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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九、生死險路(上) 文 / 落日之淚

    五十九、生死險路

    寒鐵方笑了一下說:「海宏遠嗎?我真為你的老子海神武可憐。」海宏遠一怔,寒鐵方不是應該出手打架的嗎?「我聽聞海神武前輩是一位修煉有成的前輩,今日見了你,以子觀父,我真不知道如何說了,是海前輩沒有教過你呢?還是你自己不用心學呢?」

    師清雅問:「夫君,此話怎講?」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也不是只有海宏遠才會的。「這做人,就得讀書,就得長學問,知道嗎?不讀書,必無大成就,並且,還會不時地出乖露醜,變成一個跳樑小丑般的人物現世,把父母長輩的所有面子都丟光了,真是有辱祖先啊。」「我看海大少貌似讀過書的人啊,不似夫君所說的那麼不堪啊。」陽星銀荷也過來湊趣了。

    寒鐵方微笑說:「如果是讀過書的人,當知道我炎黃族有三句古訓,如果明白這三句古訓,他就不會說出剛才那番混帳話。」「不知是那三句古訓呢?我倒想聽寒團長說說,以長見識。」一位旁邊的與會者也開口了,看來,海宏遠跟這個人有仇。

    寒鐵方點頭對這人示意,說:「我炎黃族的這三句古訓是『智者不惑,仁者不憂,勇者不懼』。此句是我們炎黃族的大成至聖先師孔子說的,出自《論語*子罕》。所謂仁者不憂,是指仁愛的人沒有憂愁,而我們後人往往卻將之改了兩個字,稱之為仁者無敵,真正仁愛的人。是無敵於世上的強者。以仁愛對人。方能服人之心,暴力對人,換來的只是口服心不服,被征服者遲早必叛。勇者不懼,就是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所有的困難,在任何的困難面前都不會退縮,刀斧加身也只當等閒,不似有些人。表面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可實際上是卻是個軟蛋,一旦遇到生命有威脅的時候就腳軟了,投降了。至於智者不惑,真正具有大智慧的人是不會有什麼困惑的,因為,智者已經知道了一切,他可以從事情的表面而計算到內部的實質,沒有什麼難題能夠困繞到智者。因此。古人常說:『謠言止於智者。』」

    師清雅連忙追問:「夫君,這跟你剛才所說的有什麼關係呢?」「剛才海大少所說的對我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我不敢說自己是智者。但我已經很努力地去讀書,長知識,長學問,力爭讓自己成為一個智者了,雖然我離智者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可他那一點點的小手段完全不能迷惑我,他要做什麼,讓我一眼就看穿了,而當我看穿了他的意圖之後,我還生氣,還要跟他動手的話,我就是笨蛋啦。」寒鐵方笑著解釋。

    海宏遠的面色都變了,讓寒鐵方說得惱羞成怒:「寒鐵方,你少在這裡賣弄,有本事的就過來,讓你家海大爺教訓教訓你。」寒鐵方笑了:「海宏遠,孫家給了你什麼好處呢?讓你來找我決鬥,要將我在決鬥場上致於死地,你真是笨蛋,如果你剛才肯堂堂正正的走過來,說要跟我決鬥一場,說不定我還會成全你,可你剛才所說的話,我決定不成全你,你就在這裡慢慢地造我的謠吧,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一個男人,這話你說了不算,我的妻子說了才算,不是嗎?」

    在場的人都笑了,他們都不是笨人,笨人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小型拍賣會的。之前不太明白,經寒鐵方這麼一說,還不明白的就真正比豬還蠢了。讓寒鐵方這麼一點明,所有人都把海宏遠當小丑來看,是啊,自己的圖謀讓人一眼就看穿了,真是拙劣的表演啊。

    寒鐵方微笑說:「當然了,看在你剛才扮小丑的份上,如果你把現在正在拍賣的這件天波戰甲送給我的話,我倒是有可能答應跟你決鬥一場的。」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海宏遠意圖激起寒鐵方的怒火,就是希望能夠跟寒鐵方在決鬥場上決鬥,然後名正言順的擊殺寒鐵方,寒鐵方現在答應跟他決鬥,豈不是正中海宏遠的下懷?他怎麼會做這樣的蠢事的。

    海宏遠沉聲說:「寒鐵方,好,這可是你說的。一件天波戰甲而已,雖然價值不菲,我卻還是送得起的,景兄,這件天波戰甲我要了,多少錢你只管說。」「沒問題。」景少豐自然不會推辭。「寒鐵方,現在這件天波戰甲是你的,我們什麼時候決鬥呢?」「十天之後,那一個決鬥場你選,選定了給我一個通知就可以了。」寒鐵方並沒有做出那種得了東西反臉不認帳的事來。

    聽到寒鐵方答應了,海宏遠鬆了口氣:「寒鐵方,十天之後就是你的死期。」「是嗎?海宏遠,看來你還沒有得到教訓啊,我明知道你是想方設法要殺我,我卻偏偏還要答應跟你決鬥,這就證明了我有必勝的把握,沒有必勝把握的話,我會去做這種送死的事,你不長腦子啊。」

