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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四百七十九章 大結局 文 / 五逸逍君

    「好了,艾瑪,哥哥身上很髒,你先去找艾薇兒吧,幫我看一下那個鬼精靈。」

    看著薩拉離開,蕭歌心中也算是得到了一種解脫,畢竟自己的選擇不一定對她們有好處,**絕非無止境的,能擁有艾瑪和艾薇兒已經讓他很幸運,也足夠了,其他的人,他無法強求,蕭歌看的很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拖得越長越好,薩拉和她們的離開也許就是必然,強求不來,一如當初在一起一樣。

    「嗯,哥哥你要快一點,我要去找紫玉姐姐,那個女人我才不管呢,說不定她會被轟出場去,呵呵。」

    艾瑪能感覺到蕭歌此時心思的變化,望向自己的那份珍惜,心中一喜,星眸頓時閃過一絲亮光,鬆開環在他腰間的雙手,抬起嬌嫩的臉蛋,微歪著小腦袋,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在蕭歌錯愕的表情中,得意的俏笑著,放過了蕭歌,壓在心頭許久的陰霾總算散去大半,整個人似乎也明朗開來,嬌艷動人,看到蕭歌直楞,傻傻的走進更衣室。

    「嘿,蕭,這次她們怎麼這麼快就放過你了?」

    「對啊,你不挨打太不正常了。」

    「哎,這場戲真不過癮。」

    「哎,沒意思、沒意思啊,洗澡了。」

    「真是的,害得我憋了這麼久,黏黏的,怪難受的。」

    …

    看著雙艾很快就被蕭歌搞定,貌似薩拉也沒有給蕭歌帶來麻煩,范佩西等人目光相當的『不滿足』啊。一臉埋怨的迎接著蕭歌進來。這次與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該死的。你們能不能別這麼開放!用得著這麼心急嗎!!!」

    這幫牲口門還沒關,就在更衣室內脫衣剝褲的,在自己面前**裸,還一臉埋怨責怪的看著自己,真是視覺的多重噁心,蕭歌都快氣瘋了,這幫臭不要臉的。

    「科洛,快進來。幫我搓一下後背,哥哥讓你看一下厚實的脊背是什麼樣的。」

    「滾,你丫的,我可不想晚上做噩夢!」

    「放心吧,你的貞操我會留給你的那些寶貝的。」

    「噢,該死的,哪個混球摸了老子的翹臀的!」

    「丫的,你那個黑屁股早在球場上就摔成八瓣了,別噁心人了。」

    …

    魚貫而入,這些猛漢在浴室中嬉鬧著。放鬆積壓已久的那份急躁感,甚至他們的心情可以用鬆懈來形容。因為冠軍已經到手了,再也沒有任何的壓力,有的只是無盡的歡樂,賽季已經結束了。

    ※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點,艾瑪,那、那啥,幫我照顧好你紫玉姐姐,嗯,謝謝,呵呵,我愛你,寶貝,嗯,我會的。」

    「蕭,你沒死真是幸運。」

    「蕭,嗨,少一點、少一點,我的香水可是剛買的。」

    「我的剃鬚刀呢,無恥的蕭,出了事情可別叫我,真不知道她們看上你什麼,如果你有我英俊的話,她們看上你也情有可原,該死的,甚至你還不如我性感,真沒天理,我這顆寂寞的心哪。」

    「嗨,夥計。這個髮型怎麼樣?能泡上不少美女吧。」

    「別跟蕭一起出現就是了,哥不會騙你的。」

    …

    沖了一下澡,蕭歌出來便接到了南宮紫玉打給自己的電話,才知道她們已經做好接自己的準備,只是還告知自己布拉特等人已經在等自己的消息,蕭歌原本嬉鬧的表情頓時嚴肅了不少,但也沒有放太放在心上,在眾人的鄙夷的目光中掛上電話了。

    而溫格好不容易等到自己這些弟子們沖澡完畢,來到法蘭西大球場的更衣室內,阿森納的隊員各個已然是衣冠楚楚,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噴香抹油的,面容整潔一新,各個型男酷勁十足,絲毫看不出剛才的放蕩不羈樣。

