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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四、烈陽帝國(3) 文 / 落日之淚

    晨星女皇安排宮女等為張澤善安排住所,對張澤善有什麼所需要的都要全力滿足。張澤善卻是笑說:「我一向居住在深山之中,很少需要什麼外物的,所以,不用為我考慮其他東西了,隨意即可。」

    張澤善在皇宮中住下,卻是不得安生,那些皇室的供奉團成員、近衛軍、甚至是那些擁有戰鬥力的宮女(其實就是晨星女皇的貼身親衛軍)都來向張澤善請教。放著如此一位大高手而不去請教,等到這位大高手走了之後去那裡請教呢?絕對是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所以,無數的人都爭著來請教,這麼多人請教,張澤善還得安生才是見鬼。

    而那些皇室中的高手在請教之後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才明白自己跟張澤善的差距,不論是什麼樣的修行方面難題,張澤善都是隨口而答,針對每一個人指出他們修行方面的錯誤,對他們以後的修行作出如何的改進等等,這些都讓每一外高手都有如夢如醒的感覺,到張澤善更是佩服到五體投地。除了說一個服字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了。

    晨星女皇雖然說不上好武成癡,但如果對修行不喜愛的話也絕對不會在二十八歲的年紀就修到現在這個實力,所以,她自然也借此機會向張澤善請教了。張澤善微笑說:「月華神功雖然也是不錯的功法,卻也算不上上乘的功法,如果陛下不嫌棄的話,我傳你一套更為上乘的功法,也更適合你體質的功法。只是在改修功法的時候實力會有所降低。」

    晨星女皇對於自己所修煉的月華神功還是有相當的自信的。月華神功跟烈陽神功是華氏家族在遠古時代得蒙異人所傳授的兩套神功。適合於女性和男性修煉的功法,在烈陽帝國之內,可以說沒有其他功法比這兩套功法更好了。

    只不過,當張澤善背出功法口訣的時候,晨星女皇一下子就傻掉了,她雖然見識不是太廣,但是,口訣入耳。玄妙自生,對於功法的理解一下子就明白到張澤善的這套功法比她的月華神功何止高出一個等級,絕對是高出幾個等級。她自知是遇上難得的機緣了,高人傳授神功,如果不學的話,那會是後悔死的。

    晨星女皇記住了功法口訣之後問:「張前輩,這套功法叫什麼名字,真是太高深了。」「這套功法也不算什麼特別上乘的功法,名為太陰真解,我剛才傳授你的只是功法的上半部。至於下半部,很對不起。除非有特殊的機緣,否則我是不能傳給你的。」晨星女皇並沒有因此而喪氣,能夠得到上半部她已經非常滿足了,她知道,只要她修煉有成的話,她的實力絕對會比以前強出百倍。

    對於張澤善傳授神功給晨星女皇,其他人真是又妒又羨,卻也知道這是個人的機緣,強求不來的。不過,他們之中卻不是沒有機會的,因為,張澤善說了:「太陰真解只是我所知道的一套功法,並不是我的主修功法,所以,女皇陛下也不算是我的弟子。如果能成為張澤善的弟子,豈不是能夠學習到更好的功法,有此想法的人更是心頭火熱,自然是對張澤善百般討好了。

    一晃就是七八天過去了。眾人對張澤善更是讚不絕口,張澤善對於晨星女皇所送的所有寶物全部都是不屑一顧,而在日常的生活中更是平常得很,從來就沒有過高的要求,更不會吃飯就要求什麼珍禽異獸的肉,更不會有什麼其他特別的要求,相反,要求極低,甚至是經常不吃飯的。

    而更是讓所有人都讚揚的是張澤善的態度,其謙和有禮之處更是所有人都佩服的。似張澤善這樣的大高手前輩宗師,無論是再高傲都不為過,因為他有這個本錢,可是,張澤善卻是極為謙和的一個人,無論是對任何人都沒有端起架子,那怕是對一名小小的宮女都非常有禮貌。這種態度讓那些有些持技而驕的人汗顏,立心改正。總的來說,所有人對張澤善都是印象其佳。

    這天晚上,晨星女皇處理完所有的公務之後,再修煉完太陰真解,已經是夜深了,剛才修煉完,精神還好得很,也沒有什麼睡意,於是就到御花園裡散散步,只帶了兩名貼身的宮女。

    還未到了御花園的金魚池邊,就聽到一陣琴聲。琴聲入耳,讓人感覺到眼前似是繁花綠樹,與友同游的歡快氣氛,讓人都覺得精神一震,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人生的美好。晨星女皇也是琴道大家,對於琴藝可算是烈陽帝國中有數的,琴聲入耳就知道這是一位琴道宗師在彈奏,只是,皇宮之中何時多出這麼一位琴藝超絕的宗師呢?只是聽了半節她已經知道這個人琴藝遠在她之上。

