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正好。」寧次不驚反喜,寧次之前可是憋了一肚子氣。有力沒處使,可真是能把人憋死。這回終於可以有處使勁了,寧次一肚子的邪火都要發洩出來。
寧次直接衝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傀儡,志輝這邊也迅速做出了回應。小櫻一號不退反進,迎著寧次衝了過去。
「跟我拼近戰。」寧次冷哼,「看我拆了你。」
小櫻一號的動作在寧次眼裡簡直是漏洞百出,兩人剛一接觸,寧次就非常輕鬆地避過了對方的攻擊。跟我比體術,哼,寧次擺出柔拳的架勢上來就是幾掌,打得小櫻直往後退。
寧次的掌力並不足以直接摧毀掉這個傀儡,而攻向傀儡內部的查克拉都被其中的寄壞蟲化解,一時之間形式雖被動卻絲毫傷筋動骨。
寧次正要再接再勵,卻看到了什麼,猛然間縮回左腿,一條黑色的繩子一閃而過。
哼,偷襲對我是沒有用的。這個時候幾條查克拉絲線突然射了過來,這些寧次已經用白眼看到了,早就做好了準備,因此來襲的查克拉只是讓寧次晃動一下。
順著查克拉絲線,寧次看到了查克拉線傳來的地方。可是看到的景象卻讓寧次驚訝莫名,那居然是一群寄壞蟲。小心謹慎的傢伙,寧次在心中給志輝打上了標籤。
這個時候小櫻一號的攻擊又到了,事情不容寧次多想,用手輕輕地架住小櫻一號的攻擊,這時小櫻二號和小櫻三號全都圍了上來。
來再多都沒有用,寧次可是非常自傲的,他堅信憑這些東西水平想贏他門都沒有。憑借他的身手對付這樣的貨色,七個八個都不在話下。
先解決一個再說,寧次對著小櫻一號的手臂關節就是一掌,然後右手一拉,將對方的一條手臂扯了下來。
寧次冷笑,防範的再好,在關節部位還是一樣的脆弱不堪。這個小時候小櫻一號做出一個寧次沒想到的動作,把頭一甩,腦袋竟脫離了脖子飛了起來。
小櫻一號那飛出去的腦袋後面還跟著一條長長的繩索,腦袋繞著寧次轉了幾圈,繩索將他緊緊地綁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另類攻擊可真是把年幼的寧次刺激得不輕,一愣神的功夫沒來及反應就被綁了個正著。
可惡啊,該死的傀儡師,噁心的招式。
反應過來的寧次奮力掙扎,這時繩索開始回縮,將寧次拉到小櫻一號的近前。
寧次全身被束縛,身不由己,被拉到近前也沒有放棄。混蛋,到底想幹什麼?寧次的關節突然一錯硬生生的空出了一點空間,讓一隻手從繩索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小櫻一號還留著的左手突然放在了衣襟上,做出了要往下拉的動作。
混蛋!這是要做什麼!!寧次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間,然後拚命的告訴自己這是傀儡不是真人。
小櫻一號可不管寧次在想什麼,手上一使勁就要往下拉。寧次的白眼瞪得更圓了,而且更白了。混蛋,那是什麼?不敢遲疑,用剛剛掙脫出來的右手對著繩索就是一個手刀,將其切斷。
待繩索一鬆,身體猛地下蹲,嗖嗖的破空聲從頭頂傳來。小櫻那已經拉開的衣襟露出了兩個黑洞洞的發射口,之前的破空聲就是從這裡發出的。
寧次腳上一發力,對著小櫻一號的胸口就是一腳,將其踢開。然後從其身後離開,避開了,三個小櫻的三方合圍。
該死的,居然發射的是千本。寧次身上還纏著一些沒來及取下的繩索,上面還掛著小櫻一號的腦袋。寧次邊跑邊抱怨,該死的,居然是胸口發射器。該死的,你就是個混蛋,傀儡師都是混蛋。
這個時候小櫻一號腦袋動了起來,突然張開嘴,一條長長的舌頭吐出,直刺寧次的脖頸。
寧次的白眼一直處於開啟狀態,自然不會漏掉周圍的動靜,脖子一偏就避開了攻擊。此時再看小櫻一號的舌頭,哪裡還是什麼舌頭,分明是一條繩索,頂端添加了一個千本。
該死的,原來這個也有問題。該死的傀儡師,寧次非常窩火,他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手一伸,就把那被當做小櫻一號舌頭的繩索拽了起來。然後將從小櫻一號脖頸後連著的繩索從身上解開,掄圓了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才狠狠地扔了出去。
小櫻一號的腦袋狠狠地砸在地上,但是它很有彈性又彈起了一段高度。腦袋在空中又是一轉,甩出舌頭釘在一顆樹上,繩索一拉一拽一用力,蕩鞦韆一樣甩到一個人手裡。
居然一點效果都沒有嗎?寧次的心裡不太好受,三個小櫻站在一起,只是其中一個沒有了腦袋,雙手捧著剛剛接到的腦袋。
剛剛被寧次扯掉的胳膊也已經裝上了,如果不是看到關節處破碎的衣服根本不能想像這條手臂剛剛被拆下來過。
小櫻一號抱著自己的腦袋,先是在斷裂處處理了一些,然後再將斷開的繩索接上。接上之後繩索開始往回來,把多餘的部分通通弄回身體裡,留下合適的距離。最後小櫻一號用手扶著腦袋慢慢講它放在了脖頸處。
左右搖晃了一下,把腦袋擺正,晃動了一下,突然口吐人聲而且是女聲,說道:「寧次哥哥好厲害啊,都把人家的腦袋弄掉了。」
臉上扯得是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再加上之前那一摔,腦袋上還有好大一塊破損。形象確實不怎麼樣,不過寧次也沒有心情看。
「哈哈,怎麼樣,我的變身裝置很好吧。」緊接著聲音又變成了志輝的聲音,志輝哈哈大笑道。
寧次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過了半晌才說道:「你很強,輸給你是命運的安排。」
「是嗎?這就是你的感想?」志輝說道,「不嫌丟人嗎?什麼都推給了命運,你們家大小姐還說了不少你的好話,可是看來你顯然並不符合啊。」
「大小姐?你是說雛田。我警告你,我們日向家的事與你這個外人無關。」
「我也警告你,你只是個分家,宗家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只要做好你本分的工作就行了,我跟雛田說什麼做什麼,通通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