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能快要死了。」磐城躺在病chuang虛弱地說。
短短幾天很多人都病倒了,瘟疫擴展的速度超乎了人們想像。幾天沒見,磐城原本fei碩的身體瘦了一圈。在磐城旁邊躺著的是志輝,他是在兩天前病倒的。
「磐城先生,志輝,你們放心,我已經讓智朗和依紗把消息傳回木葉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醫療忍者趕來,你們不會死的。」
「不要安慰我了。」磐城對生死已經看開,唯一的兒子如今下落不明,箱子啊怕是凶多吉少。他早已生無可戀,只是死到臨頭還害得別人一起遭罪,老傢伙的心裡很過意不去,他對志輝歉意道:「小兄弟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來這裡遭這份罪。」
志輝心中閃過一絲愧疚,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實在沒想到還有人會給他道歉。定了定心神,將那絲情感波動拋開,早已堅如頑石的心卻也不會因此動搖,志輝語氣輕鬆地說:「放心吧,磐城先生,我們不會死的。」
磐城輕笑一聲卻也沒當回事,這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情,又豈會因一句話就會有改變。
磐城斷定他兒子已經命喪在bo之國,他請求矢澤永吉在他死後將他葬在這裡,亡妻的幕也請求永吉移葬此處。一家人活著的時候不能在一起,死去之後就讓他們團聚吧。若讓兒子自己待在這裡,他會孤單的。
矢澤永吉一臉沉痛的答應下來,轉身走了出去。
磐城已經做好了死亡的心理準備,可是志輝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瘟疫是他一手造成,所以他非常清楚它的威力。
磐城和他的情況有些特殊,他在他們幾人的飯菜中早已放了解藥。之所以他們會病倒卻是因為志輝專門又為他們倆下了發作時症狀相同的毒藥。
本著演戲就要演到位的想法,志輝在自己身上也做了手腳。就算日後有人懷疑這起事件有人在背後策劃,誰也不會想到一個躺在床上的受害者就是幕後的操縱者。
這病情的發作也因人而異,體質不同發作時間也就不同,部分人甚至可以免疫它,所以志輝也不擔心事後有人會因此找出把柄。
求援的忍者還沒有到,bo之國就迎來了一個新的客人。
埃普利爾,志輝的第一隻腦蟲。這一次她就是作為一名傳教士來到bo之國,她要做的就是:宣揚神恩,救助苦難的人們。
通過心靈上的交流,志輝知道她已經將屬於她的知識基本掌握,對於一直新生的腦蟲來說,在無人教導的情況下掌握那麼多知識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績,志輝非常滿意。
此次讓她前來也不是沒有道理,志輝原本的想法就是僱傭職業騙子,威脅他們限制他們,讓他們來做這份工作。
可隨著埃普利爾的學習任務完成,志輝覺得她就能勝任。外形實在是幫了大忙,面孔沒有話說,聲音悅耳動聽,加上從未被世俗沾染的心靈,志輝認為她完全可以。純潔的孩子總是能讓人產生好感,放鬆警惕,相信她能俘獲很多人的心。
於是,bo之國的多了一名美艷的傳教士。
「神的光輝將照耀世間的每一個角落。」以神在世間代言人的身份行走在bo之國的土地上,埃普利爾每到一處都會醫治那些身染瘟疫的病患,為死去的人們祈福,同時宣揚末日的言論。「世間的惡開始蔓延,邪惡的蟲族已經將他們的爪牙伸向這個世界。bo之國只是開始,不久的將來,整個世界都會被邪惡的蟲族毀滅。」
「神愛世人,不忍世人遭此劫難,固派使者來此世間,幫助世人。」
埃普利爾一副悲天憐人的姿態,受她幫助的人們不由被她感染,相信她的所說所言。恐慌開始蔓延,聯想近來發生的事情,民眾信以為真,內心更加不安。
埃普利爾也是見好就收,適時對他們說道:「神愛我們,只要我們信他。神救贖我們,引導我們,因為我們聽他。神不偏待人,神是公義的神,按人所做的報給人。」
聖女的名聲漸漸的傳遍了bo之國,人們都知道她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的使者。
此行獲得這麼的成功都在志輝的預料之中,途中也因為埃普利爾的原因產生了不少笑話。
剛進入bo之國的時候,埃普利爾因為從來沒進入過人類世界,心裡滿是好奇。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想問。好在她和志輝能夠進行心靈交流,要不然非鬧出大亂子不可。
剛開始地很多話都是志輝教一句,她說一句。久而久之,才慢慢地不需要志輝幫助。
第一次上街時她看到街邊有賣xiao吃的攤位,上去拿起來就吃,吃完也不給錢。幸好志輝在她的衣服裡放了錢,她把情況一描述,志輝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按照志輝的吩咐她把錢給了那個老闆,那老闆見這姑娘可愛,大許是忘了,也沒多加為難。
事後埃普利爾就問志輝了:「什麼是錢?為什麼要給錢。」按照她的想法就是,想要什麼就去搶,想吃什麼,搶過來吃就是,想要什麼食物把對方殺了不就可以了嘛。
志輝好不容易給她講明白錢的問題,她又問了:「那我們為什麼要給他錢啊,他那麼弱,他要是不服我就把他吃了。」
志輝大汗,幸好這話她是通過精神交流的,要不然從口中說出,什麼形象都沒了。
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時刻要注意言行,然後告訴她,這是一種偽裝。狩獵者想要捕捉獵物就要懂得偽裝自己,偽裝的越完美,得到就會越輕鬆。
埃普利爾立刻就把這句話當成了至理名言,時刻默記於心。作為一隻腦蟲,她太明白偽裝的重要性了。於是乎,她更加賣力的表演,這也導致了這個身份的外在形象越發飽滿,信徒的數量激增。因為缺乏時間的沉澱,大部分人都是將信將疑,牆頭草一般可能明天就忘了這回事。可饒是如此,也誕生了不少死忠。他們自發組織起來,成為埃普利爾的護衛,在她行走的途中保護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