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不敢怠慢,將諸葛龍飛抬到了司馬夢緣的身邊,然後拿出一個很大的布袋,將兩人綁好,然後套在袋子裡,合力抗往不遠處停放的馬車,最後馳著馬車,揚長而去。
城主府。
「城主,不好啦,不好啦!」剛才陪同司馬夢緣一起出去的丫鬟,哭喊著跑進府裡,驚動了全府上下。
司馬青雲正在大廳內批閱公文,一見那個丫鬟哭著跑進來,而且一身狼狽,登時雙眉一凝,嚴肅道:「發生了什麼事?小姐呢?」
「小姐……小姐,被香軒茶行的人抓走了……」丫鬟結結巴巴應道。
「什麼?」司馬青雲神色一變,雙眼圓瞪,似乎料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但香軒茶行為什麼要抓走他的女兒呢?
「他們還說讓老爺不要擋他們發財的路,讓老爺小心一點,不然小姐……小姐……就……」丫鬟哭哭啼啼接著道。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香軒茶行居然感動我司馬青雲的女兒,實在太放肆了。」司馬青雲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立刻將下人驚得都躲到一旁,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城主發這麼大的火。
「來人,馬上給我調城禁軍過來,跟我一起去圍剿香軒茶行……」
半個時辰後,城禁軍集結到齊。司馬青雲跨上馬上,親自帶著城禁軍浩浩蕩蕩地朝香軒茶行開去,一路上,百姓們議論紛紛,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整個雲原城卻因此而沸騰起來。
與此同時,韓雲柳這邊還未得到消息,並不知道已經發生大事了。
「水靈,龍飛還沒有回來嗎?」韓雲柳皺著秀眉問道。
「還沒有,小姐……」
「奇怪,又跑哪去了?怎麼找也找不到?」韓雲柳極為不解道,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卻依然不見諸葛龍飛的身影。
「諸葛少爺,平時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的,他會不會去哪玩了,其實他來到雍正國這麼久,都一直忙與茶行的事,都沒有開開心心的出去玩過?」
韓雲柳默而不語,若是去玩還沒什麼,但她心裡隱約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果然,很快地,廳外傳來一陣疾呼聲。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一個香軒茶行的夥計突然衝進府,跑進大廳。
「怎麼回事?」韓雲柳見狀,神色陡變。
「茶行……茶行被城主派城禁軍包圍了,所有人都困在裡面,被一一盤問……」
「怎麼會這樣?」韓雲柳登時一呆,身子有些發軟。
「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城主……城主說,好像我們香軒茶行的人抓了……抓了司馬小姐……」
韓雲柳一聽,更是感到萬分費解,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韓雲柳也來不及多想,立刻帶著水靈和那夥計,乘著馬車趕往香軒茶行,眼下只有把事情問清楚才行……
諸葛龍飛恢復意識的時候,脖後一陣酸痛,想要伸手揉揉,卻發現手腳已經被束縛而起,睜開雙眼,驀地,一雙猶如秋水般柔弱漣漪的眸子映入眼簾,眼巴巴地眨著,修長的睫毛猶如扇子一般煽動,帶著幾分媚態。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會,直到司馬夢緣感覺有些羞澀,垂下眼簾後,諸葛龍飛這才意識到,他們兩個似乎還在危險之中。
此刻,兩人的手腳都被束縛住,因為布袋空間有限,加上他們還在馬車上,顛簸起來,使得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是完全貼近的,司馬夢緣豐滿的胸部不停地擠壓著諸葛龍飛寬闊的胸膛,而諸葛龍飛的下身正緊密地貼在司馬夢緣的腰部,那有些不太老實的傲然之物,直挺挺地兵臨城下。
諸葛龍飛見司馬夢緣的嘴還被堵著,便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要用嘴替司馬夢緣把堵嘴之物叼開,但這樣的動作也使得兩個人更加緊密相連,感覺到彼此身上的溫熱,頓時勾起無限的曖昧**。不過,在他的努力之下,那堵嘴之物總算還是被弄開了。
司馬夢緣猶如獲救一般,拚命地深吸了幾口氣,白皙地臉蛋頓時變得紅彤彤地,煞是誘人。
「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怎麼樣?」諸葛龍飛關心道。
司馬夢緣搖搖頭,臉上突然多了幾分不解之色,看了諸葛龍飛幾眼,一直弄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不是你們香軒茶行的人嗎?為什麼連你也一起抓了?」司馬夢緣不解道。
「當然不是,也不是是那個王八蛋想要嫁獲我們香軒茶行……」諸葛龍飛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道。