    「蒂埃裡,丹尼斯,你們等下跟我去賽後新聞發佈會吧,其他人自由安排。」

    看著自己的弟子這般摸樣,溫格知道他們之後肯定是有活動,不過賽季已經結束了,他們超額完成了這個賽季的一切任務,取得了史無前例的榮耀,溫格再也沒有什麼理由去阻止他們,累點就累點吧,溫格一臉的微笑的看著弟子們在打扮,只是將博格坎普和亨利召過來。

    至於蕭歌,溫格自然是希望他能夠出席賽後的新聞發佈會,但是很可惜,蕭歌再次對溫格搖頭了,現在的蕭歌不想看到媒體的聚光燈。

    「嘿,蕭,你真的不想去嗎?」亨利拍了拍蕭歌的肩膀,一臉惋惜的看著他。

    「不去,我還有點事情。」蕭歌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態度十分的堅決,別說是那些記者了,就算是歐足聯的主席的邀請,蕭歌都不想去理會了。

    不過嘛,畢竟人已經邀請到了,蕭歌還是要給面子,也不能讓南宮紫玉再出面了,蕭歌自己去解決最後的糾纏。

    「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亨利無奈的點點頭,和博格坎普先行離開了,他們必須出去應付那一群如狼如虎的記者們,才能和這般花枝招展傢伙匯合。

    「走吧,夥計們,我們先去喝一杯,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錯,蕭,小心點,我們先走了。」皮雷作為法國人,自然要『安頓』好自己這幫亢奮之情還未褪去的隊友。

    「記得別被艾瑪她們給搾乾了,留點力氣給我們。」

    「走了,蕭,千萬可別跑。」

    …

    收拾完畢,阿森納眾將自然不會久待在這裡,他們已經迫切的要找個地方宣洩宣洩,一晚上的辛勞早已經被滿腔的興奮所取代了,之前的疲憊早已經被他們拋之腦後,只是蕭歌沒有參與。多少讓他們有些失望。不過看到蕭歌一臉正色的表情。知道這次蕭歌是有事情了,連范佩西也只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的結隊離去。

    ※

    「卡卡卡卡卡卡卡」

    「丹尼斯、蒂埃裡、溫格,蕭、蕭呢?!」

    「怎麼回事?蕭怎麼還沒到啊。」

    「難道、難道蕭不參加賽後的新聞發佈會?!」

    …

    全世界的記者都是興致沖沖等候著雙方隊員的到來,終於房門打開,翹首以盼的姿態,可是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中,卻沒有發現全世界都在聚焦的那道身影。他們下意識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門口,在溫格的身後尋找,直到「各位記者朋友們,你們的採訪可以開始了。」

    「呼啦」一下,所有人都傻眼了,什麼意思?採訪開始了?人呢?那個人不在還採訪什麼!

    記者是做什麼的,記者就是誰熱捧誰,誰有話題就採訪誰,誰能給自己帶來關注度就圍著誰,現在誰最熱、誰最有話題、誰最能帶來關注度。還有說嗎,自然是蕭歌了。可是現在這個金燦燦、熱的能夠燒死人的話題之王竟然不出席新聞會,他們還採訪什麼,採訪什麼能夠取代蕭歌帶來的銷量,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如喪考妣的看著採訪區,往日這幾位炙手可熱大佬們,現在在他們看來完全就是個雞肋,膈應的他們痛苦。

    「咳咳,我知道各位想要採訪誰,但是蕭現在很累,這個賽季他已經極度消耗自己的體能了,尤其是經歷這樣一場長時間的比賽,他頑強的戰鬥到最後,消耗更是巨大,他已經先行回去,要去處理一下傷口,更需要休息,比賽已經結束了,恢復比什麼都重要。」

