一邊心中感慨:「這招狠啊!主公不愧是主公,這招一出,袁紹必定氣得吐血,震動袁軍軍心,他親兒子受了這般折辱,袁紹怎能甘心?必定不肯退兵,如此……主公的計劃就完成的更有把握了!」
王越被文遠派去鄴城,瞭解知道文遠的一些計劃,此時已經知道主公用意,對主公如此深意的安排敬佩不已。
袁尚也知道王越要在自己身上刻字了,嚇得驚恐大叫,王越的劍還沒臨身,袁尚就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文遠皺眉冷哼道:「枉你還是袁紹的兒子,沒有半點骨氣!王越,把他拖出去斬去耳鼻!讓他回去告訴袁紹,我替袁本初管教管教他的兒子,像他這種廢物根本沒臉做袁氏子孫!」
「末將遵命!」王越猙獰一笑,一把抓住袁尚後領,如拎小雞一般將已經癱軟如泥的袁尚拎出帳去,不一會就傳來袁尚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
這邊文遠也沒有閒著,袁兵雖然暫退,不過袁紹被他這一手惹怒必定會大軍強攻,趁著袁紹大舉進攻前這幾天最寶貴的時間,他得加緊準備另一件事情……
出了大帳,文遠直接找到華佗道:「華先生,之前你說問題出在漳水上,究竟是什麼原因?」
華佗這幾日忙著診治感染瘟疫的軍中戰事,忙的幾乎腳不沾地,不過他身子骨強壯勝過一般年輕人,有從文遠哪裡學了不少預防瘟疫的方法,顯得格外精神,所以他只是喘了幾口氣就道:「正是,軍中突起瘟疫,並非無因,依我看,必定是有人在上游作祟。」
文遠精神一振道:「果然如此!」巨鹿軍民一向注重衛生,怎麼可能平白無故沾染上瘟疫,上次華佗說可能是有人搗鬼,文遠就一直記在心裡,只是因為當時戰事緊急,文遠才一直沒有分出精力調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