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一件,快快,去試試,去試試!」
「我說,我已經試了不知道多少件了,還要試,我看這件就不錯!」
「不行,這件看起來怎麼都像暴發戶的兒子似的,不行不行,還是這件比較好。」
「我覺的都差不多,關鍵在於氣質,呃,說難聽點,我確實就是個暴發戶。」
許瞑苦笑,夜幕已經慢慢落下,週末的東海新城街道上人顯的特別多,一對對或者是一群群,都是學生,男生的出來看美女,女生看帥哥或者打扮的光鮮被人看,情侶則享受著那美妙的時光,唯有許瞑感覺好悲催,整整三個小時了,他才買了一條褲子和一雙襪子,期間不知試了多少,現在還有上衣和鞋子沒有買,不知道是不是要再試三個小時,天哪,太崩潰了,最崩潰的是,自己堂堂相當於先天後期的高手都覺的累,盧心凌竟然還樂之不疲。
「氣質,對你還需要氣質,怎麼辦,這可不是一時半會能搞定了,對了,我們到藝術學院找同學去,他們肯定有辦法調教你的氣質。」盧心凌道。
「盧大小姐,你就放過我吧!」
「許瞑同學啊,你要聽老班長的話,再說,你以後也要泡妞,這氣質訓練可是受用無窮的哦!」盧心凌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許瞑頹廢的樣子就想好好調教一下,心裡就忍不住邪惡了起來,特別是想到這小子的頹廢很可能是裝出來的,更是忍不住想要努力挖崛!
「算了,你等一下,我再換件衣服去,保護你滿意。」
許瞑同學終於淡不定了,隨意拿了件衣服,走進了更衣室了,飛快地穿了起來,而後對著鏡子慢慢地擺弄了幾下,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他的氣質慢慢地變化了,變的犀利,仿如鋒芒一般,搖了搖頭,又擺弄了幾下,犀利的氣質慢慢地收斂了,不過,依然還是有些犀利,特別是雙眼,犀利中不乏柔意,原本普通的臉在這一瞬間彷彿化龍點睛,變的帥氣十足。
看到這裡,才總算是滿意,慢慢地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門開,旁邊的銷售員下意識地看了過去,然後她呆住了,周圍同樣買衣服的人也微微愣了愣,許瞑眨了眨眼,向她們微微一笑,旋即緩緩地走到了盧心凌的面前,又是溫柔一笑,道:「現在你還滿意嗎?」
盧心凌也呆住了,其他人可以認為之前看走眼,可以認為人靠衣裝馬靠鞍,但她對許瞑非常熟悉,他怎麼會突然變了個樣的,緩緩地道:「你、你……你真的是許瞑?」
「當然,我不是許瞑又是誰,走吧,還有鞋子沒買是吧?」
「嗯!」
許瞑說著輕輕地拉起了盧心凌的手,緩步向了門外走去,盧心凌竟然生不起反抗,彷彿就必須聽他的話般,詭異無比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但很快,她就有扁人的衝動,就在走出服裝店之後,許瞑突然叫了起來。
「靠,行了,累死我了,隨便買雙鞋吧,反正我已經能改變氣質了。」
「你、你、你……」
盧心凌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剛剛還帥到掉渣的傢伙,轉眼間,就又變的普通了,這是魔術嗎?怎麼會這樣,這小子到底怎麼辦到的?
許瞑現在已經不是高中時代的許瞑了,他的本質是瘋狂且帶有點精神分裂的巫醫,他受了一年變態的訓練,殺意,瘋狂之意,加上自信統統有了,並不是演出來的,而是本質上就存在的東西,像剛剛的最犀利的時咳,那是他殺人的時候,像滅殺落天道人,恐怕他比現在要更有氣質,像他醫治蕭逸的時候,雖然不是犀利,卻非常認真,沒有頹廢之感。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許瞑也弄不清楚,或許都是真的吧!
隨便買了名牌且配的上他全身衣服的鞋子,然後終於搞定了,兩人現在都算是非常有身家的人了,特別是盧心凌本來就是富三代,加上許瞑之前買了她人參的2500萬,簡直就是小富婆一個了,找了一間高貴的咖啡廳,聽著舒緩的音樂,真是愜意無比。
不過,愜意指的是別人,而不是許瞑。
「我說心凌同學,你幹嘛老這麼盯著我?」
許瞑有點無奈地道,從坐下來開始,盧心凌就覺的許瞑的臉比咖啡更有愛,不時地盯著他看,而且,在她強列的要求下,許瞑還要保持著那高氣質的樣子。
「我只是覺的,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喜歡扮豬呢,到底你還有多少秘密沒有開發出來?」
「似乎窺視別人的秘密不是什麼好的習慣!」
「算了,我也不窺視你的秘密了,總之,你幫我把事情搞定就是了,對了,現在名牌有了,氣質有了,還缺了一輛車,而且必須還要高級的,不然,糊弄不了那些人。」
「你不會是想買輛車給我吧?」
「什麼給你?是借你,反正爺爺已經答應了,你還的那些錢,我可以隨意處置,不花白不花,唔,許瞑,許瞑同學,你在想什麼呢,有沒有聽我說話?」
「可能你這錢要省下來了,有人給我們送車來了。」
「送車,什麼意思?」
盧心凌不明所以,順著許瞑的目光看了過去,恰在這時,幾男和一女已經緩緩走進了咖啡大廳,其中一對男女走在最前面,那男子長的極帥,眼中隨時都在放電,不過在盧心凌眼裡與那些纏著她的蒼蠅沒有什麼不同,女的,年紀似乎不大,十六七歲的樣子,臉上帶著極度高傲之氣,身子輕輕地臥倒在男子的身上,臉上不時有輕輕地媚笑。
後面的男子,看樣子則是跟班,沒有什麼可注意的。
怎麼看都像是古代時候的二世祖,帶著女人,帶著跟班來耀武揚威的,不過,很快這種情況就發生了扭轉,原因,竟然是她和許瞑。
就在他們進來,並看向自己所在桌子的瞬間,那女孩整個人如準備上場的鬥雞,毛髮全都炸了起來,整個人哪裡還有剛剛的媚意,簡直就想殺人了。
「許瞑,你果然在這裡,好哇,你終於敢出來了嗎?」許暖暖一看到許瞑,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個巴掌,直到現在她彷彿都能聞到身上那股菜香的味道:「你這個賤種,別以為有二哥護著你就反了天了,你逃的過初一,逃不過十五,老天有眼啊,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得罪姑奶奶我的下場,我要讓你、讓你在煮沸的咖啡裡洗澡,不讓你剝成皮,難解我心頭之恨,還有,這個女人,你女朋友是吧,長的挺漂亮的嘛,我成全你們,讓你們洗個鴛鴦浴,你們幾個,上去,把他們給我捆起來。」
「不好意思,先生,小姐,我們……」
就在這時,咖啡經理看出不對,趕緊上前,不過立刻被陳天洋的人給制止了,小聲地說了什麼,那經理點了點頭,便可憐的看著許瞑兩人,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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