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水紋波動在二樓巨大的玻璃窗上,粉色為主的大廳,柔和而溫馨,三位亮麗的女人坐在乳白色的沙發上,目光不離的盯著那人影攢動的大屏幕。
「耶耶耶,蕭,你是最棒的!」
「大色狼,好色鬼,醜死了,混蛋,氣死我了,不看了。」
白色肚臍裝,鬆垮的黑色長褲,隨性而清雅的艾薇兒看到蕭歌那粒入球,興奮的在沙發上手舞足蹈,纖細的腰肢動感十足,不過看著那個金髮美女半裸著身體跪在蕭歌面前索愛,一股怒氣上來,一腳直接將抱枕踢了出去,一臉不爽的哼著,盤坐下來,嘟著臉,時間越久,艾薇兒再也沒有辦法在蕭歌超脫,而是一切為他牽動。
「應該怪那個女人,哥哥沒有錯。」黑色時尚的t恤,磨白淺灰色牛仔,身材修長而柔美,波浪捲的長髮,清麗而脫俗的艾瑪看起來有成熟了幾分,此時看到自己的哥哥被那麼多艷麗的女人包圍,靈動的雙眸一暗,歪著腦袋,無力的辯解著,癡癡地可人摸樣。
「你的意思是說都是我的錯了。」敏感的艾薇兒像是貓兒被踩到尾巴,咋呼起來,像是小母獅一般。
「我以為你一直都知道的。」艾瑪對其他女人可沒那麼癡傻。
「你,哼,誰像你一樣,傻丫頭似的。」
「哎,這次購物又不用花錢了,手酸啊。」
「可惡!敗家女!騙子!艾瑪是個讓人討厭的女孩!」
「很遺憾。我是女人,不是女孩,」
「啊!!!」
鬥嘴從來艾薇兒都鬥不過艾瑪,當然了。動手,沒有幾個在艾瑪面前捨得下手。
「呵呵,你們啊,好了,艾瑪你就別氣艾薇兒了。」
看到艾薇兒氣的張牙舞爪,艾瑪偏偏一副風輕雲淡摸樣,南宮紫玉有些好笑,給孩子氣的艾薇兒一個台階下。
這兩個人真是一對冤家姐妹。別看平時鬥嘴鬥得厲害,可是恰恰這種情況讓兩個人關係越發的密切,無論做什麼都會拉上對方,可以說是另類的閨蜜。即使沒有蕭歌的存在,她們也不會疏遠。說不定還越發的親密。
「哼,誰說我生氣了,要氣也是那個大壞蛋。」艾薇兒可不是認輸的乖女孩。
「紫玉姐姐,感覺怎麼樣。」又氣了對方一回。艾瑪才沒時間勸慰老是強嘴、不服輸的艾薇兒,而是關切的看著南宮紫玉。
「沒事,才一個多月,沒什麼感覺。」
南宮紫玉下意識的摸著自己肚子。依舊是那樣平滑,但是南宮紫玉卻感覺到一絲悸動在體內。不由的露出一絲甜馨的笑容,宛如是如蔥玉酥手搭載裸色連衣裙上。如此的晶瑩,配上那甜美的微笑,依偎在乳白色的沙發內,南宮紫玉看起來如此的神聖,那副唯美令人不敢褻瀆。
看著南宮紫玉那幸福滿足的摸樣,即使心中已經有了準備,當那種酸楚不禁襲上心頭,依舊讓艾薇兒和艾瑪感到難受,沉默著,目光一致落到大屏幕那個挺拔的身影上,不過一個曲著腿貓坐著,惡狠狠的磨著牙,另外一個則是微傾著身體,右手拖著香腮,優雅中帶著幾分睿智,看不出一絲面容變化。
「大壞蛋,這次你沒得選擇了。」
看著雙艾那盯著蕭歌閃動的雙眸,南宮紫玉心中不由得念了一句,感慨、不忍、堅定以及洩狠,一而概之。
一回到更衣室內,上半場在場邊沒有任何表示的溫格立刻就將臉沉了下來,目光掃過每一個隊員,阿森納隊員都不敢觸及溫格的目光,知道自己上半場打得不好,心中有些不安。
「上半場我很失望,雖然我們領先了,不過我卻看不到你們有任何的應該高興的情形,我們的控球甚至落後對方十個百分點,配合上失誤不斷,你們的進攻呢!甚至在防守上也頻頻失位!你們在場上的表現是徹徹底底的落後者!」
溫格看到自己的隊員都被自己馴服了,語氣不滿的開口,指出阿森納上半場的每一個不足,雖然平和一會,但是說到他們犯的錯,溫格聲音依舊不小。
「下半場,我不希望在看到類似的局面,我要你們完成我賽前佈置的任務,集中你們的注意力,不管在場下遇到了什麼,要你們在場上專心的打好這場比賽,你們的榮耀只在這最後的四十五分鐘,而且我們領先著,打出我們的節奏,完成我們國內所有比賽,這將是史無前例的榮耀,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並沒有過多的佈置,因為溫格很明白自己球隊在上半場之所以處於不利的局面,完全是他們自身出現了問題,所幸比分上自己還處於領先的位置,溫格不需要做什麼改變,一味強調防守反而會讓自己的隊員被束縛住。
