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怨怨相仇,淚女天刀
啪!王佛兒扣指一歎,把這頭美麗的金色小鳥,震成了無數粉碎飛羽,心中一顫,突然一股悲愴之意生出。
駑赤海跟雲嶺術此刻亦被衝近身邊的鳥獸相攻,但是這些鳥獸比之普通的屍兵,力量都要脆弱許多,往往不用碰觸,只是勁風一蕩,就化成粉末。
只是這裡繁衍的鳥獸,似乎無窮無盡,前仆後繼,是越來越多,聲勢極端浩大。
駑赤海喝道:「我們只要靠近了那古墓附近,這些鳥獸就不會攻擊了。」
王佛兒把移山轉岳念法祭出,加在了自己的身上,週身十丈之內氣壓都重如山嶽,這些鳥獸撞上來就化作粉末,他大叫道:「這些東西有些古怪,為何化成粉末就不見了?」
駑赤海一聲長笑說道:「我也不知,不過等我們進入古墓只怕就知道了。」
雲嶺術身上籐甲,隨處可以伸出青籐飛舞,亦是沒有任何鳥獸能近,他一聲斷喝當前開路,三人放開腳步,直奔向那宮殿般的古墓。
王佛兒暗暗奇怪,這些鳥獸的攻擊力實在不強,這裡又並無其他屍兵出現,聯想到在山洞中的蛛絲馬跡,有人已經闖入的猜測,越發讓他肯定。
三人並無多大險阻的就闖過了鳥獸攔阻,果然進入古墓的範圍,立刻這些鳥獸就安詳無比,再也不理三人。
王佛兒偶然回首,卻發現距離他最近的一頭青鹿,眼中涔涔淚滴,似乎悲傷無比。
他心中越發警惕,一橫手中青弓木,抬頭望天,心中想道:「一旦見事不好我拉著雲大哥。從高空脫身,駑赤海那個傢伙,就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切切不可貪心大意!」
駑赤海在前方領路,一邊說道:「這座宮殿之內,有通路向下,進入地宮,我只是挖掘開了地宮的入口,下去了三層。就被迫退了上來。更下面有些什麼,我是不知!」
雲嶺術悶哼一聲說道:「如此宏偉的古墓,連外宮都有,怎會只有一頭冥獸?駑赤海你剛才說謊!」
駑赤海哈哈大笑,說道:「我是否說謊,連我自己也不知,不見得墓穴中就是原主人,或者被冥獸闖入。吃了屍身,佔據其中也說不定。」
王佛兒搖頭說道:「到了這裡,我唯一想到的,就是要下去看看這古墓地宮,有否金銀財寶。我們還是先解決了屍氣洩露的問題罷。
我感覺這下面的屍氣已經變得精純,甚至產生了質變。屍氣化作冥氣,你們也知道那意味這什麼!如果真有一頭冥獸也就罷了,如果是冥皇。
除非請動大爛陀寺我師公,鳩摩羅笈多那個層次地高手出馬,這附近方圓幾千里之內,將再無活人!」
雲嶺術被王佛兒這麼一說,不想再有爭辯。駑赤海輕車熟路,領先下了地宮,他們兩人也跟了下去。第一層中,跟外邊絕不一樣。
到處都是被擊殺的屍兵,屍將,凶悍屍獸的殘骸。從打鬥的慘烈場面來看,來人竟然是一步沒停,直直的殺下去了。
駑赤海微微動容,說道:「這位先來的仁兄不知何人?武功之高倒也罕見,只怕還在你我之上。」他這話是跟雲嶺術說的,王佛兒在他眼裡。還是個未入流的少年。
雲嶺術悶哼一聲。沉著不語,這次三人連下了五六層。都沒有看到任何活動地物體,先他們一步闖入了人,出手之狠辣,實在叫三人驚歎。
王佛兒每走一層,都細細查看,心中不由暗道:「這裡的屍兵,似乎已經甚強,有些已經是接近六七品的修為,竟然還是被來者輕鬆斬殺,怎麼我會覺得,這殺人的招法有些面熟?」
到了第七層的時候,地宮下已經變得猶如迷宮,三人找了很久,也未找到更下一層的通道,而且這一層似乎前面的闖入者,也未有走遍,遺留了不少凶悍是屍兵。
王佛兒見到這種情況,立刻提議道:「不如我們分頭去尋找通向下面一層通道,然後用嘯聲聯絡!」
駑赤海聽了望向雲嶺術,雲嶺術淡淡說道:「駑赤海你是覺得我十方小弟沒有自保之力罷,這個你可以放心,王十方他的功夫,遠比你預料地更好。我覺得這個提議可行!」
駑赤海呵呵笑道:「你都不擔心,我有擔心什麼?這裡若是不能自保,指揮成為拖累,他既然有這個信心,我們就分頭尋找通道罷!」
王佛兒道:「那我就是這個方向,大家回頭還在這裡會和好了。」
駑赤海正要說些什麼卻見到王佛兒反手一掌,在身邊的牆壁上留些了三個大字。
「推倒她!」然後說道:「我們回頭就在這座推倒她的牆下會和,每個人都要在走過的路上留下痕跡,方便找回來。」
駑赤海一拍手中大斧說道:「雲嶺術你這個小兄弟,心思細密很是不壞啊。這個點子不錯,就是這三個字的標誌,有些怪怪地。」
王佛兒冷哼道:「你這麼粗魯的人,怎知這三個字中蘊含的某個淒婉美麗故事,等我有空,給你掃盲罷。」
說完之後,他扭頭就走,留下駑赤海跟雲嶺術面面相覷,半晌雲嶺術才尷尬一笑說道:「這三個字的故事,我也不知,你別來問我。」駑赤海這才突然爆發了哈哈地大笑,如果不是有頭盔罩著,定可看到他臉上笑出的眼淚。
王佛兒離開之後,不用在隱藏功力,立刻把力量提升到了第四品的境界,也許是他運氣特別,在尋找了半個時辰之後,王佛兒就發現了通向下方一層的通道,而且他隱隱聽到下方有一男一女的對話傳來,其中那女子的聲音,清脆猶如銀鈴,讓他終身難忘,正是險些要了他命的淚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