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去旅遊,可能會停幾天,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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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柳因為跟司馬夢緣拼酒,結果第二日就頭疼不已,無奈之下,只能在府中休息,而諸葛龍飛則出了門,也不知道去做什麼,總之,一大清早就不見蹤影。此時,水靈服侍在韓雲柳的身旁,不時地用毛巾替她敷著頭。
韓雲柳倚在床上,姿勢半臥,一身單薄略微透明的紗衣,露出性感豐滿的身材,傲人的雙峰在空氣中晃動,猶如水波一般蕩著迷人的漣漪。只見她神態遐思,不知在想著什麼,不由地時而歎氣,時而蹙眉。
這一切都落在一旁服侍著的水靈眼裡,昨夜小姐不知為何喝得大醉,竟然被諸葛少爺極其曖昧的抱著回到府中,這自然引起不少下人的流言蜚語,畢竟小姐還是個未過門的女兒家,就算府裡都知道小姐和諸葛龍飛的關係曖昧,但這麼明目張膽的還是第一次。
「小姐,昨夜為什麼喝得那麼醉?難道出了什麼事情?」水靈試探道。
「沒什麼,高興就多喝了兩杯。」韓雲柳搖搖頭,不願說什麼。其實心裡早就打鼓,昨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的,一堵氣就和司馬夢緣拼起酒來,沒想到那文柔的司馬夢緣竟酒量不差,結果,兩人雙雙倒桌出糗。
「小姐,昨晚抱你回來的時候,諸葛少爺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水靈低聲道,昨晚諸葛少爺抱小姐回房之後,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哼,不管他……」韓雲柳露出幾分嬌氣的神情,但雙眸卻不自覺地不安亂轉起來。
「水靈,他真的沒有說什麼?」沉默了一會,韓雲柳還是忍不住問道。
水靈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好奇地看著韓雲柳,她也感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難道是昨晚司馬青雲那個老狐狸跟龍飛說了什麼?不對,昨晚竟然是龍飛主動要和那個老狐狸談的,龍飛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為什麼都不明白地跟我講呢?」韓雲柳嘀嘀咕咕地猜疑道,越想越不對。
「小姐,我看你是多心了吧。或許昨晚是小姐惹諸葛少爺生氣也說不定,不然以諸葛少爺的脾氣哪裡會像昨晚一樣,把小姐丟在房裡後就走了。」水靈應道。
「哼,我沒生他的氣就好了。他明知道司馬父女對他有所貪圖,但他倒好,還是跟那個司馬夢緣眉來眼去的,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有氣……」韓雲柳一想起昨晚諸葛龍飛對司馬夢緣的態度,露出極為不悅的神色。
「我想可能是小姐多心了。」水靈不由說著好話道,在她看來恐怕是小姐對諸葛少爺有所誤會。
「不說他了。去熬點冰糖燕窩給我喝,想不到這酒的後勁還真大,頭到現在還是疼的。」韓雲柳揮揮手,又躺下小瞇睡去。
一大早就出府的諸葛龍飛,此時身在一家古代的造紙廠中,因為前幾天受傷,使得計劃耽擱,所以他必須加快速度,而前期的準備計劃中還有些不完善的地方,他必須設法改進,這造紙廠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在交通工具落後的古代,若是能把他的茶飲料包裝成杯裝,使得茶飲料可以方便攜帶,方便飲用,再加以快餐式的銷售模式,無疑會成為市場競爭中最強有力的武器,但因而加大了技術層次上的難度。
「我說諸葛少爺,你設計的這種紙杯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恐怕極有難度。」紙廠老闆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留著八撇鬍子,寬臉圓額,祖上就是造紙起家的,他的父親為了讓他繼承祖業,於是,將他取名為王紙。
不過眼下整個紙廠人跡罕至,工人寥寥,顯然生意不好。
「王老闆,如果沒有難度我就不會來找你了,我已經打聽過了,你這家紙廠少說也有三、四十年的歷史,從祖輩傳下來的,在造紙方面頗有心得,可以做各種各樣的紙。」諸葛龍飛笑著說道。
「這一點我倒可不謙虛,若是單論這造紙的技術,整個雍正國沒有幾家比得上我們紙廠的,可惜我這個人為人太直,因為得罪了不少權勢之人,所以到如今也不能將祖業發揚光大,真是愧對列祖列宗啊!」王紙歎了口氣道。
「既然這樣,那這次就是王老闆聲名大震的機會,與我們香軒茶行的合作,保證你受益匪淺。」諸葛龍飛不失時宜的說道。
「我早就聽聞最近香軒茶行動靜不小,先是什麼宣傳策略,弄得雲原城滿城風雨,然後又是什麼十家連鎖店同時開業,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做法,真是太大膽了。」王紙不由驚歎道。