    溫格看著底下那一張張苦逼的臉,不得不強打起精神,雖然他已經累得要死,說出來一個很是不得已的理由,也算是給這些記者們一點安慰好了,他們同樣也是堅持了一天了。

    「是這樣嗎。」

    「蕭的傷勢有那麼重嗎?」

    「看起來是這樣的吧,哎。」

    …

    而這個理由也成為了這些記者自我安慰的說辭,因為他們實在已經拿蕭歌沒有一點辦法了,只能相互之間竊竊私語,說服彼此。

    人群中,卻有一個高挑美艷女記者蹙眉思索著,她並不相信,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那個男人會突然一下子就累的出席不了新聞發佈會,只能是他有意不想來而已,想想那個男人脾氣和自己之前的猜測,薩拉知道自己想的沒錯,蕭歌根本就不想再出現。

    「似乎沒看到蕭啊。」

    「皮雷他們上車了,蕭去哪裡了?」

    「阿森納大巴離開了,蕭還是沒有出現啊。」

    …

    此時蹲守著阿森納其他隊員的記者們也收到了自己同伴的短信,立刻留意起上車的阿森納隊員,卻沒有看到消失在賽後新聞發佈會中的那個人影,等到阿森納大巴離開,他們立刻瘋狂的到處在尋找。

    「蕭,看到了,那些人為你在瘋狂,而這些只是一小部分,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在為你瘋狂,你已經成為他們足球生活的一部分了,看到街道了嗎,那些球迷還是不肯散去,即使是八個小時過去了,他們仍有精力在呼喊,呼喊著你的名字。」

    法蘭西大酒店正對著法蘭西大球場,在它高層上,借助照明,可以清楚的看清法蘭西大球場的外部的情況,貝肯鮑爾拉開酒店房間的落地窗,指著底下綽綽人影,一臉期待、鼓勵的看著蕭歌。

    「而那些只是別人的生活不是嗎,弗朗茨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很遺憾,我的身體已經支撐不我再參加高強度的比賽了,而且那是一個我完全的陌生的世界,甚至我都無法尋找到我的歸屬球隊,因此,我根本就沒有動力來支撐我的身體,它的疲倦你應該能夠理解。」

    蕭歌很明白他要對自己說的是什麼,貝肯鮑爾這次來這裡的目的,還是為了能讓自己參加由他籌備的德國世界盃,不過蕭歌再次拒絕了,也說出了自己心中最真的想法:世界盃,他沒動力參加。

    「蕭。我已經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原因參加德國世界盃。我可以為你申請特例,讓你加入到歐洲中任何一個國家去,法國、荷蘭…,隨便你挑。」

    此時,一向和布拉特作對的約翰松也鬆了口,雖然布拉特曾經說過會為蕭歌參加德國世界盃打開方便之門,但是沒有約翰松的放口,那根本就不太可能。歐足聯是布拉特怎麼也賣不過去的坎,尤其是蕭歌處在歐洲。

    「主席先生,抱歉,如果在之前我有機會進入的話,我想我願意接受這樣的機遇,但是很可惜,沒有,對我來說,那是一個無比陌生的環境,我不適合、更不願意去參與這樣的團隊。這對誰都不好,我改變不了什麼。」

    一臉正容。蕭歌依舊是堅決的拒絕了,目光不帶任何猶豫的看著三個人,對他們的優待真的不在意。

    「呼,蕭,你太令人失望了,要知道你可是一名職業足球運動員,你知道你浪費一個什麼機會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簡直是一種褻瀆,褻瀆這個舞台、褻瀆所有給予你的期待,你難道沒有一點貢獻精神嗎?你沒有更高的追求嗎?你這樣完全配不上別人對你的幫助,我對你的職業素養萬分的懷疑。」

    一旁布拉特此時漲紅著臉開口,原本是不打算開口,老實說他對蕭歌一而再再而三對世界盃說不,已經感到很不滿了,但是他實在沒想到蕭歌在自己三人出動勸說的情況下,態度還如此的堅決,看著對方那雙堅決的眼神,他知道這件事恐怕已經沒有什麼迴旋餘地了,他已經受夠了這個小子的自大了,布拉特語氣急切的斥責著蕭歌,充滿不滿、不忿,甚至是憤怒意味,大權在握的主席大人從來沒試過被人這樣『忤逆』過。

