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麼又來了?」上課時分志乃問志輝,他就坐在志輝的身邊問起來非常方便。「我被開除了。」聽到志輝的回答志乃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不太願意相信,卻又不知道本該離開的志輝為什麼又回到忍著學校。
這個借口志輝自己也不相信,真正的原因又不能輕易透漏,好在大家都是一群孩子,沒過多久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一切又回到了從前,唯一的改變就是宇智bo佐助了。
只要一有機會佐助就會向志輝挑戰,再一次挑戰當然以慘敗收場。這一次的失敗沒有對佐助造成太大影響,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佐助很快從打擊中恢復過來,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對志輝進行挑戰。
「油nv志輝,我要向你挑戰。」又是一個放學的晚上,早有準備的佐助追上志輝將他攔了下來。
「這一次我一定要打到你。」不是打倒也不是打敗而是打到,多次的失敗讓佐助一次次的把目標下降,由狠狠地把志輝打飛變成了只要能夠打到志輝的身體就行。
佐助衝了上來,靈巧的變換位置,動作huā銷無比,就像是在玩障礙賽跑一樣。志輝一勾手指,撲通一聲,佐助摔倒在地,身體一個翻滾再次爬起又衝了上去,然後他又倒下了。
佐助就在摔倒爬起中一點點的成長,目標雖未達成躲避技巧卻練得不錯,瞬間爆發力,神經反應速,身體耐力等等全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增長。
佐助的實力在同齡人中屬於拔尖的那種,但是他的查克拉控制力卻實在慘不忍睹,這也與他獨自一人鑽研,沒有人教導,沒有資料查詢有關。曾經的第一豪men宇智bo肯定藏書無數,但如今恐怕什麼都沒有了。
不止一次寄壞蟲跟著佐助來到了宇智bo的老宅,整個住宅區空空蕩蕩的,只有佐助家稍微有些人氣。逛遍了整個宇智bo老宅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宇智bo滅族好幾年了,想來就算有什麼東西也早被人瓜分乾淨了。
當志輝已經失去耐心打算撤回寄壞蟲時卻發現宇智bo佐助舉著一個火把走進了地下室,立刻就有寄壞蟲跟了上去。要做什麼?難道還有隱藏的密室?一路跟隨佐助,直到他來到了一個石碑面前。
佐助在石碑面前蹲坐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火把快要熄滅他才離開。在地下室陷入黑暗之後寄壞蟲爬了上去,一整個晚上他在佐助嘴裡聽到最多的就是『眼睛」『哥哥」『為什麼』
眼睛就是宇智bo家的寫輪眼吧,哥哥應該就是那個宇智bo鼬,至於為什麼大概就是宇智bo鼬自滅滿men的原因。
那麼佐助又為什麼來到這裡呢,一臉認真的樣子像是在從石碑上尋找什麼,可是這上面什麼都沒有。
黑暗阻擋不了志輝,寄壞蟲將石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看了不下十來遍。
有古怪,普通的石碑不應該放在這裡。如果石碑並不普通那麼它又代表著什麼?石碑能做什麼?在上面進行記錄?如果是記錄了某些信息的話,那麼就是用某種方法把信息隱藏了,想要知道只能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
那麼是什麼呢?宇智bo家的東西,解讀的關鍵肯定與宇智bo有關。宇智bo有什麼?他們賴以驕傲的血脈,驚人的火遁天賦,還有就是他們獨有的血繼限界了。寫輪眼,血,火遁,對了還有他們的族徽團扇。
有什麼機關?用了很多天志輝都沒有找到對應團扇的機關,而且這裡幾乎也沒有什麼機關。
火遁麼?嘗試著焚燒石碑,也沒有發現什麼變化,值得注意的是志輝發現這個石碑的材質非常不同。它非常的堅硬,在烈焰之中也保持著冰涼的觸感,彷彿沒有受到火焰的影響。
是溫度不夠,還是時間太短?暫時放下這個猜測志輝放棄了在這方面著手。
餘下的還有什麼?宇智bo的血,還有他們的寫輪眼。
血的話難道是滴血認主,就像前世很多xiao說那樣只有同一血脈的人才能打開的機關,那是他們的祖宗給他們留下的財寶。
血液的話就只能在佐助身上下手了,佐助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疑惑地看向左右,難道太累了嗎?很快他又投入到緊張的訓練當中去了,之前的反應完全被當做是太累時引起的反常現象。
到底要怎麼做?志輝犯了難,如果需要的是血液,是新鮮的還是其他呢,在量上有什麼要求呢?又或者還需要什麼特效的印才能對應。
如果真的需要印,那麼不管志輝做出怎樣的猜想都沒有用,他的忍術修為還無法做到忍術反推這種高難度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被宇智bo寶貝般的藏起來的東西。
覺得沒有希望志輝對石碑的熱情開始聚降,原本就是期待能夠找到一些奇特的術,但是如果沒有希望的話還是不要浪費時間的好。
在徹底的放棄的之前志輝通過幾次狠虐佐助收集到了一些他的鮮血,事實證明這些完全沒有用。到如今唯一沒試過的就是寫輪眼了,佐助還沒有寫輪眼,所以在現階段完全沒有可能再在石碑上做出新的嘗試。
最後讓志輝不再關注石碑的事情是佐助的自言自語,每當夜深人靜時,佐助有時就會一個人來到這裡,一坐就是大半夜。mi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間佐助說了很多夢話,通過一些隻言片語,然後將他們前後聯繫起來,志輝猜測這個石碑可能記載的是寫輪眼能力進化的方法。
一時間有些掃興,因為志輝並沒有寫輪眼,怎麼提升又管他什麼事。自從那天之後志輝就很少在講精力集中在宇智bo家了,雖然已經離開但志輝也留了一些寄壞蟲在那裡。哪怕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但是能夠得知一些對手的秘密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他也想知道寫輪眼還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