「王老闆,跟你說句實話,這次香軒茶行的新計劃中,這紙廠是相當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我研究之後,再決定來找王老闆商談。因為我設計的這種紙杯,技術含量很高,我想眼下也只有王老闆的這家紙廠能做到。」
「多謝諸葛少爺賞識,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若是我王某不試一試,還真是愧對諸葛少爺的信任了。」
「呵呵,王老闆太自謙了。雖然我不懂如何造紙,但我知道造紙在配料和比例上需要極大的掌握,而造出這種硬紙,更是對現在的技術的考驗……」
「諸葛少爺說的極是,若是真如你說的,這種硬紙可以做到不透水,不粘濕的話,那在整個大陸一定是絕無僅有的一種技術。」王紙點點頭,神情興奮,對於諸葛龍飛的這種想法感到十分的興趣。
「我這裡有些資料,但並不完全,不過可以供王老闆參考。時間緊迫,王老闆最好能在三天之後,能給我提供一個樣品,希望王老闆不要讓我失望。」諸葛龍飛從懷中取出一疊筆記,是他憑著記憶書寫的,是關於硬紙杯的原料以及流程。這樣的技術雖然在現代已經十分普遍,但在古代卻是如同價值連城的珍寶一般,畢竟這種技術是幾百年後的產物。
「諸葛少爺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還要多謝諸葛少爺給我這次機會。」因為紙廠快要撐不下去了,王紙就迫切希望的就是一個翻身的機會,而諸葛龍飛正好給了他一線希望,如同再造之恩。
「不用我說,王老闆一定也知道這份資料的價值,所以千萬不能讓他流出去。這樣不僅對我們香軒茶行沒有好處,更對你們紙廠沒有好處,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諸葛龍飛突然瞇起雙眼,十分精明道。
「明白,明白,諸葛少爺放心,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我不會對第三個人說的。」
「好吧,你去準備吧,三天後等你的消息。」諸葛龍飛點點頭,便轉身離開紙廠。
已是午後,陽光有些刺眼,讓剛剛從陰暗廠房中走出的諸葛龍飛,不由瞇起了雙眼,神情專注地抬頭望著那日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不一會兒,就低下頭朝大街上而去。眼下他最擔心的兩件事,無疑就是資金的到位,以及技術方面是否能如想像一般的順利。不過擔心歸擔心,他還是相當的有信心,因為他有種預感,這次的計劃絕對會成功。
因為事情辦的比較順利,餘下的時間就十分空閒。諸葛龍飛在街上隨意地走著,看著身旁的人來人往,馬車駛流,不由想起在邯城的那段日子。同樣繁華的街道,同樣陌生的臉孔,但屬於他的一切,卻早已物空人非。
「不知道玉兒和仙兒現在過得還好嗎?還真想她們,可是為了不牽連她們,我也只能忍痛這揪心的思念……」諸葛龍飛神色黯然的說道,他已經很多次讓韓雲柳派人去給她們送去一些消息,心裡也安穩了一點。
就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走到一處美麗的湖畔,恩賜河的流水從一端匯進湖畔中,在陽光下閃爍著波光粼粼的亮澤,河堤上青柳含翠,儘管快要入冬,卻沒有絲毫枯萎的痕跡,依舊隨風起舞,翩翩動人。
諸葛龍飛停下腳步,目光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這段日子以來的忙碌,確實也讓他有些疲憊了,深深地吸上一口清新的空氣,在肺裡滿滿的蔓延開去,頓時感到心情神爽,難得地有些放鬆。
「諸葛公子?」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熟悉而柔美的聲音,猶如那柳上的鶯鸝。
諸葛龍飛訝意地回過頭,只見眼前是一道翩翩動人的身影,依舊是那純白無暇的衣裳,依舊是那美麗可人的臉蛋,只是那神情些許的驚訝,還有些許的興奮。
「司馬小姐?你怎麼在這裡?」諸葛龍飛同樣感到幾分意外,沒想到他和司馬夢緣還真是有緣,竟然在這裡也能遇上。此刻,司馬夢緣正帶著丫鬟盈步而來。
「呵,看來我們還真有緣,今天諸葛公子真是好興致啊,來這湖畔觀賞美景,不過怎麼沒有佳人呢?」司馬夢緣口中的佳人,自然指得是韓雲柳。
「司馬小姐也不是沒有才子相陪嗎?」諸葛龍飛巧妙地應道。
「諸葛公子真是說笑了。」司馬夢緣眨著星燦的的雙眸,兩條長腿帶些無盡的誘惑,她忽然注意到諸葛龍飛臉上的神色。
「諸葛公子是否真有想念的人?」司馬夢緣突然道。
「為什麼這麼問?」諸葛龍飛不解地看著司馬夢緣。
「因為諸葛公子的眉宇間有種解不開的憂傷……」司馬夢緣語出驚人道。
諸葛龍飛身子一震,沒想到司馬夢緣的眼裡竟然如此了得,居然猜中了他的心事。
「也許吧。」諸葛龍飛聳了聳肩,沒有流露出更多的情感。
「司馬小姐現在準備去哪?」
「去那邊的亭子作畫。」司馬夢緣纖手一指。
「作畫?想不到司馬小姐還真是多才多藝……」諸葛龍飛毫不吝嗇地讚賞道,儘管他認識的女子皆是才貌雙全,聰穎過人。
「諸葛公子過獎了,不過只是信手塗鴉罷了。」司馬夢緣過謙道,不由看了諸葛龍飛一眼,思慮了一下,盈笑道:「如果諸葛公子無事的話,不妨我們一同研究研究……」
「研究就免了,不過有幸能看到司馬小姐的塗鴉之作,也算是件美事吧。」
「看諸葛公子這話說的,我們一起過去吧。」
兩人頓時一同並肩往湖畔旁的亭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