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瞑同學,不管那天的事情是不是如你所說,我都不在意,但有些人卻很在意,我那曲師侄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他父親從很久之前就是天山劍派的長老,老來得子,現在他兒子就這麼死了,這事情對他來說非常嚴重,恐怕會找你的麻煩。」
「人又不是我殺的,關我什麼事,要找也是去找陰天教餘孽的麻煩!」許瞑冷道,人確實是他殺的,可是他不可能說出來,即便眼前的司徒晴很厚道。
「說是這麼說,可是有時候這個世界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有些人的道理就是拳頭!」司徒晴歎了口氣道,已經道出了那曲師弟的父親恐怕不會講道理的事寮,苦笑了一下又道:「不過你放心,這事情只要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沒有證據,在我在,他不會亂來的!」
「多謝司徒校長,有校長你護著,我還擔心什麼。」許瞑趕緊謝道。
「唉,我在天山劍派雖然有點實力,可畢竟資歷太淺,份量還是輕了點!」司徒晴歎了口氣:「嗯,到時候他們要是找你麻煩,儘管通知我就是。」
「好的,校長!」
許瞑應了一聲,然後又寒暄了兩句,隨便又掛掉了電話,終於手機不再響了,該打的也已經打了出去,許瞑甩了甩頭,這電話打起來原來也是這麼累的。
「嗯,還有誰打過來?」
就在放瞑準備躺在床上休息一會的時候,手機又響了,無奈地拿了起來,赫然又是蕭逸的,許瞑接了過來問:「蕭兄,還有什麼事情?」
「許瞑兄弟,你看我這記性,都忘記跟你說許家的事情了。」
「許家?怎麼了?」
許瞑目光凝住了,精神也一下子集中了起來,他可沒有忘記一個半月前許家派人拿自己的事,本想解決了黃昆後就回許家走一趟,沒想到被困了一個半月,這事也就耽擱了。
「許睜與許暖暖回來了,就在半個月前,他們身上沒有你說的傷病,實力似乎也進步了許多,最近都在搞什麼宴會,趾高氣昂的,不過因為我蕭家與你走的近的關係,他已經將我們排除在外。」蕭逸毫不在意地道,他們蕭家也不比許家差多少。
「哦,他們回來了,搞宴會,不回那修真家族了?」
「那倒不是,據說有人聽到許睜醉酒時說,他好像是說他們不會在許家呆太久,等過段時間就要走,估計已經被那邊的修真家族看中了吧。」
「而且,應該是來處理私事的,只可惜我突然失蹤了。」許瞑接過他話。
「這事情你知道了就好,小心別著了他的道!」蕭逸點了點頭,似乎已經沒有了他那看許瞑的惡感,又道:「這幾天我蕭家包括我在內已經有幾個人突破先天,都是許瞑兄弟的功勞,我們蕭家不會做過河拆橋的事,如果有什麼需要許瞑兄弟儘管開口就是。」
「好的,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對了許瞑兄弟,我妹妹這些天可是傷心的不得了,幾乎都是在渾渾靈靈中度過了,你可別……呃,你可要多多關心她才是,她……」
「哥哥……」
旁邊傳來了蕭靈嬌嗲的聲音,又聽蕭逸道:「好了,就先這樣了,早點回來!」
「嘟嘟嘟……」
手機傳來了嘟嘟的聲音,許瞑苦笑著搖了搖頭,腦子裡晃過了幾位mm的樣子,突然頭有些大了起來,趕緊甩掉,目光又落在旁邊這位騙子的身上,陰陰地笑了起來。
「咕嚕……」
拉斐爾吞了吞口水,現在他的腦子裡依然是早間那蜈蚣吞人的場面,許瞑一直都在打電話沒有顧及到他,一天下來他也在忐忑中度過的,現在許瞑終於回過神來了,他也是該接受命運的時候了,哪裡能不緊張啊,他見識雖多,可沒見過妖怪吞人的場面。
「現在可以說你那個關於『叛仙』的秘密了吧?」
「可以了……」
「等一下,我的寵物好像肚子餓了,我先給他弄點東西吃再說。」許瞑說道,旋即鬼牙蜈蚣王就突兀地出現在房間裡,在他身上還爬著幾隻大蜘蛛,五彩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赫然正是五毒邪蛛,許瞑在達到《巫道醫經》第四境界的時候已經可以控制它們了。
拉斐爾的雙腳已經不是在抖,而是在抽了,終於最後那點小心思被他拋的遠遠地,苦笑地講述了他扯談的經歷,還有在這經歷中得到的所謂大秘密。
……
又是第二天早上,許瞑伸了伸懶腰,帶著狗腿子拉斐爾緩步走在了郴藝市的路上,很快就來到了一家藥店的門前,上面赫然掛著行春堂三個大字,很顯然這三個大家是最近才塗上漆的,嗯,怎麼說行春堂也易主了,名字可以不改,但整體形象總要修改一下的。
今天許瞑是來微服私訪來的,總是讓盧心凌忙,心裡也老大過意不去的,之前聽盧心凌說似乎已經有些分店開始出現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就過來看一看了。
「先生,您要點什麼,我們這裡什麼都有!」
行春堂依然還是陳家時的那些員工,他們只知道現在老闆易了主,卻不知道老闆長的什麼樣子,更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會是他們的終級boss。
「道,旋即就隨著晃了起來,旁邊的拉斐爾則不動聲色地跟著,還真是狗腿子啊,能不狗腿子嗎?他昨天晚上說了那秘密,許瞑非但沒有笑他,沒有拿他去換錢,還說要幫他,靠,這麼強力的年輕高手,說不定真的有機會。
其實拉斐爾也沒有什麼秘密,至少這秘密對於許瞑來說不是很看中,這傢伙就不能有點有種的東西,上次那『撒旦之血』是這樣,這次更甚。
上次許瞑問他『撒旦之血』的出處時,他說是從歐洲某位落魄貴族那裡得到的,至於那落魄貴族,貌似說是家傳下來的,因為漸漸落魄,那貴族認為這滴血那邪惡根源的緣故,就把血給買掉了,結果就讓拉斐爾以五歐元的價格給買了下來,本來是準備拿出去騙人的,結果還沒機會出手就遇到了下面那秘密之事,逃到了島國,幹了一場後,又逃到了華夏來。
不久之後就遇到了許瞑,並取出來糊弄他了,結果還真的是寶貝,他當時腸子都悔青了。
至於他最最重要,也是逃往華夏的秘密,許瞑更加無語。
其實這秘密的主線許瞑真半點興趣都沒,就是拉斐爾不小心把『叛仙』組織裡面最有權勢長老的女兒給騙上了床,如果只是這樣,也不會很大的問題,畢竟『叛仙』已經到了國外很久了,接受了開放的思想,可偏偏這位長老的女兒修煉了一種不能那啥的功法,結果那長老那個怒啊,發出極其誘惑的懸賞,誰要是能把這傢伙拿回去,就可以得到那份懸賞。
拉斐爾其實就是怕許瞑被那懸賞誘惑把他交出去,才怎麼也不肯說的,這也是許瞑無比鬱悶的原因,真有種把他交出去的衝動,娘的,搞了老半天竟然是這種秘密。
要不是最後這傢伙還有一條支線,交出了一個從那位mm得來的秘密的話,許瞑真要好好考慮拿不拿懸賞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