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育場的時候,拉斐爾本來是混在為學生們表演的明星裡面的,可奈何血鯊軍團的嗅覺實在是太靈敏了,竟然沒三兩下就被其發現了,他只能將那被他敲暈的明星重新弄醒,然後化妝成混血人進入了亂糟糟的體育場內,混入學生群中。
至於那位明星,就是最初血鯊軍團開槍的對象,現在嘛,鬼知道是死是活。
正好在出來的時候,正遇到許瞑與盧心凌反抗刑無析與那位現在已經嗚呼了的天復領導的時候,當時他也沒有在意,只是後來許瞑說出了選個角落的時候才臨時起意,賭上一賭。
可沒想到這一賭卻是賭大發了,竟然遇到了一個這東方國度裡隱藏的超級高手,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不但用丹藥另他躲開了血鯊軍團的審查,還把整個血鯊軍團給幹掉了,這都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更讓他沒有意料的是自己竟然被他給發現了。
果然是趕走了一頭狼,又來了一頭猛虎,無奈之下他只能腳底抹油,趁著許瞑隨著學生一起被帶走、還沒有返過神來的時候開溜了,當時他也沒想過會那麼順利,可事實上就是這麼順利,神秘高手許瞑同學根本沒有發現他,讓他昨晚做夢都在笑。
可是現在起床了,他就很想哭了,他才知道許瞑昨天壓根就沒有在意過他,這位年輕高手可以很輕鬆地找到他,這不,這傢伙直接從窗台上來了。
「啊哈,是嗎?你看我這腦袋,竟然都忘記給恩人留電話了,太失禮了,太失禮了,幸好許瞑同學你神通廣大,能找到我,不然我這輩子都會過意不去的。」
「不必不必,如果你真過意不去的話,就拿你身上的寶貝來換就行了。」
聽到許瞑的話,眼中還有兩坨眼屎的拉斐爾差點沒有被磕死,眼屎似乎也因為眼睛瞪大而掉了下來,旋即苦笑了起來:「許瞑同學,我哪有什麼寶貝,我不過……」
「其實我也很不確定你身上有寶物,不過剛剛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你身上確實有好東西,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麼對待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許瞑瞇著眼笑道。
他確實不確定拉斐爾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寶物,卻可以肯定他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大秘密,所以昨天晚上他開溜的時候就在他身上灑了點藥,然後就找過來了,至於為什麼不昨天晚上就直接出手,昨天晚上亂七八糟的,那麼多的學生要問,死了那麼多,自己之前又與刑無析鬧衝突,肯定是最主要審問目標,那時候哪有時間來理會這傢伙。
至於現在的審問結果,其實根本沒結果,這事情還要請示上面,而且是涉及到武者的世界,又涉及到武者世界裡的官方人物,這事情的複雜程度已經不是地方可以解決的了。
同時,那些昨天差點死去的武者也開始反彈,這事情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交待,還有紅蓮新會的人,那可是死了人的啊,小焉被許瞑直接下了封口令,如若不然下場會很恐怖,小焉已經體會到了許瞑的恐怖,加上雪芊芊,她自然什麼都不敢說。
所以,紅蓮新會死去的那幾人就這樣直接算到血鯊軍團上面,然後也緊跟著算到了刑有德上面去了,現在同樣在討回公道,這事情簡直就是亂成了一鍋粥。
現在只有幾個方向可查,查刑有德是否是背後的指使者,如若不是,那麼是誰在利用官方的力量搗亂,誰想要讓官方與民間武者力量起衝突,誰能夠從中得利,而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事實上也是刑有德確實是無辜的,可是現在是有口說不清,必須查。
第二個方向就是查血鯊軍團來華的目的,也就是其背後的指使者。
第三個方向查那位神秘高手,也就是那個煽動學生暴力行徑的神秘高手,這傢伙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哪有這麼煽動的,感覺有點造反了,而且似乎還對著刑有德去的。
當然,對方很可能也不知情,就是路過了隨便出出手而已,也可能他其實就是背後的指使者,也許什麼找人只是晃子,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讓民間武者勢力與官方起衝突。
總之,這案情之複雜讓上面的人都頭大,一個處理不好的話,恐怕就會出問題。
至於刑有德,肯定要暫時撤職以平眾怒,同時也要拉上幾個學校的領導,拉上幾個東海新城的領導一起下水,畢竟刑有德在民間還屬於那種不太得光的人物。
最後的最後,關於許瞑昨天晚上毆打同學和領導的事情,唔,他毆打了嗎?現在鬼才記得這事情啊,就算記得,也沒心思討論了,最多就是批評一下而已。
昨天晚上確實批評過了,也對許瞑進行了問話,盧心凌亦然,並排除了他們的嫌疑。
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在醞釀著一場劇烈的暴風雨,這些暫時與許瞑無關,他現在關心的是拉斐爾這傢伙到底藏了什麼好東西。
聽到許瞑的話,拉斐爾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然後又聽許瞑威脅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現在就按110報警,說昨天事件最關鍵的人物找到了,我很厚道的,我絕對不會用武力強佔你的東西,比起你來,我人品強太多了。」
強你妹啊,拉斐爾心中暗罵,你是沒有用武力威脅,可你借力威脅,而且借的是我根本沒辦法反抗的力,比用武力無恥太多了,虛偽太多了。
「好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拉斐爾無奈了,落在他手裡總之落在官方的手裡強,至少他還可以換上個自由之身,苦笑地從懷裡摸出了一件小東西,也不糾結,直接丟給了許瞑。
許瞑隨手接了過來,目光落定,微微一愣,道:「這是什麼東西?」
「天使銀翼,教庭鎮教之寶之一,至於具體用法我也不知道,我研究了老久,半點也弄懂,最後還被追殺了這麼久。」拉斐爾翻了翻白眼道,樣子很鬱悶,似乎就是為了這東西被追的半死的,如果換成另一個人的話,也確實會這麼認為。
許瞑沒有理會他後面的嘮叨,眼睛一突,西方的鎮教之寶竟然出面在這小子的手裡,這小子是何方牛人,不過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又嘿嘿地笑了起來,問:「就一件?」
「呃,當然,一件已經讓我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好吧,我還有一件小東西。」
拉斐爾聽著許瞑的問話,激動地道,可惜許瞑只是那麼笑吟吟地看著,他就徹底沒了骨氣了,然後又丟了一件東西出來。
「這又是什麼東西?」許瞑看著小小的玻璃試管內一滴金色的血液,奇怪地問道。
「傳說這間撒旦的血!」
「呃……」
許瞑抽了抽嘴角,直接就把東西給收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又繼續追問了起來,就這樣,過去了兩個小時,拉斐爾在許瞑各種手段之下,終於將他的底給露光了,在許瞑目瞪口呆之下取出了好些東西,而且全是歐美勢力的好東西,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就這些了?」許瞑有些麻木地問道。
「大哥,我全部家底就在這裡了,你還想怎樣啊?」拉斐爾哭喪著臉道。
目光直盯著交給許瞑的那些東西,臉上不捨之情無以言表,只是許瞑知道他在演戲,肯定還有什麼東西或者秘密沒有交出來,不過也不能把人給逼緊了,暫時就先這樣吧。
「別苦著臉,先跟我說說這些東西的用處吧,如果對我沒有用的,我便還給你了,以後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總不能虧待了你是不?」
拉斐爾越看許瞑的臉,越覺的這傢伙比撒旦還撒旦,虧待我,這些東西是我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