    「我已經完成我該做的一切,我在我職業裡努力完成了我的工作,這就是全部。至於你所謂的更高追求,那也是我的自由,你不能將一些所謂大義當做一種施捨,更不是一種背叛,至少我並沒有危害到別人,我不會為某些人的政績而感到羞愧。」

    蕭歌冷冷的看著一眼這個矮胖男人,對於他的大義凌然顯得極為的不屑,位置坐了太久,他已經沉浸於那種毒藥,有些不可自拔,習慣了趾高氣揚,容不得別人對他說『不』。

    貝肯鮑爾更清楚蕭歌的態度之堅決,也知道布拉特的那種權力壓人在他面前根本就行不通,畢竟地界不同,必須下猛藥。

    貝肯鮑爾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眼鏡,目光如炬的看著蕭歌,說道:「蕭,如果說,參加德國世界盃能夠幫助你取得雙料先生,那又怎麼樣?參加世界盃,我相信,以你的實力,沒有人能夠對你產生威脅,本賽季,你的成就足以壓服所有的人,我相信,這一點已經沒有人去質疑了。」

    「弗朗茨,你…。」布拉特一聽貝肯鮑爾這一席話,大吃一驚,雖然德國人沒有將話說透,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很明白他裡面潛藏的意味,很簡單,貝肯鮑爾給出的條件就是,蕭歌參加世界盃,他就幫助蕭歌爭取雙料先生的事項。

    其實依照蕭歌過去一個賽季的表現,蕭歌就足以拿下那兩個先生了,畢竟能夠超越蕭歌這個賽季成就了,幾無可能,史無前例、霸氣十足的五冠王,加上那一系列金燦燦個人數據,可以說蕭歌拿下那兩個先生,是百分之七十以上了,但那是以往的賽季,是除了世界盃年份。

    誰都知道世界盃年份裡,看重的是球員在世界盃的表現,尤其是布拉特領銜的世界足球先生,但是這個貝肯鮑爾的給出的條件,蘊含的意思是,無論蕭歌在世界盃表現如何,他都全力為蕭歌爭取。

    這就不得不讓布拉特臉色一變,畢竟那個榮耀可是自己手中的至關重要的砝碼,他沒想到自己的同盟竟然會慷自己之慨,『得罪』自己來換取蕭歌的答應,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那意味著一旦蕭歌表現不好,出現什麼意外的話,貝肯鮑爾也得必須發動自己全部的力量,竭盡全力幫助他。

    這樣的話,貝肯鮑爾也必定要走到前台來。承當這裡面的一切風險。因為有些東西可以操作。但卻不是絕對的黑幕。

    連約翰松也愣了一會,望向貝肯鮑爾那一臉『殺伐果決』的表情,不由的暗暗點頭,心中對這個德國暗暗讚賞,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壓力,很簡單,除非世界盃賽場中出現極為逆天的歐洲人,否則這個歐洲足球先生必然屬於蕭歌。因為蕭歌的表現,實在太耀眼了。

    不過約翰松讚賞卻並不僅僅是貝肯鮑爾的『殺伐果決』,而是他對人心的把握,作為一個足球運動員,沒有人會對那兩個先生不熱衷,更沒有會拒絕成為那兩個先生,這個條件一出,可以說,基本上確定了蕭最後的選擇,如果蕭是聰明人。聽得懂貝肯鮑爾的弦外之音的話。

    蕭歌是聰明人,自然就聽得懂貝肯鮑爾的弦外之音。看著對方如鉅的眼神,蕭歌嘴角忽然泛出一絲微笑,卻輕輕的搖了搖頭,「其實我並不看重那兩個先生,或許你們覺得我虛偽,但是我說過了,我已經做了我要做的事情,完成了我的夢想,也得到我興趣的東西,其他的,對我來說,都只是附屬品,我並不強求。」

