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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八、奴隸之後(中) 文 / 落日之淚

    現在的炎黃族在西大陸上的領土面積足足有三百四十萬平方千米的領土,相對於全西大陸來說自然是連大餅上一粒芝麻大的比例都算不上,可是,這些領土都是物產豐富的地區,而人口也達到了三千五百萬,可以說,炎黃族已經在西大陸上建起了穩固的據點了,至於什麼時候再擴張,就要看炎黃族的實力能夠將這些地盤消化到什麼程度了。

    炎黃族的思想工作做得非常到家,什麼憶苦思甜,什麼挖窮根,什麼是喝水不忘挖井人等等的一連串活動搞下來,那些奴隸們就不去說了,一個二個已經變得對炎黃族忠誠不二了,就算是那些平民也好,一般的貴族也好,對炎黃族的忠誠也大大的提高了,如此一來,不出數十年,這三千五百萬人口就會變成炎黃族的奴隸了,不過不是**上的奴隸,而是思想上的奴隸。再加上炎黃族的文化教育,這些人以後只會永遠跟著炎黃族走,光明神,是什麼東西呢?再過多些時間,他們是不會再記得自己曾經瘋狂地信仰過光明神這回事了。

    張鐵翼拈起一枚白子,全神望著眼前的棋盤,他的白子已經相當的不妙了,可以說,再有幾著,如果他沒有回天之力的話,他就要輸定了。呂綠梅笑著伸出右手,中食兩指搭了一個圈,在丈夫的額角上輕輕地彈了一記說:「別想了,再想啊你的頭都禿了,下棋,你是下不過我的。」張鐵翼放棄了,說來也真是丟臉,他一向自以為自己的棋力很高,在全族之中只怕是無敵手,卻偏偏下不過自己的妻子,想想也夠鬱悶了。

    就在兩夫妻正在下棋兼打情罵俏的時候,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師父,弟子張澤善求見。」「進來吧。」張鐵翼收回了伸向想撫摸妻子臉的右手,很不甘心地說,呂綠梅則是一臉的笑意說:「澤善,快進來吧。」

    進來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年青人,一頭亞麻色的頭髮非常的漂亮,長至腰間,他的身材很高,足有二點四米以上,一張白白的臉都顯露出一種寬容和大度,淡藍色的眼珠裡露出一種悲天憫人的慈悲之色,他的腰間偑劍,只不過,他很明顯就是一個西大陸的人,卻是取了一個炎黃族式的名字,很怪。

    張鐵翼說:「澤善,坐吧。」「多謝師父,師母,很久不見了。」「澤善,是的,你都走了一年多了,也很久了,來,喝茶吧。」呂綠梅為張澤善倒了杯茶。「多謝師母。」張澤善站起來接過呂綠梅的茶,這才重新坐下。

    張鐵翼說:「澤善,你出去了一年多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師父,弟子也是剛回到聖不落港,就來拜見師父和師母。」「有心了,難為你了,出去一年多,有什麼收穫呢?」「收穫很大,師父教給我的東西,有很多是要真正走出動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出去走了這一遭,我才真正明白到師父所說的東西的正確性。」

    張鐵翼點頭說:「我炎黃族中的先賢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書上所說的只是一個印象,當然不如自己親自經歷的那樣來得震憾了,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也不枉我教導了你十多年了。」「師父,只不過,弟子有一件事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人,除了相貌等之外,我們都是人,但是,兩大神殿他們為什麼能夠這樣對待那些奴隸呢?」張澤善的語氣一下子高了起來,很明顯,他為這個問題已經困繞了一段時間了。

    張鐵翼笑說:「人與人是不同的,或者說是,人與人的身體是一樣的,但是,思想的不同就導致了行為上的不同,我們炎黃族的思想比他們進步,所以,我們能夠善待各族,但是,他們卻沒有我們的思想,因為,他們的目的是奴役各族,這就是最大的不同。」

    張澤善說:「師父,相比之下,在師父您的領導之下,我們這些奴隸們過得實在是太幸福了,師父,有什麼辦法可以上全西大陸都在您的領導之下嗎?只有在您和族長的領導之下各族才有和平幸福的生活,師父,您就可憐可憐他們吧,請族長出兵吧。」

    張鐵翼搖搖頭說:「澤善啊,你還是這樣的天真啊,我炎黃族是有能力征服你們西大陸,但是,我們不會這樣做的,雖然,鐵與血是征服的必要工具,但卻不是唯一的工具,再者,我炎黃族也不想染上太多的血,這是其一。其二,我炎黃族並不想太過於插手西大陸上的事務,那樣,其他人就會以為我們是入侵者,會全部起來反對我們的,因此,我們不能這樣做。」「師父,他們只是不明真相而已,您和族長不用把他們的反應放在心上的。」

