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裡,武清清睜開了眼睛,長長地舒了口氣,冷漠的臉上突然浮現了興奮的笑容,在黑暗之中彷彿百花盛開,如果讓許瞑看到了一定會目瞪口呆,原來冷臉蘿?也會有這麼迷人的時候,不過這樣才對嘛,才多大年紀,就喜歡裝成大人的樣子。
武清清在黑暗呆了不知多少時日的傳承,此時實力已經再有突破,而且也不局限於控蟲了,她得到了一部非常適合她的上古巫訣,這部功法不止在控蟲上有獨到之處,在其他方面也有涉及,特別是在凝聚巫力上,絕對是一部曝光出去就可以讓人搶破了頭的功法。
且因為獨到的控蟲之術,這部功法也非常適合武清清,而且之前她也得到了一絲絲上古某強者精血的傳承,不管在哪方面,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
隨手一招,一隻七彩的甲蟲就出現在武清清的旁邊,非常溫順地膩在她旁邊,這隻大傢伙當初可一點都不聽話的,最會調皮搗蛋了,本想過上兩年再好好馴服它,沒想到現在溫順成這樣子了,武清清心裡得意的很,就在這時,她忍不住想到了那個膽敢欺負他的傢伙,哼哼,現在有了『彩彩』,看你還敢欺負我,鬼牙蜈蚣王在『彩彩』眼中就是螞蟻。
騎上了她的『彩彩』,武清清離開了這個房間,順著螺旋樓梯往上爬,來了這麼久,都在那房間裡修煉,都不知道這宮殿還有什麼,說不定可以找到點好東西。
她只搶到三個寶箱,其中兩個還在阿大和阿二手上,現在她手裡只有一個,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不錯,但她可不怎麼滿足,很快,就來到了宮殿的第一層。
原來她是在地下,怪不得許瞑之前沒有找到她了。
武清清就在第一層逛了起來,這裡很黑很陰森,但巫道之人最不怕的就是黑和陰森,只不過一個少女騎著古怪的大蟲,在這樣的環境下亂晃,實在很不和諧。
沒過多久就把第一層逛了個遍,武清清的臉色不是很爽,竟然半點東西也沒有,有的只是那些浮雕或雕塑,不過在沒有得到傳承的情況下,誰也動不了這些浮雕,只能當成藝術來看,無奈,心中暗罵那巫道前輩小氣,雖然不報什麼希望,但還是登上了第二層。
「咦,這是什麼聲音?」武清清在第二層沒多久就聽到了古怪的聲音,似乎是女子的呻吟,皺了皺眉,暗道,「難道是那位紅蓮新會雪長老的女兒,也對,她也許也接受了什麼傳承,嗯,去看看,看看這所會的太陰玄冥體會有什麼機緣。」
順著聲音,很快武清清就到了那發出古怪聲音的那個房間裡,房門只是虛掩著,武清清突然有些臉紅了起來,偷窺似乎與自己的身份不是很符吧?
雖然這麼想著,不過她對這宮殿的神秘非常好奇,對於雪芊芊會得到什麼東西同樣非常好奇,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傳承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慢慢地,心裡有些打鼓的武清清終於靠近了房間大門,皺了皺眉,怎麼裡面還另有別的什麼喘息聲?
終於,好奇心戰勝了其他東西,手輕輕地推了推門,雙眼慢慢地探了進去,
「啊……」
一聲瘋狂地尖叫猛然間從武清清口中飆出,震動宮殿,這時候她哪裡還記得她是有身份的人,她應該任狂風暴雨而不動的苗家荒谷代谷主兼蟲門門主?
冷臉?見鬼去吧!
「啊……」
好吧,房間內也傳來了一聲尖叫,還有男性的聲音--誰?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翻出了一件大衣,許瞑飛快地將變成紅色女鬼的雪芊芊蓋住,而後又翻出了衣服飛快地穿上,飛快地衝出了門,只是當他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半個人影?聞了聞,皺了皺眉,過了一會才舒了口氣,原來是武蘿?,抽了抽嘴角,似乎也只有她在這宮殿裡了,靠,那一瞬間竟然腦子也蒙了,要是敵人的話還不死翹翹了?
苦笑了一下,之前那種緊張的時刻,哪還能記得這宮殿裡有人,況且他之前也讓針鱗蜂探過,所以這門也就沒有關好,加上這厚重的石門,本身也是一個原因。
往身下掏一把,幸好還很精神,天知道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就差點被弄的失去男性功能了,武蘿?還真是……她難道就聽不出來房間裡面發出的是什麼聲音嗎?
