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華山之巔驚天大戰()
舞曲結束。
現場爆發了熱烈的掌聲,眾人都用熱切的目光目送龍傲和霍思燕離場。
接下來就是整個壽辰宴會最熱鬧的時候,在霍精衛和林芝蘭的陪同下,今晚的壽星霍辰棟老爺子奔走於現場之中,熱情的招待著一位位賓客,作為主人,霍辰棟有責任必須讓各位前來參加這個晚會的賓客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見到霍辰棟老爺子的賓客紛紛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作為賀禮送給霍辰棟,剛開始這些禮物還是由霍精衛和林芝蘭拿著,到了後來送禮的人實在太多了,霍辰棟乾脆命令幾個傭人推著一輛小推車跟著,沒過一會兒,小推車上就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生日禮物,保守估計,這些禮物沒有哪一件會低於十萬,現場這麼多人,居乎是人手一件,霍辰棟老將軍過一次壽辰就可以狠撈一筆,這可是有前例的,古代那些當官的,一年之中居然可以過十幾次生日,而且每一個都是名正言順,其實這就是找個幌子撈錢罷了,當然了,以霍辰棟老將軍的身份當然不屑於做這些事情,但他過個生日的確能發大財,這就是權勢的好處。
龍傲和霍思燕站在一個人少的角落淺淺而談,倆人剛剛才配合十分默契的跳了一段舞,彼此之間都給對方留下了一種完美的印象,心頭滋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只有龍傲的霍思燕這倆個當事人心裡清楚。
「龍傲,你會怪爺爺嗎?他沒經過你的同意就這樣公佈我們之間的關係?」霍思燕怕龍傲因此生氣,有些擔心的問道。
「思燕,你想哪裡去了,我知道爺爺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好,自有他的用意,再說了,能順理成章的成為思燕你的男朋友,這種天大的好事別的男人求之不得,我怎麼會怪爺爺呢?」龍傲笑呵呵的說。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霍思燕還是有點不放心。「當然了,我說的是真的,當然不可能騙你。」
「龍傲,你真好,能做你女朋友的人一定很幸福。」霍思燕低聲道。
龍傲聞言,身體一顫,若有所思的瞟了霍思燕一眼,他當然從霍思燕的話中聽出了話外之話,只不過龍傲現在還沒有考慮清楚,所以就沒有應聲,只能裝傻充愣。
霍思燕見龍傲沒有說話,心情也有些低落,心中七上八下的,好像藏著無限的心事。
就在這時,只聽在門口站崗的士兵突然高喊一聲:「京城胡文東大少來訪。」
聽見這話,眾人都愣住了,他們都是京城上得了檯面的人,自然知道胡文東三個字意味著什麼,更能猜測到太子胡文東此行的目的,畢竟胡文東一直在追霍家大小姐霍思燕的事情鬧得滿城皆知,而今天晚上霍老將軍霍辰棟當著眾人的面宣佈了龍傲和霍思燕的關係,這無疑是在拆太子胡文東的台,龍傲和胡文東都是全中國數一數二的強勢人物,倆人為了霍思燕強勢碰撞,真不知道會發生怎樣恐怖的事情?