    張鐵翼笑了:「我都說你天真了,澤善啊,這宇宙中太多數人都是不明真相的,他們卻很容易受到其他人或者勢力的煽動的,而無論怎麼說都好,我們都不會動用武力的,至少,不會先使用武力,武力會使很多人喪生,死亡只會增加仇恨,因此,我們不想使用武力,再者,我炎黃族也並不是救世主,西大陸上的奴隸們也並不能指望我炎黃族的,有時候,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的。」

    張澤善說:「師父,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傻孩子,我炎黃族是很強大,但卻不會貿然是攻打一個已經存在了很久的文明的,原因很簡單,如果所有的強大者要依仗著自己強大的實力去消滅還比較低級的文明,那這個宇宙中就全亂套了,我炎黃族的始祖是開闢這個宇宙的聖人之一,我們炎黃族只有管理這個宇宙的權力,卻沒有去消滅各個低級文明的權力,要去管理各大種族,各個文明,那不是依靠武力就能夠辦得到的事情,那需要的不僅僅是武力,還有智慧,你明白了嗎?」

    張澤善還是不明白,呂綠梅白了丈夫一眼說:「鐵翼,你這不是白說了嗎?說那麼做什麼呢?那有什麼用,澤善是不會明白的,澤善,這麼說吧,我們炎黃族是不會出兵的,如果你想西大陸上的奴隸得到解放,就要靠你們自己,自己起來推翻兩大神殿和各個帝國的統治,用自己的血來換取自己的幸福生活,我們最多只能給予你們一些武器和物資方面的支持,其他的就沒有了。一切都只能靠你們自己。」

    張澤善終於明白了,他的臉色變得更多了,說:「師母,為什麼呢?」「很簡單,不用自己的鮮血換來的,他們是不會珍惜的,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到的,這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在這個宇宙中,從來就沒有任何不勞而獲的東西,要想得到,就要自己去爭取,用自己的努力、鮮血甚至是生命去換。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再者,這是你們留給後世子孫的一份最好的禮物,最好的精神財富,因為,這代表了你們的反抗精神,代表了你們不畏強暴的精神,代表了你們有抗爭命運的勇氣,給後世子孫立下一個豐碑。」

    張澤善明白了,站起來向呂綠梅跪了下去,拜倒在地,叩了個頭說:「弟子多謝師母的教誨,多謝師母的指點,弟子明白以後應該如何去做了。」「快起來吧,你們是我們夫妻倆所收的第一個徒弟,我們夫妻倆成親百多年了,都還沒有兒子,而我收養了你,讓你姓張,就是把你當兒子一般的培養,我們之間十多年的情份,還用著這樣嗎?快起來。」呂綠梅連忙伸手拉起張澤善。

    張澤善說:「師母,你所說的固然是正道,只不過,面對兩大神殿,我們這些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弟子雖然有心去改變這些做奴隸的同胞們的命運,卻不知道從何下手。」「這一個你去問你師父吧,他是管這個的,其實,做人不用妄自菲薄的,你只要有此心就已經足夠的。」

    張澤善將目光轉向張鐵翼。張鐵翼說:「澤善,你地真的有心要去做那只出頭的鳥,意圖改變西大陸上的奴隸們的命運嗎?」張鐵翼的神情異常的嚴肅,「你要知道,如果你這樣做了,你就再也沒有任何退路了,就算是為師也保不了你,就算你是我無名而有實的兒子我也保不了你,從此之後,你就不再在我的庇護之下了,你知道嗎?」

    張澤善說:「弟子知道。」「你可知道,你真的這樣做了,你死的機會可以說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是會死人的,而你就有可能是第一個,你明白嗎?」「弟子明白。」「你這樣做了,你就會徹底地站在兩大神殿和所有帝國、王國、公國的對立面,站在所有貴族的對立面,你會是他們的眼中釘和肉中刺,他們必然會要將你除之而後快,以後,你就會隨時生活在死亡的陰影之下,你可明白。」「弟子明白。」「那你還願意去做嗎?」

    張澤善說:「記得師父收養弟子的時候,給弟子取各為澤善,澤善之名,既有讓我為保護好人而盡心盡力之意,更因為澤與擇同音,澤善即是擇善。意思是要我擇善而執。能夠幫助到我的同胞們,使他們不再受到強權的凌辱我奴役,這正是最大的善舉,弟子雖然所學還不足師父的萬一,但是,弟子也有心做好這件善事。雖死而無怨。只是師父和師母苦心撫養了我二十多年,悉心都我文武兩藝,弟子不孝,以後就不能在師父和師母的身邊服侍了。請師父師母受我三拜。」

    張澤善跪倒在地,連拜了三拜。張鐵翼雙眼流淚,伸手拉起他說:「好孩子,不枉我這麼多年的教導,我有你這個徒弟也不枉此生了,師父會以你為榮的,好好幹吧。」「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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