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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一唳傳天下 十九 赤霄道人 文 / 姬神霄

    門劍陣遁快疾。有四柄飛劍放出劍爺破開天地示,趕起路來幾乎可並元神高人使用法身飛遁。只是太虛四徒本身修為才只是元嬰境界,施展這般手段卻要耗力不待遠離登州千里後便將放緩了。

    寧無雙這時一拉那鈞衣袖。將手劃在他胸前比量了一下,問道:「鈞哥兒,你緣何長了個子?方才打破城外陣法的又是甚麼手段?。

    邸鈞隨口捏謊道:「此前乘華山倚天峰上的接引仙光去了一趟希夷洞天。那地界光陰流轉快過外間,我呆了五年便長了些身量。至於那打破陣法的手段。卻是撞機緣撿了一尊元神化身

    「喲」元神化身!」雖是之前便知那手段不凡,可這時聽得鄧鈞親口道出是元神化身,寧家兄弟也不禁齊同吸了口涼氣。

    那做弟弟的復又追問道:「哪裡得來的?可還有麼?」

    那鈞朝他頭上拍了一下,笑道:「得來一尊便是天大福緣,哪來恁多!」

    太虛四徒在一旁看著,也跟著笑了」想的無非是些「蒼天庇結、祖師顯靈」之類的東西,只道是本門道統當興,旁人不及師叔有福緣。

    旋又想起一事來,鄧鈞忙對他們說道:「此番撞上你倆,正好有事交代。」

    「甚麼事?」明知世上沒恁多好處,可心中期望落空,娘家兄弟這時也不禁意興乏乏。

    「你倆須去五行宗走一趟。將青鋤師姐找來

    「青鋤師姐?」寧無雙眉頭一皺,「找她幹什麼?」

    那位師姐往常總喜拿他們尋開心,兩兄弟躲還來不及。

    寧無雙較哥哥機敏些,將那鈞上下打量了一遍。臉上忽地生出一副恍然神情,指笑道:「唔!怪道你長了身量,原來是

    那鈞推搡了一把,將他話頭打斷,臉也不紅地捏晃道:「莫要胡說!之前我去那希夷洞天卻去與青鋤師姐一道,而後得好處尚未分與她

    聞聽此言,寧無對又找出兩處馬腳,正待戳破時,卻聽寧無雙叫道:「呀!爹娘家眷都還關在法器裡忘了放出來

    他將那鳥籠取出了出來,鄧鈞卻出言阻道:「莫急,前路可不安靜

    寧家兄弟見得鄧鈞縱目遠眺,便也跟著看了去,卻見前路雲上有一丈許大上貼三尺長的一張神符的黃皮葫蘆正迎面飛來。其上坐著個身形乾瘦的道人,邊御使法器飛遁,邊還使出一氣擒拿之術,化生畝許大的一隻手來,揮舞著阻截身後追趕之人。

    「是茅山派的人!那老道使的法寶是齋瞧葫蘆!」寧無對一眼便認出了法寶老路。

    那寶貝那鈞在莽山見過一次,當時是茅山派幾個小輩的手裡。瞧這道人手段,自是比茅山玄玄子之流高明得多,該是元嬰境界的煉氣士。

    追那老道的共有五人,三男二女。俱覺都身著黑白二色陰陽法袍。他們使喚的寶貝也都顯有不凡光華,分是兩劍、玉剪、銀鞭、金印。不時破開那茅山道人以法力演化的大手。可再往前攻時卻被齋瞧葫蘆迸出寶光震回。

    邸鈞皺了皺眉,言道:「繞開。」

    太虛四徒當即將四門劍陣朝一旁斜斜讓開,卻不想那道人竟也改換方向跟了過來,邊開聲喚道:「貧道茅山派赤霄,被天道宗的人追趕,還請前方道友相助一二」。

    「天道宗!」寧家兄弟念叨了,那做哥哥的便說道:「聽師父說,我峨眉劍派封山也與那天道宗搞出的亂子有些干係。鈞哥兒,不要參合。

    「聽那赤霄道人提起這三字來,鄧鈞心中便不由一震,哪還用旁人提醒?他這時忖道:「天道宗的人竟然追打起了份數正教十派的茅讓門人,他們與慈航院、大空寺的算計卻是要動了麼?。

    單以那三家的圖謀來看,遠比不久前在登州遇到的妖魔星君們更駭人!這般禍事他可不願招惹,忙催太虛四徒再次改換方向,又揚聲回應道:「我等修為不堪,又與天道宗從無過節,恕難相助

    不成想那赤霄道人竟有騎著葫蘆跟了上,且還說道:「諸位道友御使上好飛劍法寶,又怎說修為不夠?」轉而瞧見寧家兄弟道袍上的飛劍紋路,他忽地怒道:「原來還有兩位峨眉劍派的弟子在!份數正教十派。理當同氣連枝,你等師長未曾教過麼?。

    聽得這話,鄧鈞心中有氣,開聲道:「你有元嬰境界的修為都耍逃路,我這兩個,兄弟不過是合氣境界的修為,要叫他們如何助你?至於我與四位持有飛劍法寶的同門,可不是你正教十派的人,緣何要為你與二凶道友結怨。且往你茅山方向去逃,莫將禍水帶來我愕才網!」

