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點頭,示意崔琰繼續,此次讓裴元紹前去青州,便是要在那裡埋下一粒種子,宣揚巨鹿模式,擴大自己在青州的影響力,所以選派的文臣除了善於雄辯,還要精於治政,國淵此人,確是不二人選。
此後,崔琰又推舉任嘏、王瓚、王權、崇精、崇翱、焦喬等十餘人,皆是青州才名兼具之人,文遠一一記下,準備此後找鄭玄商議。
分派完事務,結束了會議,文遠便讓寧兒收拾行裝,準備出行事宜。
自從十月歇兵罷戰,到如今時隔兩月再次出征,癭陶郡守府中又是一陣繁忙,如今的寧兒已經完全適應了張家主母的身份,在院中指揮人府中上下忙裡忙外,有條不紊的。
文遠走到臥房門口,突然停了下來,樊氏正在內室為文遠打點行裝,內室是文遠和寧兒的私人空間,平日只有樊氏負責打掃。
不過此刻樊氏正站在那兒臥榻之側,拿著文遠的一件衣服怔怔出神。
文遠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樊氏仍一動不動,文遠心中一陣跳動,乾咳一聲,向裡面走去。
樊氏身軀一震,見到文遠進來,樊氏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緊張,倉促將手上的衣服收拾一下,就往外走。
自從在壺關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文遠就覺著樊氏一直有意的躲著自己,雖然文遠雖然也覺著這樣相互不見面可以避免尷尬,可是天長日久,文遠總覺著對樊氏的虧欠越來越深。
這一次見到樊氏又要從自己身邊溜走,文遠心中再也壓抑不了心中的本能,一把拉住樊氏俏嫩的柔荑,只覺肌膚細嫩,柔弱無骨一般觸手生溫,文遠心中一蕩,禁不住想起那一晚的難忘經歷。
樊氏使勁掙了兩下沒有掙開,反倒覺著被攥的越來越緊,妙目偷瞥,只見文遠正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芳心不由撲通撲通亂跳,不禁羞紅了臉蛋低下頭去。
看著樊氏嬌羞不勝的誘人姿容,文遠忍不住深深吸氣平復自己急促跳動的內心,輕輕的將樊氏拉到自己身前,就這樣細細的看著,彷彿要將樊氏的樣子映在心裡。
樊氏侷促不安的站著,頭幾乎埋到了窮前,一隻小手任由文遠攥著,另一隻小手扭捏的擺弄著衣裙。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矢,文遠也在心裡狠狠的責罵自己,這兩個月來文遠發現,原來自己竟然真的很在意樊氏,尤其是每到寧兒熟睡之時,文遠都會想起那一晚的香艷際遇。
樊氏的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貝齒輕啟,丁香小舌令人無比回味,那挺翹的峰巒,那渾圓的翹臀,還有那想著想著,文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中的如同燒開了的沸水一般開始翻滾。
這樣下去實在不是個事,男人終歸是要主動的,鼓了半天的勇氣,文遠挑起了樊氏的下頜。
樊氏如遭電擊,手指之上的敏銳感覺令文遠清楚感受到面前玉人的顫抖,心中一樂,這小妮子,原來比自己還緊張!