「蕭,去和他們聊聊吧,像你在上半場你要做的那樣。」溫格特意囑咐著蕭歌,一如既往的器重。
「嗯,謝謝,老師。」蕭歌完全沒有料到溫格這個時候會給自己這樣的機會,眼神看著老頭溫和的目光,蕭歌怔了一下,知道老頭的選擇,感受到溫格對自己的舔犢之情,蕭歌不知道說什麼,化成一聲謝意。
「這是自己努力證明的,蕭,這場比賽我也只要勝利。」溫格輕輕的拍著蕭歌的肩膀,靜靜的走開,接過帕特遞過來的戰術板,目光嚴肅的落到阿什利科爾的身上。
「勝利或是遺憾,只有兩個選擇,我想要前者,你明白嗎,隊長。」
被自己的老闆迎頭痛罵,更衣室內顯得格外的安靜,估計都在反思著呢,蕭歌坐在沉默不語的亨利身邊,主動開口。
「勝利或是遺憾?蕭,每個人都想要前者,但是有時候卻是很難。」亨利看著蕭歌,拍了怕蕭歌的肩膀感慨說著。
「我知道,所以這場比賽我勢在必得。」蕭歌的目光卻是越發堅定。
「我明白了,蕭,這會是我們最好的比賽之一,相信我。」亨利點點頭,語氣變得肯定。
「嘿,羅賓、塞斯克,恭喜我吧,我要當父親,呵呵。」
看著兩個死黨在一邊恢復體力,蕭歌低著聲音分享著自己迄今為止最甜美的消息。
「什麼?!你」
「噓,該死的!我還不想現在就公佈,小聲點。」
范佩西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咋呼起來,蕭歌趕緊捂著他的嘴,知道自己這般損友的德行,要是都知道了,現在千禧球場就要爆棚了,現在比賽時間,蕭歌就不想太多人知道。
「**!我就說嘛,這兩天,蕭老是傻笑,拿著手機,跟羅賓你一個傻樣,原來。」
「說什麼!」「」
沒等法佈雷加斯羨慕嫉妒恨鄙視完畢,就被兩個准爸爸給夾住腦袋了。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呵呵。」
對手兩個,法佈雷加斯一向比較『識時務』,趕緊賠笑討好。
「蕭,快說說是哪個?不可能是奈特莉,艾瑪?」
「艾薇兒也有可能,安和姬麗這段時間也回來了,是她們哪一個?還是另有新歡?」
消除矛盾,范佩西和法佈雷加斯趕緊追問,誰叫蕭歌的女人太多了,實在不好估計啊。
「想知道嗎?」蕭歌抱著雙手,得瑟上了。
「想!」二人對視了一眼:『到底誰這麼不幸啊』,異口同聲。
「呵呵,不告訴你們。」得瑟,儘管得瑟。
「**,我告訴艾瑪去。」「艾薇兒的電話我也有。」
「她們都知道了。」
「噢——,那麼就不是她們了,能讓她們這麼平靜的接受,你沒被她們殺死分屍,那麼這個人」
「嗯——,喬吉她們三個回來時間太短,絕對不能懷上,你沒被她們壓搾成粉就不錯了,也不可能去偷歡,而且幹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找我們打掩護,所以這個人就是。」
「南宮!哈哈哈!」
猥瑣的兩對眼睛閃動著興奮的光芒,真不愧一對的,相視而笑,有些癲狂了。
「怎麼了,什麼毛病?」
「都看見你嗓子眼了,羅賓,笑什麼?」
「塞斯克,口水噴出來了!」
猥瑣的笑聲終於引起公憤了,其他的阿森納隊員不解的看著他們:傻了吧,這兩貨。
「沒事、沒事,態勢不錯,他們樂瘋了,你們休息、休息。」
「好了,該死的,我們是踢球的,不是偵探!」蕭歌狠狠地罵了兩句。
「偵探即使球員,能在繁雜的環境中尋找到任何一個機會,這是身為優秀中場必備的條件之一。」打著赤腳,左手食指、中指、大拇指張開,指尖貼在自己微斜的腦袋左側,法佈雷加斯閉著雙眼,低沉的感慨著。
「球員即使偵探,能在各種干擾中完成一擊即中,這是身為優秀前鋒必備的條件之一。」光著膀子,四十五度凝望著天花板,帶著孤寂的表情,范佩西眼神中充滿了淡然,幽思的呻吟著。
「所以呢」「所以呢」
「耶!」「耶!」
「**!」要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蕭歌真想兩腳將這兩個比著二、傻笑的二貨踹死。
「所以你們該明白,勝利或者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