    這時天道宗的一個,女子使玉剪猛地一閉闔,將赤霄道人用法力結就的大手裁出了一道縫隙;另一女子使動銀鞭一甩,抽得那齋醒葫蘆一震搖晃,邊嘲道:「赤霄你個老不羞!自不量力來攪局。使得大空寺的賊和尚逃脫了,如今被我等追得老鼠一般逃竄,你還竟有臉去求過路的道友。」

    另外三個,男子也分使兩劍一印連番攻打。其中一人笑罵道:「求人還恁蠻橫,看來你個老道真個是久未受制了。」

    赤霄道人氣得面皮通紅,猛地催動法力加快了遁,竟然繞去了四門劍陣前面游轉,用鄧鈞等人阻擋追兵。

    太虛四徒本就對視崑崙派為腦的正教十派甚是不喜,這是見得那道人將己方人等當做了擋箭盾牌,齊齊怒喝一聲:「讓開!」當即催劍陣出百十道劍氣去。將那齋酷葫蘆打得搖晃著偏開,便連上面寶光都稀薄了許多。

    這時那天道宗的門人卻窺得時機,用銀鞭飛劍復又將懸於赤霄道人身後的一氣擒拿之術破開。另一柄飛劍協同金印徹底震散了葫蘆上的寶光;一把玉剪這時了威,雙刃變化至丈許長,朝著道人攔腰剪去!

    赤霄老道驚駭不已,忙地御使法寶閃避。卻不想那玉剪稍一旋轉。一條胳膊登時被貼著膀根剪了下來!

    那鈞見狀,心道:「壞了!這道人失了膀子,定將我等也記恨上,」

    「啊呀!」

    赤霄老道痛呼一聲,著惱之下便將一氣擒拿之術演化的畝許大手爆了開。直將方圓數十里的元氣都炸散了開,一舉將追打來的法器都遠遠掀飛。

    這時天道宗的人卻不再追打。只收了各自法器遠遠推開。其中一人揚聲說道:「赤霄,這斷你一臂以作懲戒。莫當自家門派是天下第一!」

    使玉剪的那女子卻對意味深長地灼那鈞傳音道:「那齋瞧葫蘆卻是見好寶貝。」言罷,五人轉頭便走。

    太虛四徒這時都反應了過來,那天道宗卻是將他們往水裡拖。

    「莫走,回來把話說清!」

    魏不割掉轉四門劍陣便欲將那干人等追回,那鈞忙地制止道:「與赤霄道長說個清楚便是,卻追他們作甚!」相比眼前這位斷了胳膊的老道。那天道宗才是最大的麻煩。他哪敢由著自家師侄上去招惹?

    這時那赤霄道人撈回了斷臂。面帶恨色朝著天道宗人等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旋又轉看向立身四門劍陣中。他先怨毒地在鄧鈞與太虛四徒面上一一掃過,最後盯住寧家兄弟,恨聲言道:「你們兩個峨眉輩,坐視正教同道被人追逐,不出手相助不說,且還會同你這些朋友攻我法寶!這事我定會與峨眉說個清楚!」

    寧家兄弟面色立便,俱都怒鎖眉心。那做弟弟伸手指去喝道:「你羞也不羞!被人追殺不往你自家道場跑,卻死皮賴臉地纏上我等來當災禍!小爺我是峨眉劍派二代弟子,師尊乃是初代長老太昊真人。你卻喚誰小輩?莫說我家長輩封山閉戶,便是如今道場大開,你去本門劍光怯日閣中將今日之事說開試試?看我掌教師兄會不會替茅山清理門戶,除了你這個不知羞的老雜毛去!」

    「你,赤霄道人聞言。氣得語咽,深吸了一口氣才又言道:「好」好!」最後望了四門劍陣中的七人一眼,他催動法寶便走。

    搖了搖頭,鄧鈞低聲歎道:「看來天道宗的人早摸透了這老道脾性,撞上咱們,正好就勢一箭雙鵰,丟來的這包袱卻是想不接都不行」

    望向那只遠去的葫蘆,他眼睛一瞇,臉上生出狠色,向太虛四徒吩咐道:「你們先回劍宗道場。我去做事。」言罷,他換出元神法身。捲起一股風來出了四門劍陣,轉眼不見了身影。

    見得這般情形,寧家兄弟與太虛四徒自是知曉紅袍要做何事,心中俱都「咯登」一跳。

    魏不割這時開聲道:「咱們先走。」師叔有了決斷,做師侄自是不該相阻。劍陣頓時運轉起來,逕朝青城山方向投去。

    卻說那赤霄道人正握著斷臂滿懷滿懷恨意地往自家道場趕路,卻聽耳畔傳來人語聲:「便將項上葫蘆與座下葫蘆一併交與我吧。」股有點事耽擱了,二更晚了些。冷清得精華都不出去了,大家隨便留點書評吧。穩定啊,我無敵的人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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