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快去幫我把那個禽獸李秋離給我叫出來。對了,和我們家小姐說,我和諸葛官家回來了。」
「還有,你們必須恭敬地把我們家小姐請出來,若是讓小姐不高興了,小心你們的狗腦袋。」大翠雙手叉腰,手指對著兩個侍衛,指指點點道。
兩位侍衛再次互看了一眼,不由哆嗦了一下,很快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上拾起遺落的大刀,便朝著趙府大門衝了進去。他們自然也算知道了玉權牌有些多大的權利,就算邯城提督李耀來此,也要像他們這樣狼狽不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懇求饒恕。
「都是一些狗奴才,欺行霸市慣了,這下啃到了石頭,連膽子都快嚇破了。等會也叫那個什麼李秋離地在我面前三叩九拜,那才叫有趣,太有趣了……」大翠神情得意,晃動著手中的玉權牌,眉飛色舞,希望一直都沉醉在這樣風光的夢中,無休無止。
「翠兒,我以前見過那個李秋離,我看我還是迴避一下比較好。」諸葛龍飛不免擔心道,曾經為了救仙兒,他和李秋離有過一面之緣,心知李秋離絕不是善類,若是讓他發現自己是冒牌的,那情況可就麻煩了。
「三公子,你是怕李秋離知道了你顯赫的身份,會惹來不必要的沒法,所以想要有所隱瞞吧。」大翠眨了眨眼睛,沉思了一會,突然又道:「其實,我們可以不暴露你的身份,只要借用姬小姐的這塊玉權牌,想要壓死李秋離那只螞蟻,還不簡單麼?」大翠不愧在趙玉兒身邊呆了多年,耳目渲染之下,對於利害關係的把握,也是十分到位。先別說諸葛龍飛的秘密身份,單憑她手中的這塊玉權牌,還有諸葛龍飛跟姬語嫣的關係,誰還敢動趙府一根毫毛。
「說的也對,就算他看穿了我的身份,但我手上還有這塊玉權牌,丞相之物誰敢不敬?就憑這個玉權牌就可以將那個李秋離嚇的屁股尿流,不過他這個人,為人惡劣,有仇必報,要是手上沒有玉權牌的時候,又該怎麼應付呢?今還真多虧了姬語嫣,看來事情解決完之後一定要好好感謝她一下。」諸葛龍飛摸著下巴,權衡之下,原本對於姬語嫣的誤解早就煙消雲散,心中只有淡淡的感激。只可惜,他很快就要和玉兒完婚了,就算這個時代流行一男多女制,更丞相大人絕對不會將這個寶貝女兒許配給我做妾,不然或許他和姬語嫣之間,還有可能有所發展,而姬語嫣如此絕世漂亮,要說他不會為此動心,這也只是假話。
諸葛龍飛平時說話雖然輕浮,但面對緊急情況,卻能保持冷靜的思考,縝密的計劃,把商人的頭腦發揮的淋漓盡致。
「那就這樣,這個李秋離平日裡狗仗人勢,無法無天,今天我就好好給他上一課,看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定要給他幾分顏色看看,先挫挫他的士氣,讓他以後還如何囂張。不過,千萬不要故意去得罪他,也不要去難為他,有時候就應該做到饒人處且饒人,不要讓人心中充滿仇恨,試圖報復。」諸葛龍飛不得不出口告誡,他知道翠兒心直口快,現在手中又有玉權牌,指不定待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趙府大廳。
李秋離毫不客氣地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那是趙老爺平日裡坐的位置,他卻似乎毫無顧及,接著丫鬟送上來的茶,漱了漱口,又吐了回去。接著,便一臉色瞇瞇地看著坐在一旁的趙玉兒,目光貪婪地在她豐滿有致的身上肆意流連忘返。
「趙玉兒小姐,我的寶貝,你真不愧是邯城第一美女,越看我越心動,真恨不得可以立刻把你綁回家,扔到床上,再慢慢欣賞。」李秋離貪婪的笑著,看似肆無忌憚的賊笑著,猶如一隻飢渴的野狼,甚至無恥地調戲道,他很早的時候就窺視趙玉兒的美色,但礙於趙家的複雜身份,一直沒有行動,所以,這次他與父親李耀合謀,冒著一定的風險,編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理由,來此鬧戲,他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慢慢的實現目的。
「李公子真是過獎了,我趙玉兒比起那些煙花之地的女子可要遜色的多,不然李公子又怎麼會整日在煙花池中流連忘返,臭名遠揚呢?」趙玉兒嘴角輕動冷冷一笑,極其直接的譏諷道。她對傳說中的李秋離也是極其厭惡,畢竟這個人已經得到了天怨人怨之境。
李秋離聽得臉色一陣青綠,但顧全自己的身份,還是極力保持風度,尷尬一笑,暗道,「這個趙玉兒果然名不虛傳,伶牙俐齒,聰明伶俐,難怪趙老爺願意將龐大的產業交給她管理,若是能娶到這個女子,我李秋離一輩子何憂其愁呢?更何況趙府富甲天下,這財富要是被我所得,那這生活可會過的比皇上還要滋潤,真是令人期待啊。」
「我想趙玉兒小姐一定是對我有所誤會,才會造成如此成見。不過不要緊,我李秋離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不僅有風雅之稱,還有君子胸懷,坦蕩蕩,行得正,坐的直,別人說什麼我不管,只希望玉兒小姐能垂青於我,我此生就無撼了。」李秋離如此自以為是道,一張臉皮比那土牆還要厚上幾分,真是厚顏無恥。
「如果趙玉兒不相信我有如此才學,我可以為你獻上一詩…」
「小啊小啊小美女,脫啊脫啊脫光光……」李秋離再次陶醉般的陷入了他的才學最高境界。
「是麼?你別哼了,簡直就是狗屁文章。這可讓我受寵若驚。不過,若是李公子的行為能成為君子的話,我想這個天下就沒有什麼禽獸小人了。」
「你……」李秋離見趙玉兒絲毫不給他面子,不由大為激動,心想,要不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趙玉兒帶走,等生米煮成熟飯以後,到時一切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想到此處,他的**一下膨脹了起來,甚至不由得意地大笑而起,早就把李耀的告誡忘的一干二靜,他就是這樣衝動,無所不為之人,幻想著奸『淫』趙玉兒的美妙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