「哇靠!想不到太子胡文東也來了,今天晚上真是不虛此行,待會一定有好戲可看了。」
「胡文東大戰龍傲,這可是千百年來不容錯過的好戲,絕對不容錯過。」
「胡文東和龍傲都是強悍牛b的新一代人物,他們之間的戰鬥不知最後會如何?」
「現在的情勢還不明,兩強相爭必死傷無數,絕對不能輕易站錯隊,否則最後的結局會比王家還要悲慘好幾倍。」一個精明的中年人道出了大多數人心目中的真實想法,胡文東是京城太子黨太子,龍傲是個深不可測的少年英雄,這樣強大的兩個人物相爭,究竟鹿死誰手,恐怕就只有老天爺知道,凡人絕對猜測不出來。
「……」太子黨太子胡文東率領著一大幫京城大家族的公子哥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今天晚上是霍老將軍霍辰棟的壽辰,京城中其它的權貴都請到了,偏偏沒有請新一代最有權利的太子胡文東,如果是別人,胡文東肯定會不會就此善罷干休,但此人偏偏是太子胡文東最為尊敬的霍老將軍,胡文東只能作罷,強自忍氣吞聲,但有人將霍老將軍公佈龍傲和霍思燕是男女朋友關係的事情通知胡文東後,胡文東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率領著太子黨的親信『殺了過來』,為的就是搞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
正人群中奔走的霍辰棟、霍精衛、林芝蘭知道太子胡文東來了之後,臉上的表情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他們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太子胡文東這是為何而來,如果是別人,霍辰棟等人根本不用理會,但胡文東太子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這意味著胡文東代表著一股權勢濤天的勢利,就算霍家是軍政大家族,也不好在明面上過多得罪,該盡的禮數是一定要盡到的,絕對不能讓外人看笑話。
胡文東一進入現場就在大廳中尋找龍傲的身影,當見到龍傲和霍思燕待在一聲有說有笑的時候,胡文東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殺機,強壓住心頭的不快,胡文東禮貌的朝霍辰棟所在的方向迎了過去,望著霍辰棟笑呵呵的說:「霍爺爺,今晚是你老的壽辰晚會,我不請自來,你不會怪我吧!」
霍辰棟聞言,暗道一聲歷害,由於理虧,胡文東一來就示弱,霍辰棟還真不好說什麼:「文東啊!你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最近爺爺聽說你忙於處理各種事情,所以今天的晚會就沒有請你,只要你不怪爺爺就成,爺爺怎麼可能會怪你呢?」
胡文東微微一笑,道:「只要爺爺不怪罪就好,爺爺,今天是你老的壽辰,我知道你老平日裡最喜歡書法字畫,我也沒什麼好送的,所以今天就給你老帶來書聖王羲之的《蘭亭序》,希望你老喜歡。」
聽見這話,霍辰棟身體猛的一顫,他研究書法多年,自然知道一代書聖王羲之的《蘭亭序》。
王羲之,東晉書法家,字逸少,號澹齋,漢族,祖籍琅琊臨沂,晚年隱居剡縣金庭,王羲之擅長書法,少從衛夫人(鑠)學書法,後草書學張芝,正書學鍾繇,博采眾長,精研體勢,一變漢魏以來波挑用筆,獨創圓轉流利之風格,隸、草、正、行各體皆精,被奉為「書聖」。其行書《蘭亭序》、草書《初目貼》、正書《黃庭經》、《樂毅論》最著名。
其中,《蘭亭序》為歷代書法家所敬仰,被譽作「天下第一行書」。王兼善隸、草、楷、行各體,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采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影響深遠。其書法平和自然,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世人常用曹植的《洛神賦》中:「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一句來讚美王羲之的書法之美。傳說王羲之小的時候苦練書法,日久,用於清洗毛筆的池塘水都變成墨色。後人評曰:「飄若游雲,矯若驚龍」、「龍跳天門,虎臥凰閣」、「天質自然,丰神蓋代」,被後人譽為「書聖」。有關於他的成語有:入木三分……
「霍爺爺,你是我最尊敬的人,這《蘭亭序》只有你老這種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才能有資格擁有,如果你老不收,那就是不給我面子,我日後再也不敢來霍家了,呵呵!」胡文東明知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個理,想要得到霍思燕這個大美人,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霍辰棟著實喜歡王羲之的《蘭亭序》,現在聽胡文東這麼一說,霍辰棟只好從胡文東手中接過這書法界的曠世珍寶,望著太子胡文東笑呵呵的說:「文東啊!爺爺謝謝你,日後還請你有時間的時候多到家裡坐坐。」
