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到教室,一切都如同之前那般沒有變化。志輝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小櫻還是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只是小櫻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不住的瞟來,志輝一看她,她就連忙低下頭,慌慌張張地在桌子上折騰著,表示她很忙的樣子。
志輝又看了看窩在後排邊上的日向雛田,小櫻和她兩個在這方面還是有相同點的。都是一樣的不敢看人,一樣的給人柔弱的感覺。
正想著志輝突然發現日向雛田彷彿能夠知道他在看她一樣,一張臉已經變得通紅,就像水燒開了一樣,頭頂往外冒著白煙。
志輝連忙收回目光,她也太容易害羞了吧。還好小櫻不會這樣。雖然缺乏自信,但是不會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咦,志輝發現他轉移目光之後,那日向雛田頭頂冒出的白氣不但沒減小,反而有加重的趨勢。這是什麼情況,很快志輝就通過蟲眼發現了原因所在。鳴人這個傢伙無聊的趴在桌子上,臉朝向一邊,那個方向正好是日向雛田的所在的方向。
不是吧?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志輝手指一動,幾根查克拉絲線射出黏在鳴人的身上。手指一動,鳴人的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爬起身子,轉過身,換個方向又趴了下來。
「誒?」直到臉蛋再次與桌面接觸,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藍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志輝,我剛才夢遊了誒」一回過神來,鳴人立刻抓住志輝的手興奮地說。不過鳴人顯然學聰明了,哪怕在興奮中也沒有忘記壓低聲音。
「是麼?」志輝應付著興奮的鳴人,另方面通過寄壞蟲的視角果然發現日向雛田的狀況好了許多,頭頂的白氣有慢慢減弱的趨勢。
這怎麼可能呢?沒看出這雛田對鳴人有多少關注啊。難道是害羞體質在作祟,被長期注視就會極度害羞?
嘀鈴鈴的下課鈴聲讓志輝沒有繼續八卦下去,這一節伊魯卡老師的思想教育課就這麼結束了。
剛一下課,志輝就看到小櫻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那腳邁出去又收回來。如此來回五六次,才磨磨蹭蹭地走到志輝旁邊。
「牙,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坐在旁邊的志乃突然說話,把一旁的犬塚牙說的一愣,「什麼事啊,快點說,我還要睡覺呢。」
志乃也不廢話,一把抓住牙的衣領就把他拖了起來。然後右手伸出,抓過鳴人,說道:「我有個新術想要試驗一下,你不會不給面子吧。」
志乃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鳴人和牙這兩個如同野獸般敏銳的傢伙立刻搖頭,乖乖的被志乃拖著離開教室。
小櫻在旁邊看得不知所措,一臉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志輝這時拉開椅子邀請小櫻坐下,小櫻看了看志輝,又連忙低下頭,貝齒輕咬嘴唇,緩緩地坐下。
「那個……昨天說……」小櫻雙手使勁地抓著腿上的褲子,
「我同意了。」志輝說道,「從今天起你就跟著我吧。」
「誒!!!」小櫻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志輝道:「我是說跟著我一起修煉。」
「這樣啊。」小櫻輕吐一口氣,連忙又向志輝道謝。
「不用,不用。」志輝連連擺手,心中欣慰,真是懂事的小丫頭啊,這麼乖巧可愛。
小櫻的內心:耶!終於可以和志輝在一起了。可是晚上要多晚才能回家呢,如果回去太晚,志輝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子呢?如果回去太早,志輝會不會覺得我不能吃苦呢?怎麼辦呢?
隨著上課鈴聲,小櫻同學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志乃一坐下就向志輝詢問:「怎麼樣?戰況如何?」
「你在和我說話嗎?」志輝一副不明白志乃說什麼的樣子。
「行啊,你本事不小,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志乃根本不管志輝的反應,自顧自地說著:「晚上回去我就給爸爸媽媽匯報說他們的好兒子不負他們重望,給他們找了一個兒媳。」
「你也太早熟了吧。」志輝抱怨道。
這個時候講台上的水木老師提出一個問題,佐助同學圓滿的回答了問題,頓時得到一大片小女生的尖叫。
志乃略一示意,瞧,那邊有一群早熟的。
志輝有些無奈,忍者也太早熟了。不過志輝還是打算阻止志乃向父母說些什麼,志輝說道:「剛才的事你誤會了,她只是想跟我一起修煉。」
「日久生情,好事啊。」這回輪到志乃耍賴了。
「志乃,你最好不要說哦,搞不好我讓你的消息白費。」
志乃這時上身微微湊近志輝,低聲說道:「聽說你在研究些什麼,需要很多錢吧,每月的伙食費難道不想增加一些。」
志輝沉默,沒有說話,志乃又說道:「靠那些錢,哪怕你再能節約花費,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呢。如果我給家裡說一下,每月交到你手上的錢就會多出數倍不止。」
「我說,不要。」志輝說道。如果說前面還帶有商量的語氣的話,現在這句就是斬釘截鐵。
「是麼,是我唐突了。」志乃沉默片刻說道。
志輝卻在想怎麼編個合適的理由,剛才的語氣有些沖了。突然靈感一閃,志輝說道:「不,沒什麼。」頓了一下,志輝又說道:「她叫春野櫻,我跟她關係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給我造謠也就算了,別給人家小姑娘造成影響。」
志乃道:「是我考慮不周,你看這樣怎麼樣。我跟父母這麼一說,但是不說女方是誰?這樣你看怎麼樣?」
志輝冷笑一聲:「我之前還說你早熟,怎麼現在就現原形了。老爸老媽那可都是上忍,他們想查看點什麼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件事你就別瞎摻和了,你也別把我想的那麼慘,需要那麼多錢。資金多固然好,但是少也不是不行,很多材料我都是可以自己去找的。」
志乃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兩人沉默下來。一邊的鳴人和犬塚牙兩人探探頭對對眼,滿臉的不解。那意思是,這兩傢伙嘀嘀咕咕半天說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