想到這,文遠稍稍鬆了口氣,輕輕揉捏著樊氏光滑細緻的下頜,讓她游離的眼神不得不正視自己。
樊氏玉面緋紅,一顆芳心急促的跳動,頜下那有力的大手,彷彿能放射出陣陣電流,讓樊氏整個身子酥麻不已。
曾經,樊氏不過是個尋常家的女子,她對未來的打算,只希望也能找到一個尋常人家安度一生,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容貌的出眾,她知道這種想法只能成為一種無法實現的奢望,每當感受到男子投來的異樣、炙熱的眼神,樊氏起初還趕到高興,可是到了後來,卻漸漸變成淡淡的憂愁。
生在亂世,人命賤如草芥,而天生麗質卻出身平凡的女子,命運比尋常百姓還要悲苦,她至今不能忘卻,那日當黑山賊洗劫了她的村子,幾個黑山賊寇看向她時那充滿野獸氣息的火熱眼神。
那一日,若非主公派來的玄纓衛及時趕到,樊氏很清楚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將是一場如何悲慘的噩夢,對這個將自己救出火海的英俊男人,那時的樊氏除了感激,還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情愫。
不能過上尋常人的生活,美貌女子最好的歸宿就是找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男人依附,所以當主公詢問他是否願意將入府為婢的時候,樊氏幾乎不加考慮的一口答應。此時的她不敢奢求主公垂青於自己,甚至能像對待寧兒那樣全心全意待自己,只希望能安安穩穩的就已經足夠。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樊氏的心有出現了變化,真定城的挺身保護,那寬厚的臂膀,那高大的背影,這一切如同一粒種子,深深的埋在樊氏心底,慢慢的發芽生根。
自從那一日後,樊氏就開始悄悄的看著主公,有時候主公對她的一個無意識的微笑,就能讓樊氏心中為之欣喜半天,而主公平日情緒低落,也會讓樊氏夜半之時常常輾轉難寐。
可是那一晚想到那一晚的尷尬經歷,樊氏怦然心跳的同時,心中還夾雜著不可言喻的複雜情緒,有羞怯,有害怕,有甜蜜,有失落
「巧娥,你這些日子為何要躲著我?」
熟悉的聲音將樊氏從沉思中驚醒,那個英挺威嚴的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樊氏眼神一陣慌亂,卻因為臉蛋被文遠托著,根本無從迴避。
文遠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嬌羞美人,尤其是那嬌艷欲滴的粉唇,忍不住俯下身去。
樊氏很清楚文遠接下來要幹什麼,芳心一陣急促跳動,少女的矜持令她本能的哀求抗拒。
「主公,別這樣。放開我好不好」她輕輕的去推他的胸膛,可是這樣做無異於火上澆油,把文遠撩撥的更加粗重。
「別動……」文遠的聲音隱忍而低沉。
「主公……放開,這這不合禮數。」她無用的掙扎著,卻望見那一雙充滿炙熱氣息的雙眸。恍惚間,他那滾燙的雙唇,覆上了她的唇。
紅唇被開啟,滾燙的舌輾轉著長驅直入。毫無防備的熱情讓樊氏整個人呆愕,直到感覺他的唇舌在試探著撩撥她的,她才想起反抗來。咬緊牙關,抵出他的唇舌,再不讓他攻佔半分,他卻步步緊逼,熾吻越發糾纏、眷戀。
伸手在他的背上猛地敲打了一陣,剛想揪著他的衣服想掙脫他,他早已洞悉的托住她後腦再次攻佔。眉眼迷濛,誘人魂魄。文遠情不自禁的輕喘著,聽見她不由自主逸出的嬌吟聲,文遠更是意亂情迷。
「放……放開。」她固執的搖頭想逃脫那分分秒秒都烙印在她唇上的熾熱,頸項面龐酡紅如醉。
「小妖精,你是上天派來魅惑我的麼。」他邊吻邊問,氣息不定,沙啞喘息。樊氏腰間一緊,那只充滿魔力的手掌隨著熱吻的加劇四處游移,攻城略地的沿著細膩的曲線而上,吻也緩緩而下,在細緻的頸間輕咬細舔……
他是在咬她還是吻她呢。樊氏又痛又癢的哼叫出聲,誘惑的嚶嚀聲聲入耳,激得他揉捏溫香身軀的手越發的狂野劇烈,不滿足的覆上柔軟飽滿的高聳。
良久,唇分,樊氏大口的喘著粗氣,她已經徹底被眼前這個男人的強硬征服,再也無法自拔,只能溫馴的伏在那寬大厚實的胸膛上,任君采拮。
文遠深情的道:「巧娥,等我這次回來,就告訴寧兒,擇日娶你過門。」
樊氏幽幽道:「巧娥不敢,巧娥只望能一生侍候主公和夫人,此生足矣。」
文遠握住樊氏嬌弱雙肩,不容分說道:「此事我自有道理,你且去做事吧,只記住一句,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人!」
樊氏望著文遠那堅毅的眼神,默默頷首,臉頰滾落兩行珠淚,也不知是悲傷還是歡喜。
屋外,寧兒怔怔的看著,眼神同樣複雜無比,良久,寧兒長長的吐了口氣,輕移蓮步,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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