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瓣兒有些乾燥,急促的呼吸帶出的卻是一屢處子的幽香,其中還有些許淡淡的血腥味兒,感覺到這些,原始的**象潮水般攻克著趙石如同鋼鐵般的神經築成的堅固防線,他甚至能清晰感覺到心跳在慢慢加速,體溫在升高,呼吸也漸漸急促,血液象渴望殺戮般渴望著其他什麼……
身下的女人依然愣愣的,像是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但雙頰已經泛起了嫣紅,脖頸處膩白的皮膚上面起了一串兒雞皮疙瘩,身體繃緊,抓住趙石肩頭的小手兒下意識的攥的更緊,這更像是一種變相的邀請,一下子點燃了趙石極力壓制的**。
他再不滿意現在的情況,頭顱微低,深深吻了下去,在戰場上,趙石冷靜的像一塊兒冰,嗜血的像一頭凶獸,但在平時,他無慾無求的仿若聖人,是他真的什麼都不想得到嗎?其實人的**無休無止,只不過被他刻意壓制罷了,來到這裡已經一年了,換了個身體,換了個身份,這些給他的並不只是重生的希望,還有錯位的感覺,生存的壓力,以及如何選擇而帶來的迷茫,就像是今天的戰事,他首先想到的並不是如何保存自己,而是融如這場突如其來的殺戮當中,逞足了血氣之勇,這種情況在他前世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由此可見,他確實需要發洩,不管是在精神上,還是在身體上……
此時的趙石無疑是霸道而且瘋狂的,他不再顧及對方的身份,不再顧及之後的後果,什麼西夏人,什麼勸說,都被他拋在了腦後,他想要的只是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只想在對方身上索取。
撬開對方禁閉的貝齒,肆無忌憚的佔據那滑潤濕膩之處,在這一刻,女人的身體先是緊繃了一下,眼睛也頓時睜大,接著身體卻瞬間酥軟了下來,這更加助長了他的氣焰,他的動作也更加具有侵略性。
李金花現在有些恍惚,這樣的事情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自小就立志成為象花木蘭那般的巾幗女傑,她要得到西秦陸聞香那樣的地位,她要讓自小就在她面前說什麼可惜她不是個兒子的父親以有了她這樣一個女兒為容,所以在她這一生二十二年中,練武,誦讀兵法韜略,勤練騎射之術,可以說除了這些,這些年當中再沒有別的什麼,在她滿十三歲之後,上門提親的人也不是沒有,其中不乏西秦勳貴之家,但這不是她想要的,都給她回絕了,自父親死後,她的年紀漸長,這些事情也便漸漸沒了的,畢竟沒有哪家願意娶一個雙十年華還雲英未嫁的老姑娘不是?再加她母親去的早,對於男女之事她實在是一無所知……
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她想推開這個將舌頭胡亂伸入她嘴裡的傢伙,但唇舌交纏處帶來的陣陣**蝕骨一般的感覺讓她神思支離,身體更是軟的好像得了重病,沒有一點的力氣,抬起胳膊本想推據,卻搭在了對方的腰上……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她知道,由此而生出的酥麻感覺一直沁入了她的心底,讓她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來。
「老三,你站在這兒幹嘛?小姐呢?在裡面嗎?」一個粗重的男聲在這個時候傳進了帳篷。
「沒……沒事兒,小姐……在裡面休息呢,小姐也累的不輕,大哥,我看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明天再說吧。」
「這怎麼行,不讓生火的命令可是小姐下的?,這麼冷的天兒,受傷的人又多,不讓生火取暖還不得要了人命去?
西夏人那面都已經生了火的,他們不怕,我們怕個什麼……老三,你攔著我幹嘛?」
「大哥,慈不掌兵,西夏人還有餘力,你再看看我們……這個時候可不能再有傷亡了……」
聽到說話的聲音,李金花渾身的力氣好像在這一瞬間又奇跡般的回到了身上,一把推開了趙石,身子一滾就站了起來。
趙石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心中不免一驚,眼中寒光一閃間,瞬即隱去,順勢站起,眼睛卻向女人看了過去,身子更是繃的緊緊的,他現在也知道剛才有些魯莽了,這個女人畢竟是他現在的上司,身份不同尋常,這個時候只要女人吆喝一聲,自己可就危險的很了,所以只待對方一有異動,他就會立刻作出相應的反應,外面的雨還沒有停,不用擒下這個女人,只要衝出帳篷,以他的本事,自保當不成什麼問題,想到這裡,心裡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但女人的舉動卻有些奇怪,女人並沒有動,看向他的目光間卻滿是複雜難言的情緒,眼光一觸間,女人的臉瞬間佈滿了紅暈,腦袋一扭便轉了開去,默默撿起地上的頭盔,攏了攏披散的秀髮,將頭盔帶好,又瞅了瞅自己的衣甲,胡亂的扯了扯上面的絲絛,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變得平靜了許多,聲音卻柔媚了許多,「今晚我們出營,你跟在我身邊,以後……以後就作我的親兵吧……啊,對了,今年你……你多大了?」說到這裡,李金花的脖子根兒都紅的好像著了火一樣了。
趙石的眉毛跳了跳,女人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親兵?他用眼睛橫了李金花一眼,這個女人打的什麼主意?他雖是不懂女兒心事,但這樣的情況若是放在前世,現在應該或是一個老大的耳光打過來,或是大叫大嚷的直喊流氓了吧?這個地方的女人還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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