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真的失去
與此同時,神麟谷的赤龍軍營地。
此刻,一間臨時搭蓋的獸欄內,柳承神色焦急地看著獸欄內的銀風,自從他帶回銀風後,這銀風身上的傷勢急速惡化,讓隨軍的醫獸師無計可施。
「主營的醫獸師還沒有來嗎?」柳承回頭對貼身的侍衛應道。
「應該快到了。」那侍衛應道。
柳承就擔心銀風撐不下去,這銀風是他女兒最珍愛的御靈獸,如今他女兒身上又發生那種事情,如果銀風再出什麼事的話,能對他女兒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不久後,就見三道人影在一些士兵的簇擁下,匆匆忙忙的趕來。
「大統帥,主營的三位醫獸師來了。」
「大統帥……」那三位醫獸師走到柳承面前,馬上躬身叫道。
「別廢話了,趕緊看看銀風的傷勢。」柳承立刻催促道。
三位醫獸師馬上誠惶誠恐的走進獸欄,將趴在獸欄內,奄奄一息的銀風圍了起來,馬上給銀風診斷傷勢,但這一診斷紛紛搖頭歎氣。
「怎麼樣?」柳承虎目一瞪地看向三位醫獸師。
「回稟大統帥,銀風體內五臟皆損,心脈已斷,恐怕……」三位醫獸師面面相窺了一眼後,其中一位躬身說道。
柳承聽完,頓時濃眉緊蹙,其實,他也對這些醫術不強的三位醫獸師沒有抱什麼希望,但如今唯一可能救銀風的只有徐老頭,但徐老頭遠在宜城的大本營,要趕到這裡,最快起碼兩天的時間,但銀風可能撐不住那個時候了。
「無論如何,你們也要先保住銀風的命,否則……」柳承立刻對三位醫獸師說道,那臉色已經是相當的難看。
三位醫獸師頓時一身冷汗,急忙點頭。
就在此時,一名士兵快步走來,拱手稟告道:「大統帥,副統帥醒了。」
「萱兒,醒了?」柳承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下,馬上闊步而去。
此時,一間營帳內,柳雲萱正半坐在床榻上,因為昏迷了兩日,都沒有進食,所以,顯得有些虛弱,嘴唇淡白。
「小姐,先吃些東西吧。」一名女侍衛端著一些食物走了進來。
「不用了,我沒有什麼胃口。我父親呢!」柳雲萱擺擺手,立刻問道。
「萱兒……」這時,柳承剛好走進了營帳,見到已經醒來的柳雲萱,立刻欣喜若狂的叫道,隨後,馬上走了上去。
「讓父親擔心了。」柳雲萱知道這昏了兩天,肯定把所有人都急壞了。
「只要你能醒來就好。」柳承目光中充滿了慈父的光芒。
「白洛奇現在在哪?我想見他……」柳雲萱猶豫了一下,突然問道。
「白洛奇?那小子已經被我貶回後勤營了。」柳承神色震怒的說道。
「貶回後勤營?為什麼?」柳雲萱嬌容一驚,聽得一頭霧水。
「萱兒,你還記得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嗎?」柳承試探的問了一句,當然,他最希望的就是自己女兒不記得白洛奇做過什麼事情,這樣一來,只要確定白洛奇的罪行,他就可以處置白洛奇了。
「昏迷之前……」柳雲萱輕吟了一句,腦海裡立刻浮現她在昏迷之前,恢復意識之後所發生的極為緋色的一幕幕,登時,臉頰紅霞飛舞,但又神采奕奕起來。
「萱兒……」柳承一見到自己女兒突然間的神情變化,也覺得十分奇怪。
「我記得。」柳雲萱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柳承聽完,登時愣了一下,但馬上對一旁的女侍衛說道:「先下去吧。」
女侍衛馬上退了下去。
「萱兒,對你做出那種事情的,就是那個小子對不對?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沒關係,這件事我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我會親自處置了那個小子,就算不能讓他死,也要永遠的讓他閉嘴。」柳承臉色陰沉道。
「父親,難道你知道我和白洛奇已經……」柳雲萱聽柳承的語氣,馬上就反應過來,原來她**的事情,她父親已經知道了。可是,為什麼白洛奇會被貶回後勤營?雖然她確實是**了,但她也因此才活了下來。
「果然是小子。我馬上就派人把他押回來!」柳承氣急敗壞般的叫道。
「父親,你這是做什麼?雖然白洛奇對我……但他也是情非得已的,他是為了救我,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難道他沒有跟你說嗎?」柳雲萱更是不解地看著自己父親反常的舉動,明明就是白洛奇救了她,為什麼她父親卻會恨不得殺了白洛奇似的。她當然不知道白洛奇並沒有告訴柳承,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什麼?他……他救了你。」柳承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有些難以置信道。
「是啊,他是為了救我,才對我……而且,我也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不能怪他。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齊雲山救我,我現在可能已經是木神國的人質了。」柳雲萱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道。
「萱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承也一下子懵了,心裡暗道,難道是他真的錯怪了白洛奇?
柳雲萱立刻事情的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也包括木神國利用白洛奇先引誘她上當,再利用她當魚餌引出白洛奇,然後,誘惑白洛奇加入木神國。最後,白洛奇假裝投靠,不惜一切的救她離開等等的一切真相,當然,還有之所以白洛奇迫不得已之下做出那種事情,也是因為她中了催情粉,如果不解除的話,就會慾火燒身而死。
而得知真相柳承,也有些哭笑不得,這原本以為白洛奇對他女兒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但到頭來,竟然多虧了白洛奇,他的女兒才能活下來,雖然他女兒失去了名節,但也保住了一條命。況且,連他女兒都沒有怪白洛奇。他卻自作主張地將白洛奇貶回了後勤營,還收回了赤龍令牌。
「萱兒,就算那小子是為了救你,但對你來說,失去貞潔應該也是一種傷害,為什麼你會說你是心甘情願的……」柳承忽然想起剛才柳雲萱所說的,頓時,面露異樣之色的問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