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還必須再找幫手才行,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武者世界可以解決的了。」
許瞑沉默了好一會後突然叫了起來,不過那『不行』兩字說的實在咬的太重,差點沒上車上的幾人都嚇個半死,特別是妖精,直的很想張開利齒咬他一把。
彷彿沒有感覺到眾人的表現,許瞑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手機,唔,小狐狸其實已經回來了,只是別人看不到她而已,她玩捉迷藏玩上癮了。取了手機撥通了電話,首先是對著蕭家去的,將鷹堂主所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蕭逸,而蕭逸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聯繫到上面神秘的修真者,只能盡力而為地通知上去,至於具體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而後許瞑又通知了羅仲,讓他不要當出頭鳥,這位大叔人品很不錯,許瞑可不想他被那個什麼黃大人給幹掉,不過羅仲倒也光棍,他雖然是軍區的人,但也是紅蓮新會的,自然不可能出頭,讓刑有德這位黑鍋先生去出頭就是,反正現在就他最憤怒。
又翻了翻手機,考慮是不是要給司徒校長打個電話,他認識的修真者也就是這位校長而已,瘋子暫時不算,不求校長會過來幫忙,給點這等魔道修真者的建議就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就在這時,李秋璇老師竟然打電話過來了,有些緊張地問了許瞑幾句後才讓司徒晴說話了,赫然是她們已經知道這事情了,這速度也快了點吧?
接下來許瞑才知道原來是官方詢問了她是不是能出手幫幫忙什麼的,看來蕭逸的速度還真快,看來官方果然能夠聯繫到修真者。想想也是,之前李秋璇的那些師侄不也說了,他們可以弄到官方特別通行證,自然與官方也保持著緊密的聯繫。
「嗯,聽你的描述,這個黃大人應該是獨行者之類的,不會有幫手,近時代的魔道早就不似以前的魔道了,一般不會隨便對普通人下手,至於他的力量,用一個上萬人的村子作為爐鼎,那麼實力最多達到金丹,或者是準備借此來達到金丹。」司徒晴分析道。
許瞑很認真地聽著,修真知識匱乏果然非常悲劇,連開口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又聽司徒晴道:「正好,我那幾個師侄就在蘇杭城附近,我讓他們去找你,然後見機行事吧。」
「對了校長,你知不知道一個叫陰天教的組織?」
許瞑突然想起了那個被他幹掉的古前輩的那本蠱蟲秘籍裡的記載。
也就是『母心子噬玄陰蠱』的事情,再結合這位黃大人那同樣有子母性質的毒蟲,不得不聯想到這個創造了『母心子噬玄陰蠱』的組織。
而就在許瞑說出陰天教三個字時,電話的另一頭突然就沉默了起來了,過了好一會司徒晴才道:「陰天教?你從哪裡聽來的,是你那神秘且裝b的師傅?」
「不是,我從一本古籍裡看到了!」許瞑回道,心裡隱隱覺的恐怕陰天教不是什麼簡單的勢力,這也讓他更加好奇了起來,能培養發明『母心子噬玄陰蠱』的組織,會是什麼樣的呢?可以肯定的是,這組織在正道門派的眼裡肯定是邪惡的,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想到了殭屍老鬼和自己巫醫的身份,恐怕在正道門派裡面,自己也是邪惡的吧?
沒有時間胡思亂想,許瞑將『母心子噬玄陰蠱』簡單地跟司徒晴說了說,同時也說了這位黃大人的毒性與母心子噬玄陰蠱的毒性有些相似。
說完,電話另一頭又再次陷入了沉默,不知等了多久,那邊傳來了一聲歎息,「就你這麼說,對方還真的很有可能是陰天教的人,陰天教明面上是已經覆滅的組織了,可實際上漏網之魚卻是不少,打散且混入了世界各地,恐怕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漏網之魚,他們之間恐怕也沒有怎麼聯繫,呵,偏題了,以陰天教的行事風格,這黃大人確實很有可就是一條陰天教的漏網之魚,如果真是這樣,那你要小心不止是他的毒,還有他的陰險。」
「多謝校長提點,不過,這陰天教到底是……」
「電話裡說起來麻煩,如果你真感興趣的話,就等辦完事情回學校,我再細細跟你說就是。」司徒晴直接打斷了說道,似乎對於這個組織,他不願多提。
轉移話題,又簡單地介紹一下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而當司徒晡聽到『叛仙』時,又沉默了,這次是說都不想多說,直接就掛了電話了,弄的許瞑一頭霧水,奶奶的,就會欺負俺師傅不負責任,搖了搖,許瞑突然看向車上的人,眨了眨眼:「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
所有人都沉默了,許瞑突然有些蛋*疼,今天晚上怎麼盡遇到沉默地?
