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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龍飛見狀,頓時舒了口氣,暗道,當然妙了,這只是此詩的前四句,後面的更妙呢?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估計你們也不會相信是小少爺作的了。
「確實是佳句好詩,秀榮,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趙玉兒雖有些驚異,但依舊神色從容。
「這只是我隨便作的罷了。」趙秀榮也只能硬著頭皮道。
「趙老爺,這下你也該明白了吧,老子素來自負勝高,沒想到小少爺竟少年得志,文采不凡,加以時日,必成大氣,老夫已經無可再教,就先行一步了……」紀夫子躬身道,轉身就走。
「紀老師,先等等……」趙馮遠說著,從衣袖間掏出一張銀票道,「這幾日辛苦紀老師了,這是趙某的一點心意,還請紀老師收下。
「趙老爺太客氣了,老夫淡泊名利慣了,這還是免了吧。」紀夫子推塞道。
諸葛龍飛在一旁看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早知道就說是自己教小少爺的了,說不定老爺一高興還賞自己個千百兩,那不是什麼都不用做了,哎,居然讓這老頭子得了便宜,真是可恨啊!
他懊悔地想著,猛然抬起頭,卻見趙玉兒那盈盈雙眸,帶著一絲猜疑看著自己,彷彿要看穿什麼,讓他心頭一驚,暗道,她不會是知道這詩是我教少爺的吧?若是知道,那我不就慘了。
一旁紀夫子見趙馮遠執意讓他手下銀票,也就拜謝了一聲,拿著銀票走人了。
「秀榮啊,好兒子,快起來,快起來,是爹錯怪你了。」趙馮遠扶起了趙秀榮,一臉興奮道。
「那爹,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用讀書了?」趙秀榮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等明年你就應試去,替爹拿個狀元回來就行了。」
諸葛龍飛在一旁聽得苦笑,還狀元呢?就憑趙秀榮這副腦子,能記下東西都算不錯了。呼,還好涉險過關了,但願不會再出什麼岔子了。
「我那就去踢球了。」趙秀榮見狀,自然興奮不得,管他明年什麼應試呢,先玩個痛快再說。
「去吧。」趙馮遠立刻露出寵溺的神情。
趙秀榮點點頭,正打算拉著諸葛龍飛離開,卻聽趙玉兒叫道:「阿飛,你留下……秀榮,你自己先去玩。」
「啊,我?」諸葛龍飛心猛然一跳道。
「姐姐,可是我一個人玩的悶的,全府上下也只有阿飛一個人會踢……」趙秀榮道。
「乖,你先去玩,我還有事要吩咐阿飛去做,明天再讓他陪你玩。」趙玉兒柔聲道。
「哦,那我先走了。」趙秀榮只能無奈地看了諸葛龍飛一眼,自己跑了出去。
「不會吧,這麼沒義氣,就這樣丟下我跑了?」
「這是什麼徒弟…….」諸葛龍飛哀怨地看著趙秀榮的身影,有股說不出的悲哀。
「阿飛,你先在一旁候著,等我和爹談完要事再和你說……」趙玉兒婉然一笑,轉頭說著,
趙馮遠心中大喜,老臉橫花,不由回身坐到位子上,頓覺的心神舒爽。他猛喝了兩口茶,情不自禁的歎道:「哎,千愁萬苦,秀榮終於有出息了。」
「好啦,爹,不就一首詩嗎?瞧你高興的……」趙玉兒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諸葛龍飛,笑了笑道。
「對了,剛才我們說到哪了?」趙馮遠放在茶杯問道。
「就是我們茶園囤積下不少茶葉,但眼下又沒有辦法賣出去……」趙玉兒有些擔心道。
「是啊,最近茶價十分不穩定,生意難作。」
「近年來,全國各地又增加了幾個規模極大的茶園,再加上今年風調雨順,各種茶葉都可算大豐收。由於茶葉供過於求,導致價格不穩定,銷量自然隨之下降。」趙馮遠點點頭,喝了口茶,仰頭閉起了雙眼,好似再思考什麼問題。
「爹,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趙玉兒繼續問道,顯然經驗不足。
「只有等了,等到茶價開始穩定,我們再賣吧。」
「不,這樣不行。從市場規律分析,等到茶價穩定,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要是等到那時,估計這些茶葉都已經報廢……」站在一旁的諸葛龍飛將一切聽的一清二楚,忽然搖了搖頭,插嘴道。
「阿飛,你這話什麼意思?」趙玉兒異樣的看了諸葛龍飛一眼,有些不解道。
「小姐,下個月正是茶葉二次收穫的季節,我想新採摘下來的茶葉已經無處可存,再加上現在是氣候變化最為嚴重的季節,氣溫悶熱潮濕,若是再將新舊茶葉同時堆放在倉庫中,很快就會受潮,慢慢壞掉。要是再等到茶價穩定,估計已經全部濕爛……」諸葛龍飛侃侃而道。
「這……」趙玉兒呆呆一愣,細想之下,卻是有些道理,甚至連一旁的趙馮遠都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諸葛龍飛,似是想不到一個奴才會有如此的能力。
「玉兒,他是哪裡的奴才?」趙馮遠指著諸葛龍飛問道。
「就是我上次看中的那個奴才……」
「哦,我記起來了。」趙馮遠這才記起自己見過諸葛龍飛一面,撫了撫鬚道,「你剛才的話很有道理?你家是種茶葉的嗎?」
「不是。」諸葛龍飛搖了搖頭,應道。
「那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趙馮遠有些詫異。
諸葛龍飛見狀,苦笑一番,頓時想起心酸的往事。他曾在創業之時,就做過茶葉銷售的生意,
也看過一些專業的書籍,自然懂的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