太子胡文東的目的達到了,臉上浮現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裝模作樣的問道:「咦!爺爺,怎麼你的壽辰晚會,怎麼不見思燕?」
「思燕和龍傲那孩子在一旁聊天吧!」霍辰棟收了太子胡文東的禮物,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在霍辰棟的示意下,霍精衛只好代父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胡文東眼中閃過一道異色,接著問道:「爺爺,你今天晚上宣佈龍傲和思燕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想知道這是真的嗎?」
聽見這個問題,霍辰棟、霍精衛、林芝蘭三人面色大變,他們都知道太子胡文東就是為這而來,現在霍辰棟三人真是左右為難,如果欺騙胡文東,以胡文東的勢利,肯定能很快查清楚龍傲和霍思燕不是真正男女朋友的關係,到時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這樣的蠢事,霍辰棟、霍精衛、林芝蘭可不想做。
就在這時,龍傲這個強悍的牲口猶如從天而降,一舉化解了霍辰棟等人頭疼的問題。
「胡文東,我就說今天這樣熱鬧的場合怎麼能缺少你呢!一般的大人物都是最後出場的,胡文東,你不愧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胡文東聞言,臉色稍微一變,不過心頭更多的則是對龍傲的仇恨,龍傲自來到北京,就慢慢的搶走了他的所有風光,連他的女人也搶走了,京城的那些人可能都快忘了京城還有他這麼一號太子,這些話說起來複雜,但總的來說,可以轉變成一句話:仇深似海。
「龍傲,我也沒有想到你和思燕的關係發展的這麼快,前次見到你們還只是普通朋友,沒想到事隔幾天,你們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是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還是我的消息不夠靈通啊!」胡文東陰陽怪氣的自嘲道,他這話說的很直白,無非就是表明他絕對不相信龍傲和霍思燕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這番話傳進龍傲的霍思燕的耳朵裡,龍傲這個牲口自然是左耳進右耳出,但霍思燕就例外了,她沒龍傲那麼高的道行,現在的她就猶如一個偷吃糖果被發現的小女孩,心頭總是七上八下的,腦袋裡也是亂轟轟的,不知該怎麼面對胡文東。
「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知道胡文東你是太子黨的太子,手中的權利驚天嚇人,但人和人之間的感情說變就變,沒錯,你見到我和思燕的那一天,我們確實不是男女朋友,但現在我們就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這是上天安排的,我們這倆個凡人如何能夠拒絕,只能成全天公作美了。」龍傲一股腦的把責任全都推到了詭異莫測的老天爺上,真是夠無恥的。
胡文東臉上的神色陰沉到了極點,冷笑數聲,沉聲道:「龍傲,這麼說來,你是非要和我爭思燕?」
周圍圍觀的人都從這句話中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他們不約而同的退後幾步,如果龍傲真敢同太子黨太子胡文東爭女人,搞不好當場就會發生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他們這些小胳膊小腿的人當然是有多遠就逃得遠,可經不起折騰。
「哇!霍思燕真是幸福,全中國最優秀的兩個男人居然同時為了她一個女人而發生口角,這事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絕對能引發新一輪的議論風暴。」
「胡文東可是權勢濤天的太子黨的太子,不知他敢不敢當面承認要和胡文東搶女人?」
「龍傲這牲口在北京城也威風慣了,現在終於有一個人站出來收拾他了,我看好太子胡文東。」
「龍傲出道至今,干的哪件事不是轟轟烈烈的大事,我看好龍傲,放眼整個全中國就只有他有這個資格同胡文東一戰。」
「……」
現場的眾人都議論開來,說什麼樣的都有。「沒錯,思燕是我女朋友,你喜歡她我不反對,但只要敢用什麼強硬的手段休怪我不客氣。」龍傲眼中冷茫一閃,全身上下爆發出強烈的殺氣。
胡文東瘋狂的大笑道:「龍傲,你說這話真是太可笑了,我和思燕打小就認識,如果我真要使用什麼強硬的手段得到她早就做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反正我胡文東把話擱在這裡,思燕我永遠不會放棄,誰要是和我爭,誰就是我胡文東的敵人,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小爺從小是被嚇大的,真到了那一步,你不放過我,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對於敵人,龍傲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就算殺了太子胡文東之後會引起嚴重的後果,但龍傲也不怕,因為他有強大的實力足能度過這個危險,龍傲一直堅信這一點。
