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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三清殿(一) 文 / 希茗

    葉曉楓昂起了他高傲的頭顱,擲地有聲地質問著劉志:「最後問你一遍,葉文將軍現在到底身在何處?又是誰派你來偷襲日成大師的?」

    劉志,這個號稱中土十大高手之一的廢物,在江湖中能有現在這等地位,多半靠的是祖上的餘威吧?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屢哀思,竟苦苦向葉曉楓哀求道:「好漢饒命,英雄饒命啊!」

    葉曉楓滿臉鄙夷的神色,「我可以答應不殺你,但是你必須得跟我說實話。」

    「我說,我說。是中土帝國新近上位的國師命令我這樣做的,小的我也只是被逼無奈啊。至於葉大俠,小的是真的不知道下落!英雄饒命啊,小的真的沒有騙你!」

    葉曉楓緩緩地點了點頭,「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子……小爺……小道爺我向來都不濫殺無辜,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劉志聽到這裡,心中暗暗竊喜,還以為葉曉楓要放了自己。可誰料葉曉楓話題一轉,「不過,你的兒子都已經死了,你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味道?不如下去陪他們吧!」

    劉志滿臉惶恐,「不,別,不,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殺我的嗎?」

    葉曉楓微微一笑,「我是答應不殺了你,可他們沒答應啊……」葉曉楓說著,便用嘴巴向自己的身後一努。

    正日、正男、正哲、正恩、正銀、正……一群正字輩的道士們,立刻心領神會,手持利劍,嘩啦一下衝到了劉志跟前,辟里啪啦,稀里嘩啦,就將那小賊就地肢解了!

    葉曉楓近日血腥的場面見慣了,見劉氏三父子血濺當場,倒一點兒都不以為意,反而是若無其事地在他們的殘肢碎體上搜刮寶貝。這一下,葉曉楓可著實撿了個大便宜,什麼小飛刀、流星鏢、忍者鏢、黑鐵珠各種奇形怪狀的暗器撿了一麻袋,還有各種存放暗器的皮帶、皮甲、皮夾、乾坤袋。葉曉楓仔細挑了幾件順手的裝備,就往自己身上套,心中更是滿心歡喜,「這麻塊媽媽的,劉門的暗器到底就是質地精良,比起老子先前仍石頭來優雅多了哦。嚓,直接從遠古的石器時代穿越到了現在的冷兵器時代!八錯,八錯!」

    葉曉楓用腳在劉志的腦門上踩了又踩,罵道:「國師叫你殺,你就殺啊?你是國師家養的狗啊?」,葉曉楓不由地楞了下神,「國師?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我爹入朝為官二十幾載,我可從來沒聽他說過朝中還有這樣的職務,那是幹嘛的?煉不死金丹的嗎?還是貼狗屁膏藥的?麻塊媽媽,好像權力大的很嘛,連劉志小兒這個三品大員都不得不聽從他的指揮,乖乖,到底是誰?」

    葉曉楓轉身向正日道長問道:「那個國師是怎麼回事?道長你知道嗎?」

    正日道長搖了搖頭,「咱們元稹山地處邊陲不毛之地,消息十分閉塞。有些事情,貧道也不是很知曉。這位小哥好生面熟,但似乎不是我們五莊觀的道士啊?我怎麼竟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貧道難道真的未老先衰了嗎?」說著,竟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已經半禿的前額。

    葉曉楓暗暗好笑,當即也不點破,只是意氣風發地說道:「管他什麼國師、老濕的,老子待會殺到京城,揪住他的鬍子問問就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氣!」驀然間,整個三清殿內竟然迴盪起了一陣陰森恐怖的狂笑聲,與此同時,整個室內溫度在驟然之間降至冰點,在場所有的人除了葉曉楓之外都彷彿墜入了冰窟一般,凍得瑟瑟發抖。

    已經適應了北方獸地極寒惡劣氣候的葉曉楓也不由地抖索了一下。所幸經過固本培元改造過的身體可是異於常人,自然而然地開始對抗起這突如其來的嚴寒了。

    正日道長大喝一聲,「不好!魔教妖孽,大家小心!先護住師傅!」

    雙腳直打著哆嗦的小道士們紛紛又撤回到日成大師周圍,擺起了劍陣,為正在運功療傷的師尊護法。

    三清殿內再次迴盪起陰森恐怖的笑聲,「哈哈哈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護得了你們的掌門了嗎?笑話!」

    正日道長大怒,喝道:「魔教妖孽,就知道裝神弄鬼,卑鄙無恥、陰險狡詐!」

    葉曉楓心中也頗有些惱怒,剛想隨聲附和,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對。乖乖隆地洞,魔教妖孽?他自己雖未加入魔教,但總歸是頗有淵源的,自己人罵自己人的事情,他可是決計不做的。

    這時,殿外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葉曉楓循聲望去,不由地大驚失色起來,來的一行人竟然個個身著紅衣長袍,手持嵌珠木杖,神采盎然地踏步上前。他們,正是在山腳下與自己有著一面之緣的葉曉楓的同門!

    不對!這人是?

    為首的那位衣冠華麗的紅衣人,竟然就是朝廷派往閒林城的特殊援兵。

    他是中土大陸最強悍的魔法師之一,除玉臨風、寒九天、炎麒麟、雷震子之外的另一位狂魔導,素有天下第一淫賊賤稱的冰魔師朱靈魄!

    想起來了嗎?朱靈魄就是那個被葉曉楓撿漏干翻了的淫賊,葉曉楓因此而被推舉為屠魔盟主。那日玉臨風與朱靈魄兩人鬥法,雖然最後是兩敗俱傷的結局,但是如果葉曉楓當時不插手的話,最後的勝者,很有可能就是朱靈魄。

    葉曉楓暗叫道:「這個淫賊怎麼又跑這來了?暫且不去考究他是如何從普陀山的地牢中逃出來的,關鍵的問題是這小子為什麼不好好在閒林守城,跑這兒來踢館子了。天吶!這是怎麼回事?還有我那些個師兄弟,這一個個穿得紅彤彤的,原來都是官服啊?誒呀,我剛才在山腳下怎麼沒注意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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