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因為酒徒大大的下榜,學徒進了二級新書榜的第二位,離強子大大的還有2000多分,於是學徒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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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此次分紅竟然送來三千金之多,甄家的商業實力不由令文遠出乎意料,文遠想到自己的修文書院正在修建,心中一動,腦中突然生出一個奇想。
深思熟慮一番,文遠開口道:「老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向老先生請教。」
甄管事誠惶誠恐的連連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大人請問,小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文運笑道:「我聞凡是世家大族,所住塢堡之中都是百業興旺,匠坊商舖一應俱全,甄氏一族富甲一方,想必堡中能工巧匠一定不少吧?」
見太守大人問及此事,甄管事臉上禁不住泛起一絲驕傲,他笑了笑道:「別的小人不敢誇口,若說我甄家塢堡之中,那真是能工巧匠,應有盡有,三教九流,無所不包。」
文遠心中一喜,笑道「哦?不知貴家主此時可在中山,快一年不見,近日我正想去拜訪。」
甄管事大喜過望道:「大人肯駕臨甄家,是我甄家之幸!我家主人正在家中,若聽了此事,必定掃榻以待!」
文遠笑著起身拱手道:「如此,就煩勞老先生先回去通傳一聲,說張遼十日之後前去拜訪。」
甄管事忙躬身拜道:「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快馬回去,稟告我家主人。」
送走甄管事,文遠就開始著手準備此次北上中山的事宜,反正巨鹿這一階段的重要工作都已經開始啟動,用不著他再操心,而此次北上中山,若能再和甄家合作談成一筆交易,對於巨鹿日後的發展,必然大大的有利!
所以臨行之前,文遠做足了功課,招來城中的幾個匠人,足不出戶鼓搗了三天,才心滿意足重賞這批工匠,讓他們離去。
三天之後,文遠領著張馭並三百親騎出癭陶北門,一路經楊氏、下曲陽,往中山無極而去。
路過下曲陽時,文遠特意令親衛放滿腳步,細心的觀察這裡的變化。
下曲陽,曾經是文遠初到河北的立身之地,如今雖然文遠已經身為一郡太守,可是故地重遊,心裡仍不免生出幾分感慨。
記得一年之前,他在這裡讓組建了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軍隊,每天和將士們一起操練,一起開荒種地,下曲陽的每一寸土地都凝聚著他的心血和汗水,如今,自己已經擁有了更寬廣的天空,而下曲陽,仍像一顆發光發熱的太陽,為自己提供源源不絕的能量與動力。
從下曲陽走出的三千軍士,如今已經成為三萬巨鹿軍的骨幹力量,軍中百分之八十的中下級軍官,都是出自下曲陽一系,文遠的三百親騎,也幾乎全部出自這裡。
這裡是文遠的第二家鄉,八個月未歸,文遠心中不免激動不已。
說到親騎,自大敗黑山賊之後,文遠有感於步戰時親衛的傷亡慘重,加上大戰之後繳獲戰馬近千匹,文遠便給麾下所有的親衛都配上了馬匹,如今這些親衛熟習騎術一個月,雖然還無法全部都做到在馬上搏殺,不過只是行軍趕路的話,卻已無虞。
離城三十里時,只見北面一支兵馬陣列整齊,立於道旁,為首一將,頂盔冠甲,正是張南。
原來是張南早聽說主公要路經下曲陽,便早早的領軍出營,等在此地。
此時見文遠人馬趕到,張南飛馬來迎,待到身前,滾鞍下馬,單膝跪伏於地道:「末將張南,拜見主公!」
八個月未見,張南似乎瘦了一些,顯然是操持一地軍政要務令他吃了不少的苦頭,直到六月份文遠給下曲陽新派了縣令才得以解脫。
不過望著張南依舊堅毅的眼神,文遠感覺心裡一熱,下馬將張南扶起,而後重重的來了一個久違的熊抱,道:「好兄弟!」
雖然知道讓自己留守下曲陽正是主公對自己的信任,可是不能隨軍出征虎牢,張南還是憋出了一肚子怨氣,這股怨氣不能對著主公發洩,張南閒暇時只能狠狠的操練留守下曲陽的兩千四百軍人,平日裡只要看著那個士卒操練時不上心,上前就是一頓軍棍,弄得下曲陽的軍士操練時見了張南就跟見了閻王一樣,不敢有絲毫大意。
好在張南雖然心中不忿,卻也不是性格暴戾之人,否則也不會給文遠委以重任,操練的雖嚴格,卻很會掌握分寸,再加上軍戶分田制度對士卒的約束力極強,誰也不願意因為撐不住嚴苛的訓練而被開除軍戶戶籍,軍中又有宣慰佐吏不時疏解,倒也沒出什麼大事,反倒將留守的兩千四百正輔士兵訓練出一支嗷嗷叫的精銳!
如今文遠的一句「好兄弟」,將張南心中的怨氣盡數化去,張南只覺著心裡熱乎乎的,堂堂七尺多高的漢子,竟無法控制的熱淚盈眶。
「委屈你了!兄弟!下曲陽是我們的根基之地,如果沒有老成持重並且信得過的人領兵守禦,我實在不放心!」文遠如何感覺不出張南此時的激動,心情同樣激盪的他輕拍張南的後背,搭著他的肩膀親自送他上馬,而後道:「好了!八個月不見,讓我好好看看你麾下訓練的軍隊!」
張南收起眼淚,不無自豪的拍著胸脯道:「主公,您就瞧好吧!請主公上馬!」
文遠欣然上馬,當先而行,張南行於右側,落後文遠半個馬身,之後,三百親騎列陣相隨。
文遠的這支親衛軍,都是從三萬士卒中挑選出來的驍銳,每一個人都要至少熟練掌握弓箭、槍術、刀盾之中的兩項技藝,擁有至少中等中則以上的軍階,即便是放在戰兵隊伍裡,至少也能穩獲什長以上的職位。
可以說這三百親衛是整個巨鹿三萬軍中最驕傲的存在,能夠加入到這支軍隊,代表了巨鹿士兵最大的榮譽!
如今這支親軍就走在文遠和張南身後,身穿嶄新的火紅征衣,頂盔冠甲,黑亮亮的甲葉映射出冰冷的光輝,胯下雄健的戰馬不時地打著響鼻。
而三百親騎的臉上刻滿剛毅,眼神中充滿了橫掃一切的傲氣,彷彿前面即便橫亙著一座大山,他們也能將山推倒,讓主公安然過去!
如此強兵,如此裝備,怎能不令下曲陽兩千多軍士艷羨不已。
張南表情一肅,舉起右手高喝一聲:「立!」
「喝!」兩千多下曲陽士卒如條件反射一般,齊聲暴喝,聲震天際!
只一瞬間,下曲陽軍陣氣勢暴漲,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一陣肅殺之氣,軍士們一個個面容緊繃,目不斜視,身形如松般挺立,連文遠的三百親衛看了都為之側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