霍思燕見到胡文東和龍傲越演越烈,大有一言不合就大大出手的徵兆,不希望其中一方受到任何傷害的霍思燕趕緊跳出來打圓場:「今天晚上是爺爺的壽辰晚會,龍傲,胡文東,你們兩個在這裡大吵大鬧的,也不怕爺爺生氣,這樣合適嗎?」
霍辰棟也藉機說道:「龍傲,文東,你們都是我看好後生晚輩,現在當著這麼多人在我的壽辰晚會上大吵大鬧的,分明是不給我面子,如果你們再這樣吵下去,那我可就要命人將你們趕走了……」
面對太子黨太子胡文東和龍傲這樣的狠人,整個北京城也只有霍辰棟和霍思燕敢說這種話,要是換作他人,早就被嚇死了,哪裡還敢說什麼話。
「霍爺爺,你知道我對思燕的感情,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請你老原諒。」胡文東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住心裡的怒火。
「爺爺,我錯了,請你老責罰。」
胡文東叫霍辰棟霍爺爺,龍傲叫霍辰棟爺爺,誰親誰近,一聽便知。
「龍傲,今天是霍爺爺的壽辰,你給霍爺爺準備了什麼生日禮物,拿出來讓我們長長眼,我可是聽說你在鍾家大小姐的生日宴會上送了她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你和思燕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想你送出的禮物不會不如那顆夜明珠吧!」今天晚上處處讓龍傲這個牲口佔盡先機,胡文東心中非常鬱悶,現在他只想讓龍傲在眾人面前丟臉,畢竟他送出的禮物可是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到的,胡文東不相信龍傲還能拿出什麼比書聖王羲之的《蘭亭應當》還要珍貴的禮物。
龍傲拍拍手,一個站在不遠處的傭人便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的東西就是此次他要送給爺爺霍辰棟的禮物。
「爺爺,早就思燕說你老喜歡收藏字畫,我給你老準備的禮物就是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圖,希望你老喜歡。」龍傲笑意十足的將手中的清明上河圖遞給霍辰棟,沒有一點遲疑,彷彿在龍傲的眼裡,清明上河圖只是一份普通的字畫,根本不值得一提。
「什麼?」霍辰棟驚叫出聲,這次收到龍傲的禮物,他比接到胡文東的禮物還要吃驚,畢竟清明上河圖可是聞名全世界,發生在清明上河圖上的傳奇故事真是多不勝數,單論價值而言,霍辰棟不是資深的評論師,他也不能肯定究竟是清明上河圖勝過《蘭亭序》還是《蘭亭序》勝過清明上河圖。
中國十大傳世名畫之一的清明上河圖為北宋風俗畫作品,寬24.8厘米,長528.7厘米,絹本設色;該畫卷是北宋畫家張擇端存世的僅見的一幅精品,屬國寶級文物。《清明上河圖》以精緻的工筆記錄了北宋末期、徽宗時代首都汴京郊區和城內汴河兩岸的建築和民生。該圖實際描繪的是秋季景色,「清明」二字是描繪當時政治清明,天下太平,並非清明時節。因張擇端是一位宮廷畫家,他的畫是為宮廷服務的,關於「清明」二字的來歷有二個:一是張擇端在進獻畫時為得到皇帝的賞識所以加上了「清明」二字;二是張擇端在將畫進獻時並沒有「清明」二字,只叫「上河圖」,皇帝看到畫上的繁榮景象,因宋代喜歡粉飾天下,所以皇帝在「上河圖」這個名字的基礎上加上了「清明」二字,是為「清明上河圖」。
傳說中的清明上河圖突然『現身』,可想而知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眾位賓客都覺得不虛此行,不僅見到了太子黨太子胡文東和龍傲這倆位傳奇人物,更是見到了傳說中的墨寶《蘭亭序》和清明上河圖,其中有些賓客也是古董文物的愛好者,自然比其他人都更清楚《蘭亭序》和清明上河圖的寶貴之處。
胡文東彷彿再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龍傲,他心想龍傲這廝也太無恥了吧,只要對點文物知識有所瞭解的人都知道現在清明上河圖就在故宮博物院裡,最近也沒聽說清明上河圖被盜的消息,退一萬步說,就算清明上河圖被盜,龍傲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將清明上河圖送給霍辰棟當作生日禮物,胡文東左思右想,真是想不通胡文東為何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龍傲,你是不是腦子突然燒糊塗了,現在誰都知道清明上河圖就在故宮博物館裡,如果你說你送的是一幅雁品,那我無話可說。」胡文東洋洋得意的說,他感覺自己終於可以贏龍傲一局了。
此話一出,周圍又響起了各種各樣的議論聲。
霍辰棟、霍思燕、霍精衛、林芝蘭一家四口都緊緊的盯著龍傲,看他怎麼回答,雖然他們也不願意相信龍傲會拿一幅假的清明上河圖送給霍辰棟,但胡文東說的的確是事實,這又作何解釋?