唔,還是說武蘿?本身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很可能,一般冷臉的都有點特別愛好。
搖了搖頭,將已經在這段時間內進化完畢,已經達到六級、相當於神動期的虎王甲蟲扔了出來當門衛,許瞑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雖然不擔心武蘿?會咋的,但他的治療還沒有結束,可不想再無緣無故被打擾,想到了如小羊羔般躺在床上的雪芊芊,許瞑心中又是一蕩。
「阿彌陀佛,俺只是為了治療!」
許瞑打了個佛號,然後就回到了床邊。
他心裡其實很糾結啊,可現在他哪裡管的了那麼多,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至於佛祖大人知道他被嚇了一跳依然保持精神的某東西後會不會直接降罪,那就不得而知了。
雪芊芊紅著臉,整個人捲縮在大衣裡面,只有如玉般的雙手裸露在外,緊握著大衣的邊緣處,吶吶地問道:「許、許瞑,外面是、是誰?」
「是武門主,不過她已經走了。」
「啊……」
雪芊芊點了點頭,旋即臉更紅了,想到剛剛竟然被人給看到了,心裡就彷彿,好吧,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現在的心情了,別看她當初那麼直言地說要以身相許,那不過是被病魔折磨的麻木,人性已經有點小變態,可真的真刀真槍,她可以泰然不了。
她翻起了身,飛快地道:「我、我先穿上衣服。」
「呃,這個,我們的治療似乎還沒有結束。」
「下、下次吧!」
許瞑抽了抽嘴角,似乎、似乎他之前只是做著辛苦地勞動,還沒有得到回報呢?
雖然在剛剛的作用下,不少男子真陽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殺入了雪芊芊體內,但畢竟沒有爆發,根本殺不了那些母蟲,最多就是讓這些母蟲停子產子而已。
而且,許瞑剛剛也體會到了那種男女間美妙,更體會到太陰玄冥體的種種好處,甚至他竟然有再次突破的跡象,種種原因表明,現在都不是停止的時候。
「武、武門主不是還在外面嗎?」
雪芊芊也瞭解過男女之事,雖然孤僻,但現代社會除了某位還在外面糾結的蘿?外,誰不知道這事情,況且雪芊芊之前還刻意地瞭解過。
當然,瞭解過的事情可是她的秘密,她是不會說的。
既然知道男女之事,自然知道男子在這事情上也就那一瞬間能得到真正的歡樂,現在許瞑根本還沒有歡樂過,只是外面還有武門主的存在,她又哪裡放的開啊?
「我已經讓虎王甲蟲,一隻強大的毒蟲守在外面,不會有人進來的。」
「真、真的?」
「嗯。」
「可是……好、好吧!」
雪芊芊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之前說要以身相許,現在拒絕了又算什麼,既然許瞑說安全了,她只能盲目地相信,且她也從許瞑口中得知體內的情況,她只想快點好起來,快點成為正常人,她不想再受折磨了,天哪,那麼多的母蟲,如果不是許瞑在旁邊,她知道體內的情況,恐怕會『自殺』的!這麼多天來,她所受的痛苦幾乎相當於這麼多年,她當時盼的都是許瞑的出現,夢到的也都是許瞑,她知道,她已經不是以身相許,而是以心相許了,那時候她感覺要死了,只想要再見許瞑一面,沒想到許瞑真的出現了,而且……
因為知道可能有人在外面偷窺,雪芊芊盡量地壓低了聲音,那放不開的感覺讓她更顯得嬌弱可愛,讓人忍不住憐惜,恐怕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抵不住眼前的誘惑。
春色依舊,男孩女孩生澀地在黑暗中摸索,慢慢地進行著他們的成*人禮。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內終於平靜了下來,在登上巔峰之後歸於平靜,披上了大衣,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有虎王甲蟲在,許瞑一點都不擔心。
這些天,雪芊芊被病魔折磨砂的疲憊不堪,加上初嘗禁果,早就忘記了外面的武門主。
許瞑同樣很累很累,要知道許瞑是從那鎖天陣傳承裡面走出來的,期間幾乎沒有任何休息,而就在兩人睡去的時候,他們都在發生著變化!
武清清可不知道許瞑和雪芊芊發生了什麼變化,她正靠在房間轉角的牆面上,臉色鐵青著,呃,紅暈在剛剛已經退去了,在看到許瞑和虎王甲蟲之後就徹底退去了,她是極聰明的人,現在哪還能想不到許瞑就是那該死的蒙面人啊?
原來他就是巫道前輩所指的第三個可下來接受傳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