    一曲已盡,晨星女皇擊掌而讚:「好曲,張前輩的琴藝是晨星生平僅見,今日能夠聽到前輩一曲,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在池中涼亭撫琴的張澤善微笑說:「讓陛下見笑了,澤善只是在年幼之時跟義母學過一段時間琴藝,其後就再沒有怎麼練了,今晚看見月色如此之好,忍不住動了興致,拿琴出來彈奏一曲,只是沒料到竟然驚動了陛下。」

    晨星女皇行入涼亭,坐在張澤善的對面,看著張澤善面前的一張古琴,此琴琴身色澤有點暗,想來也是有點年頭的古物了,不然也彈奏不出如此好的琴音:「前輩此琴是何名?」「此琴是我年幼之時義母所賜,名為綠水。乃是采萬年古桐所制,這些年來再由我祭煉,也是一件上等的法寶了。只可惜,我對琴道沒有多少興趣,所以,這具寶琴也只能埋沒了。」

    晨星女皇問:「剛才的那一曲,意境高遠,簡直就是人間至樂。請問為何名?」「此曲是我從義母處學來的。名為廣陵散。剛才只是此曲的上半闕,此曲上半闕寫的是與友同游的歡樂時節,自有歡快之意,而下半闕剛是因為友亡之後而作,充滿哀傷的意境,今晚如此好的月色,我自然不想彈下半闕。」「真是人間的無上曲譜啊,不知我可有機會學到呢?」

    張澤善微笑說:「陛下要學。我自可傳授,看陛下也是愛琴之人,如果不嫌棄的話,我這張綠水琴就送與陛下作為禮物。」晨星女皇大驚:「前輩的綠水琴可是人間罕見的寶物,我怎麼能收如此貴重的禮物呢?」「寶物贈有緣,不過是一張琴而已,此琴對我沒有多大的價值,只不過是義母所送,我作為一項紀念而已,如果能夠在陛下的手裡讓此琴名揚天下。那我也算是對得起義母了。」

    一個晚上,就在教琴學琴中渡過。兩人相處非常的愉快。對於張澤善。晨星女皇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直以來,她都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男人來談一場戀愛,這個張澤善,無論是從那一個方面來說都很適合她。只是,一想到他已經是一個千年的老人了,她的心又有點退縮了。

    海嘯天作為華烈光的托孤老臣,深受晨星女皇的敬重,而對於這位他自小看著長大的女皇,他也是非常愛惜的,只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卻發覺女皇在處理各種事務的時候竟然有點心不在焉,有時候甚至還會呆呆的出神,真不知道女皇在想什麼。

    這天,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陛下,請問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呢?是不是修煉新功法而有什麼地方不明白呢?」海嘯天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有什麼問題能夠難倒女皇陛下的,看來只是這個問題了,所以,他再加了一句,「如果是修煉出了問題,還需請教張前輩才行。」

    晨星女皇臉上忽的一紅說:「沒有,我修煉太陰真解並沒有什麼問題,很好啊,雖然因為改修功法讓我的實力不如以前,但再過上一個月我的實力就能夠恢復過來了,沒有這方面的問題。」「那陛下好像有點不同了,做事有點心不在焉,莫非陛下有什麼煩心的事?」「沒有,海叔想多了。」晨星女皇當然是立即否認了。

    海嘯天自然是不放心,但是女皇不說,他也不能再追問下去,不過,他卻召見了女皇的貼身宮女綠荷:「綠荷,你跟在陛下的身邊,可知陛下最近有什麼問題?」綠荷笑了笑說:「老宰相,陛下沒有任何的問題,只不過,陛下只是為情所困而已。」海嘯天大男人一個,自然不明白女兒家的心事,可綠荷卻是明白的,她明白為明白,卻沒有能力為女皇做什麼,但海嘯天有能力,希望海嘯天可以勸說一下女皇。

    海嘯天一怔:「為情所困?」然後他明白過來了,微笑說:「原來如此,只是不知是那家兒郎能夠有此福緣為陛下看中呢?」「除了張前輩之外還能有其他人嗎?陛下這些天以來,每天處理完公務之後就是跟張前輩學琴和學畫,最近還開始學棋了呢?這位張前輩也實在是太多才多藝了,每一樣都是那麼出色。」

    海嘯天一下子就覺得頭痛起來了,如果張澤善只是一位百歲左右的人,甚至是更大年紀一些都沒有問題,反正修煉到張澤善這種境界的人能夠活上上千歲,可是,張澤善已經是一位一千五百多歲的老人了,就算是修為再高,還能活多少年呢?而女皇只有二十八歲,說不定修煉太陰真解之後也能活上上千歲,如果她跟張澤善好上之後,萬一張澤善過上一百幾十年就死了,豈不是讓女皇痛死,下半生只怕就生活在孤獨之中了。

    對於張澤善,海嘯天也是沒有任何的惡感的,對於他救了女皇一命,海嘯天還是非常感激的,而對女皇看中了張澤善一事,他覺得萬分棘手了,促成了不對,可反對也不對,真是讓他一時無計可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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