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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八、了斷深仇(下) 文 / 落日之淚

    孫鐵劍訓完妻子之後,轉頭厲聲說:「我只講三句,第一,寒鐵方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如果那一個再追究的,提腦袋來見我。第二,回去之後告訴我孫家所有人,那一個身上犯了事的,全部自己去執法部領罪,我不日就會回去,到其時,我會在孫家之中全面展開調查,如果讓我查到那一個犯了事又想矇混過關的,定斬不饒。第三,懷恩你的家主別當了,等我回去之後另選家主。好了,現在你們全部給我滾蛋,省得在我面前惹我生氣,我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你們這些混帳東西。」

    孫鐵劍訓完話之後,和周雪梅帶著寒鐵方三人回去冰屋。孫懷恩等人垂頭喪氣的上了天水號,離開了這個小行星,孫鐵劍發的話,孫家有那一個敢不聽呢?真的惹這位老祖宗生氣了,絕對會一巴掌拍死人的。

    冰屋內,寒鐵方問:「孫前輩,你是孫家的那一代長輩呢?」「呵呵,我說了,叫我三哥就可以了,寒小友,我代我孫家向你道歉,那些混帳東西太不懂事了,我已經罰了他們了,希望你不要再生氣了,如果你還未消氣的,只要你開口,我孫家一定會對你作出賠償的。」

    寒鐵方不好意思說:「孫前輩,這是什麼話呢?孫前輩處事公道,鐵方只有佩服兩字,其他的不用再提了。」「這就好,說來真是我孫家的不幸,出了這麼一群混帳東西,我也隱居得太久了,是時候出山好好整頓一下我孫家的家風才行。不然。這群混帳東西以後還得翻天啊。真不知道他們會惹出什麼大禍來。」

    師清雙眼放光的望著孫鐵劍夫妻,眼內全是小心心,崇拜啊。周雪梅有點好奇地問:「清小丫頭,看你的樣子,你聽過我們夫妻的名字?」「當然了,我聽爸爸說起過你們,你們可大英雄啊,尤其是孫前輩。可是我炎黃族第一代的全軍總司令,軍隊的最高長官,我炎黃族有今日,都是孫前輩的功勞,我爸爸說,我們炎黃族能夠有今日,孫前輩的功勞可位列第三,這功德之大,無以復加。我聽過前輩的功績,想不到今日能夠見到前輩的金面。真是太有幸了。」

    孫鐵劍有點意外:「我夫妻兩個已經隱居了三萬多年,一早就已經不問世事。再加父親當年隱藏了我們的歷史,想來知道我們的也沒有多少人,清小丫頭,令尊認識我嗎?」「家父師鐵魂,孫前輩認識嗎?」

    孫鐵劍怔住了,周雪梅也是張大口,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你是鐵魂的女兒?」「是的。」「你多大了?」「一百八十七。」「呵呵,想不到鐵魂和心蘭兩個竟然還生得出一個女兒來,真是想不到啊,這小子,真是有他的,我們這群兄弟之中,他是第一個當父親的,他竟然還能生得出女兒來,老天,他到底有什麼大功勞讓老天爺這麼鍾愛他啊,真是妒忌死我了。」孫鐵劍很誇張地說。

    周雪梅說:「清,你可是師家人,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沒有告訴他們你的身份嗎?」「我想說的,但有一位神秘的前輩不許,所以,我就不說。」「是那一位前輩呢?這不是要坑我孫家嗎?如果你一早表明身份,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如果我知道是誰,我得好好的教訓一下他才行。」周雪梅有點生氣了。

    一個小烏龜從寒鐵方的口袋中爬出來,不緊不慢的爬上桌子,小腦袋向孫鐵劍夫妻點了兩下頭。孫鐵劍夫妻本來是坐著的,一看到這隻小烏龜,立即站了起來,舉手還禮,他們這個舉動卻是讓三人嚇了一大跳,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寒鐵方一伸手將小海抓了回來,說:「孫前輩,對不起,我是我的寵物小海,我自小就跟它有緣,我離開家之後就一直將它帶在身邊,它就似我的親人一般。」孫鐵劍夫妻對望了一眼,好一會,孫鐵劍才問:「寒小友,你父親是何人呢?」

    寒鐵方說:「家父寒向陽。」「令堂呢?」「家母魏晨。」兩夫妻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寒向陽?魏晨?這個,為什麼老供奉會跟在你的身邊呢?真是怪事,等等,三哥,魏晨,為神,秋水為神玉為骨啊。」

    孫鐵劍點頭,對寒鐵方的神情更顯親熱了。寒鐵方卻讓他們兩夫妻搞糊塗了:「兩位前輩,你們打什麼啞謎呢?」「寒韓,音同字不同,向陽,范正公以一篇《岳陽樓記》名動天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此一言足可不朽,因此,取名向陽,呵呵,父親啊,你這個謎也打得太深了。」

    師清很奇怪地問:「兩位前輩,難道你們認識我夫君的長輩?」「認識,當然認識了,清小丫頭,你還叫我一聲伯伯。」「伯伯?」寒鐵方和陽星銀荷都有點傻了,現在他們可是知道孫鐵劍夫妻的身份了,那可是炎黃族的第一代族人,是炎黃族中輩份最高的前輩,是孫家的創族老祖宗,可是活了超過十萬年的老前輩了,這輩份可以說是高得沒邊,這伯伯是隨便能叫的嗎?

