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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遠心不在焉的回到堂中,又心不在焉的跟崔琰一同告辭離去。出了司徒府的大門,崔琰也是一臉陰沉。
本來按照舊制,崔琰只需要到司徒府報備一下,三日內必然可以上朝堂面君,不過如今又多出董卓的太師府一槓子,所以崔琰的心情很是不豫。
不過好歹王允答應,這兩日就親自去郿塢請董卓回來,爭取盡快讓巨鹿使團面君。
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文遠心中不由一緊,恐怕這次董卓回來,王允就要使連環計!
文遠忙繞到宮門,托人傳了消息,然後回到館驛,找郭嘉商議。
文遠先是說到自己如何在五原受人一飯之恩,又如何遇到了屠村的王越一夥人,接著就是王允用貂蟬施展只有自己這個前世人才預知到的連環計,如此嘰裡呱啦的講了大半個時辰,最後讓郭嘉想想怎麼才能幫到自己。
郭嘉津津有味的聽著,尤其是文遠對最後一段用連環計逼呂布董卓父子反目成仇的預測,令郭嘉無比興奮,讚歎道:「主公真神人也,竟能想到王允會用此計。這位王司徒眼光毒辣,也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依此來看,以此計誅殺董卓倒是有**成的把握了。」
文遠狠狠的敲了郭嘉一個腦瓜崩,沒好氣的道:「我是讓你知道幫我想辦法,又不是讓你在此說風涼話的!」
郭嘉揉著被敲得生疼的腦袋笑道:「主公莫不是是看上了那個貂蟬?」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幫我想想如何應對?」文遠老臉一紅,不過不得不承認,貂蟬的魅力實在令人無法抗拒,更何況她一生命運悲苦,先是跟了董卓這個沒幾天活頭的短命鬼,後又跟了呂布顛沛流離,這樣的傾國美女不拯救,怎麼對得起自己的本心?
不過今日看貂蟬的神情,多半不信自己的說法,縱然信了,也難保她不會為了大義犧牲自己!
郭嘉生性風流,這樣的事情他最是上心,不過王允的連環計無疑是誅殺董卓的上上之策,若是在貂蟬這個環節上出了問題,無疑將徹底破壞連環計,這對於一向用計吹毛求疵的郭嘉而言,是不能容許的,可是若不破壞連環計,即便依郭嘉之智,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好的辦法來。
半晌郭嘉才鬱悶道:「董卓、貂蟬、呂布三人環環相扣,牽一髮而動全身,而其中貂蟬無疑是連環計的核心,只有貂蟬不動,呂布這一環才能發揮效力,只有先殺了董卓,否則貂蟬極難完璧」
「殺了董卓?談何容易。」文遠翻了翻白眼道,董卓身邊有三千飛熊軍隨護,都是西涼軍中一等一的精銳,又有呂布這個猛將不離左右,刺殺他?癡人說夢而已。
郭嘉也沒有把握的獻計道:「不過若如依王允此計而行,董卓命在旦夕,若是如此這般,或有可為。」
文遠心中一動,取出一包東西遞給郭嘉笑道:「可是要這件東西?」
待問明了此物用途,郭嘉滿眼星星的道:「主公,原來你竟有如此先見之明!佩服啊!用主公的話說,嘉佩服的眼淚嘩嘩滴」嘉對主公的
郭嘉吐槽了半天,才在文遠殺人的眼神注視下乖乖閉嘴,不過比起剛才的無計可施,如今的他已經有了底氣。
只見他詭異一笑道:「主公放心,此事就交給我來辦,我一定會讓那董卓老兒,嘿嘿」
拜訪完司徒王允並不代表完事,第二日,文遠又跟著崔琰馬不停蹄的前去拜訪長安城的各路大神,自然是為了此次朝拜擴大影響力。
長安城西都是皆是公卿府邸,這日午後,文遠剛出了太傅馬日磾府門,就看見一隊車馬疾馳而過,為首一騎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不是溫侯呂布還有何人?
呂布之後,一頭銀髮的王允策馬相隨,一路之上與呂布談笑風生,望見文遠和崔琰時微微擺手致意。倒是呂布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並沒有認出喬裝之後的文遠儘是故人。
文遠心中一陣顫動,為了大義,貂蟬最終還是答應了王允,連環計果然還是發動了!
文遠滿懷心事的回到館驛,還沒進門郭嘉就起身迎了上去,道:「主公,今日有人送來一封信。」
文遠打開一看,上面只是寫單的寫了幾個小字:「三日之後正午時,渭水之濱朝陽渡,王越。」
來了!文遠心中一顫,想不倒王越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不過正好,起初自己一人,或許還沒有把握贏得這場決鬥,如今有趙雲這個三國單挑第一牛人隨行,王越,必死無疑!
「主公,不知喚我來何事?」文遠前腳剛踏進內堂,甄儼緊接著進了門,見了文遠拱手拜道。
「我?沒有啊?」文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
「甄兄,非是主公叫你,是嘉有事請甄兄過來一趟。」郭嘉微笑起身道。
「奉孝何事?」文遠疑惑問道。
「主公不是讓嘉籌劃對付董卓之事嗎,某苦思一天,已經有了謀算,能否成事,這第一步就在甄兄手上。」
「哦?」文遠劍眉一挑道。
郭嘉笑道:「甄兄此次來開闢關中的生意,想必帶來了不少鄭公酒吧。」見甄儼點頭嗎,郭嘉又道:「甄兄能否在旬日之內讓鄭公酒盛名傳於長安市上?」
甄儼看文遠一臉鄭重的看著自己,心知事情不小,不過此次自己親自出馬來長安,為的就是打開關中市場,甄儼當即胸膛一挺,頗有些好奇的道:「這有何難?主公盡可放心,儼敢保證不出五日,長安城公卿貴族,王侯將相皆欲一嘗鄭公酒!」
文遠看了看一副智珠在握模樣的郭嘉,此時才心情稍好,拱手對甄儼道:「好!如此就有勞甄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