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京一個快跑向我衝來,跳空,重踢,一腳飛踹,我輕鬆閃開,在草?京經過我身邊落地的時候一拳擊出,打在草?京的肩膀上,暗勾手!左手呈爪抓去,草?京胸前頓時被抓出三道血痕,接連葵花三式,一式更比一式強,到最後草?京狠狠的被扣到地上,挽留多時的形象終於光榮的犧牲,再站起身時兩道鼻血掛下,他終於,破相了!
草?京狼狽的爬起身來,從衣袋中拿出紙巾擦了擦鼻子,反正已經瞞不住了,那就光棍一點拿出紙巾來擦,他也不喜歡用衣服偷偷摸摸的擦,回去又得訂做一身了。
草?京繼續攻擊,一個獨樂屠使出,一腳自上向下劈下,如同一斧劈出,有開山裂石之勢,我不慌不忙的一個百式鬼燒使出,便將草?京的招式破的乾乾淨淨。
其實草?家的武學與八神家的武學可以說是相似程度很高的,在兩家關係還沒有破裂之前,那些先祖們經常一起切磋交流,然後才有的兩家祖傳的武學,可以說都能克制對方,但需要看實力,實力強的一方總是能將實力稍弱的一方克制的死死的。
草?京的招數到此差不多都用了一遍了,可是仍是沒有佔到大便宜,而我亦是差不多,只不過比他稍強點,畢竟兩人的實力相差不大(瘋狂之血一直被壓制,實力現在與草?京不相上下甚至稍弱)。
「八神,在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就讓我們用最強的一擊來一決勝負吧!」草?京說道,手中已經燃燒起了不滅之炎,一朵火苗正在茁壯成長,這是必殺奧義大蛇?的前兆。
「好!」我只簡單的一個字,右手同樣燃起火焰,既然他想玩火,那我就陪他玩火好了!裡百八式.八酒杯!但是很快我就後悔了,不該托大啊!
草?京的全身都被不滅之炎包裹了,散發著熾熱的氣息,整個賽場的溫度至少上升了二十度,而另一邊的感覺則怪異了許多,熱,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在熱的同時卻感覺到了來自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寒冷!
max超必殺技超級大蛇?!這該死的草?京居然用超大招!於此,我只得瘋狂的運轉毀滅蒼炎,將全身的蒼炎都凝結到右手手心,幽藍的火焰瘋狂的閃耀,手心的這一朵火花雖然比起早前的焰甌產生的火龍要顯得渺小太多,但是毋庸置疑的是,這一朵火花的能量抵得上三個焰甌!
「瘋子,要玩我就陪你玩好了!」我冷笑著,反正賽場的其他人與我無關,死了就死了,我也不心痛,氣勁加大輸出,紅芒閃過!
草?京終於出招了,超級大蛇?使出,瘋狂的向我湧來,漫天的火紅將我的視線全部佔滿,彷彿天地都被這火焰吞噬,天地之間只剩下了這不滅的火炎。
面對這洶湧而來的火焰,我咬牙撐著,氣勁加大輸出,八酒杯終於出手。
這一次的八酒杯可不是像暗拂那樣一劃而過,它如同天降的雷電一般,閃現出它應有的光彩,一頓,一頓,那是速度慢?不,不是,那是穿越空間顯示出來的幻影!
草?京的超級大蛇?終於出手了,眼看著即將與八酒杯碰撞!我眼神複雜的看著,我也想見識見識,草?家的大蛇?與八酒杯到底哪個能更勝一籌?
只是,讓我們都大跌眼鏡的事情出現了,大蛇?與八酒杯碰撞了,沒有想像中的驚天大爆炸,也沒有華麗的火焰飛迸,只是靜靜的,穿過了!
大蛇?與八酒杯穿越而過,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分別向目標奔去,這是什麼情況?
來不及思考了,鋪天蓋地的毀滅氣息向我湧來,我感受到了能夠威脅到我的危險,此時已經顧不得壓制瘋狂之血了,體內的力量全速運轉,氣勁籠罩成一個半圓擋在身前,我咬牙堅持著,防護罩不斷的發出「嗤嗤」的聲音,漸漸的竟有抵擋不住的趨勢。
「這個傢伙,肯定是把所有的火焰力量全都用出來了!」我暗罵一聲,在要加大氣勁輸出時,防護罩卻已經堅持不住了,先是從中間出現一條長長的裂痕,然後慢慢的,裂痕開始蔓延,最後整個防護罩上都是裂痕,然後只聽「啪」的一聲,防護罩消失不見!
只見漫天都是赤紅色的火焰,毀滅的氣息狂暴躁動著,連地上的花崗岩都漸漸有融化的趨勢,想要再凝聚一個防護罩也來不及了,我只得全力運轉內力,將自己的週身護得嚴嚴實實。
只是即使如此也抵擋不了那超級大蛇?恐怖的威力,我防護的內勁幾乎只在幾個眨眼間便被破掉,赤紅色的火焰傾倒在我的身上,我只覺得一股熾熱無比的氣息撲面而來,接著便短暫的昏迷了過去。
這時台下的觀眾嘩然了,台上的倆個選手一個站在那裡不動換了,身上被燒的一層黑,彷彿成了焦炭一般,而另一個則又陷入了與剛才一般的地步,整個人如同被一層幽藍的油漆粉刷,也是一動不動。
兩分鐘過去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觀眾們大氣也不敢出,期待著這新老一代拳皇之間最終的爭鋒,看看到底是新一代拳皇鋒芒畢露,還是老一代拳皇更勝一籌!
十分鐘過去了,仍舊是沒有任何動靜,這時整個賽場裡連掉下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讓人感覺是那麼刺耳,終於有觀眾忍不住了,「裁判,你趕緊上去看一下,不會是兩個人一起掛了吧?那可就損失大了,要是能救就趕緊救一下!」
裁判這時方纔如夢初醒,急忙向擂台上跑,慌忙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做為kof大賽裁判的威風,甚至還被擂台下的台階絆了一跤。裁判先是來到了草?京的身邊,可是他不敢碰他,從那層宛若地獄火的幽藍色火焰上,他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於是他有轉而向我走來,一股焦臭味傳出,他卻沒有在意,用手戳了戳我的胸膛,發現那燒焦的地方硬的要命。裁判用力的又點了一下,終於有情況了。
龜裂,那一層黑黑的燒焦層破裂了,一塊一塊的黑色物質掉落在地上,這時我清醒了過來,右手一拂,那些剩餘的黑色物質也全都掉落下來,露出裡面新生的嫩白皮膚。這個時候我到真要慶幸身上的瘋狂之血,否則挨了這一下恐怕得靜養個把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