    師清老實不客氣:「三伯,三伯母,你們好。」「好,好,小丫頭,真有你的。」寒鐵方抓抓頭:「清,你叫孫前輩做伯伯,那我叫什麼呢?」「你啊,呵呵,你得叫我三哥,叫她三嫂。」

    寒鐵方翻白眼了:「前輩,莫開玩笑了,我如果叫你三哥,出去不給人打死才怪,私下沒人倒可以叫叫的。」「呵呵,我這一次倒真的不是開玩笑,論起輩份來,你還真的得叫我三哥,真是想不到啊。」

    師清有點驚疑不定了:「三伯伯,這……」「呵呵。現在我倒覺得很有趣了,如果讓鐵魂那小子見到父親的話。應該怎麼叫呢?」周雪梅想想。也笑出聲來了:「我想他們的臉色一定很好看。呵呵,真想立即就看到。」「很快的,到小弟成婚之日,想不看到都難。」

    寒鐵方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這說什麼全部不明白。「兩位前輩,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這個,既然他老人家不想說出來,那我們當然也不會說了。一切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可以說了,反正也瞞不下去了,鐵方經過這些年來的成長,也勉強有資格去當兵了。」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出現,眾人視之,說話的卻

    是小烏龜小海。

    寒鐵方驚喜地叫:「小海,你會說話啊?」孫鐵劍面孔一抽一抽的,周雪梅的臉色很怪,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小海的身體在變大,轉眼就變成了一隻方圓足有三丈大小的大烏龜。它搖頭擺動四肢。就似人早上起床伸懶腰一般:「真是悶死我了,這做保姆的工作真的不好做啊。」寒鐵方傻掉了。

    孫鐵劍行禮說:「老供奉。很久不見了。」「是啊,鐵劍,我們足足有六萬多年沒見過了,你小子倒好,一躲就是五六萬年。」老供奉?那家的老供奉呢?小海會變大?還認識孫鐵劍,那它是誰呢?寒鐵方的腦子亂了。

    師清尖叫:「原來是你不讓我說出自己的身份的,你到底是那一位前輩呢?」「清,不得無禮,這位可是我炎黃族的老供奉,當年我們炎黃族復興之初就已經在保護我們炎黃族新生代,玄武一族的前輩,名諱玄海,乃是一位修煉了數十萬年的前輩,玄武一族人間分支的前族長,是一位值得我們炎黃族全族都尊敬的長者。」周雪梅開口訓斥。

    人間玄武族的前族長?修煉了數十萬年的老前輩?炎黃族的老供奉?老天,這得多大的來頭啊,說一句玄點的,這任何一個名頭拿出來都可以嚇翻一船人,可是,這麼一位老前輩為什麼要化身成一隻小烏龜躲在自己的身邊呢?寒鐵方的腦袋有點短路了,弄不清楚其中的關係。

    玄海笑笑說:「鐵方小子,想不清楚是嗎?誰讓你的老子來求我,請我當你的保姆呢?沒辦法啊,再加上你可是玄武聖人的親傳弟子,也算半個玄武族人,修煉我玄武一族至高無上的絕學,我們也算是親人了,所以,我也只能是勉為其難來當你的保鏢了,如果不是我,你一早死了八次了。」

    明白了,寒鐵方明白了,原來自己多次遇到極大危險時都有高人相助,化險為夷,就是有玄海在背後出手,就如剛才,破開天水號的封天鎖地大陣,實施了十八次空間跳躍,正是玄海出的手,不是他這種級數的高手,又如何能夠破得開天水號的封天鎖地大陣呢?

    寒鐵方很奇怪地問:「我爸爸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小海,不,老供奉,我老爸有那麼大的面子能夠請得到您老來給我做保鏢?」「呵呵,到這個時候,你還真的認為你老爸是一個普通人嗎?」「我寧願相信是我師父請您來當我保鏢的,我老爸又不是修士,怎麼可能認識您這樣的老前輩呢?」

    孫鐵劍笑了:「鐵方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師父應該就是你爸爸的化身?」寒鐵方一怔:「我師父是我爸爸的化身?」「這沒有什麼可奇怪的,老爸教兒子,兒子可能不聽,因此,古人經常有易子而教的,你老爸為了不想你因為是父親教子而不聽教誨,因此,就專門變化了模樣來教你,這樣,你就不會因為親情而耽誤了學習和修煉了。」

    這倒是非常有可能的事,老爸教兒子,兒子可以撒嬌,反正是老爸,就算是打是罰也不會打得太重,罰得太過分,但化身為第二個人,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了,化身為第二個人,這對於一個修士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難怪,自己父親從來不過問自己晚上去做什麼,也難怪老爸不教他修煉,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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