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悲催了一下,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看著趙雲飛滿臉苦逼的樣子,李心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趙雲飛滿臉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李心蝶笑聲不止,陽光燦爛的樣子煞是好看,趙雲飛呆了呆,眨了下眼——太陽晃著眼睛了。
看著趙雲飛傻傻呆呆的樣子,李心蝶笑的更厲害了,她依稀記得,小時候做過一個夢,夢裡的他就是這副樣子,看見自己的時候呆頭呆腦,關鍵時刻又不失聰明機智!
她笑了片刻後,心中好像被某種東西觸動了一下,也看著趙雲飛發起了呆來,衝著趙雲飛說道:「趙七,你小時候有沒有做過關於女人的夢?」
趙雲飛「嗯」了一聲,極為正經的說道:「這個,當然作過,依稀記得那是我十四歲的時候,我夢到了一個女人!」
李心蝶急忙問道:「她長什麼樣,有我好看麼?」
趙雲飛更加的嚴肅,滿臉懷念的說道:「這個······,當時也不知道怎麼著,全身上下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沒看見臉,醒來之後,我內褲就濕了!」
內,內褲濕了······
李心蝶本來滿臉期待的等著趙雲飛的回答,聽了他的話不禁目瞪口呆,她堂目結舌的看著滿臉壞笑的趙雲飛,追問道:「內褲?內褲怎麼濕了?但你還別說,我做夢的時候,也有很多時候看不見人臉,可惱死我了!」
內,內褲怎麼濕了······
這要是擱咱們這個時代,這個問題根本就用不著解釋——當然,更不會有人,尤其是女人,追著這種問題問。
趙雲飛異常為難,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呢,難道非要自己親口對她說,內褲濕了是因為遺精了,那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
對一個天真到如此地步的小姑娘,饒是趙雲飛臉皮厚度足以抵擋核彈的狂轟猛炸,但此時也有點張不開嘴。
夢遺,這是一個多麼敏感的字眼啊!
先是tt,再是夢遺,這些姑娘們怎麼就總是喜歡給我出這麼為難的問題呢,真是很傷腦筋吶!
趙雲飛無奈的看著李心蝶,張嘴說道:「這個問題,你以後自然就會明白的,先不說這個,我給你講一下我的成長過程吧!」
李心蝶心思單純,對趙雲飛的話深信不疑,既然他說自己以後會明白的,那就一定會明白吧!此時聽到趙雲飛要對自己說他從小到大的經歷,不禁有些歡呼雀躍,歪著腦袋天真的對趙雲飛說道:「好啊,好啊,不多我們還要去見夫人呢,咱們走慢點,你就長話短說,好吧?」
趙雲飛傲然一笑,這小妞現在十有**是對自己動了情了,不然怎麼會忍不住的想要和自己多呆一會。
但是很美女多呆一會,顯然是趙雲飛夢寐以求的事兒,他想也不想,張口答道:「那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要求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但是你要知道,以我的口才,不講個三天三夜那是說不完的,哎呀呀,長話短說,
還真有些為難!技術含量可是很高的!」
「快點了,別墨跡,一會夫人該罵我了,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李心蝶不滿的嘟起了嘴,催促道。
說完這話,轉過身,拉著趙雲飛走一大步,退兩小步的向著夫人所在的房間走去。
趙雲飛沉思了片刻,在李心蝶發火之前,趕忙說道:「那就從我一歲的時候說起吧!」
李心蝶的火終究還是發了出來,她狠狠的垂了一下趙雲飛的肩膀,惱怒道:「你淨瞎扯,一歲的時候你知道什麼丫,還從一歲說起!」
趙雲飛說道:「這個問題正是我要說的,一歲的時候我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每天都只顧著喝奶尿床了,抽不出時間幹別的!」
李心蝶轉怒為喜,不依不饒的問道:「那你兩歲的時候呢?」
趙雲飛有心扯淡,更是巴不得和這小妞多呆一會,此時見她興致上來了,哪還有不順桿子往上爬的道理?
他清了清嗓門,極為淡定的說道:「兩歲的時候,我學會站著撒尿了,知道了這東西不應該尿在床上!」
李心蝶滿臉羞紅,但是對他這種流氓語氣也早已習以為常,所以並沒有呵斥,反而是笑嘻嘻的看著趙雲飛,期待著她繼續往下扯淡!
趙雲飛當然不會辜負李心蝶的厚望,接著說道:「三歲的時候,我媽懶得管我,就把我扔在大街上,任由我撒潑,但是與此同時,她也替我承擔了因為我揪人小姑娘的小辮子而被人父母找來受到人家批評的後果!」
「四歲的時候,我發現世界上有一種人和我不同,她們無論大小便,都是蹲著的!」
李心蝶就算是心思在單純,此時也知道他說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不同,頓時羞不可耐,心中暗道:「這人果然是個無恥小賊,連這種羞人的話也說的出口,簡直是不要臉之極——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趙雲飛見李心蝶低頭含羞的樣子,心中偷笑不已,接著說道:「四歲的時候,我就被父母扔進了學堂,過著周圍都是雄性動物的生活,還好我的意志比較堅強,人生觀價值觀並沒有因此而改變,性取向也是正常無比!」
「五歲的時候,我已經識五經知六義,那時還不知道有什麼用,知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女人都喜歡會寫幾首詩詞的衣冠禽獸,我的那些並沒有白學!」
「六歲的時候,我學會算數了,買東西知道要找錢了,但是那時候我還沒有見過價值一兩的銀子。」
「七歲的時候,我因為再次在大街上揪小姑娘的辮子,而被人找人暴扁了一頓,從此知道了女人其實並不好惹!」
「八歲的時候,我在大街上走了,被兩個又高又壯的小子搶走了兩個饅頭,從此知道了生活充滿了坎坷!」
「九歲的時候,因為長得過於英俊,仍然是在大街上,被兩個小姑娘調戲,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她們沒事的時候就過來調戲我!」
「十歲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了被調戲的侮辱,奮起反扛——反過來調戲了她們,誰知她們被我調戲的時候也是興高采烈的,從此以後,我明白了,男人應該永遠站在主動的位置上,女人才應該是被動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