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天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趙雲飛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就說嘛,這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他轉頭看著老頭,拍了拍老頭身上的泥土,說道:「所以說,以後別動不動就搞個賣身什麼的,自己賣也就算了,還要搭上你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小閨女,也就是你運氣好,碰上了我這個愛心氾濫的人,更是碰上了王少爺這樣天底下一等一的好人,這下你可以放心了,王少爺和如花姑娘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賣身老頭忙不迭的點頭,感激涕零的彎腰拱手衝著趙雲飛謝道:「多謝恩公,多謝恩公,老頭子我願意一輩子為您當牛做馬洗內褲啊!」
趙雲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就準備走人了。
如花姑娘在身後叫道:「帥哥,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但是,你都要走了,為什麼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啊?」
趙雲飛沒有轉身,衝著自己的身後說道:「我要去辦事了,怕看了你之後,辦事的時候再吐出來!」
話一出口,趙雲飛立馬感覺到了失語,拔腿就跑。
果然,在身後傳來了如花姑娘憤怒的吼叫聲:「你給我站住,老娘今天要跟你拚個你死我活!」
趙雲飛落荒而逃。
被耽誤了這麼大會,天色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真不知道敬業的劉老六現在還在不在哪裡,可別讓自己白跑一趟了,趙雲飛暗暗思索著,就在心中呼喚起了劉老六:「神吶,你還在不?」
咦?這口氣,像不像是在聊qq?
劉老六憤怒無比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個混蛋,老子在這等你大半天了,你早就該過來了,怎麼現在還沒到?」
趙雲飛趕忙賠笑道:「六爺,實在是對不住,在路上的時候出了點事,我路見不平了下,所以才有點晚!」
「那老子我管不著,反正你讓六爺我在這寒冬臘月的夜晚等你那麼長時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一向穿的都比較單薄,你得賠老子損失!」
趙雲飛不敢有絲毫違背,現在有什麼事,都得順著他,不過,等一會如果自己的要求他不答應,那就……
在趙雲飛做了好幾個,比如請劉老六吃飯,洗澡,泡妞等一系列喪權辱國的事情之後,劉老六這才答應,還在原地等趙雲飛會!
趙雲飛這次也顧不得左顧右看瞟美女了——其實主要是現在大晚上的,他就算是想看,也一個都看不著,這個年代的姑娘們講究的都是足不出戶,一心一絲做大家閨秀,深更半夜的,誰還出來。
趙雲飛心中沒有了別的想法,如同一隻瘋驢一般直奔城北而去。
趙雲飛氣喘吁吁的到了和劉老六約定的地點,時隔多日,終於有幸再次看到這老神棍,一種淡淡的溫馨的感覺情不自禁的圍繞在趙雲飛心頭,揮之不去。
畢竟,這老神棍是趙雲飛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認識的第一個人,額,雖然他並不能完全稱之為人,但是,起碼不是有著人類的身體嘛!
也是因為這老神棍,趙雲飛才有機會進入李家,安心的做一個小家丁,勾搭小姐丫鬟,yy夫人,這是何等幸福的生活,趙雲飛此刻連對劉老六頂禮膜拜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想法是一回事,當真正的見到劉老六的時候,趙雲飛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見這廝依舊是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身衣服,穿的依舊是極其單薄,只套了件外衣,整個身體都蜷縮到了一起,陣陣寒風吹過,劉老六瑟瑟發抖。
時不時的,劉老六還會四處張望一番,似乎是在尋找潛在的客戶,也有可能是在看看趙雲飛到了沒!
一頓免費的晚餐,令劉老六渴望不已。
趙雲飛深呼吸了口氣,緩步向著劉老六走去,待走到了劉老六身邊,重重的咳了一聲。
劉老六聽到有人咳嗽,疑惑的轉過頭來,一看是趙雲飛這廝,先是大喜,繼而就是大怒,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掐住了趙雲飛的脖子,凶神惡煞的說道:「你個小王八蛋,你還知道來啊你,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劉爺爺我都快凍死了!」
趙雲飛被掐的喘不過氣來,艱難的說道:「我還沒凍死你,反倒是先被你給掐死了!」
劉老六不理會趙雲飛那幽怨的眼神,繼續掐著他的脖子搖晃:「你丫丫的,我跟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竟然敢對我做出這種事,我,我跟你拼了!」
趙雲飛見哭訴沒用,只得用威脅的了:「你個老不死的,再不放開我,你今天的晚飯,熱水澡,還有那無數的漂亮姑娘,都將與你告別了!」
劉老六聽到這句話,頓時驚慌的鬆開了自己的雙後,滿臉諂媚,替趙雲飛拍打著身上的塵土,笑呵呵的說道:「小趙啊,你說,你幹嘛來的這麼晚呢,人家在這等的又冷又餓,所以才有那麼一點的著急,所以才會有那麼一點的衝動,做出了那麼一點過分的事,小趙你可千萬不能生氣,咱們都是老交情了……」說道這裡,劉老六忽然話音一轉:「對了,一會咱們去哪吃飯?」
趙雲飛心中很是憤怒,你丫的,老子千里迢迢的過來請你吃飯,難道就是為了受你虐待來了?
不過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則重新再忍,現在是有求於人,趙雲飛牙關一咬,忍了。
他笑呵呵的對著劉老六說道:「六爺,您是在是太客氣了,自從了我來到這裡之後,還多虧六爺您一直以來的關照,別說是掐了我一把,就算是殺了我,小子我也是不敢偶絲毫的怨言,這樣吧,今天咱們吃飯,地方任你選,凡此啊任你點,就算是小子我給六爺您的一點孝敬,一點心意!」
劉老六聽了趙雲飛的話,深感有理,直起了自己的身子,捋著自己的三尺白鬚,一本正經的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要是沒有六爺我,你不知道早就死了幾次了,現在請我一次,也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