    貝肯鮑爾那是一張不苟言笑的表情,蕭歌看著,腦海中卻驀然的出現了薩拉的那妖媚的魅顏,蕭歌再次選擇了拒絕。

    「蕭,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約翰松原以為蕭歌聽得懂貝肯鮑爾的意思,正為心中的那個大團圓結局感到高興的時候,卻聽到蕭歌那不可思議的拒絕,臉色大變,不由的出聲提醒蕭歌,這小子似乎還不知道德國人在歐洲足壇、國際足壇的力量,說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不過分,任何事情都不是十拿九穩的,即使是蕭歌的歐洲足球先生。

    「蕭,你考慮清楚了嗎。」貝肯鮑爾眼角一跳,面無表情的看著蕭歌,再次開口,此時他的語氣已經帶著明顯的不滿,聲音已經變得有些低沉。而一旁的布拉特只是風輕雲淡的笑了笑,看著貝肯鮑爾,任何人在涉及到己身的時候,都很難做到冷靜,即使是心沉如水、號稱是足球皇帝的男人也不例外。

    「嗯,我選擇從來沒有改變過,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很累,我必須休息了,這就是我的選擇,謝謝你們的款待。」

    話已經說的很透了,蕭歌端起紅酒,為那三個大佬親自倒了一杯,歉意端起酒杯,幾句套話,就將紅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在三人複雜的目光中,打開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很乾淨的美酒,不是嗎。」

    「可惜盛酒的酒杯卻不是,只能諷刺而已。」

    「美酒有的是,絕對不會只喝一種。」

    ※

    朝霞打在臉上,有些刺眼,從勾心鬥角的摩登中走出來,蕭歌的心緒還沒有平靜下來,卻不知道想些什麼,有些茫然的向前走,直到那一聲,「哥哥」

    朝霞中,一個上身穿著粉紅色t恤,下身緊身牛仔褲的女孩子迎面走來,巧笑嫣然看著自己,甜美可人,棕色的秀髮隨著塞納河送來的溫潤清風飛舞,撩動思緒,明眸純淨如晚霞中的多瑙河般那樣炫彩,令人炫目。

    蕭歌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做夢那般,直到那甘甜的香舌纏繞住自己,他才醒來,驀然發現自己的懷中正抱著一個膩人可心的丫頭,只是這個丫頭已經長熟了,身體的曲線越見玲瓏婀娜,讓蕭歌愛不釋手,緊緊的擁著她,腦袋不由的埋在她的秀髮中,「她們呢?」

    「誰啊?」

    「你那兩個好姐妹啊。」

    「哼,我才沒有什麼好姐妹,我只有一個弟弟。」

    「乖啦,哥哥最疼你了。」

    「哼,背我。」

    「嗯。」

    …

    哄著她,蕭歌順著背後的美人所指的方向行進,終於看到磨牙的精靈和古韻優雅的佳人。

    「想我了嗎?」蕭歌放下艾瑪,將南宮紫玉輕輕的抱入懷中,吻著她的臉頰,詢問著。

    對於蕭歌的親暱,南宮紫玉只是溫柔的點點頭,一臉淡雅的凝望著蕭歌,「這次算你過關。」一句話,讓蕭歌心一上一下,對於蕭歌來說,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避風港,他總能在她這裡尋找到平靜,也只有她總能拿得住自己。

    「真牙疼。」不過嘛,艾薇兒就一臉的不爽,粉嫩的小嘴瞥了一句,就轉過頭不看了,仰著小腦袋,顯得極為的不屑,「嗚,討、討厭。」當然了,直到蕭歌將她吻著兩腮粉紅,鼻息連咻。

    「哥哥,我餓了。」蕭歌放開艾薇兒,「哼。」「走吧。」沒等蕭歌說話,就被不高心的艾薇兒推著,進入到車內,南宮紫玉一聲令下,「嗡」的,車子啟動了,「去哪裡?」

    「機場。」

    「機場?」

    「萬國朝拜!」

    「???」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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