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直至天黑,文遠才歪歪扭扭的回到居處,軍中如今喝的都是五六十度燒刀子,文遠喝了至少一斤,饒是他酒量不淺,很久沒喝過這麼辛辣的烈酒,也不禁醉醺醺的,差點沒讓周倉抬了回去,
文遠瞇著醉眼回到房內,依稀見到房中站著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女子背身站著,靜靜的拾掇東西。
女子此時手上拿著文遠的一件衣服,似乎在想些什麼,怔怔出神。
文遠想到寧兒這段時間郭嘉診脈、看護病情十分辛苦,而自己也憂心郭嘉病情冷落了佳人,不由生出一絲愧疚之心。
一念及此,文遠走了去一把抱住久違的嬌軀,藉著酒勁上湧一隻手往胸前衣襟裡抹去!
文遠只覺著被摟住的玉人在懷裡極力的掙扎,更激起了醉意朦朧的他心中的征服欲,一隻手揉捏著玉人嬌挺的峰巒,一隻手扳轉過玉人的身子,向著玉人的嬌艷雙唇上熾烈吻去。
懷中玉人極力的掙扎著,嘴唇牙關緊閉著不讓文遠輕易進入,雙手緊緊抓著那在身上上下遊走的魔掌,可是她很快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她就像一頭無助的小鹿,如今的文遠就像是一頭發了情的猛獸,誰也不能熄滅他心中已成燎原之勢的大火。
在文遠野蠻粗暴的攻勢下,懷中玉人漸漸的有些情動,一雙手緊緊的勾住文遠的頸部,張開粉唇任憑文遠粗暴的侵襲,任憑文遠的手撫摸著身體的任何一個敏感區域,還不時發出「嗯哦、不要」的推拒聲音,那聲音充滿了羞澀,急促中還帶著令人心神搖曳的誘人喘息,讓此時文遠胸中燃起的那團火焰更加熾烈,更加狂放無羈!
文遠的手緩緩下移,經過平坦細緻的小腹,摸索到了一處幽谷之地,他的心情無比的激動,情不自禁的吟道:「寧兒,我想要你」
懷中的身軀一震,之前的回應、迎合、渴望一下子變得悄無聲息,文遠恍若未覺,直到感受到那嬌嫩如玉的面頰上流下兩道溫熱的液體
「寧兒,你怎麼哭了?」文遠是憐香惜玉之人,感覺到懷中玉人的淡淡傷悲,酒意頓時散去了幾分,停下手上的動作出聲關切之時,突然發現,被自己在懷中肆意親吻揉捏的竟不是寧兒本人!
文遠揉揉迷醉的眼睛仔細一看,禁不住心神大震,忙抽出停留在玉人身上的魔掌,怔怔的道:「巧娥?怎麼是你?」
懷中的「寧兒」,呃不,樊氏此時臉色潮紅,如桃花一般嬌艷,只是眼神迷離中隱隱蘊藏著一絲霧氣,如同受傷的小鳥一樣惹人憐惜。
文遠此時哪裡還有半分醉意,想起方纔的唐突,觸電一般彈身坐起,一張臉臊得如大紅布一般,背過臉去訥訥道:「我喝醉了還以為是寧兒,巧巧娥,對不起啊。」
樊氏看著背轉身去的文遠,一雙妙目中儘是哀怨、委屈,這一刻,眼淚如晶瑩的斷線的珍珠滾落臉頰,她默默的起身,撫平被扯的凌亂褶皺的衣裙,下榻行了一禮,默默的離開了。
「巧」
文遠望著那嬌弱淒淒的背影,文遠竟然生出一種衝上去攔在懷中的強烈**,嘴巴張了合,合了又張,最後始終沒有說出口,懊惱的長歎一聲,倒在床上。
今天這漏子捅的實在是有些大了,要知道樊氏當初文遠可是打算許配給趙雲的,可是今天自己把她那樣,女兒家的清白,就這樣斷送在自己手上。
這讓樊氏以後還怎麼嫁人,尤其是自己還怎麼好意思把她許配給自己的偶像?
不過想想剛才那激情旖旎的一刻,唇齒之間,手指尖上還散發出女兒家淡淡的體香,文遠的心至今仍砰砰直跳,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絲興奮和渴望。
說實話,樊氏姿容絕頂,有著不輸於寧兒的美貌,放著這樣一個大美人在身邊,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文遠又不是聖人,要說一點不動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是真要是娶了樊氏,文遠總覺著對趙雲有些虧欠,況且寧兒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又該怎麼想,文遠只覺著腦子裡亂糟糟的,跟一團漿糊一樣。
正左右為難間,寧兒突然走了進來,文遠思緒凌亂,竟沒有聽到腳步聲響。
「夫君,夫君,你睡了嗎?」寧兒連喚了兩聲,文遠才聽到,可是一眼見到看到寧兒那張俏麗精緻的臉蛋,文遠文遠禁不住的有些驚慌。
這幾日寧兒每日去給郭嘉診脈,看護病情,每天都回來的很晚,勞累了一天,寧兒並沒有注意到文遠的異狀,見文遠沒有沒有脫去外衣就躺在床上,道:「怎麼沒看見巧娥?」
文遠強自鎮定道:「哦,我看天色不早,便讓她下去休息了。」不過話說出口之後,文遠心中不由有些愧疚,這件事情,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對寧兒講。
寧兒也沒多想,溫柔的道:「夫君,妾身來替你寬衣。」說罷,幫文遠寬衣解帶。
「寧兒,這幾日辛苦你了,你看著都清減了些。」看著寧兒體貼的動作,文遠心中愧疚懊惱,幾次想把剛才的事告訴寧兒,又生怕她傷心,張了幾次口,就是沒敢講。
「寧兒不苦,能幫著夫君分憂,寧兒很開心」寧兒輕輕的伏在文遠胸前,臉上閃過一絲愧色,輕輕一歎。
「寧兒為何長歎?」文遠此刻一直緊張的留意著寧兒的動作,寧兒一聲長歎,立即被他注意到,而且這兩日見寧兒時常歎息,似乎有什麼煩心事情解決不了。
文遠擔心寧兒,心中的事暫時放到一旁,托起愛人的香腮問道。
「沒沒事,可能是這幾日太累了吧。」寧兒眼神躲閃,故作鎮定道。
文遠哪能看不出,扶正寧兒身子,正色道:「你我夫妻一體,有何事還要隱瞞?有難處便說與我聽聽,你我一起解決。」
寧兒聞此言,禁不住眼圈一紅,晶瑩淚珠簌簌低落下來,一時之間哭的如梨花帶雨,只是帶著哭腔連連說道:「夫君!對不起,寧兒不能幫你分憂,寧兒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