「原來如此,對不起,沒想到居然連累你了。」司馬夢緣愧疚道,畢竟諸葛龍飛是為了救自己而陷入險境的,接著想到了什麼,不解道:「對了,你怎麼會跟在我後面的?」
「我本來是想去找你的,剛好遇上有人對你不利,就一路跟來了。」
「找我?有什麼事嗎?」
「就是那天你讓我去找那個白髮老者的事。」
「你去找了?」
諸葛龍飛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那他怎麼說?」
「他告訴我考慮一下,三天以後給我答覆……」
「你居然能讓他考慮,看來還是你厲害啊!我曾經請過他多次,他可一次機會都沒有給我……」司馬夢緣驚道。
「是嗎?茶翁的脾氣是有些古怪點……」
「對了,司馬小姐跟什麼人有結仇嗎?為什麼他們會脅持你,還要嫁獲給香軒茶行?」諸葛龍飛突然問道。
「好像沒有……」司馬夢緣搖搖頭,因為兩人的距離很近,說話間熱氣騰盈,極為曖昧,讓她矜持地紅顏難消。
「那就奇怪了,難道這些人跟香軒茶行有什麼恩怨?」諸葛龍飛自言自語道。
就在此時,顛簸的馬車突然聽了下來,隱約聽到幾個黑衣人的對話。
「到了,先把他們關在這裡,你們兩個留下來看守,其他的跟我回去覆命。記住,別讓人跑了,這次的贖金可是全歸我們的,那個丫頭的爹可是城主,不好好的敲一筆,怎麼對得起自己呢?」說著,幾個黑衣人哈哈大笑,極為得意。
「噓……」諸葛龍飛對司馬夢緣示意不要出聲,很快地,裝著他們兩人的布袋就被抬了起來,片刻之後,就被丟到了冰冷的地上。
登時,兩個人的姿勢變得一上一下,諸葛龍飛躺在下邊,仰望著司馬夢緣那白皙的臉蛋以及修長的睫羽,頓時有些心猿意馬,原本老實的下身突然又有了反應,挺起頂在了趴在他身上的司馬夢緣的雙腿之間。
司馬夢緣覺得下身一陣異樣感覺傳來,驚得看了諸葛龍飛一眼,見他一臉無奈的苦笑,自然猜到了什麼,嘴裡嗔了一句:「討厭……」想要挪動身子,卻發現動彈不得,只能整個覆在諸葛龍飛健壯的胸膛上,感受那陣陣溫熱,以及聞吸男性獨特的味道。
「拜託,你別動了。」諸葛龍飛不由提醒道,司馬夢緣越動越是勾起他強烈的**,那柔軟而飽滿的胸部一直在他身後揉搓,加上那鼻尖洋溢地陣陣誘人的香氣,就算是聖人也未必能坐懷不亂,更別說他這個凡夫俗子了。
「現在該怎麼辦?」司馬夢緣帶著幾分害怕和驚惶的看著諸葛龍飛。
「沒事的,放心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諸葛龍飛安撫道。
「可是,可是我怕……」司馬夢緣原本堅強的背後,突然流露出幾分柔弱。
「別怕,有我在呢。不過,說到這裡,我反倒怕你爹會沖昏了頭腦,真的去找香軒茶行的麻煩,那就真的中計了。」
「那該怎麼辦?我爹爹素來疼愛我,若是知道我有事,一定會不擇手段的,不行,我們必須要逃出這裡,不然夢緣和香軒茶行的後果,那可是不堪設想……」
「別急,別急,我們先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脫身。」諸葛龍飛說著,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
諸葛龍飛突然看了司馬夢緣一眼,然後道:「得罪了。」說完,突然身子用力一翻,轉眼間,將司馬夢緣壓在了身下。
「你……你要幹嗎?」司馬夢緣似乎誤會了什麼,驚恐地像只受傷的小鹿。
「我要先解開你的繩子,你的繩子再前面,比我的好解……」諸葛龍飛說著,開始在司馬夢緣的身上挪動自己的身子,雖然隔著衣物,但那種強烈的摩擦感,頓時讓司馬夢緣感到格外異樣,身子好像被什麼電觸了一般,不由地顫慄,忍不住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惹得諸葛龍飛慾火高漲。
但眼下可不是什麼好時候,諸葛龍飛只能強忍著慾火,終於將身子挪動了司馬夢緣位於腹部的雙手,開始試圖解開捆住她手的繩子。如此怪異的姿勢,自然讓司馬夢緣極為不舒服,但她又看不到,只是覺得諸葛龍飛的舌頭牙齒猶如挑逗一般,不時地落在手上,小腹上,帶著幾分癢意,以及幾分難以形容的酥麻感。
好在繩子捆得並不牢固,在諸葛龍飛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替司馬夢緣咬開了繩子,兩人皆是滿頭大汗,一個是累的,一個是羞的。此刻,司馬夢緣雙頰正紅暈朵朵,美麗誘人。
「快點,替我解開繩子。」諸葛龍飛從司馬夢緣的身上移下,背過身子。
司馬夢緣顧不得雙手的紅腫,立刻替諸葛龍飛解開繩子,兩人終於重獲自由,破袋而出,待看清眼前的事物後,兩人又感到極為沮喪。此刻,他們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裡,四周的門窗都被封閉起來,隱約透著幾分光線。
諸葛龍飛示意司馬夢緣不要出聲,自己則輕手輕腳地走到一個被木板釘死的窗前,透過罅縫往外看,四周荒郊野林,顯然他們是被送到了一個十分偏遠的地方。門外,兩個黑衣人正守衛著,不過十分放鬆警惕。
諸葛龍飛走回司馬夢緣身邊,在她耳旁低聲道:「先坐下來休息會,想想怎麼騙過外面的那兩個人。」
司馬夢緣點點頭,兩人一齊坐下,相互看了一眼,似乎誰也沒有想到居然也有這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