    一瞬間,全場人的都靜了下來,海宏遠臉上變了變臉色,是啊,早知道你要殺自己,可還是答應決鬥,如果對自己的實力沒有自信的話,沒有必勝把握的話,這麼做就等於自殺,貌似寒鐵方沒有活得不耐煩的表現啊。

    「孫家挑選你來跟我決鬥,很明顯,他們已經計算過了,你的實力應該比我強些,但絕對不會強太多,如果你比我強出太多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上場去送死的,所以,你的實力也不過是如此,但是,孫家所得到的資料都是幾個月前甚至是一年前的資料了,他們卻不知道我在這段時間內的進境,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錯誤地估計我的實力,海宏遠,你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寒鐵方還有理有據的說,這個說法卻是讓所有人都認可的。

    海宏遠沒有開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迅速離開。他已經出醜出得夠多了。但只要能夠完成孫家的任務,其他的都不重要。

    寒鐵方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再在拍賣會上呆下去也沒有什麼益處,於是,找了個借口告辭走人。景少豐送到門口,在寒鐵方離開的時候還往寒鐵方的手裡塞了點東西,寒鐵方微微一笑,這個景少豐。不愧是商人,兩邊不得罪啊,只不過,這樣的牆頭草卻是得不到兩邊的信任的。

    回到住所之後,師清雅問:「夫君,你真有戰勝海宏遠的把握,要知道,他可是十六級的高手,並且,孫家一定會給他一些寶寶物。甚至,在必要時。他還會想辦法拉你一齊上路的,只要能夠殺了你,孫家絕對會無所不用其極的。」「說是十成的把握我沒有,但那又如何,我都被罵成太監了,如果這樣我都不生氣,不找回面子的話,我以後還怎麼混啊。」

    陽星銀荷笑了:「夫君,我還以為你不生氣呢?」「我的確是不生氣,生氣有什麼用呢?他罵我,我幹掉他就是了,對於這樣的棋子式的人物,我跟他生氣,那豈不是掉了我的身份,我犯得著嗎?」「夫君,你是如何知道是孫家要派人跟你決鬥的。」「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孫家還能有其他辦法嗎?你們看著吧,在未來的數年內,只要我不死,決鬥還有的是。」

    師清雅和陽星銀荷對望了一眼,都明白,他們一天不離開蒼月星,孫家都無法派出大部隊來消滅他們。因此,要殺寒鐵方,卻又不能惹怒軍方,犯了師家之忌的辦法就是派人向寒鐵方挑戰,決鬥場上生死鬥,誰死了都是無法再追究的,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師清雅問:「不如我們想辦法離開蒼月星,在外面天大地大,我們不用擔心任何人。」「笨丫頭,難道那麼多人做我們的陪練不好嗎?」寒鐵方微笑說。一瞬間,兩女明白寒鐵方的意思了,她們這才知道寒鐵方的想法是如何的瘋狂,寒鐵方竟然打算把這一場場的決鬥當成是生死磨練,因為,這是一場場實戰,這是非生即死的戰鬥,如果能夠一路戰鬥下去,那麼,在未來的數年內,寒鐵方的實力一直會增長非常快的。但是,決鬥是雙刃劍,寒鐵方並不是刀劍不入,他也會敗,會死的,一旦敗了,就什麼都完了。

    陽星銀荷說:「夫君,太冒險了。」「人生在世,不冒點險怎麼能成呢?我既然當初打當兵的主意,這些年下來,我上戰場的次數還少嗎?經歷過的生死一瞬的情況已經夠多了,生死等閒事爾,你們不用擔心,當然,如果你們想的話,也可以去決鬥場上挑戰一二的,反正有孫家派出的人,不用擔心找不到對手。」「我們會慎重考慮的,但夫君,你真的確定你要用如此瘋狂的辦法來提升自己的實力。」「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好想嗎?」

    壓力,海宏遠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他不是笨蛋,儘管他好色如命,儘管他有過很多女人,卻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修煉的重要,就代表他的實力弱,就代表他是一個無知的笨蛋,海神武有七個兒子,而他最受寵,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決鬥,他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但這一次不同,真的不同,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可寒鐵方的話卻是如毒蛇一般盤在他的心上,這給予他沉重的壓力,這種無形的壓力讓他覺得非常氣悶。

    「宏遠,你靜不下心來。可是因為寒鐵方所說的話?」「是的,父親。」面對自己的父親,海宏遠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寒鐵方的確是一位戰術高手,他的說話給予你沉重的心理壓力,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失算了,宏遠,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說的有必勝的把握,他還需要玩弄這些小詭計嗎?你已經被他的說話蒙蔽了智慧了。」人老精,鬼老靈,已經二千五百多歲的海神武一眼就看穿寒鐵方的小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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