龍傲環視眾人一眼,胸有成竹的說:「各位,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們只知道清明上河圖只有一幅,殊不知清明上河圖其實存在兩幅,這一幅就是我師尊送給我的,和故宮博物院裡的那幅唯一的差別就是這幅清明上河圖上有一首詩,這是我師門中的前輩當時要求清明上河圖的作者畫的。」其實在這裡,龍傲撒了一個小小的謊,這清明上河圖就是師尊火雲劍神要求張擇瑞畫的。
話音剛落,又引起了一陣陣議論,眾位賓客感覺今天晚上的一切就好像在看玄幻電影似的,無時無刻不充滿著驚奇。
胡文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龍傲戲弄了,如果真如龍傲所說,那胡文東今天晚上出醜可出大發了,胡文東緊緊的盯著龍傲一字一句的問道:「龍傲,你只是一面之詞,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的話。」
「這很簡單,想必現場一定有懂行的人,讓他們看一看就知道了,以我的身份,我會當著這麼多上層人士的面開這種玩笑嗎?這樣豈不是把我顯得太愚蠢了?」龍傲大聲冷笑道。
聽見這話,眾人也覺得龍傲此言有理,畢竟龍傲可是出了名的絕頂聰明,肯定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否則一世英明可就毀了。
「爺爺,你就讓各位在場的人士開開眼吧!展開清明上河圖看看。」
「嗯。」
霍辰棟沒有反對,他也想想見見這傳說中的曠世名畫。
當下便有兩名傭人各自呈一條直線站著,小心奕奕的展開了手中的清明上河圖。
此刻清明上河圖成為了全場唯一的焦點。
眾人定睛望去,只見小溪旁邊的大路上一溜馱隊,遠遠的從東北方向汴梁走來、五匹騾馬負重纍纍,前面的馬伕把領頭的牲畜趕向拐彎處的橋上,後面的馱夫用馬鞭把馱隊驅趕向前,目的地快要到了,從馱工熟練的駕驛著馱隊的神情就知道他們是行走多年的老馬幫了。
小橋旁一隻小舢板栓在樹蔸上,幾戶農家小院錯落有序地分佈在樹叢中,幾棵高樹枝上有四個鴉雀窩,看起來與現在鴉雀築窩方式與高度別無二致。打麥場上有幾個石碾子,是用於秋收時脫粒用的,此時還閒置在那裡。羊圈裡有幾隻羊,羊圈旁邊似乎是雞鴨圈,彷彿圈裡飼養了很大一群雞鴨,好一幅恬靜的鄉村圖景,不尤得驚歎一千多年前的宋代有如上此發達的農業和養殖業。
再看過來的畫面已是農業與商貿的接合部,右上面是一隊接親娶妻的隊伍,徐徐的從北邊拐過來,後面的新郎官騎著一匹棗紅馬,馬後面是一位挑著新娘嫁妝的腳夫、馬前一人抱著新娘的梳妝物品盒,前面一乘轎子應是新娘坐的,因為轎子的處面都用各種草木花卉裝飾著,此可謂《花轎》,迎親隊伍漸進街市,前面的藝人立刻歌舞起來,用以吸引人們的注意,更顯出熱鬧場面,不知是此情此景引起了茶館裡幾位茶博士的注意,還是另一件正在發生的事使他們目瞪口呆,就在旁邊一位上身赤膊,技藝精湛的雜技藝人的精彩表演都被忽略了……
欣賞完清明上河圖,大廳之中紛紛傳來起伏不斷的驚呼聲,眾人沉浸在清明上河圖的意境當中無法自拔,不禁暗歎:清明上河圖不愧是傳世名畫,果然與眾不同。
再有一點就是,全場幾百雙眼睛也看見了這幅清明上河圖上有著一首小詩,肯定不是後來加上去的,而是出自畫家本人,一看便知這首詩和清明上河圖融為一體,別有一番風味……
太子黨太子胡文東丟了這麼大的面子,已經無臉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他憤恨的盯著龍傲一字一句的問道:「龍傲,你敢同我一戰嗎?誰要是輸了,誰就離開霍思燕,永遠不能糾纏思燕。」
霍思燕聞言,心中一氣,有點緊張的望著龍傲。
現場的所有人也是豎起耳朵凝神靜聽著,他們知道這是太子胡文東向龍傲發起了挑戰,看現在兩人水火不相容的架勢,這次的大戰一定是生死之戰,這其中牽扯的利害關係可就太多太多了。
「胡文東,你不覺得你現在這樣做太過份了嗎?霍思燕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東西,我們沒有權利把她讓來讓去的,但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我不敢答應你的挑戰,那我就是一個十足的膿包,沒資格擁有霍思燕,好,我同意你的要求,你說個時間地點,我一定準時赴約。」
「古往今來,有多少武林高手在華山論劍,我們十日後深夜十一點在華山之巔大戰。」胡文東現在一門心思就是想殺了龍傲,之所以定在十日之後,自有他的道理。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準時赴約。」
一場驚天大戰舉即將舉行,誰勝誰敗只有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