「許瞑先生,我左屠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甚至……我可以用我這一生來為你效力,還請你放我們的兄弟們一馬!」左屠突然又是單膝跪地對著許瞑道。
許瞑被他們弄的莫名奇妙,這傢伙難道喜歡做牛做馬?
轉念一想,他就明白了,剛剛與司徒晴的對話確實涉及了許多秘密,比如說天復大學的那個神秘人就是他,這樣他就得罪了那個連司徒晴都不願意提起的『叛仙』組結,又比如修真界的事情,貌似傳言中修真者都是不讓普通人知道行蹤的,如果知道了就會殺人滅口。
在武者底層的世界裡,修真者有種魔化了的傾向,或許是神化過頭了。
總之,在左屠他們看來許瞑已經說了很多不該讓他們知道的事情了,按照這個殘酷世界的法則,那就是殺人滅口,沒有餘地,而他們一點都不覺的許瞑會心慈手軟。
之前許瞑動手時他們也都看過了,這小子殺起人來簡直就是一個屠夫,而且手法還非常獨特,血鯊軍團就是一個例子,堂堂在傭兵界裡的知名軍團就這麼被亂拳轟死,左屠等人還怎麼可能會覺的這小子是們良人,這小子的實力不但強大,而且陰險至及。
「許、許瞑,之前的事情我也是逼不得以,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對不起!」就在這時妖精也單膝跪地道:「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當你的情人等等,希望你能放過老大他們,我保證,老大他們絕對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哪怕一點。」
「妖精……」
看到妖精突然也向許瞑單膝跪地,所有人都叫出了聲來。
妖精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目光炯炯地盯著許瞑,其實她心裡實在是恨啊,這個傢伙簡直就是扮神秘人扮上癮了,血鯊軍團是被她滅掉的,而自己一行又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從裝暈開始,要不是老大的直覺和洞察力太強大,恐怕現在這小子還在裝暈之中,而自己一行人恐怕已經死了,不對不對,這樣說來似乎還要感謝他了?
是啊,自己一行的命本來就是他救的,不然,現在不被殺,也被毒!
妖精的心徹底亂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定位這個混蛋,總之,這就是一個大混蛋,聽說修真者都是不會老的,這小子恐怕實際年齡已經上百歲了吧?
「我要是不答應呢?」許瞑看著妖精的樣子,忍不住起了戲弄之心。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尤物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想起了之前她與那冰零的對話,心中忍不住一蕩,又趕緊收住,笑瞇瞇地道。
瞬間,車內的人臉色都變了,妖精也怒的站了起來,道:「為什麼,難道我入不你的法眼,還是說你信不過我,還是你還在生我的氣,可我雖然對你使用的迷魂術,但你不是也一點事都沒有,還、還佔了我的便宜;雖然是我不對在先,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絕情吧,還是說我與冰零之前說的那些話,可是我們的評價是你的東西很大啊,又沒有貶低你的意思!」
妖精真的急了,口無遮攔地說了一大堆,車內的人瞬間都目瞪口呆,想阻止都忘記了,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妖精的臉上抹了一層紅霞,可是還是倔強地盯著面前可以決定他們生死的許瞑,道:「如果你真不答應,我、我就跟你拼了。」
許瞑抽了抽嘴角,看著車上眾人漸漸變的冷漠的眼神,他奶奶的,我怎麼就突然變成壞人了,看來戲弄果然是個技術活,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臉上一正,不再廢話,許瞑道:「我說的不答應,是不答應你們為我做牛做馬,為奴為婢,更不需要你來當情人,我許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趁人之危,用這種方法征服女人可一點意思都沒有,對於你們,我更沒有必要威脅,沒有必要滅口,不過,怎麼說你們也欠了我的人情,知道我的一些秘密,不如這樣吧,你們就拜入我鬼武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